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银海的最终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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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社会上在成长的过程中进社会大学是很正常的事。也可以换句话说,没进过社会大学的社会人凤毛麟角。但是社会人因为在哪里上过社会大学,而发生相当于出身问题的冲突,却让人匪夷所思。

1

四九城的社会在城内按东西南北城划分,东西南北城只代表出生地或者居住地,社会人没有形成地域的抱团;按进过的社会大学划分,可以划为二类。一类是重犯,从新疆农八师出来的,以哈森、鬼螃蟹和郎银海为典型,包括黑宝子、旱鸭子等。基本上只会混宿舍,其他不会,也没有钱。二类是轻犯,从四九城的飞地—齐齐哈尔的双河农场出来的,以宋健友、邹庆为代表,包括吴春华、吴春来、郭帅等。人多、有钱而且抱团。

农八师看不上双河,双河更瞧不起农八师。双河的认为从农八师回来的人,只知道打架,不会挣钱,一个个吃了上顿没下顿,跟不上时代的发展。农八师的觉得双河的不够男人,一打就跑。就因为这样的不服气,农八师的哈森和郎银海出头,双河的宋健友领衔。双方在前门饭店门口展开了一场打斗,结果农八师这边伤了七八个,双河的伤了十多个,未分出胜负。双方约定次日再战,决一胜负。

鬼螃蟹虽然也是农八师出来的,也是最能打的,最好干的。但不得不说他是个聪明人。鬼螃蟹认为这样的争端毫无意义,不涉及到具体的人,所以选择不参与。而且鬼螃蟹认为双河的话虽然难听,但说得是事实。

金昔认为鬼螃蟹的选择是最正确的,也是后来能在四九城平安无事的原因之一。

决战即将开始。下午四点钟,哈森和郎银海把农八师的一百多号人召集到了哈森的场子里。此时的郎银海已经远离社会,安心做天外天烤鸭店生意了。哈森心里实在没有底,把电话打给了代哥。

代哥一接电话,“哈森啊。”

“哥,你在哪呢?”

加代说:“我在家呢。听语气有事啊?”

“哥,你赶紧奔场子来,这边出大事了。”

“怎么了?你别着急,慢慢说,出什么事儿了?”

哈森说:“你赶紧来吧,哥。具体细节,等你到了再说。快点吧,哥。”

加代一听,说:“好嘞,好嘞,好嘞。”

在等加代到来的时候,哈森的电话响了,拿起一接。“喂。”

“哈森,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你是宋健友。”

宋健友说:“哈森,我跟你说句实在话,我这回冲的是郎银海,不是你。我们都是四九城的。不管怎么说,平时我们也有接触。你在南城,我在海淀,我和郎银海都是海淀甘家口的,我俩从小就不和。你往前凑干什么呀?”

哈森一听,说:“什么叫我往前凑呀?我是从农八师出来的,你骂农八师的选手,就是不行。你他妈不知道我跟郎银海好呀?”

“哈森,我们之间没有必要......”

“你少说没有用的。我跟你说句实在话,宋健友,昨天晚上我没赶上,我要是要赶上了,你看我扎不扎你。你他妈欺负郎银海?吹牛逼!你试试!我不管你今晚找谁,八点前门饭店,来,我等你。谁不去,谁他妈是狗!”

宋健友说:“你的意思就是今天晚上你铁定帮郎银海了?”

“废话少说,人随便你找!”

宋健友一听,说:“你先别撂,你等会儿,来哥跟你说话。”

宋健友把电话递给了吴春来,吴春来说:“哈森啊,老哥跟你说句交心的话,没必要。我们跟郎银海之间也没有其他事,晚上就是谈一谈。那最起码来说,你看昨天晚上那一架打得,我得要个说法。你一掺和,这个事就乱套了。你一掺和,南城得有多少人上?东城那帮人能不上吗?加代他们能不上吗?”

