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国际刑事法院(ICC)发表了一条震惊全世界的决定。当年3月的一天,首席检察官阿里·萨利姆站在法庭上,面对在场的法官和媒体记者郑重宣布:ICC正式对俄罗斯总统普京发出国际逮捕令,指控其犯有战争罪!
根据逮捕令,普京被指控在乌克兰危机中,有组织、有计划地将乌克兰失去家园的儿童非法转移到俄罗斯境内的所谓“难民营”,目的是让这些孩子失去乌克兰国籍并最终加入俄罗斯。
这不仅严重违反了国际法,也是对普京个人极为严重的指责。消息一经宣布,立刻在全球掀起轩然大波。
俄罗斯官方愤怒地否认指控,声称这只是西方制裁俄罗斯的又一政治手段,而乌克兰以及欧美国家则纷纷表示坚决支持,他们认为ICC此举是正义的,普京必须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究竟ICC的普京逮捕令意味着什么?它能否真的对这位俄罗斯领导人构成实质性的法律制约呢?我们不妨来看看ICC的情况。
ICC全称国际刑事法院,是根据《罗马规约》成立的常设性国际法院,专门用以追究和审判危害人类罪、种族灭绝罪、战争罪等严重违反国际法的个人。它由18名来自不同国家和法系的法官组成,办公地点设在荷兰海牙。
自成立以来,ICC处理过许多重大国际案件,并成功逮捕审判了数位涉案要人,如科特迪瓦前总统巴博等。这无疑巩固了它在国际法治领域的权威性。但是ICC的权力也存在局限性。
它的成员国中没有几个真正的大国。俄罗斯、中国与美国都未加入,这削弱了它的法律适用范围。而且ICC也没有自己的警察力量。逮捕令的执行需要依赖成员国政府的支持配合。
如果这些国家出于政治利益考量而拒绝合作,那么ICC的法律制裁也就难以实施。这一点,在普京案中就得到了验证。尽管ICC的逮捕令理论上将严重制约普京的国际行动自由,以免被逮捕。
但事实证明,这对普京的实际影响微乎其微。在去年11月举行的金砖国家峰会上,南非作为东道主原本有责任逮捕前来出席的普京。但是南非总统并未这样做,反而公开邀请普京“光明正大”地参加了峰会。
这无疑等同宣示,ICC的逮捕令不过是一纸空文,对普京毫无约束力。尽管南非国内的反对党强烈谴责总统违反国际法义务,但后者置若罔闻。这表明就连身为ICC成员国的政府,也可能出于政治权衡放弃执行逮捕令。
在这种环境下,普京可以借助一些友好国家的庇护,继续高调现身国际舞台,对ICC的决定视而不见。普京和俄罗斯的这种态度也引发了ICC内部的强烈不满。
今年3月,该机构通过官网发表声明,表示已经注意到俄方对ICC法官的威胁,但不会因此退缩。声明中还特意点名俄罗斯前总统梅德韦杰夫,批评他公开威胁说若西方国家真的在国外逮捕普京,这将被视为“宣战行为”。
ICC强调,这是对法治的公然践踏,他们绝不会让任何政治力量干预正义的实施。尽管标榜坚决,但ICC内部还是出现了明显的惶恐情绪。
在普京通缉令的多名签署法官中,日本籍法官春子·山田的反应最为强烈。她不顾ICC当局的劝阻,在害怕遭到报复的驱使下匆匆逃回日本,这引起了各界的非议。而这只是开始,更大的恐慌还在后头。
半年后的某天,ICC首席大法官夏尔·默罕默德在下班回家的路上迷离失踪,至今杳无音讯。家属收到匿名信称,他已经被克格勃秘密转移到俄罗斯接受“招待”。西方调查机构也证实,这极有可能是克格勃针对普京通缉令主要责任人的秘密报复行动。
在这一连串神秘失踪事件后,默罕默德的表亲也收到了类似的恐吓信。这使外界基本可以确信,这起失踪案確实是克格勃所为。
综上所述,ICC针对普京发布的逮捕令,其实没有太多实际效力。它既未减损普京的个人权力,也未能对俄罗斯起到震慑作用。这起事件突显出,ICC作为国际司法机构,在面对大国时其实权力十分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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