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爱恨权谋—《春意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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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嫁进东宫后,曾经与苏晚海誓山盟的太子殿下,

竟对一个冒牌货宠爱入骨。

还害她变成孤女……

第一章 堕胎药

庆云殿,苏晚瑟缩着身体坐在床上,苍白的小脸埋在双膝之间。

萧祎黑着脸端着一碗药要灌她喝下。

「贱人,谁许你怀本宫的孩子。」

「识相就滚出来,自己把药喝掉。」

「别这样,求你……」

发现自己怀孕的那一刻起,苏晚就知道,在耳目通天的东宫,这件事怎么也瞒不住萧祎的眼睛。

可没想到,不过两日,他就端着堕胎药来了,那副冷心绝情的样子,好似这孩子跟他毫无干系。

甚至,还特意选了阖宫欢庆的腊八节让她跟孩子道别。

这是苏晚在宫里过的第一个腊八,可外面的热闹与她毫无干系。

宫宴这种本该太子妃出席的场合,萧祎大摇大摆的带了林侧妃前去。

而她这里,直到宫宴快结束,才有人送了一碗凉透了的腊八粥过来。

镇北侯嫡女,骄傲如明月的苏家大小姐,竟沦落到如此地步。

想当初,太子许祎对她说:

「晚晚,江山为聘,此生我只有你一个妻子。」

苏晚也是满怀欣喜,求着太后赐了婚嫁给他的。

可山盟海誓言犹在耳,那个少年郎却像换了个人。

新婚夜,萧祎对她只有冷漠、疏离和怨恨。

他甚至连合卺酒都没有喝,不耐烦地掀了盖头就去了侧妃的院子。

留下苏晚一个人在新房枯坐了一夜。

后来,又见他和林侧妃出双入对,萧祎温柔的唤她:「宛宛」

「晚晚……」

一样的语气,一样的神情,可他唤的人再也不是她,而是她在边关的小跟班林宛。

如此一来,苏晚倒成了感情中的第三者。

苏晚出神的片刻,萧祎已经欺身前来,一把掐住苏晚的下巴,端起药碗就往她嘴里倒。

「你松手」

苏晚拼命挣扎,黑色的汁水顺着嘴角流到洁白的亵衣上。

「来人,给我抓住她。」

萧祎一声令下,几个侍卫上前抓住苏晚的手脚,让她瞬间动弹不得。

眼看那碗药就要灌下去,殿外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祎儿,住手。」

萧祎放下手中的药,起身行礼:

「参见皇奶奶。」

太后替苏晚捏了捏被角,接着说道:

「太子妃有孕是天大的喜事,皇奶奶我正等着抱重孙呢,你这是做什么?」

「孙儿一时糊涂,皇奶奶恕罪。」

「哼,一时糊涂?苏晚肚子里的孩子要是有什么闪失,哀家唯你是问。」

「孙儿明白。」

苏晚松了口气,孩子算是暂时保住了。

一切恢复平静后,她拿起纸笔给远在边关的父兄写信。

东宫一年,苏晚早已习惯了报喜不报忧。

那夜过后,苏晚索性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在庆云殿安心养胎。

萧祎破天荒地没再来找她麻烦。

日子就这样不好不坏地过了下去。

转眼就到了年关,苏晚腹中的生命迹象越来越明显。

第二章 惊闻噩耗

是夜,苏晚抚摸着刚凸起的孕肚来回踱步。

「小蝶,驿站那边有我父兄的来信吗?」

「娘娘别急,京城去信到边关少则半月,多则二三十日呢。」

「腊月本就天时不好,许是路上耽误了。」

「本宫知道,就是这几天老觉得心下不安。」

「娘娘多虑了。」

「小小公子马上就满月了,娘娘又有了喜讯,侯爷要是知道,肯定高兴得不得了。」

苏晚摸着肚子,脸上无限期待,可转眼一想,又皱起了眉头:

「萧祎如此厌恶我,我怕他会再次对孩子下手。」

「都说虎毒不食子。况且,您有太后撑腰,太子不敢拿他怎么样的,娘娘就安心养胎吧!」

「娘娘,别胡思乱想了,梅园的梅花开了。奴婢扶您去赏花吧!」一旁的丫鬟紫衣也安慰起她来。

苏晚对下人很好,虽然在东宫受尽冷遇,可从来不曾薄待她们,想到此处,紫衣心下有些不忍,但她很快就将情绪收敛下去。

「也好,成天闷在屋子里也无聊得很。」

紫衣拿来披风,轻轻给苏晚披上。

「晚上风大,娘娘裹紧些。」

「无妨,从前在边关的时候也没这么娇气。」

「娘娘如今有了身子,自然要小心些。」

苏晚以前最爱赏花踏青、云游四海。

可如今,却成了东宫里的金丝雀。

此番,她本想出门放松放松心情,却不想在路上听到侍女私下议论:

