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惨王妃:王爷生前对她百般折磨,可她死后却对着遗物发了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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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她爱他的时候,他不喜欢,恨不得这世上没她这个人。

她病入膏肓的时候,他却为她下厨,为她做孔明灯,为她祈福,为她跪了整整一夜。

而她,不会同情他一分。

她为他走过的血路,他终究,是要偿还的

01

夜过三更,屋内一片冷清,唯有烛火噼啪作响。

迟栾频频看向门外,心底酸涩难言,许久不见人影。成亲至今,他每日流连在外。她早该明白,却仍忍不住心生期待。

“吱呀。”

推门声响起,迟栾抬头,眼中喜悦一闪而过,却只看到那人的脸色极冷,迟栾的眼神渐渐变得苦涩。

随着柯明航走近,一股香味传来。那种味道,是那个女人的吧……

迟栾的神色一滞,怔怔的看了柯明航半响,最终说道:“我们和离吧!”

此言一出,柯明航瞳孔一缩,随后冷笑道:“和离?迟栾,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他一把抓住迟栾的手腕,将人拉入怀中。声音冷彻入骨,“你处心积虑嫁给本王,现在舍得离开?”

迟栾眉眼低垂,掩住眼中所有情绪。

“我只是明白,感情之事不可勉强。当初是我一意孤行,自知对不起王爷。若王爷不愿和离,休书也可。”

柯明航眸中怒气翻涌,面带不屑,冷声嗤道:“迟栾,你以为本王会信吗?”

他一手搂紧迟栾的腰,一手钳住她下巴,逼迫她抬起头,点漆似的眸子冰寒彻骨。

“现在说得好听,你可别忘了,当初你是怎么不择手段,逼本王娶你的!”

闻言,迟栾心似被针扎般密密麻麻的疼,嘴里充满苦涩,“王爷放心,我已经醒悟,断然不会再纠缠王爷。”

“呵……”一阵低沉的笑声响起,柯明航眼中满是嘲讽,“迟栾,这王府岂非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你当本王是什么?你嫁给本王之时,就该明白,我们注定纠缠一生!”

话音一落,迟栾泪水落下,哀求道:“王爷又何必为难我,放过我不行吗?”

她已经不再奢求,为何连放弃都不行。

见迟栾满脸泪痕,柯明航眼中暗芒闪过,神情讥讽,“你这般心狠手辣之人居然也会哀求,当日仇紫也是这般求你,你为何不肯放过她?”

迟栾双手握拳,指甲掐进肉里仍不觉得疼痛,“我早解释过了,她当日受伤与我无半点关系。”

“到了这时,你居然还要狡辩,当日本王亲眼所见。还有你对仇紫所做的一切,本王都清清楚楚。你以为本王会相信你的花言巧语吗,如今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你凭什么觉得本王会放过你?”

柯明航步步紧逼,眼神冷冷的看着她。

迟栾的唇边露出一抹苦笑,“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放过我。你这般心疼她,我退出,不正好让你们双宿双栖?”

这不是很好?现在这样,又在不甘什么?

“迟栾,你该明白,人总要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柯明航手不由用力,在她脸上留下丝丝红痕,将她整个人死死嵌在他怀中。

迟栾低头掩去眸中泪水,苦涩的笑了笑,“当初是我鬼迷心窍,这三年的代价也足够了吧,若是我不曾爱上你,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听到她的话,柯明航的呼吸一滞。他突然将迟栾扯到床边,一把将她摔到柔软的床上。

伟岸的身躯随之压下,男人深渊似的眸子中翻滚着不明的情绪,声音低沉道:“迟栾,你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

“和离,你想都不要想!”

说完,柯明航便低头吻住迟栾的唇,将她所有的言语堵住……

02

迟栾醒来时,天已大亮。看着屋内冷清一片,嘴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早该知道的不是吗,为何还要心生期待。

迟栾呆呆愣愣的坐在床上,眼眶酸涩,只觉得心又酸又疼。

若是无意,为何昨夜还要与她圆房?

这时,柯明航推门而入,看到迟栾,冷声说道:“还不起身用膳,你还想睡到什么时候?”

突然间看到柯明航,迟栾瞳孔一缩,浑身紧绷起来。

“昨夜……”迟栾话还未说完,柯明航便出言打断她。“你是本王的王妃!”

闻言迟栾一愣,喃喃说道:“原来如此……”

是啊,她是他的王妃,圆房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何况这事拖了三年……她究竟在奢求什么?

柯明航见到迟栾的神色。倏然走近,捏着她的下巴,嗤笑道:“行了,给本王这副神色做什么。伺候本王还委屈了你不成!”柯明航一脸的似笑非笑,眼中讥讽清晰可见。

见迟栾沉默不语,他冷笑一声,转身出了屋子。

宫婢鱼贯而入,迟栾很快便洗漱好。

用完早膳,迟栾忽然道:“我等下出府一趟,你叫人安排一下。”

于嬷嬷微微躬身,恭敬道:“不知王妃要去何处,可曾同王爷说过?”

