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哥替杜崽收拾石家庄吴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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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92年,2月,北京。加代处理完大象这个事儿以后,也准备在北京多待一段时间,然而就是在这一段时间,发生了这么一个事儿,而且就是因为这一个小事儿,让代哥当时红了眼睛。



当时很多人打电话,八戒,杜崽,纷纷打电话跟加代说:“兄弟,这事儿差不多少得了,给个面子,咱拉倒得了。”

代哥就回了这么一句话:“妈的,爱谁谁,这个事儿谁都没有面子,我要不废了他,我加代名字倒着写!”

大伙儿也都知道加代是什么脾气,不敢再说别的了,那么这个事儿到底是因何而起,他废的又是谁?

自从说大年初二加代跟大象打完这场仗以后,还算是挺有收获的,最起码跟闫晶和杜崽的关系,算是彻底成为朋友了,或者说更近一点儿,得是好哥们了。毕竟人家作为东城南城的一把大哥,这么帮你捧你,加代没有理由不领情。

另外也由此结交了西城的霸主肖娜。这个娜哥,对加代的印象相当好了,说这小伙儿岁数不大,做事说话做人,都非常讲究,可以深交!就非常看好加代!

这边,大象跟加代也算是朋友了,虽说不是那么特别愿意交往,但是最起码在这个心里边,没有敌意了,毕竟加代替人家付了10万的医药费,社会人也讲究,还是挺佩服加代的。

经过这个事情以后,加代收获还是不小的,在北京的名气以及江湖的段位,都上升了一个层次。

这天,大年初六了,当时的四九城,很多的买卖也开业了,因为这些买卖效益比较不错的,初五往后基本上就可以开业了,什么初六,初八啥的,基本就开业了。

咱们这个故事呢,得从霍笑妹开始讲起,此时,广州的老霍家,霍笑妹也回来了!

霍家祖籍老家也是北京人,但是春节没赶回来,因为在广州,当时这个买卖很挣钱,也寻思了,说过完春节,过完春节再回去看看!

他们是初三回的北京,回来看看老人,笑妹的爷爷奶奶,姥姥姥爷啥的,岁数都挺大的,过来看一看,也寻思说在家多待一段时间,但是,这事儿可就来了。

在九十年代,九二年的时候,在燃放鞭炮这方面,是没有人去管的,那时候哪都可以放,就哪怕京城也是,大街小巷随便放。

那时候春节也热闹,不光是春节能放,大年30,大年初一,这都能放,正月十五还得放呢,包括说元宵灯会,这都得放点儿鞭炮。

也不光是春节,这边都提前买完了,正月十五还得买,其中很多卖鞭炮的,当时就即使过完年了,但是没出正月,还得出去卖鞭炮去,因为卖的不错。

那时候呢,家里孩子也多,都愿意放鞭炮玩,说到鞭炮,这事儿就来了!

笑妹的表妹,叫霍敏,都管叫小敏小敏的,小丫头长的挺水灵的,属于那种清纯可爱型的,但是从小家里条件不好。

话说老霍家不挺有钱的吗?那笑妹他爸在广州开厂子,代哥都是靠人家起来的,但是有的人是有钱,他属于说给谁花都能花;而有的人有钱,他比那些个没有钱的还抠。

那时候十个有钱的八个抠,都是抠出来的,尤其说做生意的,算的真真的,一分一毫他们都不带多花的。

人老霍家,笑妹他家是有钱,但跟你们其他人没有啥关系,那你没钱,那就是没钱。不存在说我会给你这个亲戚拿多少,给那个亲戚又发多少。

言归正传,她这个表妹叫霍敏,家里条件不好,但是这个女孩儿挺上进的,就是说你笑妹家有钱,我也不指望,我也不去靠着你们,我自己做个生意,什么来钱快,我做点儿什么买卖!

在当时那个京城的永定门,在那条市场,平时卖什么的都有,到正月的时候,这段时间大多数都是卖鞭炮的,一个摊儿一个摊儿的,但都不是那种小摊的,铺的都挺大。

在九二年的时候,拿出8000块钱上的货,如果卖好的话,能卖个2万多块钱,到手净剩能剩个一万二三,那这十多天的时间,也不白忙活,你赶上别人一年的工资了!

霍敏就整老多鞭炮了,那时候8000块钱上货,上这个鞭炮,得堆成一座山,什么礼花,鞭炮,什么闪光雷、魔术弹,二踢角,包括那时候玩的麻雷子,就这些玩意儿,大礼花,整成一座山。你看他这摊儿真挺大的,但是没人帮他,家里边的父亲去世了,剩个老母亲,条件挺不好的,母亲有病,指她一个人养活。

小敏成天起早爬半夜的,在永定门这个位置卖鞭炮,挺能吃苦的,早上四点半,自己出去出摊儿,开个货车,把这些货卸下来,摆到那儿,就他一个人,连帮忙的人都没有,挺苦的。

摆上以后呢,在那块儿还得能说会道的,一待就是一天,那时候冬天冷,九几年的冬天,只能用三个字形容,嘎嘎冷!

里边是里三层外三层,外边还得披个大棉袄,往这儿一坐。

中午吃饭,吃啥呀,吃碗面条,真挺苦的。

这天,卖的不错,一是小女孩儿,再一个,小嘴巴巴的,也挺会说的,过往的这个老爷们啥的,都愿意上霍敏这儿买!

