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每月十五都拜月亮,还蹦着走原来她是只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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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的家乡东北有许多关于狐狸的传说,我曾对此从没上过心,直到我的妈妈开始拜月亮、并脚跳......
小时候,妈妈把父亲杀害,我透过门缝看到了一切。
但我知道,妈妈不是妈妈。
罪魁祸首是一只上了我妈妈身的狐狸。
长大后我带着男友回到家乡,这只狐狸又盯上了我的男友。
01
问:问一下万能的乎友,我妈每月十五都拜月亮,还蹦着走,是信了什么邪教吗?
答:有没有可能你妈的芯子已经换成狐狸了..
看着这个标题,我迟疑片刻,随后点开全文。
「在我们北方,胡大仙不好惹,如果哪天发现家人或朋友突然垫脚走路,不用怀疑,是有脏东西趴在他背上。
圆月时狐狸法力大盛,最宜上身。
脚心贴脚背,后脑勺贴脸。
冲着月亮,一步一拜,越拜脚越平。
等后脚跟挨着地。
芯子就换了。
如果过了几天,你恍惚闻到狐臭味,看你的亲友越看越不对劲,眼怎么那么细,还往上吊,嘴巴越来越大,笑起来好像能咧到耳朵根,牙越来越尖,白森森的,走路一蹦一蹦。
别费劲,换不回来了。
记住,快跑!
狐狸上人身,你以为是报恩?这是大雪封山,狐狸出来找食了!」

......
我看的正入神,一只手突然搭到了我的肩上。
我猛地一抖,慌乱间将手机息屏。
男友周奎疑惑道:「怎么了?吓这么一大跳。」
我掩饰般背上背包,「没事,看了个惊悚故事。」
周奎拉着行李箱,「车停了,走吧。」
我这才发现,高铁已经到站,辗转乘坐大巴,我回到了我阔别多年的家乡,一个重工业萧条后的破败县城,西县。
我在南方的一线城市读大学,本硕连读,校外兼职时和周奎相识相恋,如今已到了该结婚的年纪,周奎便催促说一起去我老家看看,和母亲商量一下婚期事宜。
我的家庭情况简单告诉过他。
父亲失踪多年杳无音讯,母亲是个残障人士,有语言障碍,只会说单字,也不识字,走路姿势有些别扭。
我本身能力很强,虽算不上自卑,但在美男友面前多少还是有些张不开嘴详细介绍我的家庭。
我的家比印象中更破败。
独院的小平房阴沉死寂,周边杂草丛生。
走进院子,看着熟悉的木质大门,回忆泛上心头,我迟疑了。
但没给我更多时间。
「咯吱......」
门从内轻轻打开,屋内黑漆漆的。
伴随着门打开涌出来的,是刺鼻的臭味。
腥臭的腐烂味。
02
「妈?」
我喊了一声,走进去。
没人?那门怎么没上锁。
我正要再喊,余光却好像看到什么。
门后竟然僵站了一个人!
瞪大的泛黄的眼,眼珠暴凸,满脸黄毛,裂开至耳根的嘴猩红像是在冷笑,满嘴细牙尖锐生白!
扭曲惊悚,像狐狸又像人!
我被吓得几乎失声,礼盒滚落一地,往后猛地一靠正靠在周奎背上。
「快走!报警!」
我扯着他往门外跑,慌乱间我的头发全散开了,狼狈不堪。
那篇文章说的全是对的!没有人比我更清楚狐狸是上人身后的样子!
因为此时我的妈妈就跟文中说的一样!