哈森说:“我们说那没有用。听没听懂,老哥?不是不给面子,郎银海和我是从小的哥们。谁不帮他,我得帮他。”

吴春来一听,说:“你要这么说,行,一会儿老哥也过去,就见面说话吧。”说完挂了电话。

双河人多,放眼望去全是老社会,在四九城知名上号的就得二十多个。其中包括大象、高奔头、吴春来等,还有号称三剑客的宋健友、贺海英、邹庆。而且把边作军请来了。

边作军说:“健友,你他妈干什么呀?”

“老哥,不是我干什么,这不是因为小权嘛。”

“哪个小权?”

宋健友把远亲侄儿,和加代同一年代的,从双河回来的沈泉,叫了过来。边作边一看,也是自己认识的,说:“你怎么毛糙呢?”

沈泉说:“老哥,MLGB,把我气死了。”

“怎么把你气死了。”

沈泉说:“昨天晚上,我和郎银海在天外天吃饭,闲聊的时候,农八师的那帮鸟人骂我们双河不行。我也就骂他们。这不就打起来了吗?”

边作边问:“打起来之后呢?”

“打起来之后,他们人多,我没叫人,我们就十多个哥们儿,被他们给干了。我今天难受,给友哥、庆哥打个电话,大家活动活动。”

边作军又问:“那边都有谁呀?健友,那边找谁了?”

“那边哈森来了。”

“还有谁呀?”

“没有谁了。我听说那边一百来人。我们比他人多。”

边作军一听,说:“走,我们过去看看。”边作军跟着农八师的往前门饭店去了。

2.

边作军愿意为双河的人出面,也是出于对自己人设的维护,巩固自己社会大哥的地位。哈森和郎银海坐在办公室内,郎银海气坏了。

郎银海说:“哈生,我什么也不说了,反正这个事我肯定不能服软。”

哈森说:“用不着怕他,一会等代哥到了再说。”

说话间,四个六的白色蝴蝶奔过来了。也是因为着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加代一个人开车过来了。车往门口一停,下车就往场子里跑。蓝毛和老金在门口给代哥开了门,“代哥,别着急,都在里面坐着呢。”

加代一看场子里坐得全是人,问:“怎么回事呀?怎么来这么多人呢?”

“别提了,哥。昨天晚上郎银海和宋健友的一个叫沈泉的兄弟因为维护双河和农八师的名声,互相对骂,互相埋汰,最后打起来了。”

加代问:“郎银海是哪的?”

“他是农八帅大学回来的。”

加代问:“现在又怎么了呢?”

“现在定点了。刚才在电话里还骂呢。”

加代一听,说:“犯不着的事,又不是大事。我进去看看。”

代哥往里边一进,所有人都和他打招呼,代哥摆了摆手。郎银海一看,“哎呀,代哥来了。”

加代问:“怎么了?定点了?”

郎银海:“心里难受。MLGB,丑化我们。”

加代说:“海子,犯不上。人嘴两张皮,说什么的没有啊?玩社会不得接受这些东西吗?”

“不是。我接受倒行,他不能当面骂我吧?刚才电话里还跟哈森唧唧歪歪呢。”

加代一转头,“哈森,那一边有人去了呀?”

“去了,他们往前门饭店去呢。”

加代问:“多少人?”

“我看不少人,哥。”

加代说:“走,我跟你们过去看看。”加代随着农八师的往前门饭店去了。

前面饭店门前,老边手里夹着烟站在最前面,身后第一排站着的是一帮大哥,再后面是兄弟,声势浩大。

农八师的车队过来了,哈森从车上下来,从后备箱里抽出一把大砍砍,朝着宋健友的方向一指,“CNM,宋健友,一会儿送你上路。”

对面一帮老社会一听,哈森说话不着调,没大没小的,跟谁说话呢?也不搭理他。

郎银海也站在了哈森的身边,其他的兄弟做好了随时拿家伙的准备。

边作军一看,说:“你他们俩吗?”

