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公主替身,撞破一些肮脏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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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
云收雨歇,我整个人还在余温中没有缓过神来,就看到轩辕朗已经穿戴好衣物,起身下床,躬身的后背露出诱人的线条,我坐起来抱了上去。
“皇上?”
轩辕朗转过身,原本凛冽的眉眼在我的这声呼唤下,柔和了许多,他抚了抚我鬓角汗湿的头发,
“月儿,时间不早了,你先休息,朕去处理一些事情。”
我五指死死攥着床单,面上却露出一抹温顺的笑容,无限眷恋道:“那臣妾等皇上回来。”
轩辕朗走的匆忙,步子紧迫。
我披上软烟罗青衫来到殿门外,时值夏末,天空中响雷翻滚,抬头能清楚的看到银白的闪电撕开夜空。
能让轩辕朗如此慌乱的只有一个人,就是当朝的崇文公主,轩辕婧,皇上的亲生胞妹。
此时的她正跪在雨中为钟情于我的齐承望求情。
我撑着伞来到长信宫附近,透过细密的雨幕,宫门前几个画着仙鹤的灯笼透出柔和光源,静静的照在一个浑身湿透的女子身上。
藕粉的衣裙贴在她纤瘦的身躯上,脆弱的仿佛一碰就碎了。
这就是崇文公主,轩辕朗最宠爱的胞妹,她此时正拽着轩辕朗的衣衫,苦苦哀求,“皇兄,齐大哥是被冤枉的,其中一定有隐情。”
轩辕朗俯身为她撑伞,修手托起她珠玉般的脸,“阿婧,你是我朝最尊贵的公主,没有人可以让你如此失态,朕也不可以。”
说完,他轻轻抱起湿漉漉的轩辕婧,露出来的半截小臂上拧出几根青筋,可以看出他克制的力道。
两人进了长信宫,一夜未出。
我扔了伞,赤着脚慢慢往回走,夏末的气温仍旧很高,踩在地上不冷,反倒有些舒服。
走到鹅卵石的小道上面,脚下的疼痛让我升起一股快感,我仰面接雨,想起了在宫外的日子。
当时的我还是太傅府中一个可以让人随意欺辱的小庶女,上面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我娘是最不受宠的洗脚婢,因为颇有姿色,被太傅的二公子强夺了一夜,便有了我。
我一出生便伴随着责骂呵斥,从我记事的时候,我就有干不完的活,受不完的骂,偏偏我娘还是个没本事的人,遇到事情总是逆来顺受,逼急了也只会哭哭啼啼的找我爹说,换来的是大夫人变本加厉的惩罚。
所以我想逃,逃离这个地方,逃离太傅府。
我娘给不了我助力,但也没有拖我后腿,在我十岁的时候,她就病死了,死前她塞给我一个盒子,里面装着的是她这辈子的积蓄,二十两银子。
我抱着盒子不由得苦笑,二十两我娘攒了一辈子,而府中的千金少爷每月的开销就不止二十两。
我们身上流着一样的血,可我却是一个低贱的奴婢。
小时候,他们总是拿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我,颐指气使的命令我去倒马桶,在我不注意的时候,一脚将我踹进满是秽物的粪坑中,罚我吃馊饭,让我替他们挨棍棒。
刚开始我觉得屈辱觉得疼,可后来我就习惯了,慢慢的,在这种疼痛中我还得到了一种怪异的爽感,这种爽感在我一剑捅死奉命来玷污我的车夫之后彻底明晰来源。
我舔了舔手中的鲜血,平静的看着三姐姐面对尸体惊恐尖叫的样子,内心叫嚣着巨大的快乐。
大哥哥好色成性,自打他通晓人事之后,就整日拿黏糊糊的眼神看我,没事便对我动手动脚,在他成亲的那日,大哥哥捂着惨不忍睹的裆部倒在了血泊中。
二哥哥从骨子里就瞧不上我的血脉,动辄对我棍棒伺候,出发边塞的时候,他喜欢的青楼娘子被人开膛破肚,肢解后的尸体挂在了他的马匹上,听闻他吓破了胆子,大病了一路,再拿不起刀剑。
三姐姐是在一年前疯掉的,彼时我们正在公主府参加宴会。
2
我继承了爹和娘容貌上的长处,盛京都说太傅府中出了一个貌若天仙的小娘子,一出现在宴席中,便引得不少公子哥频频侧目,其中就有三姐姐一见倾心的尚书令之子齐承望。
对于这些男人我丝毫不感兴趣,我的眼里只有三姐姐一个人,满脑子都是她被我剥皮抽筋,折磨至死的样子。
三姐姐吃味齐承望看我的眼神,凶神恶煞的把我拽到公主府的后花园里,对着我就是两巴掌。
“只会勾引人的贱货,你就不该来!”
