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消失半年,回来后大变样,半夜我收到一个匿名人寄来的U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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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是个丧葬化妆师,唯一的一名男化妆师,

我的工作就是为各式各样的死人化妆,尽量修复他们的脸恢复他们的容貌。

让他们在人间的最后一刻可以体面的离开。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我要在这个台子上为我的爱人描眉梳发。

1.

#偷女尸的变态# #宾州女尸案##宾州女尸被偷#

“先有女孩莫名其妙的失踪,现在又出现了偷女尸的变态。”

“太吓人了。”

“这个社会变态怎么越来越多了。”

社交媒体上大家对于近期的失踪女尸议论纷纷。

最近我们宾州火了,与其他城市的烧烤爆火,旅游景点爆满,必打卡美食流行不同的是。

我们宾州是靠着近期丢失的女尸冲上热搜的。

彼时看着城市报道,我正在和我的女朋友一起吃着晚饭,看着女友的模样我甜蜜一笑,真好啊,你还在我身边。

我叫赵乾,今年26,刚刚大学毕业,我的大学专业是服装设计,听着很高大上,但其实对于我这种家境普通的穷学生并不友好,而我身边的同学都纷纷出国深造,和我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地上一个天上。

六月份毕业后我就不停的开始找工作,但到了九月份我仍然坐吃山空靠着女朋友的接济生活,虽然女朋友从未抱怨过,但一个堂堂大老爷们竟然要靠女友养着,我的自尊心很受挫。

索性一个关系还不错的师哥听说了我的困境,介绍了一份化妆师的工作给我,但工作比较特殊是它是专门为死人化妆-丧葬化妆师,听到这种工作我想都没想一口就回绝了,天天接触死人太晦气了。

“别急着拒绝啊,弟,这份工作不知道多少人抢着做呢!”学长杨光笑咪咪的说道。

“哥,你别骗我了,这种工作谁愿意干啊!天天见死人,太他妈的晦气了。”

“你小子,真不知好歹,你知道他们一天挣多少钱嘛!”随后学长当着我的面伸出了两个指头,一天两百对于一个刚刚毕业的且无工作的大学生来说这确实是个不小的诱惑。

我正在干和不干之间苦苦挣扎时,学长一张嘴直接给我“吓晕”了。

“两千,一天,如果晚上加班的话,翻倍”听着学长的话我的下巴都要掉到脚背上了。

最后思虑再三,我还是没忍住“高薪”的诱惑一口答应了下来。

找到工作的喜讯我很快就分享给了我的女朋友,起初听到是给死人化妆,她并不同意,但当我说道高薪的工资时,她也开始犹豫起来,毕竟这样的高薪工作很难找,最终在我的卖力劝说下她也勉强同意了下来。

我们正是缺钱的时候,因为我向小雪求婚了,而且我们商定在年底结婚。

2.

第二天我就办好入职立马投入工作中,本来以为是个轻松的工作结果每天都累的要死要活。

看着各种被车碾碎分不清鼻子嘴,死不瞑目,甚至无脸的死人我在心里也打过退堂鼓,但翻开钱包看看小雪的照片我又咬咬牙坚持着。

从一开始的频频呕吐,无从下手,到最后的轻松面对我仅用一个月就适应了。

工作稳定了,但我和小雪的感情却出现了问题。

半夜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里,但家里一片空荡荡的,我对着卧室呼喊小雪,但一片寂静,无人应答,我进屋后才发现她并不在家。

这时我才想起,我的女朋友小雪已经好几天未归家了。

起因是小雪前两天夜班,我晚上回家太累不小心睡着忘记接她而已,半夜回来她就和我吵架,情绪激动,双眼赤红,在家里歇斯底里痛哭。

那时我不理解,心想就这么一件小小的事她至于这样嘛!

连着好几天和我在家里故意找茬,这次我并没有哄她而是故意冷着她。

她一气之下就离家出走了。

这一幕幕又重新在我的脑海里浮现,我恍然大悟距离我们吵架已经有一周了,而今天是小雪离家出走的第五天。

我打电话给小雪的好闺蜜,但她们都说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和小雪联系了。

其实和小雪失联是常态,因为小雪是急诊科的一名护士,但是我们的失联时间从未超过两天。

我决定主动服个软,女人总是要哄的,但我发给小雪的消息都石沉大海。

第二天我去了小雪的班上,但她的同事告诉我说小雪已经好几天没去上班了,而且还在微信上发送了辞职信给领导,说要辞职。

听到这个消息我一时间错愕不已,怎么会呢?小雪怎么可能辞职,为了这份工作她努力了好久,好不容易才进入这家医院,她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就辞职呢?

