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
你知道在日本拍小电影有多难熬吗?
我是一个摄影师,这是我第一天上工。
我早早地就进了拍摄厅,就见灯光的中心有一张大床,叶导和几个男人正在沙发上翻着剧本,一边的浴室响着哗哗的水声。
我心里有点奇怪,拍这种片子,还要走剧本的吗?
正想着,一个皮肤很白,丰乳肥臀的美女从浴室裹着浴巾出来了,她按着导演的要求躺在了床上。
接着,门外就进来了几个穿着长大衣的男人。
我屏住呼吸,数了数,一共十个,整整齐齐站在床边。
我深吸一口气,这也太劲爆了!
一个美女,十个男人!
随着叶导的手势,这十个男人齐刷刷地脱掉了大衣,露出了全身的健壮肌肉,而床上的美女同时也解开了浴巾。
虽然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这么大尺度的画面,还是让我顿时僵在了原地。
我吓得扶摄像机的手都有点不稳,但除了我以外的所有人,都司空见惯,稀松平常,该干嘛干嘛。
这就是AV拍摄现场。
镜头里的男女激烈奋战,而镜头外的人全神戒备,冷漠敬业得令人发指。
我朋友叶明是电影行业的,人长得有些猥琐,一双眼睛总是色眯眯的,但很早就出国创业了,他说他在国外是电影导演。
我做摄影好多年,没啥稳定收入,也想攀上他,带我发发财。
我之前以为他是拍谍战片的,谁知道跟他来了岛国,才知道是拍这个。
叶明指挥着我从哪个角度切入,并一再强调,让我体现女优的美感。
我从全景慢慢拉到近景,再到特写,随着他们的节奏与姿势,不断调整着机位。
十几分钟下来,镜头前的女优与男优气喘吁吁,而我也大汗淋漓。
拍这种现场直播,我心跳得飞快,在鼻血喷涌和拍摄专业之中较劲,还不能让人看出自己的异常,真是太煎熬了。
但是没多久,一个男优就吵了起来。
他的日语语速有些快,我听得不是太全面,但也听懂了七八分的意思。
他是说,他全程一直一镜到底,很累,要求多剪辑,分几次来拍。
但叶导的意思就是一镜到底更有感觉,效果会更好,两人吵了几句,最后那位男优摔门走了。
我看着这一幕顿时目瞪口呆,我以前一直以为做AV男优是多少男人的梦想,没想到,这个男优说不干就不干了?
“卧槽!这鸟人!”叶明骂着,回头转向我:“陈老弟,要不,你顶一下?”
我当即吓得瞪圆了眼睛,立刻打起了退堂鼓:“不行不行不行,这活我干不了……”
我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虽然这女优确实性感火辣,肤白貌美,但这种能够胜任1V10的女优简直就是个王炸,我可不敢碰。
而且万一,有个啥病什么的……
叶明见我这样也没勉强,整个过程,我拍得腰酸背痛,才成功出了片。
等我放下摄像机时,才惊觉已经过了四个小时。
下午又补拍了几个镜头,我这才理解为什么男优会罢工了,这样的工作强度,我只是拍摄都适应不过来,更何况他们要一整天时刻进入状态。
真是太难为男人了。
2.
下班后我趴在桌上休息,一阵香味袭来,一个美女坐到了我的旁边。
她是这里的化妆师花奈惠美,也是我到岛国来,第一天就来接我安顿我的人。
她带我了解公司流程,又教我日语,而她本人也对中国文化特别感兴趣,我对她十分有好感。
不仅是因为她人热情,还因为,她确实是个大美女。
她梳着齐留海,长相清纯可爱,眼睛扑闪扑闪十分水灵,虽然不算绝美,但是看上去十分舒服。
最要命的是她的身材,腰细腿长,前凸后翘,结合了性感与萝莉的双重审美。
“今天辛苦了。”惠美说着生涩的汉语向我打着招呼,不知道是不是日语的口音,让她说什么都感觉像是在撒娇。
我笑着摆摆手,最累的还是男优,估计得几天才恢复得过来。
惠美笑得小虎牙十分可爱:“陈老师,晚上能请您喝几杯吗?”