我梨花带雨的捂着自己的脸,躬身行礼,举手投足间一阵香粉在两人之间弥漫。
“对不住姐姐,月儿知错了。”
三姐姐气的抓着我的脑袋就往石头上撞,“狐媚子的贱模样,跟你娘一样死了才好!”
温热的血液从额头滑落,我直起身子揩了揩脸上的血水,指尖摸搓湿润,在她脸上轻轻蹭了蹭。
玉白的脸染上鲜血同想象中的差不多,不过她太丑了,没有美感。
“姐姐,要死的人是你才对。”
三姐姐没想到我会碰她,恶心地将我推开,随后举起巴掌骂道:“你这个脏东西,欠打!”
我背对着月光脸上露出一抹狰狞的笑容,抬脚要将她踹入湖中的时候,腰身忽然一轻。
我整个人瞬间腾空了几秒钟,待我反应过来后,发现身前站了一个男子。
三姐姐的巴掌落了个空,她更加怒不可遏,“什么狗东西,也敢······!”
话还没说完,三姐姐忽然惊恐跪地,“参见····皇上!”
我微微一怔,月色下,轩辕朗的背影精瘦高挑,腰身笔直的像把利剑一样戳在我的面前,在他转过身,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时,我才后知后觉的跪下来。
只听到“扑通”一声,三姐姐被轩辕朗一脚踹进了池塘中。
紧接着下巴上落了两根冰凉的手指,我被强迫的抬起头,对上一双寒潭般的眸子。
轩辕朗的目光一寸一寸的描摹着我的五官,我只觉得有把冰凉的刀刃在我的脸颊上凌迟。
许久,他开口问:“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柳水月。”
“柳家?奴婢?”轩辕朗有些好笑,他放开我时,我才惊觉后背已经湿透。
后花园里不知何时密密麻麻的围一片人,其中便有轩辕婧和齐承望。
齐承望想要上前来扶我,我极小幅度的摇了摇头。
今日走不了了。
三姐姐呛水过度,再加上我撒的香粉,从被救起之后就浑浑噩噩,整日没有清醒的时候。
而我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天大福气,被皇上搭救,自此以后,我在太傅府里的处境就变了。
我从破旧的柴房搬进了熏香环绕的暖阁当中,满妆台的首饰险些晃花了我的眼。
可我却高兴不起来。
那日我同齐承望约好,做一个失足溺死的局,然后改头换面,同他一起远离太傅府,但我没有告诉他三姐姐也在我的算计之内。
没想到轩辕朗的出现,彻底改变了这一切。
公主是在一个月后出现在太傅府的,此时的我已经被大夫人在祠堂罚跪了整整三日,滴水不沾处在将晕未晕的阶段,一只柔软的手,扶住了我的肩膀。
待吃饱喝足后,我恭敬的跪在公主面前,这是我第一次这么直白的去打量她。
公主面相柔弱,一簇罥烟眉微微皱起便能引起人的无限心疼,秋水眸子含着淡淡的光,看起来十分美丽,像朵弱不经风的花。
跟我很像,或者说我跟她很像。
“听闻你同齐大哥已经定情?那荷包可是你秀的?”