宋健友说:“对,哥。就他俩。你看怎么办?是给他喊过来,还是怎么做?哥,你拿主意。”老边一招手,说:“郎银海,你过来,过来!”老边旁边吴春来、穆春华手一指:“郎银海,叫你过来!”

哈森一伸手,拦在了郎银海的身前,“不用动弹。”

边作军一看郎很海没动弹,说:“不是我说你们,小bz,你们哪个不认识我呀?打什么架呀?给你们他妈能耐的了,我在这站着呢,我看你们他妈谁敢动手?郎银海,我叫不运输我呀?过来!”

哈森和郎银海在老边面前,论段位和辈分不行,谈实力更不行,人脉上差得更远。加代从车上慢慢悠悠下来了,哈森一比划,“快点呀,哥!”

加代手里夹着烟,“没事,我在这呢,我主要听听他说什么。”

人多,边作军也没看见加代,又一次喊道,“郎银海,我他妈叫你过来!”

加代往前一来,挥了挥手,“老哥,叫什么呀?”

加代一显身,对面前排的一半大哥,心里咯噔一下,我操,加代来了,加代怎么来了?

宋健友也一愣,一摆手,“代弟!”

老边抱着膀,“哎呀,我操,我没看着啊。哎,我的老兄弟,你怎么过来的?”

加代说:“我没有事,我正好跟哈森在一起,他让我跟过来溜一圈。我是纯过来看看,你们该怎么谈怎么谈,我不吱声,我在这站一会。”

老边心想,这话说给谁听?不是说给我听的吗?加代不管,不吱声,只是跟过来溜达一圈,站在边上看,那我怎么管呢?

邹庆一摆手,“代哥,我......”

加代一摆手。“没事,你站你的。”

邹庆说:“不是,我也是来溜达一圈。一会儿我打电话跟你说。”

加代说:“你站你的没事。”

加代看着对面说:“我看来了不少人呀。大象,你也过来了呀?”

大象一挥手,“哎,加代,是哎。”

加代又说道:“哎,来哥和春华也过来了呀?你们谈你们的。哈森,郎银海,你们跟他们谈谈,把事谈明白了,你们谈你们的。”

边作军说:“老弟啊,让他们谈,我们听听,看看是怎么回事。健友,你跟郎银海之间的事我也不了解。你打个电话给我叫过来了,希望我帮你露个面。我露了。具体事不得你们谈吗?你们谈你们的。”

宋健友往前一站,一摆手说:“代弟,肯定没什么事。”

加代说:“不,有事没事你们谈吧,我听听。”

宋健友说:“哈森,我也冲你。郎银海,今天晚上我把话放在这里,代弟在这,我老边大哥也在这,说实话,这场架肯定打不起来,但最起码你得当大家的话给我一个说法,给我一个交待吧。我们是不是应该讲更大呀?你那伙人昨天晚上把我侄儿打了,手底下十多个住院了,其中四个腿折了,一个脑袋给打开瓢了,你们嘴巴还丑化我们双河的,我是不是得要个说法?我也不多要,我们谁也不差钱,你就给一百万,再给我们道个歉,你就说双河哥们也挺好。你就服个软,这事就拉倒了。郎银海,这样你是占便宜。我跟你说,要不看代弟和哈森在这待着。我你看我打不打你,我还惯你这病呢。”

宋健友的话让人觉得有理,而且心里先是舒服,但是明显是在给郎银海下套。

3.

宋健友的话让人觉得他是受了很大的委屈。郎银海的社会语言不行,根本不会应对社会语言。在冲突中,郎银海这边也有五六人受伤。这个时候,郎银海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郎银海问哈森,“我该怎么说呀?”

哈森一摆手,加代一把拉住了,“哎,你干什么?”

“不是,我帮他说话呀!”

