妻子好友离奇死亡,我有了不好的预感,一切都显示接下来轮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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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青紫色的鬼婴、面目狰狞的黄鼠狼、神秘的黑布罐子以及我手上沾上的鲜血和人命。

妻子下体撕裂而死,好友离奇吊死于槐树下,所有人,全部死不瞑目。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罪孽,都是我应得的报应。

一、

“张湛!张湛!我的肚子好痛!啊!”

正在和周公下棋的我身上感觉像是被人打了一拳,就在我翻个身想要继续睡时,耳旁传来了妻子痛苦的嘶吼声。

“啊——”

妻子的声音像是指甲在黑板上划拉一样,刺耳难听,令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我顿时清醒,马上打开了床头灯,却看见我这辈子都忘不掉的情形——

平日里素来温婉的妻子此时五官扭曲,充血的双目死死地瞪着天花板;张大的嘴巴不停地发出尖锐的叫声;原本修长白皙的纤纤玉手竟长出了长长的黑色的指甲,手背上蜿蜒盘曲着可怖的青筋;像一头怪兽。

而最令我恐惧的,是妻子的下身,正高高耸起一团正在蠕动着的东西……

“老婆!老婆你怎么了!老婆你别吓我!”

我被吓得双腿一软,跪在床边发着抖,身体却不受控制地伸出手想要拉开被子,看看下面究竟藏着什么玩意。

我不停地麻痹自己,企图告诉自己这不过是一场游戏罢了,我越发靠近妻子的位置,一股恶臭的腐烂味混杂着血腥味直冲天灵盖。

“啊!!!!这是什么东西!”

伴随着我的尖叫,同时我感到我的下身一阵暖意袭来——我吓尿了。

“桀桀——爸爸——桀桀”

只见妻子像是被人捅破了一个窟窿,下半身完全就是浸在一片黑色的液体中,双腿之间还坐着一个全身发紫的玩意,正背对着我摇头晃脑的戳着妻子那不知何时布满皱纹的肚子。

“呕——鬼啊!”

我手脚并用地往门爬着,边爬边干呕。好不容易摸到门把手,却发现怎么也打不开门。汗水滴进了我的眼里,我也顾不上擦了,发了疯似地踹门呼救。

可惜,我的房子是独栋别墅,周围根本就没有人,也就是说,不可能有人听见我的呼救声。

“桀桀——爸,你要去哪里——桀桀”

就在我好不容易将门把手卸下来准备往外爬的时候,微微敞开的房门几乎是即刻被黏上了,怎么都拉不开。

我哆嗦着牙齿,感到后颈一阵发凉,似乎还被人轻轻地触碰了一下。

我僵硬着身子闭着眼回头,眼泪尿液不停地往下流。

当我睁眼时,直接和一双黑得能流墨的巨大的眼窟窿对上。

坐在床上的那个东西转过头了,它的那双大眼睛没有一点眼白,几乎占了全脸的三分之一;没有鼻子,没有耳朵,没有头发;四肢都粗粗短短的;它全身布满了银针,看起来像是被人诅咒了。

此时的它,正咧开血红的嘴,手不停地戳着妻子在冒血的肚子,阴森森地对着我笑。

“飞黄腾达,一生无子,家破人亡。”

“啊——”

我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我只知道我用尽全身力气喊了一声后就失去了意识。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草屋里。

我挣扎着起身,一股腥味直窜鼻腔——一张黄鼠狼的皮毛就这么压在我身上。

它的眼睛直勾勾地瞪着我,像是有极大的怨气。

二、

一段时间前。

“张总,您……多保重。”

我僵硬地扯了扯嘴角,送走了最后一名员工。

就在我准备将大门锁上的时候,发现门缝中夹着一张白色的纸片。



“又是什么催债纸条吗?”


我苦涩地笑了笑,弯腰拿起那张纸片,只见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大字:

“明天下午两点,城郊黄仙山脚下,能帮你救回公司。”

我皱起了眉,将纸片翻来覆去仔仔细细看了好几遍,除了这句话,纸片干净如新,没有落款。

“或许是别人的恶作剧吧。”

我这么和自己说道,但手还是不由自主地将纸片小心翼翼地折好放进了口袋,转身回了家。

空荡荡的房子里只有我一个人,我万念俱灰地闭着眼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突然,脑海中闪现过了什么。

我猛地睁开双眼坐起身,连忙将手伸进西装口袋,在摸到那张纸的时候,我的心居然有那么一瞬间的安定和平稳。

“试试吧。”

三、

翌日,我起了个大早,坐在阳台前边啃面包边搜着黄仙山的资料。

“黄仙山位于本市西南处,据记载黄仙山是古代帝王拜神求佛祭祀的地方,十分灵验。

传说上古时期是有一只修为万年的黄皮子于此定居,并修炼成仙。

这只黄仙在此居住了上千年,从未伤害过附近的村民,甚至一直助人为乐,化为人形来帮助和救济村民们。后来其人们为了纪念黄仙,便在上脚下修了一座黄仙庙,几百年来香火不断,故此称为黄仙山。”

“原来是这样……那我之前怎么没听说过?”