公主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心中一凉,有传闻那日晚宴后,公主就倾心于齐承望。
天家的女子自是不必像我们一样有诸多避讳,她对齐承望的爱慕毫不掩饰。
我同齐承望的事情,自然逃不过公主的查勘。
我低头,“回公主,奴是身份低微庶女,先前承蒙齐公子照顾,身上没有其他值钱的物件,只能秀了个荷包相赠,别无他意。”
公主眸光闪动,“可他日日带在身上。”
我的头垂的更低,神情愈发的恭顺,“奴自知不配。”
公主朝我靠近了些,她的目光落在我的侧脸上,有些发烫,“听闻你们曾经共处一室?”
我当即跪在地上叩首,“齐公子是正人君子,那日我外出采买刚巧碰到受伤的齐公子,便找了个间屋子替他包扎,仅此而已。”
公主性子如水一样的温柔,没有过多的刁难我,临走时也敲打了主母,说我是她的姐妹,不准她再责难我。
我目送她离开太傅府,心中松了一口气。
同公主抢男人,我没那个胆子,我只想好好活着,情爱二字对我来说只是保命用的工具。
树欲静而风不止,我本意缩着脑袋做人,想法子寻觅另一棵参天大树的时候,一道圣旨忽然将我接进了宫中。
3
进宫的路上经过一道很美的花廊,上面挂着形形色色的鲜花,行走间蝴蝶飞舞,看起来很是梦幻。
太监放下轿撵,让引路的宫女将我带过去,途中我碰到了齐承望。
他快步向我走来,眼中带着热切,“月儿,我已经恳求父亲去提亲,不日便可带你离开那地方。”
他要握我的手,我慌忙后撤,“齐公子自重,我不会嫁你的。”
看到我如此疏离,齐承望不可思议,“月儿,你在说什么胡话?我对公主没有丝毫男女之情,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决计不会因为权势而放弃的。”
皇宫大院,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我怎会如此凑巧在此地碰见齐承望。
我紧张的手心出汗,“齐公子,往日种种多谢你帮我,可如今有公主青睐是你福气,还望公子珍重。”
“月儿!”齐承望难以置信这话会从无数次同他耳鬓厮磨的我口中说出,我正想法子暗示他的时候。
我们两人中间横插了一道明黄的身影。
这人脚踩龙靴,头戴玉冠,华贵天成。
“齐承望,朕是命你去看望公主,不是在这里私会朕的佳人!”
帝王的威压自上倾扎而下,我跪在地上汗如雨下,还好,还好没有说错话。
齐承望被御林军押了下去,我的眼前出现一双宽厚的手,虎口处有些薄茧。
我被轩辕朗搀着胳膊站了起来,轩辕朗冲我笑道:“吓着了?今日唐突佳人,朕给你赔罪。”
还是同样一双眸子,此时却带着融融春意,直直的看进我的心底。
从这天起,我便成了宫中的常客。
走在鹅卵石上,静静的感受着雨滴同肌肤的触碰。
或许我自带霉气的命格,本以为找到了一个依靠,没成想是别人设好的局。
脑海中浮现出齐承望那张俊逸的面孔,此时的他因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被压在最深的天牢里。
那日我被皇帝召进宫待了一夜,虽然没有任何封号,但这已经向天下人昭告我已经是皇帝的女人了。
可第二日齐承望就带着满箱聘礼,敲响了太傅府的大门。
祖父和爹爹还有大夫人面面相觑,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忤逆圣上的意思,他们谁也不敢应。
齐承望捧起我的手,“月儿,我知道你有苦难言,我什么都不怕,我带你远走高飞,你不能深陷这种泥淖,他们会把你当做棋子利用殆尽的。”
齐承望的眸光灼灼,看的我鼻尖有些酸疼,我心头生出一股愧疚,他如此为我着想,我只是想着如何将他推开。
“我已经是皇上的女人了。”
“那又怎样?”齐承望脸色严肃,“我不是那种迂腐的呆子,世道艰难岂是你一介女子可以左右的?你的脾性我最清楚不过,我们都不是认命的人,今天来我就是要带你走!”