而且我们吵架也不是一次两次,为这样一个小小的拌嘴就把工作辞了实在可笑。

回到家我继续给小雪打电话,但是回应我的还是“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机械的女声提示音。

最后无奈我找小雪的护士长要到了小雪的老家的地址,在云南的一个小村庄里,坐了两天的车我才到小雪的老家,到处都是土胚房,甚至村里的小孩有的连衣服也没有。

是小雪的哥哥接待我的,看着我手里的礼品他们热情极了,端茶倒水就像迎接贵宾一样。

但当我说明我是来找小雪时,他们都诡异的安静了下来,态度也都变得冷淡起来。

随后小雪的哥哥一口咬定小雪并未回家,而且他们已经很久都不联系了。

当我再想多问一点儿消息时,那个抽着旱烟坐在水泥台阶上的老汉开口了,我想他应该是小雪的父亲。

“我们家里还得收粮食去,我这个家早就和那个混账断绝关系了,以后别来这里找她,我们什么也不知道。”

但在出村的路上,我捡到了一个手链,是我送给小雪的生日礼物,那个银色的叮当猫的背后刻着一个雪字,那是我亲手所刻。

但后来我才知道,其实那是我可以救小雪的最近的一次,因为小雪就被关在院子中间那口用来屯菜的地窖里。

如果我稍稍靠近那个井一点儿,或许我就可以听到她的呼救,救出小雪,让她免于之后魔鬼的折磨。

可当时我无功而返,自己坐上了回宾州的车

回家后我立马去公安局报了案,但直到半年过去小雪竟然没有一点儿消息。

3.

我和小雪在一起已经三年了,大二那年冬天我兼职路上意外被一辆车撞倒,半夜送到急诊时值班医生正好出诊只剩一个小雪在偌大的急诊里手忙脚乱。

那时的小雪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实习生,看着我浑身是血的模样她也被吓得不行,给我清理伤口时两只手哆哆嗦嗦甚至还在细细啜泣,我不但得忍着伤口的疼痛,还得安慰她。

我在急诊待了两天,看着我没人照顾,小雪便主动给我带饭,而且还帮我准备了日常用品。

最后医生告诉我,各项检查结果都显示完全没有问题,只是剐蹭的皮外伤看起来吓人罢了。

那时候我渐渐地和小雪熟悉了起来,后来我们顺理成章的走到了一起。

回忆如同潮水般涌来,我将易拉罐的最后一口啤酒灌入嘴中,脑袋变得昏昏沉沉的,视线也渐渐地模糊起来。

“阿乾,阿乾”迷迷糊糊我好像听到小雪的声音,声音似乎是从卧室传来,我循着声音去寻找,但并没有看到小雪的身影。

可就在转头的一瞬间,我的卧室门口竟然就站着一个人,一个滴着血的女人,能走出血脚印的女人。

“阿乾,阿乾,救救我,救救我”看不清脸,但确实是小雪的声音,张口的瞬间,血从她的嘴巴里泊泊流出,她慢慢抬起头露出那张苍白的脸我才看清,果然是我的小雪。

我激动极了,眼泪瞬间填满我的眼眶,我一步一步向小雪走去,丝毫没发现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如此的诡异反常。

渐渐走进,小雪缓缓向我伸出了手,马上就要牵上时,她的手里却突然多出了一把刀狠狠地插入我的胸口。

“你该死,你为什么不去接我,都怪你,都怪你,你去死,你也去死,咯咯咯”小雪的面容逐渐扭曲起来,随后就是似尖锐物划过的刺耳笑声。

我猛地惊醒才发现原来这是一场梦,汗水顺着额头流下,我的睡衣就像被水泡了一样,我重重的喘息试图平复心情。

但我还是无法控制的发抖,眼泪顺着眼角掉下,砸在地板上,声音格外大仿佛被扩了音,心脏传来的疼痛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这是这半年来我第一次梦到小雪,小雪究竟在哪里?

4.

