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要笔墨、又要现代,这是姜宝林的艺术追求,也是当代中国画家无法回避的历史命题。姜宝林的白描山水画,融笔墨气象、自然意象、审美抽象为一体,创造出山水画的新图式,开启了山水画创作的现代之门。
姜宝林,1942年生,山东平度人。现为中国国家画院院务委员、研究员,李可染画院副院长,复旦大学哲学学院艺术哲学研究中心研究员。
我的艺术自白
◎姜宝林
在几十年的艺术实践中,我的创作理念是清晰而明确的,就是:“既要笔墨,又要现代”,很中国,很世界。
要笔墨就是要传统。传统是中华民族的优秀文化遗产和赖以传承至今的创造精神,继承和创造才是传统的全部意义。没有创造,传统就会中断。可以说,没有创造精神的传统不是真传统,没有传统精神的创造也不是真创造。
笔墨是中国画的基本语言,没有笔墨就不是中国画。笔墨分精神层面和技术层面两方面。精神层面就是坚持民族立场,全面理解和把握中国画的民族精神、文化精神和写意精神。技术层面就是笔墨规范和笔墨功力。用“笔”的概念伴随着书法的产生,传承至今,用“笔”是中国画的核心,“墨”只是“笔”在纸上运行留下的痕迹,没有“笔”就没有“墨”。水墨只是色彩意义上的黑色,没有笔意的墨就不是中国画的“墨”,仅仅是视觉现象而已。如果抛弃了中国画的用笔,就是埋没了中国画,没有用笔的“中国画”只是当代意义的水墨画。中国画几千年的演进,形成了完整的规范程式和笔墨体系,积累了丰富的笔墨经验。规范和程式是中华民族艺术成熟的象征,继承首先要继承规范的程式和语言符号。笔墨没有新旧之分,只有高低、雅俗之别。传统笔墨都是精华,没有糟粕。黄宾虹梳理总结的“五笔七墨”就是对中国笔墨最完美的诠释。对于传统笔墨,我们要下苦功夫、笨功夫来全面继承,笔墨技巧继承越全面越好,功力越深厚越好,功力要靠日积月累的磨练,没有笔墨功力的作品是苍白而肤浅,没有内涵的。
书画同源,书画同体,书法是中国画的基础。书法用笔是中国画中用笔的本质意义,画好画首先要写好字。没有扎实的书法功底,注定其画缺失内涵,成为无源之水、无本之木。
六十年代初,我在浙江美术学院(现中国美术学院)中国画系读山水专业;七十年代末,又在中央美术学院山水研究生班读李可染先生的研究生。有幸由潘天寿、陆俨少、陆维钊、李可染等前辈亲授,并下功夫对黄宾虹、石鲁等大家的艺术进行了深入研究。对中国画的笔墨语言有一定理解和把握,深深体会到笔精墨妙非一朝一夕所能企及。拥有的笔墨手段越多,创造的自由空间越大,就越能胜任不断变化的新的艺术形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相得益彰,珠联璧合。(节选自姜宝林《我的艺术自白》)
姜宝林作品选登
2023•9号
纸本水墨
2023年
2023•7号
122cm×220cm
纸本设色
2023年
2021•30号——大河上下
215cm×310cm
纸本设色
2021年
2021•27号:山高水长
239cm×200cm
纸本设色
2021年
2021•19号
247cm×123cm
纸本设色
2021年
2018•39号
68cm×138cm
纸本设色
2018年
2017•25号
180cm×97cm
纸本设色
2017年
无语
130cm×68cm
纸本水墨
2014年
123cm×123cm
纸本设色
2013年
我有我山
138cm×69cm
纸本设色
2006年
佛尔蒙特3号
233cm×105cm
纸本水墨
1999年
中国美术馆藏
旭日
90cm×96cm
纸本设色
1999年
西域纪行之一
105cm×101.5cm
纸本设色
1994年
空山
169cm×96cm
纸本水墨
1993年
风欲起
113cm×69cm
纸本水墨
1985年
山情
68cm×45cm
纸本设色
1984年
贺兰山一截
117cm×64cm
纸本水墨
1990年
燕山秋行图
69.5cm×34cm
纸本水墨
1981年
来源:《中华书画家》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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