迟栾神色淡淡,一时间让人看不清。“回迟府一趟罢了,王爷回来直说即可。”

“王妃早去早回。”于嬷嬷未再多言。府内王妃与王爷不和,早就人尽皆知。她看在眼里,王爷他……唉,只是可怜了这么好一位王妃。

迟栾一出府,便直奔城内最大的医馆。那是她一个闺中密友开的,家里世代行医,自己更是习得一身医术,开了个医馆。因家中祖父、父亲都是御医,倒是无人寻麻烦。

冷莉一袭青衣,温柔和善,对待病人更是亲切细心。

忙完病人,冷莉看到迟栾,立马起身,眼中带着丝丝心疼,问道:“你怎么来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迟栾赶紧回道:“没事,就是来看看你。”

冷莉看到迟栾眉目含春,只是脸色有些苍白,愣了一下,随后笑道:“你们,这是同房了?”

好友处境,她又怎会不知。只是王府之事,也不是她能插手的。更何况好友一头撞进去,怎么也拉不住。

迟栾苦涩的笑了笑,眼中满是悲伤,“算是吧。”

看到好友神情如此苦涩,冷莉一时间不敢言语,就怕有提到迟栾伤心事。“你随我进来,我帮你看一下。”

进到屋内,冷莉看到迟栾手上青紫痕迹,眉头紧锁。怒道:“这人怎么不知道下手轻一点。”

迟栾沉默不语,任由冷莉数落。冷莉看了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憋得胸口疼。只能又气又心疼的将配好的药膏给她。嘱咐人早晚记得擦,迟栾全都一一应下。

冷莉不由叹气,明明那么温柔的人,怎么就对柯明航那么倔呢!

冷莉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说道:“栾儿,你的身体已经负荷不起了。”

迟栾自幼患有心疾,现在又身中蛊毒,身体根本承受不住。

迟栾一愣。

三年前她中了蛊,这事她早就知晓,冷莉为她想尽办法解蛊,虽说效果不太好,但总归没让病情迅速蔓延,但最近的症状似乎越发严重,她总觉得不舒服,“冷莉姐姐,我身子如何?”

冷莉叹了口气,说道:“栾儿,以你现在的情况,怕是,怕是只有半年了……只可惜那么个毒妇,柯明航居然还把她当宝贝!”

这蛊不好解,栾儿还患有心疾,基本……无药可救。

迟栾的脸色骤然发白。

只剩,半年了么……

迟栾也不知道怎么从冷莉的医馆里出来的,双脚就像踩在棉花上,整个人浑浑噩噩的。

不知不觉走到皇宫,看到金碧辉煌的皇城,迟栾似哭似笑。

待回神时,泪水早已不知不觉落下,她曾在里面住了那么久,一直到嫁给那人……

想起当初嫁给他时,心中充满的期待。她以为她有足够的时间等他,等他了解她爱上她,但如今她已经等不起。

赐婚前父皇问她可曾后悔?她想自小相识,哪怕明航一时难以接受,终有一日会爱上她。

她一直等着真正成为他妻子的那天。只是……明航他喜欢的是另一位女子,喜欢到为她夜不归宿。喜听到那人一句话,便匆忙赶去。

而现在,她终于等不起了……

03

最后迟栾回了迟府,那里曾经是她长大的地方。

只是她自幼丧父,母亲也随父亲而去,独留她一人于世间。

现在府里也只有一位堂弟住在这里。如今还在书塾上课,未曾归来。

回到熟悉的地方,她只觉得浑身疲惫,便回房躺在床上休息。

屋外鸟叫虫鸣,迟栾醒来时,只觉得浑身舒爽。到了前厅,膳食已经备好,堂弟正差人准备去叫她。

看到迟栾站在门外,迟虎眉眼瞬间柔和下来,笑道:“姐,你醒了,我们用膳吧。”

迟栾微微一笑,正要说话,突然间感觉心口一阵绞痛。她脸色发白,忍不住捂住胸口。

迟虎吓了一跳,赶紧冲过去扶她,“姐,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心口又痛了?”