小雪回来了,就在我做完那个荒诞的梦的第二天。

她穿着一件她以前最不喜欢的吊带裙,顶着浓浓装扮的脸来我工作的地方找我了。

起初我并没有认出她,直到看到她脖子后面的梅花印记,我才堪堪确定这就是我的小雪。

我罕见的发了脾气,我实在忍受不了她穿成这样,胸前大片裸露,甚至那个吊带短到微微抬腿就能看到底裤,她的打扮就像,就像是那种女人。

但小雪跑过来抱着我撒娇,一边蹭我一边保证再也不会穿那种衣服了。

我找来了我在殡仪馆宿舍里的衣服帮小雪换上,将那几件衣服扔到殓尸房的大火里,我才觉得心里畅快一点儿。

“阿乾,你帮我化妆吧,你给那么多人化过妆可从来都没有帮我化过妆呢!”小雪噘着嘴不满的对我说道。

“好”我摸着小雪的脸宠溺的笑笑。

“赵乾,今天送来那个女尸呢!”同事问道,看我一脸茫然,他继续补充道“就是早上送来那个,老张说看到你把她搬到化妆台了。”

“我没见,是不是他看错了,我低着头摆弄着手里的工具,继续给手下面目全非的脸画妆。”

“他妈的,不会诈尸了吧!我再去停尸间找找。”同事渐渐走远,小雪笑嘻嘻的从柜子里钻出来,静静的坐在我旁边看着我工作。

“乖乖,等这个画完我就带你回家,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好不好?”小雪微微点头,靠着我的肩膀,蹭着我的脖子撒娇。

晚上趁着大家都下班后我将小雪带了回去,我牵着小雪走在回家的路上,但路人总会用那种异样的眼光来打量我。

我只能加快脚步,带着小雪快步向家里走去,尽量忽略那些令人反感的目光。

本来我们很愉快的聊着,但当我问道小雪将近消失的一年都去了那里时,小雪却突然抱住脸大哭起来,随后慢慢的掀起上衣,这时我才注意到小雪全身上下都是密密麻麻的伤口。

粗劣的缝合技术,让那个歪歪扭扭的伤口如同一只大蜈蚣一般挂在小雪的身上,我颤抖着手摸上去,才发现小雪的皮肤下空空的触感。

看着我失控的模样,小雪抱住我,握住我颤抖而手,轻声安慰道:“没事儿了,都过去了赵乾,没关系的,都过去了。”

“对不起小雪,对不起,都怪我没保护好你”我失声痛哭,尽情发泄这一年的委屈与愧疚。

看着小雪的睡姿,我轻轻的吻上了小雪皮肤上的疤痕,感受小雪的气息,我在心里暗暗发誓:这次我一定会好好保护小雪不让她再受伤。

5.

在之后的几天里,我试探的询问小雪发生在她身上的事,但她始终缄默不语,问狠了便开始大哭起来。

“阿乾,求求你别问了,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好好生活好嘛!”小雪带着满脸的泪痕祈求似的说道。

我也长叹一口气,在小雪的注视下缓缓点点头。

就在我打算慢慢放下这件事,准备和小雪好好生活时,我却收到了一个匿名的信封。

里面装着一个U盘。

起初对于这个小东西我并未在意,在哄睡小雪后我临睡之际它却突然从我的脑海中闪过。

看到电脑屏幕出现的第一个画面时,我就狠狠合住电脑,死死攥住拳头。

因为在电脑里出现的是小雪的脸。

努力平复好心情后,我再一次打开了电脑,我强迫自己看了下去。

这是一段仅仅只有五分钟的录播,画面里小雪全身赤裸,被一条铁链栓住,小雪像个商品一样被拉到屏幕前展示,随后弹幕上出现的离谱儿的要求,一一实践在小雪的身上。

最后的画面定格在小雪被抽打的浑身血淋淋的伤口上。

我忍着愤怒反复观看了那个视频好几次,但是始终一无所获,但在视频的左下角有一个标着水印的网址,但我在各个搜索引擎输入那串网址后无一例外是“不存在”。

而我也毫无头绪,小雪什么也不说,我也根本无法找到相关的任何消息。

百般无奈下我只好求助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哥们了,我将网址给他,请他帮我查查。

6.

最近我上班时总感觉好像有一双眼睛在紧紧注视着我,让人感到很不舒服。

这天我像往常一样准备下班,当我穿衣服时一封信从我的口袋掉了出来,我观察四周但是并没有看到可疑的人。

“如果想知道真相,今晚金河宾馆2203见。”看着信中的内容我陷入了沉思,最后我还是决定去看看。

开门看到的竟然是门房的老张,一个五十多岁看起来憨厚老实的跛脚男人。

他看到我来只是微微一笑,随后缓缓开口。

“小赵,你想知道的事情我都可以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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