加代说:“你傻啊,这话你能说吗?”代哥觉得,如果哈森出来说话,无疑是站在宋健友以及对面一大帮社会的对立面,无形当中给秘书竖了很多强敌。

哈森不知所措了。加代说:“海子,哥们再好,不是说没好到位啊,你得明白对面有我朋友,也有哈森的哥们,你自己决定。代哥就告诉你一句话,一百万太多了。你愿意给,你拿个一二十万;你要是不愿意,那你就在这儿僵着,但是不能道歉。这话哈森没法说,你自己说。”

郎银海一听,说:“我最多给你拿二十万,但是别指望道歉。我这边兄弟他妈也倒了五六个,现在还在医院呢。”

宋健友说:“郎银海,我发现怎么今天晚上没完了?你要这么做,谈不了了,只能换地方了。”

哈森说:“代哥,他说不明白。”

“说不明白,你也不能说。这话你能从你嘴里说出去吗?随便他怎么谈。哈森,我跟你说,你自己心里边得有个数,毕竟郎银海不是你社会上的哥们。如果那边讹他,我们可以帮他。但是谈判的话,你不能说。”

哈森想了想,没有吱声。郎银海说:“我反正就是二十万,多一分没有。”

宋健友说:“老边大哥,你看怎么办?”

老边一抱膀,说:“我认为钱不钱是次要的。都是四九城玩的,总共就这么大个圈子,哥们儿之间别伤和气。具体多少钱,你们自己协商,我就不参与了,我怎么参与呢?说句不好听的,都比我小,都是我弟弟,在场的哪个不是我弟弟?我老边说句话,肯定都给面子,包括代弟都得给我面子。我能说那话吗?这话我就不说了。老弟们,老哥说得没毛病吧?都得给我面子。我的话我能说吗?我不能说,你们自己协商。”老边的一番话不但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而且把自己换装了一下。

加代没有说话。邹庆是个聪明人,对宋健友说:“要我说呀,他给二十万,你就拿二十万,要了吧。”

宋健友说:“我要这二十万怎么算啊?我找了这么些人,要了二十万,多单啊,让人笑话不?”邹庆说:“我告诉你啊,这钱你要是不往回拿,你就看今晚的形势,将来你还能要回来钱吗?别说二十万,二万都要不回来。不管怎么说他给了你二十万,将来往外传也好,怎么也好,最起码我他给你赔钱了。如果说这事今天晚上分不出个究竟,你一分钱要不来,你更丢人。”

“那我宁可不要。”

邹庆说:“两码事,我跟你实话实说,哈森虽然一声不吭,但是也表明了帮郎银海的立场,加代也在旁边站着。你能怎么样?”

“海子,我俩之间什么也别说了,我让小泉决定。”宋健友把沈泉叫了过来。

身高一米七左右,胖乎乎圆脸上四五道刀疤,小眼睛的沈泉跑到了宋健友的跟前,“叔!”

宋健友说:“二十万,你看行不行?”

“那肯定不行,肯定不合适。二十万他妈能行吗?”

宋健友说:“先拿二十万回来再说。你先听老叔的,老叔以后再帮你办。”

老边在旁边说:“差不多得了。我是不建议你们打架,一点好处没有。”

宋健友说道:“海子,小泉在这站着。二十万可以,你给他二十万。你能不能当着我,当着我侄儿的面说一声,泉弟,你海哥不对。行不行?你说一句话就行。给二十万拉倒了,也别打了,就过去了。”

邹庆一听,说:“健友,你真是见缝就钻。嘴上占便宜有什么意思啊,纯粹过嘴瘾。你他妈叫小泉老侄,让郎银海叫小泉老弟,没必要啊、”

老边也说,健友这人怎么这样啊。

加代朝着老边一摆手,“老哥。”

“哎,哎哎,兄弟。”

加代说:“这架也打不了了。一会儿我安排大家,换个地方吃口饭。哪天呢?老哥,我家里有两瓶好酒,我给你拿过去啊,我俩喝点。”