少年声如洪钟,直击心房,我的理智有那么一刻即将坍塌,可看着他俊逸的脸,如此风光霁月的少年,不应该一辈子颠沛流离。
况且我也不愿意。
终究是放开了齐承望的手,我淡淡道:“往日我对你的种种讨好不过是求生之举而已,那荷包里的情书是我找人代写的,那日打伤你的人也是我雇的,你喜欢上的我,不过是我想给你看的一张皮而已,我的本性你不清楚,现在让我拿命同你私奔,是万万不能的,对不住,齐大哥。”
齐承望呆呆的看着我,一行清泪无声无息的滑落。
他离开的时候,公主的马车正在门外等候。
4
往后的日子里,我隔三差五的便被召进宫,轩辕朗待我极好,温柔的不像个皇帝。
他会像个普通的情郎一样,贴在我的耳边呼唤我的闺名,会一遍遍的亲吻我的眼睛,会亲手给我打造秋千,会像个孩子一样带着我在城墙外奔跑着放纸鸢,会在床笫间捧着我的脸一遍遍的说爱我。
“你与朕是才真正的天作之合,只要你愿意,朕可以把这天下都给你。”
轩辕朗喝醉了倒在我的怀里,捧着我的脸一遍又一遍的吻着。
“你幼年苦楚,是朕没有保护好你,一切都是朕的错,日后断然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
我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有力的心跳声,“皇上爱我?”
“爱。”轩辕朗毫不犹豫的将我压在身下。
我有些害怕的看着天花板,爱?
母亲认为我是灾星,除了基本的吃喝,她很少同我讲话,府中的人各个对我弃如敝履,我自小便不懂什么是爱。
齐承望对我的好,是因为我步步为营将他俘获过来,我对他根本没有男女之情,我也不信他的爱。
“皇上,妾不需要爱。”
闻言,身上的男人忽然停住,他坐起身,眼底带着我看不懂的情,“月儿,你只要乖乖听话,好好在朕身边待着,你将会得到无上的荣耀。”
后宫中的嫔妃并不多,只有几个低阶的美人,我的出现打破了这一池的平静。
冠宠六宫的名号只会招来嫉妒,有看不惯的嫔妃对我下手。
这些女子的手段在我这里根本不入流,但我想要证明一些东西。
仰面跌进了御湖中,下一秒轩辕朗跟着跳了进来,他眼中带着极大的惊恐,仿佛我即刻就要死了一样。
我湿漉漉的躺在他怀里,开怀的笑起来,“皇上,妾不怕水,妾小时候经常被人摁在水缸里,我能闭气一炷香的时间。”
轩辕朗双目通红,他不笑的时候,脸上总带着一股阴沉的狠厉,那双眸子仿佛浸满鲜血,带着深不见底的幽暗。
他死死的扣着我的肩膀,一字一句道:“你不能有事!”
对我出手的美人直接被当场杖毙,血液流在我的脚边,渗进干涸的泥土中,来年的春天长出了一朵极为鲜红的花。
轩辕朗是权欲的具象化,填满了我一直空荡荡的内心,周身被金银珠宝堆砌,我拥有了所有女人望尘莫及的宠爱和财富。
御花园中,轩辕朗从袖袍中拿一副蝴蝶头面,爱怜的插在我的发间,“蝴蝶七彩,最适合你的美丽。”
翅膀上镶嵌着紫色的琉璃石,在阳光的折射下发出耀眼的光。
轩辕朗在我面颊上落下一吻,伏在他的肩头,我看到了同公主一起游园的齐承望,他们二人同样看到了我与皇帝的亲昵。
公主面颊带笑,拉着齐承望上前行礼。
那日齐承望被人狠狠鞭笞了一顿,身上的伤多亏了公主的悉心照顾才得以痊愈,可他看我的眼神仍旧带着炙热的情谊。
我低头不与他对视,同时也忽略了皇上看待公主的眼神。
“皇兄对柳姑娘如此喜爱,早些娶进宫才对。”
轩辕朗的眼底有些晦暗,他揽住我的肩膀,“得此佳人是朕的幸事,公主日后要多同未来嫂嫂走动才是。”
力道有些大,我一个不稳跌进他的怀里,头上琉璃闪烁,吸引了公主的目光。
公主的眉头肉眼可见的皱了一下,我以为自己佩戴的有些不妥,便问了一句。
公主目光游移了一下,随后笑道: “这蝴蝶同我幼时所佩戴的一样,不过这副看起来更为贵重,要知道这是皇兄最爱的首饰,现在赐给你,可见柳姑娘的重要性。”
皇帝将最喜爱的东西赐给我,心间止不住的泛起蜜水。
出宫的时候,已经是日落西山了,今日的轩辕朗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怒气,力道大的吓人,让我几乎受不住。
他一遍遍的问我吻我,是否会永远钟爱于他?
