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落榜走投无路,在农村和远近闻名的神婆结婚,她为我逆天改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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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第一次见到玉玉,还是在我十岁那年。
我老家在山东临清县下属的一个乡镇上,临清现在已经县改市了,不过我还是习惯老称呼。临清在历史上很出名,一直有小天津的说法,特产也很多,我最熟悉的就是临清猫,这种猫又叫狮子猫,两只眼睛为鸳鸯眼,一只为海蓝,另一只为金黄,玉玉怀里抱着的就是这样的猫。

十岁那年我得过一场很奇怪的病,每天发低烧睡不着,而且身上好几个部位都不约而同起癣,最后脸部额头处也起了一大块,连眉毛都因为癣的扩张而掉了半截,常被小学同学们嘲弄为“无烟煤”,最大的毛病就是惊厥,晚上梦游,有一次我爬家里墙出走,半夜走了十几里路后在路边一趟就睡了过去,醒来后发现居然到了邻县高唐的旧城乡。
父母为我的病很是焦虑,带我去临清、聊城看过病,但都查不出任何毛病,后来我父亲带我到省城皮肤病研究所去检查过,高度怀疑是麻风病,那可是烈性传染病,吓得我家里人惶惶不可终日。最后还是我奶奶托人找了一位乡间神婆过来给我摸摸,那位神婆有五十多岁,带着她的孙女,就是玉玉,当时玉玉九岁,手里就抱着那只临清狮子猫。
我并不相信这个被我奶奶称之为神嬷嬷的老太太,不过看着玉玉总觉得很是亲近,尤其她手里那只猫懒洋洋张开嘴打哈欠的样子很可爱。神嬷嬷并没有给我开药,只是神神叨叨让我去我家祖坟上磕头,必须磕满一千,然后在我身上画了五个十字,又用一件骨头样的东西镇在我额头上开始念念有词。我感到一种非常诡异的气氛,心里很是害怕,眼睛紧紧盯着玉玉和她手里的白猫,思想也变得空灵起来,这时才听神嬷嬷大喊了一声“去”,我就好像从梦中醒来一般,发现全身都是汗。
不过很奇怪,从神嬷嬷走后,我的身体居然慢慢复原了,开始和正常孩子一样上学。只是偶尔会想起那个怀里抱着白猫的女孩。只是随着时间推移,慢慢也淡化起来,可谁也想不到,十年之后,居然又和她有了交集,而且是非常深入的交集。
也许是因为多难兴邦吧,我童年的痛苦经历反而督促我学习很用功,小学、初中成绩都算不错,高中也顺利进入了县重点中学,只是进入高中后就有点勉为其难,虽然也很用功,但成绩总是差强人意,第一年高考是一九八七年,我考了466分,距离分数线差了不到20分;复读一年再上战场,成绩提高了十分,可依旧落榜,这一年就有点泄气,想不再复读,回乡务农,毕竟我按照农村虚岁年龄已经二十一岁,很多和我一样大小的初中同学都结婚做了爹,村里也有不少人劝我父母,说你儿子没有念大学的命,还是乖乖回乡种地吧。
我父亲和我都认命了,可偏偏我娘不服气,说再干一年,如果考不上就回家娶媳妇,反正你都二十一了,在农村也算是大龄青年,多一岁也无所谓,我终于咬牙坚持了一年,再去县城复读,第三次参加高考。
可这一次是我运气最不好的一届高考,开始也比较顺利,就是到了最后一科生物时,也不知道怎么犯浑,居然少看了一页试卷,也就是说至少二十分的大题忘了做,这基本宣布了我的死刑,连缓期都不用。考完试我就仓皇逃窜,跑到大运河边大哭了一场,也许这次命运的嘲弄给我一种警示:不是你的,你就不要多想。
也就是在这种特殊情况下,回到村子后我就义无反顾把自己所有课本都烧了,然后对我父母说:“我不念书了,给我找个媳妇儿吧。我娶老婆生孩子,等到孩子大了再去高考。”
找媳妇在几年前并不是难事,我上高中时好几个同村女孩都看上过我,托媒人过来说合,但无一例外被我妈拒绝了,当时不想耽误我学习,可现在当我二十二岁又是落榜生,肩不能抗手不能抬,做农民肯定不合格时,那些青睐都变成了白眼,当然不得不说那些女人也早已订婚或者结婚,在临清一直有早婚的习惯,就是十六七岁就可以举行农村婚礼而不领结婚证,到了二十不结婚,就是多多少少有点毛病了,比如我。
我回村后的第十天,一位同村婶子找了我娘,嘀嘀咕咕说了半天,同时眼睛不断看我,我就意识到可能是和我有关的事,不过看我妈很是为难,显然她有什么想法。等到婶子走了之后,我娘先和我爹商量,后来又叫我到堂屋,问:要是给你介绍个小神婆你愿不愿意?
我开始不明白神婆是什么意思,听我娘介绍才明白就是乡下会用稀奇古怪办法治病看阴宅等等的人,我忽然想起那个曾经抱着白猫的小女孩玉玉,并没有多想就点了点头:为啥不行呢?我现在可选择的机会也并不多吧。真要是有个神婆娶到咱家,说不定能给我改改运气呢。
我娘叹口气,很显然她并不是特别同意,不过最后仍是决定让我跟着那位婶子去相看一下,要是有缘分就订婚,要是不合眼那就再找。
第二天,婶子就带着我去相亲了。我带了老家通用礼物:烟酒糖茶四色礼,烟是泉城烟,一条二块五,取谐音“全成”;酒是禹城酒,也是玉成的意思,糖和茶是啥讲究就忘记了。不过总价值在六十元左右。
我开始心里嘀嘀咕咕,心里想着十岁时见过的那个小神婆玉玉,满脑子都是她抱着白猫的样子,不过我觉得概率并不大,想想神嬷嬷这种职业也挺多的,也未必就是我见过面的那人。
可事情就偏偏那么凑巧,婶子娘家在运河南岸一座小村庄里,突出印象就是村庄外是一片湿地,里边都是芦苇和清荷,七月份正是荷花吐艳的时令,穿过一池荷塘,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窝在房顶背阴处的那只白猫,它阴测测的眼睛看着我和婶子。婶子大喊了一声:玉玉娘,家里来“且”了!且是临清土话,就是客人的意思。

白猫跳下墙不见了,紧接着是一男一女迎出来,都是那种典型的农村人形象,脸上是晒得黑红颜色,笑容有点恭维和讨好,我知道这是玉玉的父母,从玉玉的称谓和那种十年依然变化不大的白猫身上,我明白这个和我介绍的女子就是那年的小女孩。
玉玉的父母对我的相看很顺利,不过玉玉娘说了一点情况,那就是玉玉跟她奶奶学过些东西,她已经是附近村子里有点名气的神嬷嬷,这也是到了二十多岁一直没嫁人的原因。我则很没有经验的傻笑,也不知道该说啥,还是后来媒人说:让俩年轻人单独聊聊呗。
仨大人都退了出去,可那只懒洋洋的白猫溜溜达达走进屋里,然后就是轻盈的脚步声响起,玉玉出现在了门口。十年了她变化并不是很大,只是微微有点发胖,脸上也并不是和她父母一样的黑红色,而是白皙清秀,后来才知道,这是因为她不太去干农活的原因。
我俩聊了有近三个小时,这是我有生以来和异性单独相处的最长记录,也说不清楚聊啥了,只记得一个细节就是她给我算命,说我今年高考成绩如何,玉玉看着我的眼睛,说了差之毫厘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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