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瘸子觉得和老华子一起的俩东北人根本不懂百家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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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其实都知道让酿酒的专家去研究火箭肯定做不来,但并不影响研究酿酒的和设计火箭的都被称为专家。诺贝尔化学奖得主,德国科学家布赫纳,就是研究酿酒的。就在前几天,美国刚好有一位研究食品工程的教授被选为美国国家工程院院士。在我看来,只要这个人有真才实学,能力是自己所在专业中的扛把子,都应有成为国家工程院院士的资格,我们应该谈论她在自己所在领域内的能力,而不是她是在做什么的。所以这次我站茅台总工程师。

咱们言归正传:

警察问受伤的人是不是满忠扎的。内哥们和八戒滚的时候,也是太集中又太晕了,根本对满忠的这一刀没印象:“不是他,是另一个。”

警察一摆手:“送医院。”

扭头对王满忠说;“你别美,那也放不了你,万一人要是死了呢?你也脱不开干系,带所里去。”

王满忠进了派出所就被提审了。让他说出和他一起的是谁。

王满忠回道:“我不知道,根本不认识。”

“不认识跟他一块跑?”

“他跑他的,我跑我的,他跑是怕你们,我跑是追53路公交车。”

“你特么少废话。赶紧说,不说带你去一个地方慢慢说。”

“我真不认识。我就是看他俩打架,就过去劝架了。”

王满忠死咬着就是不认识,就是自己是劝架的。这时医院来了消息,人已经安全了。24小时的时候,就把王满忠给放了。

结果,没几天老黑给说走了嘴了。警察先是抓了八戒,八戒也死咬着不认识王满忠。但警察知道放过一次的人叫王满忠,就内部通缉了。刚巧,在东单王满忠被船板给干拍了。本来都要放他了,结果给满忠家管辖的前门派出所一打电话,知道王满忠被通缉了。那也就别走了,王满忠被判三年有期徒刑。户口也给注销了,发往新疆服刑。

三年弹指一挥间,放满忠当天先去的就业圈。那个年代,都是注销户口,刑期解除了,也是先当“就儿爷”。就业圈肯定比劳改圈轻松多了,但也得早出操,也得安排集体学习,也是军事化管理。唯独的特权就是有小卖部了,可以随便买烟随便买酒喝。如果,想逃出这个圈子,那就选择和当地妇女结婚。结了婚就可以搬出去住。所以,那个年代很多人为了自由选择了和当地的女子结婚。

王满忠来到就业圈当天,行李还没拿进屋呢,就看见潘葛和黄三儿跟人打起来了,俩人跟七八个人打。满忠一看这还行,刚好看到一个人抱住了潘葛,满忠过去就给那个人扒了开啦,一把就抱紧了对方。潘葛挥起手中的玻璃酒瓶子扎向对方眼睛,那哥们一狰吧,右脸掀起舌头一般大小的皮下来。

出了这么大的事,王满忠被关进小号,等候处理,结果等来的是加刑两年。这样就待足了整整五年刑期。又过了大半年才被放回北京。看到快六年没见的妻子,又看到五岁的儿子。看到家里生活特别的艰苦。王满忠想起了一个人,梁三。他问妻子梁三来过没有。妻子说你不在家有多长时间,我就多长时间没有见到梁三了。

王满忠:“那他开的饭馆也没消息吗?”

妻子摇摇头。

王满忠四下打听才知道,梁三也喜欢上了拉耗子,四处去局上赌博。通过朋友扫听,终于有一天满忠知道梁三会去磁器口的教子湾胡同耍牌。王满忠二话不说,腰上别着菜刀,依旧骑着自行车去牌局了。

这次,他要为了妻子,为了孩子,为了这个家再枪一次牌局。

满忠来到了局上,一个人破门而入。当他看见梁三,气就不打一处来,他指着梁三鼻子:“你什么时候还我钱?”

梁三看见满忠慌了,他以为这个人再不会回来了呢,没想到被堵屋里了:“大驴,我现在真没钱。不信你问赵连儿。”

赵连儿是满忠的发小儿,同是宣武人。

赵连儿:‘你问我什么啊?你要是欠人家钱就还人家。’

满忠:“赵连儿我跟你说,这孙贼,玩牌有钱,还钱没有。我孩子都五岁了,他不给我钱?这孙子要是这五年来我家看过孩子也行,家里没去过,也没去圈里看过我,连封信都没有,操他妈的。”

满忠接着冲向梁三:“你不给我钱,我弄死你。”满忠一把菜刀亮在了手里。梁三吓得已经脸色煞白。满忠看看桌子,这时,已经有了50块钱的面额人民币。桌子上都是。

满忠:“哥几个对不住了,这些钱我都拿走了。赵连儿,你的我也拿走了,要钱管这孙子要。”

赵连儿:“拿走,拿走。别冲动就行。”

满忠卷走了局上的现金,全身而退。接下来,他又单枪匹马的抢了几个牌局。从此,江湖上就有了王满忠单枪匹马抢牌局的各种故事。南城也有一个顺口溜:“杜崽儿,潘葛,小八戒。老哈,大驴,刘连斧。六人南城显身手,撑起京城半边天。”

老哈有一个兄弟叫白李伟。名字怎么来的呢?就因为长得白。

北京改革开放以后就逐渐走向集政治,文化,科技全面发展,引进人才,包容性很强的大城市。来自五湖四海的能人志士在这座城市扎根,与这座城市融合形成一股合力,让这座城市像火箭一样迅速向国际化大都市靠拢。

既能引进人才,也自然容得下城市发展最基础的劳苦大众。有人就需要各种各样的生意,而这些生意首先需要人来完成。

江湖上自然也就多了很多很多到北京来寻求发展的热血男儿。他们在老家的时候,本就是强龙恶虎,带着一腔热血到了陌生的城市,老乡之间报团取暖,更淋漓尽致的把身上的野性发挥到了极致。

这就要面临一个特别残酷的现实,你是否能跟对了人。如果你跟的就是侠肝义胆之人,即便没钱没势,也能形成合力打出一个新世界。可如果你跟的就是一个口贩子,脑子里都是男盗女娼,偷鸡摸狗之事,即便你有回到古代能和鲁智深大战三百回合的本领,也逃不过一败涂地的命运。三尺之上有神灵,还真的就特别的准。

这个故事还要从春子进了北京太阳宫一家歌厅包间说起。

那晚春子是被齐齐哈尔老华子约过去的。春子听老华子说他们这辈子人都在歌厅,就兴冲冲的来了。他不知道当时还是无头苍蝇的一帮东北人已经是吃了饭喝了一场酒过来的了。这些人来自东北三省各个城市,有偷钱包的,有搬大闸的,有替人当打手的。只因都来自东三省,又差不多都住在太阳宫村,亮马河村,麦子店,安家楼一带。相互一串就都认识了。

可眼瞅着就要过春节了,已经是大寒已过。谁都没钱回家过年。平时挣的顶不上每天大家吊在一起花的。春夏秋冬都好过,唯到年前显人性。

春子没进屋之前,他们一到歌厅就每人叫了一个小姐在身边。桌子上摆满了100场里特有的假啤酒。

佳木斯的郑勇在太阳宫上班,挣得就不多,今天也跟他们在一起。突然喝多了以后就想家了。他搂着一个小姐唱着《我想有个家》唱着唱着就哭了。这里岁数最大的就是老贼老华子。偷钱包一门灵。眼珠子一转就显出了一副狡猾的模样。这里最能打的就是老狼,他还带了一个一米八八的兄弟上光,看上光体型就像是职业军人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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