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宗棠:性烈如火、狂傲无边,从天下第一劣幕,到晚清最硬的脊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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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清文宗咸丰九年(1859)四月,永州镇总兵樊燮诚惶诚恐地赶到省府长沙,拜见当时的湖南巡抚骆秉章。

这个樊燮来头不小,不仅是正二品的武职外官,而且此人与湖广总督官文的关系也相当密切。

仗着官文的权势,樊燮在总兵任上贪赃枉法,为所欲为,就这样,反而还被湖广总督上折保奏从一品的湖南提督。

只是正当樊燮做着青云直上的美梦时,不曾想,因其胡作非为被湖南巡抚骆秉章参劾——同一官员,总督保举,巡抚弹劾,督抚意见背道而驰,搞得咸丰帝疑虑丛生,只得暂时将樊燮开缺,听候发落。

而樊燮此番前来,也是受了官文的指点,明为到抚署请训,暗里却是想在骆秉章面前疏通一二。

只是当樊燮正欲从府衙大门入内时,却被一人拦住,口呼为何不上前请安(屈膝半跪之礼)。

樊燮眼见此人师爷打扮,想来应是骆府幕僚,虽有些气恼,但他此时乃是戴罪之身,又有求于人,不便发作,抱拳行礼便要入内。

岂料师爷得寸进尺,喝道:“武官见我,无论大小皆要请安,汝何不然?快请安!”

眼见此人如此无礼,樊燮愤而回斥道:朝廷体制,未定武官见师爷请安之例。武官虽轻,我亦朝廷二品官也。

谁知这小小师爷闻听此言竟勃然大怒,开口骂道:“王八蛋,滚出去!”

不曾想,这场巡抚衙门前的口角风波,随后差点酿成滔天巨祸,而事件中那个嚣张跋扈的师爷,正是我们今天文章的主角,晚清中兴四大名臣之一的左宗棠。



清仁宗嘉庆十七年(公元1812年),左宗棠降生在湖南湘阴一户普通的耕读之家。

其祖父左人锦、父亲左观澜虽满腹经纶、饱读诗书,然寒窗苦读多年,无奈时运不济,连个举人都没有考上。

屡试不第,也就意味着通过科举走上仕途的跃变之路被彻底断绝,左家人口众多,又仅有薄田数亩,生活自然日渐艰难,如遇灾荒饥馑之年,甚至难以糊口。

左宗棠出生之际,适逢湘阴大旱,家中众人仅以糠屑捏饼度日,而因营养不良,母亲乳汁不足,更只能用米汤为襁褓中的幼儿充饥活命。

成年之后,左宗棠回忆童年生活,仍难掩悲伤:“吾家积代寒素,先世苦况百纸不能详”,寥寥数语,道尽个中辛酸,只是其中况味,外人又如何得以体会?

但好在左家书香门第,左宗棠从小便对四书五经耳濡目染,加之天性聪颖,在祖、父的熏陶、培养之下,学业日趋长进。



道光六年,十四岁的左宗棠第一次参加“童试”,翌年五月,应府试,名列第二,但因母亲病重未参加“院试”,遗憾与“生员”擦肩而过。

母亲去世以后,服丧守孝期间,左宗棠不仅用心苦读儒家经典,更对“经世致用”之学展现了浓厚的兴趣,少时的经历与志向,也为其日后成为晚清洋务运动的代表人物奠定了基础。

家境的艰难并没有影响左宗棠发奋苦读,道光十年冬,恰逢著名的经世学者、江苏布政使贺长龄丁忧回到长沙,年轻的左宗棠既佩服贺长龄的学问和为人,更羡慕他家丰富的藏书,于是经常到贺家求教,并借阅各种典籍。

而贺长龄对这个比自己小二十七岁、求知若渴的青年人也很赏识,竟以“国士见待”,两人志趣相投,互相考订,一来二去,竟成忘年之交。贺长龄也成为了左宗棠“经世致用”之道的引路人。