03
「啪」
灯被按开,屋里大亮。
「小玉,你看错了。」
周奎声音尴尬,他将我使劲抱住,压制住我不断挣扎的动作。

「阿姨好,呃.....小玉在路上就不太舒服,她最近工作忙,有些精神衰弱」
我喘着粗气抬头。
灯大亮,屋里不是我想象中的阴森破败,反而和童年记忆里的家一般无二。
淡紫色的布艺沙发,瘸腿茶几,大大的中国结挂在客厅。
小旧,但充满生活的味道。
我还惊魂未定,目光有些愣怔地落在那站在门后的人身上。
是母亲。
一头乱糟糟的黄发,眼睛细长而上吊,脸上皱纹丛生,嘴唇寡薄,鹰钩鼻深深内勾,个子中等,身材瘦削。
这是一张中年妇女的脸,刚才惊悚至极的那张毛脸仿佛是我的错觉。
她隔着耷拉的眼皮,冷漠看我慌叫、发抖、求助。
我和她对视,她眼珠缓缓移开,像是在无声地嘲笑我的胆怯
最近我精神确实紧绷,头痛的厉害,一是实验室那边的项目不断出问题,二是结婚事宜繁杂扰人。
吃的精神药物让我经常嗜睡出现幻觉。
久别重逢的见面丝毫不温馨,反而充斥着尴尬和紧张。
我咬唇绕过散落一地的礼盒,直直走进我的房间,把周奎和母亲一起关在门外。
房间很干净,这么多年的时光仿佛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周奎不知所措地和母亲搭话,我听着周奎隐约的声音,目光在书桌上游移。
最后锁定在一本泛黄的日记本上。
靠坐在床头翻开日记,铅笔笔迹稚嫩,想起小时候的自己,我嘴角不禁泛起微笑。
但看清第一页上的内容,我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04
泛黄的日记本不算薄,翻动的痕迹很重。
9月13 晴
今天我问妈妈,爸爸去哪里了,妈妈比划,爸爸出差,很久回来,我知道不是的。因为我看到了爸爸,在床底下。
爸爸的手指和皮鞋是我扔掉的,我把手指捡回来,可是流水了,还是扔掉了。
我再也没有爸爸了。
10月26日 晴
我梦到妈妈了,我的亲妈妈。我哭着求她回来,她也哭,说回不来了,爸爸也回不来了,让我保护好自己。
我哭着醒来,妈妈站在我床边,她是想把我也吃掉吗?
12月7日 大雪
我要拆穿她,我在门后玩躲起来的游戏,看她会不会换脸,冬天她老是换脸。
———
爸爸的鞋、手指、亲妈妈、换脸......
带着天真气的寥寥数字让我毛骨悚然,童年里那些灰暗可怕的记忆一一串联起来。
05
记忆里妈妈最初不是如今这个样子,我记得那是一个美丽的黑发女人,她的怀抱总是香气四溢,软软的胳膊搂着我,给我讲故事。
父亲则会坐在一边,噙笑看我们,一家人幸福美满。

一天,我梦中被惊醒,客厅传来响动,我悄悄打开卧室的门。
妈妈背对着我,身影被窗外巨大的月亮拉的很长很长,她掂着脚,身姿古怪,对着月亮一下一作揖。
她虽然站着,但身体软塌塌的,仿佛没有体内的筋骨支撑,软的像面条,每一下前鞠都恨不得把头甩出去一般。
不像是她在作揖,而像是她身体里有个什么东西在强逼着她作揖......
———
接下来的事情我就记不清了。
揉着额角,我翻出那个知乎故事,又从头看了一遍。
「圆月时狐狸法力大盛,最宜上身。
脚心贴脚背,后脑勺贴脸。
冲着月亮,一步一拜,越拜脚越平。
等后脚跟挨着地。
芯子就换了。」
我曾以为这些零碎奇诡的记忆都是小孩子的幻想,但方才恐怖的经历让我不自觉推翻了自己曾经的想法。
我的头越发痛了,随之又有许多记忆冒出水面。
———
父亲发现了不对,他想带我走,但没有成功。
我被关在卧室里,听到客厅不断传来奇怪的响动,不知过了多久,我悄悄将门打开。
顺着门缝往外看。
妈妈背对着我在厨房做饭,父亲则沉默地坐在餐桌旁,我走到他身旁,想拉他的手,诉说我的害怕。
但一摸,是空的,袖管里是空的。
我那时才发现,父亲的脸,惨白的吓人,像死人一样。
往日看到我会泛起微笑的眼睛,此时直直看向桌面。
我推了推他,「爸爸?」
「咵!」
「咵!」
「咵!」
厨房传来剁肉声。
我看过去,母亲放下刀,背对着客厅,深深伏在案板上,不知道在吃什么。
我只能听到啃啮撕扯的声音。
07
爸爸一天比一天消瘦......
