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出轨,我被母亲赶出家门,多年后她患胃癌,我挂断电话: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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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妈确诊胃癌2期。

治愈率高达70%。

可她想也不想就放弃了治疗。

因为她把全部的钱都拿去给我堂姐买了房。

我妈为了生儿子,吃了一堆的偏方。

结果生我的时候大出血,切了子宫。

再也没了生儿子的希望。

奶奶挤兑她是下不了蛋的母鸡,爸爸因此出了轨。

村里的八婆明嘲暗讽时,她抬不起头,羞愧难当。

怄气时,她就折下细细的树枝抽在我身上。

像电视剧里那些皮鞭一样,一抽一道痕。

一个女孩挨几顿打,是没人在意的。

无论我怎么叫唤求饶,都不会有人站出来。

包括我的爸爸。

堂姐李若兰是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

会偷大伯的红花油给我擦伤口。

会在我犯错时替我打马虎眼。

后来我才明白,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

大伯酗酒,游手好闲又好打牌。

大伯母在她三岁那年因为不看重压跟人跑了。

从小她就懂得,洗衣做饭,喂猪挑水。

察言观色。

村里人人夸她懂事孝顺,只恨不是自家的女儿。

我妈觉得她可怜,有米有菜就往她家送。

她得了照顾,我妈也得了名声。

昨天,是我人生第一次接到李若兰的电话。

她声音细细,有些着急。

“思思,咱妈病了,胃癌晚期。”

“你有空的话能回来看看吗?”

“不耽误你时间,一天就行,陪妈聊聊天。”

“妈想你了。”

我没有说话,挂了电话。

将她拉进了黑名单。

不是因为我妈对我不好。

而是,我妈早就变成她妈了。

我被赶出那个家,已经七年了。

五岁那年,我爸在去找小三的路上被酒驾司机撞死。

李若兰来我家守棺送葬。

一番安慰下来,她与我妈抱头痛哭。

“婶儿,你要是不嫌弃,从今天起,就把我当自家闺女。”

“以后我给你养老送终,思思也多个照应。”

我拍手叫好,我妈也连连点头。

从那天起,她每天来我家,抢着帮我妈洗碗扫地。

我妈说:“你大伯那样的混子能养出这样的女儿,这就叫出淤泥而不染。”

没过多久,她就让我改口,不能喊“兰姐”,只能喊“姐姐”。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两人私底下的称呼就变了。

从“婶儿”跟“若兰”变成了“妈妈”和“闺女”。

我妈开始给她买衣服鞋子,还给零花钱。

很多东西,我都不曾拥有。

但我仍然开心,多了个对我好的姐姐。

有人倾听我对我妈的抱怨。

直到李若兰高考那年,大伯去世,她也顺势住进了我在县城的新家。

李若兰比我大三岁。

那年,我也刚好考上一中。

我妈喜出望外。

她觉得我虽然不像堂姐那样孝顺懂事。但聪明会读书。

足以让她在一群农村妇人面前扬眉吐气。

李若兰只考上了一所专科学校。

向我妈哭诉,自己不想读了。

浪费钱。

我妈二话不说,给她包了一万的红包当学费,并承诺每月给她六百的生活费。

只要她将来,别忘了自己这个妈。

第二天,大伯就死了。

晚上喝多了酒,倒在了水坑里,再也没能起来。

我妈一边感慨老天有眼,恶有恶报。

一边可怜李若兰,还没满十八,就没了爹妈。

李若兰拖着行李箱到我家的那一天,给我妈带了一个某为的智能手机。

不到一千,用的是我妈包的红包。

我妈开心不已,做了满满一桌子菜。

排骨藕汤、肉沫茄子、番茄炒蛋……

没有一个是我喜欢的。

她欣慰地摸着李若兰的头,盯着我:“多跟你姐学学,听到没?”

我觉得没意思,放下筷子,回了房间。

堂姐在反锁的卧室门口站了很久。

我不吃,她就不吃。

最终她还是吃了。

“管她干嘛,不知好歹的犟种,不吃就饿着。”

从那以后,我的家彻底变成了她的家。

我的妈妈也真的变成了她的妈妈。

而我,则是这个家里唯一的外人。

家里买零食,是挑她喜欢的。

就连学校订的学生奶,我都得给她留一箱。

她在外地上学,每天还要给我妈打几个小时的语音。

我每天下了晚自习回到家,还要被迫站在旁边。

听她们母慈子孝。

听她对我不知真假的关心。

高一结束的夏天,李若兰回来过暑假。

她给我妈带了一个八百块的金戒指,又给我买了一条连衣裙。

她说,她在学校外面发传单,一小时九块钱。

她攒了一个学期,才凑到给我们买礼物的钱。

我妈心疼坏了,把她的生活费涨到了八百。

而我的生活费,从五百降到了四百五。

我不服,我妈就说我无理取闹。

“你读个高中,四百五吃饭还有多的。”

后来,为了买课外书,买文具,我每天早上只吃馒头跟白粥。

李若兰只是随口一句:“我们现在做作业都要用电脑。”

我妈就咬牙给她买了最新款的笔记本。

我小心翼翼地跟我妈说我想要一台一千的台式电脑,被我妈指着鼻子呵斥。

“能不能学学你姐姐,这么大了还不懂事。”

“就知道要这要那。”

李若兰跑过来阻拦:“不是的,妈。”

“现在的小孩,都喜欢玩电脑游戏。”

“你别怪思思。”

“思思,赶紧给妈道歉。”

累积的怨愤在这一刻膨胀到了极点。

“到底谁是你亲生的?”

