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
转帖·远事残忆——观杜先生作画等等
江南达者 童山雷
中国油画大家——杜泳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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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先生是一位较为纯粹的画者，令人佩服。远忆早年，达某知青生涯开始前夕（1971年秋），受家乡某知名大学邀请，与该校教工美术组一道，参加其校门前巨幅油画绘制。当时即请得油画名家杜先生前来指导。其时雕塑名家叶毓山先生陪同杜先生来；杜先生登上三层楼高的画架，演示作一餐桌般大小的头像，我辈则全下架去，围在叶先生身旁，听其讲解，并不时一齐为杜先生神来之笔高声喝彩，那场面犹宛尔目前。可惜当时咱十来人全力以赴画了个把月的巨幅现代史油画，只因有个次主角在画上，不久即因形势发展，受命全部铲除了，跟即却重画了幅“突出人民群众”的画作。所有一切，今恍然思之，有如玄幻……
另有一细节亦清楚记得：当时叶先生兼帮忙为杜先生观看画面远效果（我辈画时也皆不时必须爬下架来远看），其几次高喊：“老杜，灰了，灰了！再画红些！”——这也不难理解：杜先生原本最擅长的，就是“俄式灰调子油画”呀。
见此文，或有疑问：老童，当时你不过十七八岁，说“受邀”参加，云云，是否夸大其词呀？其实那活儿本是是临摹，而其事当时最是少年达某所长。这儿附上之前我的两幅这种画，以明事之不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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