我有些疑惑,却也只是转瞬即逝。

一早上我都在焦急地等待,快到十一点的时候我立即拿上外套出门了。

出了小区后我看见一辆出租车停在路边,看见我的身影立马启动向我靠近,我马上抬手拦了下来。

“师傅,麻烦去黄仙山。”

师傅点点头,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启动车子。

就在我准备小憩一会时,车辆停止了。

“到了?”

我不可置信,从市中心到黄仙山可是需要三个小时的车程,可我屁股下面的坐垫都还没坐热呢,就到了?

我直起身子趴在车窗上,刻着“黄仙山”三个大字的石碑就在不远处。

车子随意地停在一棵大槐树下,四周杂草丛生,不见半个人影。

我掏出手机,一看,时间居然已经两点零五分了。

“下车。”

师傅见我久久未动,低声命令道。

我心里有些发怵,从后视镜里,我看到司机那双浑浊的双眼正一动不动地盯着前方看。

突然,他猛地抬眼,从后视镜里和我对视。

霎时,我像是被定住了一样,动弹不得,只能感受到背后湿哒哒的。

“下车。”

他用那双仿佛不会聚焦的眼睛瞪着我,再次开口道。

“好好好,我马上下!”

顾不得三七二十一,我拿起外套打开车门一气呵成,丝毫忘记了我还没付车费。

我刚站稳,车子直接掉头就走,不到几秒钟就消失在了我的视野里。

“脾气真大……”

我小声嘀咕着,从口袋里拿出纸条,四处张望着。

“黄仙山山脚下?这也没个准确位置啊……”

我伸长了脖子左看看右看看,除了一望无垠的杂草丛外,啥也没有了。

噢,还有几处墓碑。

我坐在石碑底下,看着周围一片荒凉,根本就不像有活人家的样子,心底的失落难以掩盖。

正值正午,艳阳高照。我越想越气,这些天积压着的怒火委屈像是找到了宣泄口,火气上来,用力地踢了一脚身后的石碑,叉着腰像个无赖似的对着一块石头破口大骂。

骂了不知道多久,喉咙都哑了才停下。

“哎哟真爽,原来骂人这么舒畅啊~”

我坐在槐树底下乘凉歇息,神清气爽,就连远处的石碑都看顺眼了。

“算了,就当出来郊游散心好了。”

我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眼皮开始打架,闭上眼前的最后一眼,我好像看到了那块石碑向我走了过来……

四、

“老婆,空调温度调高点……太冷了……”

我翻了个身,想把被子拉高点,却感到手心一阵潮湿。

我用力睁开双眼,却发现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那种。

意识刚回笼鼻腔就被一股恶心反胃的臭气所占领,那种味道像是死了十几天的死老鼠混合着粪坑和下水道的味道。

“呕——”

我猛地坐起身干呕,视野一片黑暗,我这才想起我不是在家,而是在黄仙山。

这么快就天黑了?什么时候的天黑成这样?

掏出手机打开闪光灯想要照明,好巧不巧——

“我曹你谁啊什么鬼东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对上了两个像是无底深渊的—没有眼白的眼睛,像两个大黑窟窿,发青的脸上还带着似有似无的笑。

“等你很久了。”

沙哑尖锐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在我耳边响起,我吓得尖叫不断,连忙往后缩,那双眼睛却一直保持不动,一直在我眼前,盯着我看。

“砰”的一声,我的后背撞到了一块坚硬的东西,疼得我直闷哼。

我发现无路可退,抱头痛哭。

“别怕啊,我是来救你的,呵呵。”

声音再度传来,我分不清是男声还是女声,从未听过如此令我难受的嗓音,像是喉咙中塞了尖锐的石头的感觉。

“来,抬头,看我。”

头上的凉意渐渐下滑,从额头到耳朵再到我的脸颊,最后停到了我挡在脸前的手臂上。

凉意所到之处,都给我留下阵阵湿润的感觉,黏腻冰冷,不禁令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突然,我的手臂被人紧抓着,下巴被迫抬起,又是对上刚刚那双大黑窟窿。

我终是看清了眼前这个鬼东西:细长的眼睛呈上挑状,黑黑的眼球滴溜溜地转动着;嘴唇是青黑色,总带着怪异的弧度,似笑非笑;抓着我的手上的指甲都快够到我的鼻孔那了。

“你是人是鬼!”