我热烈的回应他,亲吻着他的眉眼,会的,此生不渝。
马车缓缓而驰,我趴在车窗上百无聊赖的数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忽然一道锋利的箭矢划破了我的脸颊。
下一刻,马车四分五裂,我的双肩处忽然背两个乌黑的弯钩贯穿,铁器刺破皮肉的声音在我耳边无限放大。
鲜血蔓延,巨大的痛感让我神志模糊的同时又有些快意,皮肉是痛的,可心底是快乐的。
我突然很想将这种快乐分享给那个说爱我的人。
我被折磨了三天三夜,这些人没有缘由的对我恨之入骨,棍仗,毒虫,针刺我挨个尝了个遍。
遍体鳞伤的倒在脏臭的污水中,我奄奄一息的看着那些人,一直佩戴着的蝴蝶发钗也被他们踩的粉碎,我艰难的伸出手,想要将它拾起来。
意识模糊间听到他们的交谈声。
“这皇家女莫不是个哑巴,受了这么多伤,怎么一声都不吭?”
在我即将闭上眼睛的时候,看到了轩辕朗的脸。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身处皇宫,半个身子都暴露在空气中,包括双肩上血肉外翻的伤口。
凉丝丝的药膏被轩辕朗轻轻柔柔的涂抹上去,见我睁开双眼,他朝我弯眉,“月儿,没事了。”
他眼中对我的怜惜清晰可见,这是来自九五至尊的爱。
帝王之怒,地动山摇,整个京城被掘地三尺,将抓捕我的凶手绳之以法,他们是叛党余孽,比对着他们加注在我身上的酷刑,轩辕朗十倍的帮我讨回来。
行刑的那日,他带着我在高台上观看,那些人被判处五马分尸的极刑。
马儿嘶鸣,血肉横飞,我看的兴致勃勃。
“解气吗?”
我对伤痛天生痴迷,尤其是血浆肆虐的场面,看得有些入神。
“如果是我,我一定让他们受够三千刀凌迟,刀刀不断气,在伤口处撒上盐巴,然后处以车裂,随后挫骨扬灰,这才解恨。”
许久没有听到回答,我惶然回过神,目光惊恐游离,我怎么能在爱人面前暴露自己内心的扭曲。
脸上落了一只温热的手掌,我抬头对上轩辕朗的眸子,里面没有我想象中的厌恶和震惊,反而仍旧是温温柔柔的一汪春水,里面印照的人影,漂亮的有些不真切。
“你什么都不必怕,只需要将你的心完完全全的交给朕,朕会完全接受你的一切。”
城楼之上,旌旗猎猎,我们的衣摆被风吹绕,交织在一起。
一个帝王向我讨要真心,他的双眸虔诚,仿佛神佛的信徒一般。
一个朝朝暮暮同你日夜欢好,一个地位尊贵却想尽法子哄你开心,一个不顾身份直捣贼巢的男人,如何让我不爱呢?
我敛了敛眸子,踮起脚尖覆盖在他的双唇上面,血腥味在两人的口腔蔓延。
轩辕朗的嘴唇被我咬破了,口子有些大,双唇被鲜血浸染的殷红。
我抬眼看他,“皇上你喜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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