当时大年初七那天早上,以往卖的都不错,这天打旁边得过来五六个小子,个顶个穿什么呀,穿那个军大衣,往这哐当的一站,嘴里叼个小烟!

霍敏正在那儿收拾呢,初七嘛,一看来人了,立马笑脸相迎:

“你好哥,买鞭炮呀!”

“不是,老妹,在这儿卖好几天了吧,头前我就看你在这儿卖了,这一晃,能卖半个来月啦,谁让你在这儿卖的,你在这儿卖鞭炮经过谁同意了?”

“大哥,这不都在这儿卖的嘛,那边这都在这儿卖呢!”

“那边是那边,你是你,哪边我都认识,给我交钱了,你咋不交钱呢?再一个,你跟谁打招呼了?来卖半个月了是吧?”

“大哥,什么意思?是卖半个月了。”

“卖个月你没少挣呀,我看你在这儿堆了不少,你这么的,来,罚你款,1000块钱。”

“大哥,你别这样,我这小本买卖,我就指着这个挣点儿钱,我妈还得上医院治病,我家里条件不好,挺苦的,大哥,你别欺负我了,我一个女孩儿,是不是,我也不懂这些事儿。”

“放你妈屁,我跟你俩商量呢?我跟你俩商量来了?我告诉你,你速度点儿,给我交1000块钱,少一块钱,妈的,别说摊儿我给你点了,你信不信?叫你在这儿干不了!”

“不是,大哥,我这一早上到现在我也没卖出1000块钱!”

“那简单,这有啥难的,拿鞭炮顶来,去拿一箱鞭炮,去,你俩进去抱一箱鞭炮去!”

说话的功夫,身后边的四个老弟往这哐当的一来,什么大拿什么,什么好拿什么,那傻子都明白,大礼花值钱,哐当的一抱:“大哥,往哪儿放?”

“往回抱,走,往回搬!”这一喊往回搬,真抢呀,那时候属实乱,而且还不是说你老实人欺负你,确实,永定门那个位置,门前那个市场归人家管!



他姓金,都管叫金老肥,金肥子,也管叫肥哥肥哥的,长的也挺胖的,脸上肉都耷拉下来了,跟那啥似的,像那个猪成精似的。

你说这一摆手:“来,往回抱,往回抱!”四个小子往回拿,你一个小女孩儿,哪见过这个呀,假如说你是这个女孩儿,你是不是也得拦着,凭什么抢我鞭炮,我拿钱进的!

等说小敏往这啪的一来:“不是,大哥,你这干啥呀?”正在这儿撕巴呢,金老肥一点儿没惯病,哪怕说你有一点儿怜香惜玉的心思,他都不至于能干出这事儿来!

照这女孩儿的脸上,这大手掌子,照人嘴巴的位置,啪嚓的一下子,就这一嘴巴子,给当时小敏干三个跟头,本身长得也瘦,个还不高,将将能有个一米六多一点儿,长得挺瘦的,哐当的一下子,这脑袋磕马路牙子上了。

那时候吧,本身冬天冷,人也脆,当场就给磕半扎长一个口子,哐当这一下子,就给磕懵了,脑袋磕懵了,坐地缓半天起不来了,捂个脑袋,打哭了:

“别拿了,别拿了!”

坐这儿哭的起不来了,因为啥呀,不是说疼,一是他觉得生活太苦了,再一个,说我怎么的了,我怎么做点什么都不顺利呀?就悲从中来的感觉。

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五个小子哐哐地往回搬鞭炮,几个大礼花都给搬走了!

而且,这个金肥子拿手啪的一指唤,霍敏脑袋已经打出血了,即使这样,也没惯着病,拿手这一指唤:

“我告诉你,哎,跟你说话呢,听没听见?”

“啥意思哥?啥意思?”

“我告诉你,今天这事儿拉倒,倘若说明天你还在这儿卖鞭炮,我告诉你,你速度点儿给我交钱,知道不?你这鞭炮是鞭炮,钱是钱,懂不懂?走!”

这一说走,带着几个小孩儿就走了,他们这一跑,小敏确实没有心思卖了,旁边当时有诊所,去到那块儿拿那个纱布,简单给包裹上了,也没管天冷不冷,他得活着呀,得赚钱,坐到这儿,一天也没耽误,该在这儿卖还在这儿卖!

到了晚上四点多钟,把这些东西也装那个车上了,装到自己货车上,你得收摊呀,脑袋伤的也顾不上了,晚上等到家的时候。

当时正赶上初七,这天呢,老霍说把这个亲戚啥的都招呼起来,大伙儿在一起吃顿饭,吃个团圆饭,也热闹热闹啥的。

这一大家子都等当时小敏回来吃饭,也问了了:

“那个小敏啥时候回来呀?”

“出去卖鞭炮去了,我估计也快了,五点吧,五点来钟能到家。那大伙儿先别吃了,等他一会儿。”



老霍牛逼,整个老霍家,就老霍家这些亲戚啥的,他霍长杰往这儿一坐,那就特别有派头,因为有钱嘛,他在广州这一回来,挨个给发礼物,倒也不是很贵,一家发个一百二百的,三百二百的,那也牛逼,你一般人也没有!

到了五点,小敏进屋了,谁都能看出来,可明显了,缠一圈纱布,脑袋这块儿还渗点西瓜汁呢,因为半扎长个口子,按理来说得缝针,但是这个女孩儿挺坚强的,没有让缝,直接拿这个纱布给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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