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青年被抓去当阴差,因“心太软”丢了差事送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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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三根累了

三根非常痛恨父亲当初给他起的这个名字,因为每逢别人问起他的“尊姓大名”,得到答复后,别人的神情总是显得有些怪异,仿佛这不是一个正常的人名。

三根也曾认真地问过父亲,他又不是老三,为啥要叫“三根”?父亲似乎不愿过多提及这个问题,只说是随便瞎起的,还说下乡人没文化,让他别放在心上。

他怎么可能不放在心上?最近自己在公司的销售业绩不佳,面临“末位淘汰”的危机,三根觉得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自己土得掉渣的名字。人的名字可以透露出太多的信息,一个毫无背景的农家子弟,想要在大上海立足,进而混出名堂,何其艰难?

最近,三根状态很不好:白天晕乎乎的,上班时间老想睡觉。有时和客户通电话,说了半天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常常有客户愤怒地挂断他的电话。晚上回到15平米的老破小出租屋,他常常饭也不想吃,澡也不想洗,躺到床上倒头便睡,可似乎并没有真的睡着,感觉自己在一个乱糟糟的世界里一直不停地忙碌着、奔走着。半夜醒来,总是格外疲惫,骨头几乎要散架。



奇怪的梦

比起白天无所事事的清闲,三根似乎更喜欢夜晚的“忙忙碌碌”,这种忙碌而有序的“生活”,让他没有时间为工作而愁,更没有时间为生活而愁。

有一次梦中醒来,他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而刚刚经历的梦境历历在目:很多人在搬箱子,奇怪的是,他们穿的衣服不同,有点像古装剧里的。箱子既大又重,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但大家都在搬,没有人敢偷懒,他也只好跟着做。难怪每次梦中醒来都那么累,原来是在梦中做苦力呢!

他想,大概是过去电影电视看多了吧,也就没多想。

然而,奇怪的是,此后的梦中,他一直在码头干活,有时从船上将东西搬到岸上,有时则从岸上将东西搬到船上……而和他一起干活的,一直是那几个穿古装的人。

三根搞不清那些人到底是哪朝哪代的,而且也从来没听到他们说过话,甚至连码头该有的嘈杂声都听不到,自己就像是无声电影里的一名群演,只会机械地做着别人设定好的动作。

求医问药

梦里劲头十足,白天昏昏沉沉,这种状态一天比一天严重。眼看同事们的销售业绩节节攀升,而自己却停滞不前,三根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觉得自己可能患上了“嗜睡症”了,而导致嗜睡的原因,极有可能是“脑子坏掉了”,不然,怎么会连续做那些奇怪的梦?他决定利用休息日,去医院看一下脑科。

当白大褂问他有何症状时,三根居然张了张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见白大褂的表情有些奇特,这才吞吞吐吐地说自己“白天想睡觉”、“夜里做怪梦”。

白大褂有点不耐烦地说:“你是不是工作太累了?”

“是,是,也不是……”

白大褂的眉头皱了一下。

“我怀疑我的脑血管出了问题,能不能用仪器帮我检查一下?”

白大褂一声没吭,是在电脑上给他开了几个单子,然后让他缴费后接受检查。

脑电图、脑部CT、核磁共振……一个个做下来,脑部未见异常。白大褂连药都没给他开,只让他“回家休息”。

然而,回家以后,一切并没有改观:白天依然嗜睡,夜晚依然“做苦力”。三根想,既然脑子没问题,会不会是精神上出了问题?抑郁症不也有嗜睡的症状吗?

他于是通过老同学,联系了一个大学的心理学博士,想测试一下,看自己有没有心理方面的疾病。

做题测试和言语交流之后,博士微笑着对他说:“别乱想了,你一切正常,多出去活动、多和人交流就行。”

他知道这只是专家的套话,就像脑科医生让他“回家休息”一样,说与不说并没什么两样。

昼夜颠倒的生活照旧。

脑科医生和心理专家都看不出他的病,而自己明显不同于从前的自己,也不同于周围的同事,这反而成了三根去不掉的心病!

想回老家

三根的老家位于江苏中部的农村,之所以要特别强调“中部”,是因为上海人一直看不起苏北人,说当年苏北人逃难到上海,杀人放火,做尽了坏事。他们称苏北人为“苏北赤佬”。

每逢有人问起三根的“籍贯”,三根总要强调是“苏中”,而不是“苏北”,但上海人从不认可所谓的“苏中”,在他们看来,长江就是苏南苏北的分界线,江北人像猪一样,既懒又馋,“江北猪”总是想到上海讨生活,从而搅乱了他们原本宁静的生活。

三根的前女友也是“苏中”人,却一心一意想摆脱“江北猪”的身份,她拼了命地学说沪语,被上海人嘲笑也不生气。终于有一天,她从三根的出租屋搬了出去,从15平米的老破小搬到了40平米的老破小,成了一个50岁的正宗上海人的老婆。

自从女友变成了前女友,三根的日子便过得越来越无趣,工作也没那么上心了。三十岁了,要房没房,要车没车,一个月几千元的工资加奖金,只够勉强生活,如今又是这种状态,他真的不想在上海呆下去了。

于是,不等单位“末位淘汰”,他主动递交了辞职报告,准备告“老”还乡了。

梦遇黑衣人

三根的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一辈子与土地作伴,如今土地流传,都出租给外地人建大棚了,他们就到大棚里帮帮忙,一人一天五六十元收入,在农村生活倒也不愁。

三根从上海回来,父母没觉得意外,当初到上海找工作,他父亲就明确表示,他拿不出钱给他在上海买房,后来他执意要去,也就没有阻拦。如今回来,一定是在上海混不下去了,这样的孩子很多,在当地的县城找一个工作,生活得也不错。

只是,父母觉得三根的脸色有些难看,全不像一个充满生机活力的年轻人。尤其是,回到家后二话没说,就钻进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父母以为他路上累了,就没喊他起来,想等他恢复了元气后,再催他去找工作。

然而,三根回家后,除了一日三餐被父母拽起来吃饭,其余全在昏睡。仍然是不停的做梦,但睡梦中的景象却与从前大不一样了。

那些从前一起干活的“工友”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梦中开始出现一个奇怪的人,他穿着一身紧身的黑衣服,头上戴着尖顶的黑帽子,一直在说着什么。



起初几天,三根听不清他的话,但后来,他的声音越来越清楚,意思也越来越明确,那就是让三根跟着他去当差。

黑衣人说:“我找了好长时间才找到你,你的体质不错,人也正派,既然阳间的事不好做,跟我去阴间做事吧!”

“不,我不去阴间!去阴间不就是死吗?我还没活够呢!”三根坚决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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