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读加缪《局外人》,世界是荒诞的,生活是痛苦的,幸福是艰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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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重读加缪《局外人》,世界是荒诞的,生活是痛苦的,幸福是艰难的

首发2023-10-23 11:18·每日轻读书

1941年底,《局外人》创作完成,加缪将手稿寄给出版社,编辑一看,立刻意识到这部书稿的价值。

果不其然,这部书出版后,不同凡响。

在火车上,波伏娃发现有人将《局外人》和萨特的作品《恶心》对比,将两部作品相提并论。

彼时,萨特已经名满天下,名利双收,而加缪,还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

凭借此书,加缪一举成名。

1957年,加缪成了法国历史上最年轻的诺奖作家,瑞典文学院评论说:

他作为一个艺术家和道德家,通过一个存在主义者对世界荒诞性的透视,形象地体现了现代人的道德良知。
“他杰出的文学作品阐明了当今时代向人类良知提出的各种问题,一种真正的道义的介入推动他大胆地、以全部身心谋求解决生活上的各种根本性的重大问题”

在加缪看来,世界是荒诞的,人生是痛苦的,幸福虽然困难,但依旧是可能的。

01

荒诞是什么?

就是有些毫无理由的事情,实实在在地发生了,就是有些莫名其妙的东西,突然之间流行起来。

默尔索只是一个小人物,对什么都无所谓,口头禅就是怎么都行。

三年前,默尔索因为没钱找人照顾母亲,便将母亲送到养老院。

现如今,他收到养老院的电报,才知道母亲死了。

他向老板请了两天假,回家为母亲办理丧事,但他敏锐地发现,老板有些不乐意,同事们都为默尔索的遭遇感到难过,但默尔索自己却不觉得难受。

为了赶上公共汽车,默尔索不得不跑着去,跑得累了,一路上昏昏欲睡,到了养老院,默尔索希望立刻见到母亲,但门房告诉他,要先见院长。

然而,院长正忙,默尔索便和门房聊天,见到院长后,院长说了很多话,但默尔索却没心思听。

随后,他走到停放母亲遗体的屋子,才发现棺材的盖子已经合上了,门房走进来,想把棺材打开,让默尔索好好看看母亲,可是默尔索拒绝了。

门房问:

您不想看?

他说:

不想。

话刚说完,默尔索就感觉有些难为情,因为按照常理,他不该这么说,也不该这么做。

为什么不想看呢?门房继续问默尔索,可是默尔索自己也说不清。

他和周围的人聊天,眼里没有一滴眼泪,喝咖啡。

他想抽烟,但还是有点犹豫,因为不知道在母亲的遗体前能否这样做,但他还是抽烟了,因为觉得抽烟也无伤大雅。

守灵的时候,默尔索觉得无聊,他观察着葬礼上的人,却难以相信这些人确实存在,人们看着默尔索,他脑海中突然产生一种滑稽的印象:这些人是专门来审判我的。

人类的感情并不相,人们的眼中只能看到他们愿意看到的。

02

第二天,太阳升起,默尔索看着乡村的景色,他心里想,要是能去散步,该有多么愉快啊。

他想到了办公室的同事,他们应该已经开始上班了。

殡仪馆的人要盖棺,院长再次问默尔索:

您是不是要再看令堂大人一眼?

默尔索说:

不。

随后,棺材钉上,然后被抬走,一切都进行得很快,默尔索只觉得太苦酷热得叫人难以忍受。

有人问默尔索,他母亲是不是很老,但默尔索也搞不清楚母亲究竟有多少岁,他只好含糊其辞地回答说:

就这么老。

一切都在进行着,那么快速、具体、合乎常规。

对这一切,默尔索没有任何特别的感受,只是如同一个看客一样,冷眼旁观着一切,想到自己将要上床睡上十二个钟头,默尔索心里涌现出一股喜悦。

葬礼结束后,默尔索觉得很累,第二天早上几乎起不了床,但他决定,不放过这美好的假期,他决定去游泳。

在游泳池,默尔索和情人打闹,晚上,还约情人玛丽一起看滑稽电影,玛丽见默尔索系着黑色领带,问他是不是在戴孝,他对玛丽说妈妈死了,就在昨天,玛丽吓得后退了一步。

默尔索想解释一下说,这不是他的过错,但他终究没有说出口,因为他觉得毫无意义。

他们打情骂俏,默尔索完全“不像”一个母亲刚刚去世了的人。

日子总是要过的,一切都会过去,一切都不会过去。

默尔索回到办公室,回到过去的日子里,和同事一起吃饭,一起玩闹,仿佛一切都没有变化,只是这世界少了母亲,仅此而已。

他结识了混混邻居雷蒙,帮雷蒙写信侮辱情妇,又帮他出庭做伪证。

一切,都很荒诞,一切,都很真实。

可这就是人间。

一个与一切都疏离的人,也意味着可以向一切靠近,而一个与一切靠近的人,同时也意味着什么都没有。

03

默尔索的生活,缓缓向前,他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也没必要改变什么。

老板想提拔默尔索,让他去巴黎负责新业务,顺便也可以出去旅游,还能获得更好的待遇。

对于所有打工人来说,升职加薪都是梦想,但默尔索没梦想,他拒绝了,因为他觉得,什么都可以。

我们从来不能改变生活,无论如何,生活都是一样的,我在这儿的生活也不会令我不高兴。

什么都可以,也就意味着什么都不可以。

默尔索的回答,缺乏世俗所需要的雄心壮志,因此连老板都觉得诧异,甚至扫兴。

对于感情,默尔索也是无所谓的,他可以结婚也可以不结婚,女友玛丽问他,愿不愿意跟她结婚,默尔索觉得无所谓,一切都可以,如果玛丽要结婚,那就可以结婚。

这样的回答,任何人都能从中感受到一种冷漠。

玛丽问默尔索是否爱她,默尔索的回答也是奇怪的,他说这个问题毫无意义,然而,他心里几乎可以肯定,他不爱她。

可是,既然不爱,为何还要跟她在一起?为何还愿意跟她结婚?

这样的问题,默尔索也觉得无关紧要,如果玛丽希望结婚,那完全可以结婚,自己不过说一声同意,没什么大不了的。

玛丽还问他,如果是另外一个女人问他要不要跟她结婚,他会不会答应结婚?

默尔索不愿意说谎,或者是他觉得,事实是什么,那就说什么,没必要说其他的,所以他告诉玛丽,当然会。

对于默尔索来说,他甚至也不主动探索生活,他虽然想知道玛丽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但他没想过要问。

或许他觉得,这也毫无意义。

一个觉得什么都没意义的人,等于自己放弃了生活,抛弃了社会的传统。

这世界的荒谬就在于,每个想做自己的人,都要受到某种相的标准的评判,世界本身没有情感,但人的情感一直影响着他人。

04

和雷蒙成了朋友之后,雷蒙往办公室给默尔索打电话,邀请默尔索去海边度假。

他答应了。

到了星期天,默尔索带着玛丽,走在街上,阳光照在脸上,如同打了默尔索一个耳光,玛丽却很高兴。

在海滩上,默尔索萌生了要结婚的念头。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主动想要什么。

阳光炽热刺眼,让默尔索昏昏欲睡,然而,雷蒙却遇见了自己的老对头,双方蓄势待发,很快就扭打在一起。

雷蒙身上有枪,但默尔索觉得,对方没有掏出刀子,就不能开枪。

他主动帮雷蒙保管枪,只要对方以多欺少,默尔索就崩掉对方。

混战落幕,默尔索在海滩上走着,他走了好久,看见远处有一块黑色的岩石,阳光和海上的尘雾将之笼罩上一层耀眼的光晕,他渴望着,岩石后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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