老边说:“没问题,兄弟,随时都可以。健友,拉倒吧,过去握手个,拿二十万拉倒吧。”朝身后一挥手。“散了吧,散了吧。”

代哥这一做法其实是给郎银海打了一个圆场。不然郎银海没办法接话,道不道歉呢?加代的一句话,老边也是老社会,给了一个台阶,让兄弟们散了。

宋健友看了老边一眼,邹庆拽了拽健友的衣角,“行了,拉倒,拉倒吧。我过去打个招呼。”邹庆几步跑到代哥跟前,说:“大哥,TMD,这种事我......”

“没事没事,我们之间说那种事不是见外了吗?都 是好哥们,健友跟我关系也挺好。”

加代对哈森说:“回去让海子给他二十万得了。因为这点事打场仗,不值得。今天晚上如果干起来,先不说谁吃亏,就这种仗要不干死一二个,那他妈都没有打,那他妈就不叫打仗。”

兄弟们都上车以后,加代朝着大八戒走过去,和旁边的吴春来一握手,“来哥!”......

来到老边身边,边作军一拍加代的肩膀,“老弟呀,不管什么时候,你记住一句话,老哥必须捧你,只要你加代在四九城,老哥必须捧你。将来你在四九城的是这个!”老边竖起大拇指。

加代说:“老哥呀。”

“啊,老弟,你什么事都可以跟老哥说。”

加代说:“这话我不敢听。”

“为什么呀?老哥实心实意的。”

加代说:“老哥在四九城人脉大,圈子广,捧谁都能给捧起来。”

“你还用我捧起来呀?你现在都超越老哥了。老哥以后得靠你罩着呢。”

加代说:“一般听到这样话,我基本是左耳进,右耳出。为什么呢?我怕我他妈将来没了,你说这吉恒现在不就不敢回来了吗?你说是不是?”

“老弟,你就喜欢跟老哥开玩笑。吉恒怎么回事,我都不知道吉恒哪去了。吉恒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我听说的。”

“你看我都不知道,一点儿不知道。老哥指定捧你,你别再说其他的了。到哪吃啊?”

“老哥,到我八福酒楼吧。大伙儿都过去吧!先喝点,然后我再安排。”

老边说:“用不着,第一场你安排,第二场我安排。”

4.

喝酒吃饭,有心结的人最尴尬。

加代张罗的饭局大象和高奔头知趣没有参加,吴春来因为给吉恒帮过忙,也找了一个借口没有去。沈泉一转身就要走,宋健友一把拉住,问:“你干什么呀?”

“我不去。”

宋健友说:“这事过去了就拉倒,你别往大闹了。今天晚上挺好的,老哥都说话了。”

“叔,你去吃你的吧,我回家了。”一摆手沈泉回家了。

八福酒楼一楼酒桌排开,三十五六个社会大哥一落坐,加代端起酒杯,站起身说:“今天到我这里了,我早就想和大家在一起聚一聚。借此机会,我加代就一句话,圈子不大,大家要往一起融,好好处。哥们之间最怕的就是斗心眼,算计来算计去,你看不得好,我不希望你强,这样不好。我没有什么能耐,我希望身边的哥们都好,都是我哥们。我先干为敬。”

老边说:“代弟说得没毛病,这种想法和我一样。我陪一杯,在家一起来吧!”......