我鼓起勇气朝面前的干尸大吼,可颤抖的双腿和空气中的尿骚味还是出卖了我。

“呵呵,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帮你。”

干尸对我笑了笑,干裂得像枯树皮一样的嘴唇随着面部的拉扯竟然直接撕裂了,嘴巴从中间一分为二,黑色的尸液一滴一滴掉落在我的脚下,但它丝毫不在意,依旧对着我笑。

我看着它脸上挂着的几块腐肉,闻着空气中发臭的味道,实在没忍住转到一边吐了。

“呵呵,把手按在你左脚脚下的凸起,那里有你想要的东西。”

干尸伸出只剩下被几块腐肉包裹着的手,指了指我脚下后,“啪”的一声,就这么倒在地上了。

为了能尽快逃离这鬼地方,我乖乖蹲下身,手胡乱地在脚边摸来摸去。

“啊!这是什么?”

手心一股黏黏的触感令我不适,借着光源,只见我刚才摸过的地方摆着一个被红线捆着的正方形木箱子,箱子上贴满了黑底红字的符咒,密密麻麻,红字一笔一划皆呈水滴状,像是流到一半就凝固的鲜血一般,在这种情形下,显得格外瘆人。

我扭头一看,躺在地上的那两个大黑窟窿还在盯着我,嘴角的弧度好像上扬的幅度好像更大了,因为我看到了她眼角的皱纹和刚掉在地上的烂肉。

我心一横,用牙咬着手机,缓慢挪到了箱子旁。

就在我正沉思着到底要不要打开箱子的时候,它居然自己动了起来。

“我去!”

我又是摔了一个大屁股墩,看着箱子嘎吱嘎吱地转动,朝着我露出了一个锁孔。

“咕咚”一声,我咽了咽口水,箱子此时也停止了转动,安静地停在那里,等待我的开启。

顿时,黑暗的空间内只回荡着我粗重的呼吸声和剧烈跳动的心跳声。

“没有钥匙啊……”

我颤颤巍巍地伸出右手,就在我的手离箱子只有几厘米的时候,身后突然被人狠狠推了一下,猝不及防地,我整个人像只大青蛙似朝前扑。

“我去!”

我刚想回头看谁在玩这种无聊的把戏,右手指尖传来一阵强烈的吸力,紧紧地吸着我的手指,使其伸进了箱子上的锁孔,像个吸尘器一样。

“嘶——”

指尖传来痛意,好在没过多久,就松开了。

我一看右手失去束缚,立马抽回,借着灯光一看,中指指腹上有一个咬痕,上面还留着四个浅浅的牙印。

就在我祈祷自己长命百岁的时候,静谧的四周传来一声“啪嗒”。

我一惊,条件反射地紧闭着眼,过了很久,周围都没有传来异样,我这才试探地睁开了眼。

入目就看见原本紧闭着的箱子不知何时被人打开,朝我张着嘴。

我爬过去,发现原本包在外面的符纸和红丝线居然全部消失了,地上也没有任何残留,就这么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是什么?”

我顾不得其他,着急忙慌地照明箱子内部,却发现里面只有一个被黑布包起来的罐子和一张纸条。

我拿起纸条一看,果然,字迹和昨天的那张一模一样,上面写着:

拿走那个玻璃罐子,将其供奉在你家的主位,每天记得让你老婆上香。

切记:绝对不能打开外面那层黑布;绝对不能让除了老婆之外的人上香;绝对不能告诉别人这件事。

一周后,保你公司起死回生,顺风顺水。

我拿起那个黑布罐子,以为是就是个玻璃罐子而已,没想到手里像是举着几块板砖。

“怎么这么重?”

我企图用手电筒照明那个罐子,却发现它被黑布裹得严严实实的,严丝合缝,根本看不见里面是什么东西。

心底不害怕是假的,但纸条上的话,对我来说是个巨大的诱惑——毕竟我的公司就是我的全部。

胸膛剧烈起伏,我紧咬着嘴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我毅然决然地将玻璃罐子抱在怀中,盖上了箱子。

“就当赌一场吧!”

我将怀里的玻璃罐子抱得更紧,甚至感受到罐子在我怀里动了一下。

箱子盖上的那一瞬间,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浓雾将我团团包围,我根本看不清四周的变化。

“咳咳!”

过了好一会,浓雾渐渐散去,我用手拨开眼前残留的雾气,天色已晚,入眼的就是熟悉的槐树。

“呵呵,早点回去吧,孩子等不及了。”

熟悉的嗓音回荡在空中,我四处张望,却不见半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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