他神色惊慌,眼中带着一丝心疼。迟栾缓过一口气,露出一抹浅笑,安抚道:“没事,大概最近累了些。”

迟栾强撑着不适回到房内,忍不住浑身颤抖。无意间看到镜中,脸色惨白的自己,忍不住自嘲一笑。

倒是丑了不少,不像是十七八岁的女子了……

看着迟栾离开的背影,迟虎眼眸幽深。随后吩咐身边下人,“去查一下,姐姐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

想到柯明航这个姐夫,迟虎忍不住眉头一皱。

杨府门庭若市,迟栾到时各家夫人已经到了。她在大门处碰到待客的杨海。

杨父与迟父素有交情,杨海还曾拜过迟父为师。所以,迟栾与杨海也称得上一句师兄妹。

迟栾温婉一笑,感慨道:“许久不见,师兄风采依旧。”

杨海爽朗一笑,“师妹可好?为兄还想过几日便去探望你。”

两人叙旧不过几句。客似云来,杨海也不得空闲,只好匆匆交代两声。“师妹进去寻母亲吧,母亲也许久未见你了。”

迟栾低声应好,随后进入后院。

她刚在后院坐下,与杨母交谈几句。苏母待她极好,担忧的嘱咐许多。只是她觉得厅内闷的慌,便想到花园走走。

微风徐徐,迟栾心情一下子舒畅起来,远远瞧见一个亭子,便准备去坐坐。谁知刚在亭边,便听到一女子的声音。

“迟栾姐姐,好巧啊。”

这道声音熟悉至极,迟栾忍不住浑身僵硬,眼中闪过一道幽芒。抬首望去,那人坐在亭中,一身素衣,弱不胜衣。

她目光淡淡的看向仇紫,手不自觉握拳,指甲掐进肉中。

仇紫手捧茶杯,看向迟栾的目光,直白又不屑,“迟栾姐姐,你我许久不见,不如坐下叙叙旧如何?”

迟栾冷笑一声,“你还真是脸厚如墙,还敢与我多言。”

“你……”仇紫满脸怒气,正欲开口。无意间瞧见一道玄色身影。目光微闪,身影一个踉跄,一脸泫然欲泣,“迟栾姐姐,难道你就那么想我被淹死吗?”

迟栾闻言,脸色瞬间变冷,冷声道:“对啊,真可惜,上次没将你淹死!”

“砰!”

茶杯摔落在地,碎片洒了一地。仇紫身影踉跄后退几步,捂着胸口,脸色苍白,眸中仍带着不可置信。

“明航,迟栾姐姐她……”

一道身影如风一般闪过,将迟栾撞倒在地。

迟栾的手心不小心碰到地上的碎片,霎时间红了一片,血色溢出……

04

迟栾疼的眉头紧皱。

匆匆而来的柯明航,将仇紫搂在怀中,柔声安慰道:“紫儿没事,本王在不必担心!”

男子轻声细语,安慰着怀中女子。迟栾抬头,看着面前的两人。

男俊女俏,真真是般配极了。

柯明航此时的脸色极为温柔,但看向她的目光,却冰寒无情。

“明知紫儿身体不好,你居然还不肯放过她!”柯明航面露厌恶,话里仿佛淬了毒,如同一支支利箭,全都扎在她心上。“迟栾,你真是恶毒至极!”

“我没有!”她艰难的站起来,脸色苍白似雪。似乎一阵轻风便能将她吹倒。

她直视柯明航,手拢在袖中,遮住那些血痕,一脸的倔强。

争执引来众人,花园本就与男宾所在不远,连带女客也过来了。大家见此情形,再加上柯明航的连声质问,便以为迟栾欺负了仇紫。

更何况仇紫娇弱美丽,再加上她此时脸色苍白凄楚,整个摇摇欲坠。更加让人误会。

众人的目光一下子变得鄙夷,低声指责迟栾仗势欺人。

柯明航将人搂在怀里,连声安慰。神色柔和,只是抬头的瞬间,脸色瞬间变得冰冷,眼中满是厌恶。

“师妹!”听到院中有争执,杨海急急赶来。生怕迟栾吃亏,拨开人群,走到迟栾身边,问道:“可有受伤?”

忽然他目光一凝,看到她袖上的血迹,脸色一变,急忙道:“快随我来,我让人给你包扎一下。”

说完,赶忙让丫鬟上前扶着迟栾。

迟栾已经没有力气再与人争辩,便让丫鬟扶着自己,身影踉跄的随杨海离开。

此时,柯明航才注意到她不舒服。看到她手上那抹红色,眸中幽芒闪过。

只是看到她身旁男子,一脸的关心与心疼,忍不住怒气翻涌。

“迟栾,本王何时准你离开?”柯明航突然出声,冷冷道:“你必须给紫儿道歉!”