家里也越来越多苍蝇。
他还是那样坐在桌前,一动不动。
直到他在家中彻底消失,我鼓起勇气问妈妈,她用手比划:出差了,很久回来
我却在床底看到了他,在床脚位置。
眼眶黑洞洞看向我,头发落了一地,我好像能看到母亲是如何将他的头一脚踢进床底的。
「小玉......」
我仿佛听到他在叫我。
还记得那天我们家的垃圾特别多,一包包黑色的塑料袋放在门外,我穿着拖鞋一趟趟运垃圾。
运到某一袋时,我隔着袋子摸到了硬硬的轮廓,忍不住哭了出来。
是爸爸的皮鞋,爸爸带我逃走的时候穿的皮鞋!
我躲在垃圾箱后,撕开塑料袋,抱着爸爸的皮鞋痛哭一场,我在那袋垃圾里还找到了一根手指。
我把手指藏进我的文具盒里。
但正如日记所说,手指很快腐败了,我和手指告别后,将手指扔进了路边水沟里。
08
这些童年记忆荒诞可怕,某些场景甚至十分超现实,也脱离正常逻辑。
从初中住校起,我就和妈妈渐渐断了联系。
再长大一些,我看了很多心理学相关的书,我认为那些记忆很有可能是小时候的我出于自卑而进行的自我保护。
将父亲失踪,母亲残障当做一个奇异故事,一切似乎好接受了许多。
按压着心脏,和那张毛脸面面相觑的惊恐还在心头萦绕,我躲进卧室也有逃避的意味。
那真的是我的幻觉吗?
这些日记,还有那些模糊的童年记忆,真的只是自我保护吗?
消失不见的父亲,真的是失踪,而不是被母亲杀害,甚至......?
我感到一阵阵反胃,心跳徒然加快,大步走出卧室,我想带着周奎立刻就走,离开这里!
我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呼啸:离开这里!
09
但周奎不肯。
是啊,女婿见丈母娘,在家里一顿饭也不吃就走,委实不懂礼节。
可我无法将那些冗长怪诞的记忆讲给他。
他只会觉得我服用的药物有问题,会担心我的病情更严重了。
于是我只是说,「我不太舒服,我们早点走好吗?现在买票,吃过饭就走,就不过夜了」
周奎面露难色:「这次回家就当放松好吗?我陪着你,我们在这里玩几天,阿姨也很想你,我们也正好陪陪她。」
我不再多说,在手机上开始看票,届时强迫他也要把他带走。
可惜天不遂人愿,最早的机票也是明天早上九点。
我望了眼窗外漆黑的冬夜,内心充满不祥的预感。
晚饭是三菜一汤,简单朴实。
我食不知味,耳边总是幻听般响起咵咵的剁肉声。
母亲仍是那幅枯寂样子,直直地坐在我们对面,不吃饭,只是盯着我们。
看着她枯黄仿佛染过色的头发,就是那张毛脸的颜色!
我压下颤抖的手,决定今晚就告诉周奎一切,凌晨我们偷偷出门,坐上飞机,再也不回来。
将这些什么狐狸鬼怪的东西,通通抛到脑后!
10
和周奎并肩躺在床上,我望着昏黄灯泡不断酝酿措辞。
他温热的肩膀与我相抵,我内心的慌张渐消。
他的高大强壮给了我十足的安全感。
怎么开口?
从日记切入,先简单讲解一切的根源——母亲被狐狸上身,然后再讲之前和之后的母亲区别,还有父亲带我逃跑,却被母亲发现。
如果父亲真的被母亲杀害分尸,甚至...也不知道这么多年了,鲁米诺试剂还能检验出血迹不能。
暖气烘的人浑身发烫,有点困了,周奎将我搂进怀里......
——醒醒!
我猛地坐起,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了,心跳声在黑暗中被无限放大。
几点了?
我慌忙掏出手机查看,凌晨两点。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还睡了这么久。
就在这时,我摸着身侧冰凉的被窝,浑身的血都凝固了。
周奎,去哪了?
而这时,客厅传来拖拽的响声,还有熟悉的咀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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