「听说镇北侯和苏将军通敌叛国,皇上让太子殿下处理此事。」

「殿下当日就下旨让两位将军自裁谢罪,免得波及无辜。

这会子只怕白绫都送过去了。」

「此次太子也只是处置了两位将军,算是顾及太后娘娘的心情了。」

「可怜庆云殿那位太子妃还什么都不知道呢?真是造孽。」

苏晚听到两人的话,一下愣住了。

「小蝶,她们在说什么?我父兄不是好好的在边关吗?」

「娘娘,您别着急,奴婢马上去打听。」

「不行,我要去见萧祎,我要去求他。」

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杀了苏晚一个措手不及,她一路跌跌撞撞跑进林宛所在的棠梨院。

不出意外,这个时候萧祎肯定在这里。

林宛的丫鬟红玉和翠浓将苏晚拦在了门口:

「太子和侧妃娘娘已经休息了,娘娘请明日再来吧!」

「不,我要见太子,让我进去。」

「说了休息了,太子妃怎么如此不实相呢?」

因为萧祎的态度,丫鬟根本不把苏晚放在眼里,此刻更是言语刻薄。

「娘娘家里的事情奴婢听说了,太子若想见您早就去了,哪会等到您来求他?」

「我说,您还是仔细揣稳了肚子里好不容易得来的孩子。

毕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是啊!这孩子可是您的保命符呢?」

「你,都未通禀,怎知太子不见我……」

苏晚听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只觉心下凉了半截,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你们真是欺人太甚。

娘娘,您先起来。」

小蝶说着就去扶她。

可苏晚像是铁了心似的,萧祎不见她,她就一直跪着。

屋内的人明明知道她在外面跪着,却迟迟没有开门,甚至传来两情欢好的声音……

可此时,苏晚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苏晚心里也知道这样不会有结果的,她不过是在赌,赌萧祎心里对她还有一丝怜悯。

可是,那扇门丝毫没有动静。

漫天大雪纷纷茫茫落了下来,小蝶给她撑起了伞。

雪夜天寒地冻,到了下半夜,苏晚脸上的眼泪都结起了冰。

可她依旧倔强地跪在地上,将脊背挺得笔直。

第三章 苏晚流产

第二天早上,雪停了,苏晚总算见到了正要去上朝的萧祎。

她瞬间清醒,拖着僵硬的膝盖爬过去,抓住他的衣角。

可萧祎狠狠的甩开她的手:

「你一个罪臣之女,有什么脸面见本宫。」

「求求你,萧祎,救救我父兄。」

「本宫为什么要帮你,通敌叛国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我愿意让出太子妃之位,求求你,萧祎。

只要你救下我父兄的命,明日我便自请去护国寺出家为尼,从此再不打扰你,可好?」

萧祎冷笑一声,蹲下身来狠狠捏住苏晚的下巴。

「你凭什么认为自己有跟本宫谈判的资格,太子妃之位迟早是宛儿的。

况且,此刻已经晚了,你就等着替你父兄收尸吧!」

「什么……萧祎,为什么不肯帮帮我。」

「为什么?本宫还想问你为什么呢?」

说着,萧祎狠狠甩开苏晚,她扑通一声摔在地上,腹中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血,救救我,萧祎……」

苏晚还想死命的拉住萧祎的衣角,他总不会见死不救吧!

可此刻,男人只是淡淡的瞥了苏晚一眼,就若无其事的上朝去了。

昏倒前,苏晚看到小蝶匆匆赶来的身影……

「娘娘,奴婢不过离开片刻,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小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到处喊人求助。

可棠梨院的丫鬟婆子对她们主仆视而不见,空旷的雪地上,只有几只麻雀在叽叽喳喳的叫着。

屋内,林宛懒懒的抬起胳膊任由侍女给她穿衣。

「怎么样,屋外那个女人走了吗?」

「还没呢?太子今早还羞辱了她一番。」

「哦?就她还妄想跟本宫争,真是不自量力。」

「娘娘,太子妃流血不止,好像要流产了,咱们管不管?」

「哦!管它做什么?如此甚好,省得本宫费心了。」

「可太子妃在棠梨院流产了,太后那里只怕不好解释。」

「这个该死的贱人

找两个人把她拖回去。」

「是。」

庆云殿,太子妃苏晚虚弱的躺在床上。

太医在一旁给她诊脉:

「娘娘,恕臣直言,您此次到雪地里跪了一夜冻坏了身子,孩子已经保不住了。

而且,您往后只怕再也不能有孩子了。」

苏晚似是没听到一样,抓起小蝶的手问:

「怎么样,有我父兄的消息了吗?」

小蝶眼睛红红肿肿的,自顾自抹着眼泪。

苏晚的父兄早在前日就用白绫自裁了。

深爱兄长的嫂嫂一时受不了刺激,竟抛下刚满月的孩子用那把苏家祖传的弯刀抹了脖子。

一夜之间,苏晚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女。



第四章 除夕宫宴

苏晚流产后的第二日,林宛来了。

她身着华服,满头钗饰,骄傲得像一只趾高气扬的公鸡。

苏晚正在窗边晒太阳,在强光的作用下林宛发簪上的金箔晃得她睁不开眼睛。

「听说姐姐心情不好,妹妹特意来看看。」

连续几天滴米未尽,苏晚连跟人吵架的力气也没有。

小蝶见状就要打发她走。

林宛就是来看苏晚笑话的,此刻目的达成,也未过多纠缠。

转身片刻,苏晚便看到她发间那支梅花步摇,竟跟三清山上萧祎给苏晚的信物一模一样。

「等等,你头上那是什么?」

不同的是,苏晚的那支步摇是用昆仑玉做的,而林宛这支用的是东陵玉。

这昆仑玉世间罕见、极为难得,就连坐拥天下的太子萧祎,将步摇交给她时亦是十分郑重:

「晚晚,我现在看不清你的模样,不知道你的样子。

这是我母亲的遗物,现在交由你保管,等战事了结,我再上山来找你。」

东陵玉跟昆仑玉表面几乎别无二致,只是细看之下光泽度上会有细微的差距。

林宛见苏晚盯着她头上的步摇,索性取了下来:

「殿下说我肤白如玉,这支步摇最衬我的肤色。」

「哦!既是殿下送的,侧妃便好好收着吧!」

小蝶便强势的将林宛请了出去。

「太后说了,让我们娘娘好生休息,任何人不得打扰,侧妃请见谅。」

「哼,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赶我。等着瞧……」

「凭她也配带着这样好的东西。」

林宛走后,小蝶关上门,嘴里嘟哝了一句。

这晚,苏晚明白了一些问题:

为什么当初深情的少年郎萧祎变成了陌生人?

而他身边多了一位如胶似漆的林侧妃,这个侧妃还是她在边关的跟班。

若是林宛冒认了她的身份跟萧祎相认,那会如何?

他心里眼里自然只有这个先来的「宛宛」,对她这个后来者自然厌恶至极,甚至不肯多花一分钟时间听她解释。

不过,一切都无所谓了。

现在,苏晚对他们只有恨,这恨意如野草般疯长,缠在苏晚心底,让她连气也喘不过来。

那夜之后,苏晚像是瞬间成长了一般。

除夕宫宴那日,苏晚精心打扮起来,她将乌黑的秀发高高隆起,用从她的嫁妆里找到那支贵重无比的昆仑玉梅花步摇。

呵,这支大婚时都舍不得戴的玉簪,居然在今天用上了。

苏晚在心里苦笑。

小蝶小心翼翼的给她簪在发上并不十分显眼的地方,似是不经意却是刻意为之。

温润洁白的美玉在黑发的映衬下显得光彩熠熠。

描得细细的柳叶眉,将一双秋水般的眸子衬得格外明亮。

家中突遭变故,苏晚仍旧打扮得很简单,在一众浓妆艳抹的深宫妇人间反倒显得清丽出尘。

操办宴会的韦贵妃似是没想到她会来,贴心的让嬷嬷在太子殿下座位的右侧加上一张小桌子。

宫宴即将开始的时候,萧祎才带着林宛姗姗来迟。

他们径自绕过苏晚,在左侧落座。

太子妃明艳大气,林侧妃柔媚多情,旁人不禁羡慕起太子殿下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

一整个晚上,萧祎的眼神都在林宛身上流连,他甚至对苏晚不屑一顾。

不过,苏晚有办法让他看她。

酒过三巡后,苏晚款款起身,先是敬了皇上、太后,然后开始敬太子和林侧妃。

「妾身祝太子和侧妃和和美美、早生贵子。」

萧祎本不想理会苏晚,可当着众人,他也不能做得太过,只好端起酒杯应付一下,却在抬头时看到苏晚头上那支步摇。

只那一眼,萧祎的瞳孔猛的一缩。

震惊、怀疑,一时之间,所有情绪全都写在他的脸上。

身边的林宛见到太子这副样子也愣了一愣。

「很好,目的达到了。」

「今晚,睡不着觉的人只怕大有人在。」

苏晚心里这样想着,脸上却是笑意盈盈:

「皇上、太后,妾身不胜酒力,先行告退。」

「嗯,太子妃先回去休息吧!」

萧祎想起身挽留,可皇上发话了,他只好目送佳人离去。

此刻,他在位子上坐立不安,连大臣前来敬酒也只是敷衍两句,便匆匆离席,往庆云殿去了。

第五章 护国寺

庆云殿外,萧祎正被小蝶挡在门口。

「让开,本宫找太子妃有事。」

「殿下,娘娘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本宫找她有急事,你快去通报。」

「殿下,娘娘这些天一直未曾好好休息,今日好不容易睡着,奴婢实在不忍心。」

萧祎想起她眼下的乌青终究有些于心不忍。

「那好吧!明日她醒了,你再来回禀本宫。」

离开庆云殿后,萧祎径自回了书房,喊来了当初上山接他的心腹周铭。

「周铭,当初在三清山上你可曾见过救我的那名女子是何模样?」

「回殿下,那女子戴着帷帽,臣下未曾看到她的面容。」

「殿下何出此问?您不是早就找到她了吗?」

「本宫怀疑根本不是她,虽然将和我相遇的经过说得一清二楚,但始终拿不出信物。」

「可当日那女子身形的确与侧妃很是相似。」

「可今日,我亲眼看到那件信物戴在太子妃头上。」

「这……」

「赶紧去查,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林宛,本宫平生最恨别人欺骗我。」

萧祎紧紧握住拳头,似有一股无名之火就要爆发,一拳砸在身前的桌案上。

接到命令,周铭已经连夜开始调查。

萧祎仔细回忆起当初在三清山的一切:当时他身受重伤,双目失明,他的「晚晚」一直细心照顾他,还给他治好了身上的伤。

虽然下山前他的眼睛并未治好,但他连续服用她给的药后便很快恢复。

边关战事结束后,他再次上山,果真在当初那个草庐里遇到了他的「晚晚」,不同的是她身上没了当初那股药香味,他给她的信物她也弄丢了。

他知道他的晚晚向来心大。

而且,他当时沉浸在与佳人重逢的喜悦中,并未多想多问。

他不知道的是,一直隐藏身份的苏晚在山上足足等了他半年才走。

她才走不过半日,萧祎便找上山来了。

然后他就遇到了别有用心的林宛,两人相认后便一同回了京城。

可苏晚这么聪明,早就猜到了他是太子。

久候不至之后,她便主动出击,去京城求了太后赐婚。

而他呢?有眼无珠错认了人,还给她造成了巨大的伤害。

明天一早,他一定要找苏晚问个明白。

可天未亮,苏晚就动身去了护国寺。

萧祎到庆云殿时,已经人去楼空。

殿内只有紫衣守在那里:

「太子妃呢?」

「殿下,娘娘自知失了孩子,对不起皇家和殿下,遂自请去护国寺为皇上、太后、殿下祈福。」

「她什么时候走的?」

「今晨寅时便出发了。」

「大胆奴才,为何不上报于本宫。」

「殿下,太子妃走得匆忙,奴婢还没来得及……」

萧祎迈着沉重的脚步走进苏晚房中。

里面陈设依旧,她什么都没带走,连那支步摇都被随意搁在梳妆台上。

他转过身走到床边,就是在这张床上,他逼着苏晚喝堕胎药。

枕头上大片泪痕,苏晚似乎又哭了一夜。

失去了父兄和孩子,又在深宫里受尽煎熬,她该有多伤心、多难过。

这些,萧祎都不知道。

林宛这个该死的女人,他要让她给他的孩子偿命。

殿外,有脚步声匆匆而来。

萧祎满怀期待朝门口看去。

他多么希望推门进来的人是苏晚。

可惜不是。

门口那张脸如此熟悉,是每日与他同床共枕的冒牌货林宛。

「殿下,妾身此番着急找殿下是有一个好消息要与殿下分享。」

林宛几步走上前,想挽住萧祎的手臂。

不料,男人却侧了侧身子,不着痕迹躲了过去。

「什么消息?」

「殿下,妾身有孕了。」

「哦!那爱妃便安心养胎,本宫还有要事处理。」

「殿下怎么一早来了姐姐殿里?

妾身听说姐姐要到护国寺出家,殿下可是想送姐姐最后一程。」

「与你无关。」

萧祎自顾自的推门出去,想着上朝的时候向父皇告个假。

他此刻只想着怎么去找苏晚,全然忽视了身边女人恶毒的眼神。

身后,林宛咬牙切齿:

「苏晚,你敢跟我争。」

「杀了你,殿下眼里便只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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