“你喜欢她,早让她做你女儿就好了。”

“为什么要把我生下来?”

“为什么?”

“我恨你!”

我声嘶力竭,想要将所有的愤怒不解一吐为快。

等待我的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你说的对,我就不该生你。”

“孽种。”

这句话,打破了我最后的希望。

让我的人生陷入了彻底的黑暗。

不被期待,不被看好。

只剩下比较与训斥。

成绩一落千丈,在期末考试中以倒数第一的成绩从实验班滑到了平行班。

李若兰跟我妈说:“给思思报个补课班吧。”

“贵是贵了点,但思思这成绩实在是太差了。”

我妈脸一横:“报什么报,浪费钱。”

李若兰非常会投其所好,时不时给我买点小东西。

年少无知的我,将一切都归咎于我妈的偏心。

矛盾,越积越深。

日记里,全是对我妈的不满与怨恨。

高三,我向班主任申请了住宿。

眼不见,心为净。

在学校,我认真听课,幻想着用足够优秀的成绩让我妈后悔对我的所作所为。

可分数,越来越低。

我妈连班主任的电话都懒得接。

我逐渐放弃了挣扎,每天过得像行尸走肉

万幸,班主任发现了我的不对劲。

她和几个可爱的室友拯救了我即将破碎的人生。

她们不停地夸我。

好看,聪明,热心。

我渐渐明白,我也是一个值得被爱的人。

我不像我们说的那样,顽劣不堪,不通人情。

后来成绩回升,班主任把我妈请来了家长会。

对着我一顿猛夸。

我妈也难得地对我露了的笑脸。

高考时,我超常发挥,上了一所985。

这是我人生的转折点。

我的噩梦就此开始。

我成了我们村唯一一个考上重本的大学生。

村主任都来跟我妈道贺。

我妈欣喜不已,跑去奶奶跟我爸坟前炫耀,自己生了个有出息的女儿。

李若兰在旁边幽幽道:“思思这么聪明,要是个男孩子就好了。”

“就能继承小叔家的香火了。”

我妈太开心了,没有理会她。

她接着说:“妈,要是你当年能生个弟弟,肯定更有出息。”

我妈的脸瞬间垮了下来。

回家后,李若兰怂恿我妈给我办了一场声势浩大的升学宴。

来得人很多,见过的没见过的亲戚都来了。

送的礼金高达六万。

那天晚上,大家都很开心,我陪着我妈给村里的叔叔伯伯敬了一圈酒。

迷迷糊糊中被人送回了房间。

第二天上午,我妈一脚踹开了房门。

我的床上是收拾好的书包。

里面有我的衣服、身份证。

还有六万块钱。

我妈什么都没问,拧起我就是一个巴掌。

“小小年纪,学得这么贱。”

“背着我买手机,跟人搞网恋。”

“还偷家里钱。”

我宿醉尚未完全清醒。

脸上火辣辣地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是梦,还是现实。

我妈翻出六万块钱就走了。

等我回过神来出去理论时,家里已经堵满了人。

“这么小就跟网上的人谈恋爱私奔,不会是怀孕了吧?”

“太不让你妈省心了。”

“可怜张嫂一个人拉扯她这么大,为了外面的野男人妈也不要了。”

我恍然大悟,一个一个推开他们,走到我妈面前。

“我没有网恋。”

“钱是李若兰塞到包里的。”

人群中响起啧啧声。

“都这时候了,还冤枉她姐。”

“可不是嘛,就会欺负没爹没妈的老实孩子。”

李若兰委屈不已,眼泪说掉就掉。

“思思,我不是故意告诉你妈你跟那个什么老王网恋的。”

“我也是为了你好。”

“你要是走了,书也不读了,人也不会回来了。”

我妈眼神中燃烧着怒火,把我推倒在地:“我就不该生你!”

没关系的,找到手机就行了。

身正不怕影子斜。

QQ被打开,对话框只有一个。

李若兰聪明地保留了几条闲聊。

重点映于人们眼前。

“我已经拿到钱了,明天就买机票,出国找你。”

村长的儿子王虎也跳出来指认。

“怪不得我看她跟一个老男人在学校面前手牵手。”

“我还以为我看错了,没想到是真的。”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

唾沫星子朝着我飞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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