她回首,望着他冰冷的神情,还有他怀中那哭得楚楚可怜的女人。

死寂了半晌,她才道:“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

声音飘忽,轻的好似一阵风便能吹走。

柯明航和杨海同时眉头一皱,眼中神色不明。仇紫埋首在柯明航怀中,敛起嘴边得意的笑容。

迟栾看向身边的杨海,满怀歉意的说道:“师兄,今日搅了你的庆功宴,真是不好意思。只是师妹还有些事,便要先行离开了。”

“师妹……”

“师兄,让我走吧。”迟栾眼中满是恳求,杨海眸光一闪,点头应了。

迟栾无视在场众人眼光,身体挺直,强撑着满身不适,一步步离开杨府。

余后几天,迟栾再未见过柯明航,也不知是不是那日太过气恼。

在迟府呆了五天,迟栾才起程回了王府。

05

用过午膳,迟栾便去了医馆。前两日冷莉差人传话,说为她配了些新药。

冷莉将药放到她手中,眼中满是心疼。忍不住劝道:“栾儿,你的身子……”

她又如何不知,迟栾垂眸掩住眼中泪水,强颜欢笑道:“冷莉姐姐,多谢你一直为我压制蛊毒。只是这事,你也别说出去,你我知晓就好了。”

说了又有何用,他喜欢仇紫,而她没有证据证明这毒是仇紫下的,且这蛊毒根本无解……

迟栾离开医馆,回到府内便看到皇帝的贴身太监,说是皇帝要见她。迟栾带着满头雾水,随太监一起入宫。

午时,柯明航正在大理寺查案,突然听到公公前来传召。

听到皇帝口谕,柯明航面沉如水,不发一言的随公公离开。

御书房内。

柯明航看着苍老的皇帝,低声唤了一声,“父皇!”

然而,许久之后一道声音才响起。

“眨眼间就过了许久。”皇帝感慨道。目光落在柯明航身上,眼里带着点点欣慰。“你已经长这么大了,与栾儿也成婚四年了。你们打算何时要个孩子?”

闻言,柯明航眉头一皱,淡然道:“未有打算!”

皇帝目光凌厉的看向柯明航,“你是想气死朕么,子嗣事关国运,岂能让你如此儿戏。”

闻言,柯明航冷笑一声,嗤笑道:“父皇,当初儿臣的婚事不也如此儿戏吗?”

“混账!”皇帝气的脸色涨红,厉声斥责:“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这样对的起迟将军吗?”

“我有何错!”柯明航冷笑一声,“儿臣一开始就拒绝了,是她一意孤行,非要缠着儿臣,现在不过是自作自受!”

“好!好!你还真是朕的好儿子!”皇帝气急,直接将桌上茶杯朝柯明航扔过去。

柯明航不闪不避,直接被扔个正着。额头瞬间渗出血迹。

“父皇!”迟栾突然闯进来,看到柯明航额头上的伤,她看向皇帝,柔声说道:“父皇,有什么事好好说。”

皇帝看着许久不见的迟栾,也难得收敛脾气。

“儿臣告退!”柯明航硬邦邦的说了一声,便转身离开。

两人错身之际,迟栾轻声说道:“对不起。”

对不起,我曾经自以为是。

对不起,我的一意孤行。

我真不知,原来你那么厌恶我……

他脚步未停,她耳边传来一阵嗤笑,似乎在嘲笑她的言不由衷。

迟栾拜会了皇帝,然后转身也出了皇宫。

想到柯明航额头上的伤,迟栾有些不放心。但想来那人最近也不会见她。想了想,便派人去给仇紫传话。让她给柯明航上一下药。

如果,他非仇紫不可,那么成全他,又有何不可。

回到王府没多久,本以为最近不会见的人,不知道为何也匆匆而归,对着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教训。

迟栾心口隐隐作痛,不想与他争辩。她强忍着不适,轻声道:“对不起。”

所有的怒气被包容,仿佛落入海中,惊不起半分波浪。柯明航一时间愣住了,他目光审视的看向她,“你在耍什么把戏?”

迟栾轻柔的笑了笑,“我能有什么把戏,只是不想再吵了而已。”

之后的日子,迟栾再也没见过柯明航。身子却越发不适。

无奈之下,迟栾便将王府之事,全部交给了管家同于嬷嬷。

今日,刚用完午膳,便有人前来传话——冷莉让她去医馆一趟。

想起最近精力越发不济,心痛的也越来越密集。迟栾沉默良久,才换了身衣裳出府。

她在医馆门口站了许久,才走了进去。

冷莉看到她又红了眼眶,忍不住哭了许久,这次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出了医馆,迟栾也不知道该去往何处。脑中一遍遍的重复着冷莉的话——

“栾儿,你的蛊毒发作的越发频繁了。”

“药石无医,只怕很快就要……”

06

迟栾就如同行尸走肉,脑海一片空白。

突然间被人撞倒,手臂一痛,霎时间回神,“姑娘,你没事吧?”撞到人的大娘问道。

“没事。”迟栾继续往前走!

一个孩子突然跑过来,手里拿了一个香囊,“姐姐,有人托我将这个交给你。”

迟栾拿起来,鼻尖传来一股香味,与那人身上一模一样,打开香囊,发现里面有一个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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