我有些尴尬,我现在全身酸痛,哪里也不想去。
我向惠美笑了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对不起,我太累了……我……”
“陈老师,在这里,喝酒最能消除劳累,请允许我给你帮忙。”惠美打断了我,接着站起身绕到我的后面,伸出了手按着我的肩膀和背。
她整个身体靠了过来,但又刻意保持着距离,我只觉得我被一种馨香包围,我的头两侧就是她柔软的胸,连她身上的温热我似乎都能感觉到。
拍了一天动作片的我,已经完全对脱得全光的身体提不起半点兴趣,但这若即若离、半遮半掩的感觉,却瘙得我心里痒痒的。
面对惠美的热情,我不好再拒绝。
岛国的居酒屋绝对是一大特色,清酒也是十分的可口,几瓶下来,微醺的状态中,我对惠美打开了话匣子。
“你这么一个漂亮姑娘,怎么会做这一行?”像是我们这种男人老色批,进入这一行就是图个刺激,而惠美一个女孩,她怎么会在这个行业做化妆师?
然而,惠美却说起了她的事情,岛国的女性花期都很短,而且职场也对女性不公平,加上怀孕结婚的事情,大部份企业都不愿意录用女员工,她做这一行,只是因为钱。
“这一行也很正常,在这里,四个女人当中,就有一个做过女优,赚钱快,又可以有机会出名,等钱赚够了,结婚嫁人,相夫教子就好了。”惠美说得中肯,好像并没有半点觉得拍AV和其它行业有什么不一样。
做女优,她们是签合同买保险的,和正规的企业员工一样,享受社会保险和医疗。
“陈老师,以你专业的摄影眼光来看,我能做女优吗?”突然,惠美这样问我,眼睛亮晶晶的。
3.
我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
惠美想做女优?是因为钱吗?
我没回答,毕竟,这是她的自由。
“我想转行做女优,不止是因为女优赚钱多。”惠美叹了一口气:“因为在这里,18岁以后还是处女,就很羞耻,而我已经21岁了……”
我脑子突然就炸开了,她什么意思?她做女优是想找人来破处?
超过18岁还是处,就很羞耻?
这是什么道理?岛国也太匪夷所思了,女人这么开放的吗?觉得拍AV很正常,就连是处女都觉得羞耻?
惠美见我惊恐的样子,跟我说起了原委。
在岛国,超过18岁还没有初体验的女人,会被叫作“怨女”,也就是中文中“老处女”的意思,是会被别人看不起的。
甚至很多大学校园,都会以此为理由嘲笑霸凌“怨女”,很多女孩为了不做“怨女”会主动去做AV素人,或者是做援交。
我听得目瞪口呆,这种逻辑,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在我们那,女人的贞操可是很珍贵的。”我拼命想着措辞,因为我无法与她说清楚中国男人对贞操的执着。
真是文化不同,差别太大。
“陈老师觉得这个很珍贵?”惠美睁大了眼睛,眼睛圆圆地像只小鹿。
我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我这种迂腐的思想,不知道会不会被她笑话。
“那……陈老师,您可以帮我这个忙吗?”惠美突然激动了起来,她拉住我:“既然陈老师觉得珍贵,我又有求于人,不如陈老师来做,这样,不就一举……举……”
“一举两得。”我接着话,心里有些赞叹,惠美居然还会成语了。
惠美笑了起来,一只手摸上了我的大腿间:“那就说好了,今天晚上,我是陈老师的,陈老师一定要多多关照。”
顿时,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我并没有答应啊?
难道我接了一句话,这就算达成共识了?
我脑子嗡嗡直响,感觉一片空白。
“陈老师,拜托了。”惠美给我塞上了一张房卡,便离开了。
我愣了半天,一股火热直冲头顶,一种正义感直扑而来。
如果我不去,她就很可能真的去做女优了,我想起今天拍了一天的那个女优的惨烈,我怎么也不想惠美也做那种事。
这算是帮扶贫困,助人为乐,英雄救美了吗?
这个忙怎么能不帮?
我立刻起身跟着她去了酒店,进了房间,惠美羞涩地对我鞠了一躬,接着半跪着给我脱鞋换衣服。
这种感觉很奇妙,我在国内没有谈过女朋友,根本就体会不到女人这种姿势给你换鞋的感觉,没想到岛国女人,连上床都这么有仪式感。
惠美十分温柔,身体也十分敏感,一切都是跟随着我的节奏,就在我准备拿出套套的时候,被惠美制止了。
“初体验,要中出,是不能用这个的。”惠美咬着嘴唇,声音楚楚可怜:“您是担心我有病吗?我每月都有体验。”
“怎么会。”我把东西扔到一边,她一个处女,怎么可能有病,只是我担心……
可我还没想到担心啥,就被惠美堵上了唇舌,火热灌入全身,倾刻间,脑子什么也想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