但在封建时代,科举考试仍然是读书人获得社会地位,升官发财、改变命运的唯一途径,身处其中的左宗棠也无法免俗。

道光十二年(1832),左宗棠以监生身份赴省城长沙参加乡试,初考未中,但有幸因“搜遗”(考官对未选中的试卷进行二次评选)而被补录,得以中举。

参加乡试后,未等发榜,左宗棠就匆忙赶赴湘潭周家完婚。这门亲事,是其父左观澜在世时定下,周家为湘潭富户,书香门第,而宗棠则为一介寒士,几乎一无所有,无钱操办婚事,只得选择入赘。

好在周家对这个上门女婿并未轻视嫌弃,而妻子周诒端更是一名贤内助,不仅让左宗棠婚后能够安心求学,更筹措路费让其得以赴京赶考。



只是左家似乎注定与科举无缘,道光十三年、道光十五年,左宗棠连续两年北上参加会试,均铩羽而归。

落榜南归后,为养家糊口,左宗棠于道光十七年(1837)应巡抚吴荣光之邀,到湘东醴陵主持渌江书院。

1837年,两江总督、湖南安化人陶澍返乡省墓,途经醴陵时,左宗棠为接待馆舍代写楹联以示对总督的景仰和欢迎之情。

春殿语从容,廿载家山,印心石在;

大江流日夜,八州子弟,翘首公归。

正是这一副楹联,让封疆大吏陶澍认识了作者左宗棠,两人见面,左宗棠果然谈吐不凡,识见超群,彻夜畅谈之后,陶澍对其惊为天人。



道光十八年(1838),左宗棠第三次赴京赶考,依然名落孙山,至此对科举一途心灰意冷,南归时特意绕道两江总督署所在地江宁,拜谒对自己有知遇之恩的陶澍。

此次江南之行,左宗棠不仅受到陶澍的热情款待,而且主动提出希望其子陶桄与左宗棠幼女孝瑜结为秦晋之好。以一代名臣之贵求婚于会试落第的举人,也足见陶澍对左宗棠的欣赏与器重。

1840年鸦片战争爆发,左宗棠正于安化开馆授学,其虽为一介布衣,却心系天下,密切关注时局,积极提出御敌、治国之策,无奈其时人微言轻,献计献策却未被当权者重视。



时局糜烂却又报国无门,左宗棠遂萌生归隐泉林之念,道光二十三年(1843),其用多年积蓄在湘阴东乡柳家冲置地七十亩,署名“柳庄”,第二年秋天,举家搬迁至此,并自称“湘上农人”。

但树欲静而风不止,隐居的生活也并不顺遂,湘阴连续两年大旱,1848年又发生水灾,柳庄沦为泽国,左宗棠无奈又迁居长沙开馆授课。

在此期间,得遇因病反籍途经长沙的一代名臣林则徐,二人惺惺相惜颇有相见恨晚之意,交谈之间,时政分析、人物品评、边疆屯垦、民族关系几乎无所不包,尤其是林则徐曾被流放伊犁,贬谪期间其走遍天山南北,对新疆形势、时务颇为熟悉。

也正是因为这一次的会面,让左宗棠对新疆的重要性有了清醒的认识,更对其日后创造那番“惊天动地”的大手笔有着直接而深远的影响。

1850年,道光驾崩,咸丰登基,随即在中国南方爆发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一场农民起义——太平天国运动。



太平军由广西崇山峻岭间挥师向北,一路所向披靡,围永安、趋桂林、破全州、入湘境,1852年9月便直逼省府长沙城下。

兵危之时,主政长沙的湖南巡抚张亮基急需辅佐之人,湘军大佬胡林翼向其极力推荐左宗棠,而张亮基对这位“湘中名士”也是早有耳闻,巡抚大人求贤若渴,多次遣专人于山中礼聘左宗棠。

经再三考虑,左宗棠同意出山,投入张亮基幕下,长沙山雨欲来之际,时代的巨幕正为潜龙在渊,蛰伏多年的一代名臣左宗棠缓缓打开。

长沙一役,太平军聚兵坚城之下,鏖战二月有余,终不能更进一步,只得无奈撤军,北上岳州。



而左宗棠于长沙解严之后,又把精力放在辅佐张亮基整顿吏治、镇压会党之中,因其勤勉有加而能力出众,深受张亮基的信任,军政要务皆委于其一人之手。

此时的左宗棠,虽为幕僚,实则大权在握,运筹帷幄、纵横捭阖,然而却始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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