在八福酒楼喝完酒后,加代没有去第二场。第二天晚上,郎银海把二十万送到到了宋健友的手里。宋健友说:“海子,我什么也不说了,我希望从此以后你别再骂我们了。如果再骂我们,我们可能就结仇了,那可就不是二十万的事了”

“行,我知道了。但是你也别骂我们。”

宋健友说:“我不存在骂你们。我骂你们干什么呀?我不会骂你们的。”

宋健友拿到二十万以后,给了沈泉十万块,自己留十万。宋健友觉得自己留十万块钱要请当天出场的大哥吃饭和开销。沈泉心里很不舒服,告诉手下兄弟说找到下手机会一定要收拾郎银海。

把钱给了宋健友以后,郎银海告诉了哈森,加代也知道了,都说过去就过去了。第三天,郎银海把电话打给了哈森,“你把代哥喊来,晚上我们在天外天喝点?我要当面感谢他。我给他买点烟酒。”

哈森说:“用不着。你不知道他的为人。”

“他不来,你得来呀,我得谢谢你呀,你得过来啊。我们之间的关系,不说你好明白。”

哈森说:“我们之间还用扯那个吗?”

“我们就喝点酒谈谈心。我有一点心里话想跟你说。我一直没想明白社会大哥之间对话。你来一趟,我们喝点酒聊聊天,涮点锅子,再来只烤鸭不是挺好的吗?”

哈森一听,说:“等我一会儿,我一会儿过去。”

晚上八点,哈森独自一人来到了海淀区甘家口郎银海的天外天烤鸭店,俩人在包间开始喝酒了。

这一幕被沈权的一个兄弟看到了,把电话打给了沈权。“权哥,我看到郎银海了。”

“在哪儿?”

“甘家口天外天,他车在门口停着呢。”

“里面有人吗?”

“一楼一个人没有,就两三个服务员收拾卫生,现在是九点,屋里没有什么人。”

“能在那吗?”

“肯定在,我看见的。车在门口停着呢。”

“我过去,我过去。”放下电话沈泉带了四个兄弟出发了。

来到天外天烤鸭店门口,那个兄弟说:“哥,在里面呢,我一直在门口盯着,没出来。”

沈泉安排了两个兄弟在一楼把守、放哨,带着三个兄弟进入天外天了。

包间里哈森说:“海子,你在四九城不用认识别人,你遇到我就行,我管你一辈子,兄弟......”

咣当一声,包间的门被踢开了。郎银海吓一跳,靠近门口,喝得脸红脖子粗的哈森一回头看到沈泉提着枪刺进来了。沈泉说:“喝得挺开心的吧?”

哈森和郎银海都没说话。沈泉说:“郎银海,我问你话,是不是喝得挺开心?”

“我喝得好不好跟你有什么关系。”

沈泉说:“MLGB,你给我说话老实点,上回我老叔是不是没整明白你?给我跪下。CNM,今天跪下扇自己一百个嘴巴。不然你看我今天晚上怎么收拾你!你不是他妈农八师回来的牛逼吗?不是骂我双河的吗?跪下!”

哈森站起身,哈着腰往提着枪刺的沈泉面前一凑,两人相距一米远。哈森说:“ 老弟,干什么来了?”

“打架来了!什么意思?我认识你,你不是哈森吗?”

哈森醉眼朦胧地问:“会打架吗?打架就这么打呀?扯淡。听哥的,出去,赶紧走。不然......”

沈泉朝着哈森的肚子噗呲一下扎了进去,把枪刺拔出来,朝着郎银海走了过去,哈森抬手一拳打在了沈泉的太阳穴,没有一点防备的沈泉咕咚一下撞在了墙上,脑袋嗡地一下子。

沈泉后面的三个兄弟也冲上来了。其中一个兄弟举起片片朝着哈森的脑袋过来,哈森胳膊一抬,胳膊上挨了一片片,哈森一个直拳又怼倒一个,另一小子朝着哈森的胳膊又来了一片片,哈森一个人在对付对方四个人。郎银海已经吓傻了,哈森大喊一声音,“快跑!”

郎银海这才回过神来往包间外跑。沈泉站了起来,要去追郎银海。哈森一把薅住沈泉的衣服,朝着郎银海说:“快跑,快跑!”

沈泉回身朝着哈森的肚子噗呲又是一枪刺。哈森一手薅着沈泉的衣服,一手攥着沈泉的枪刺,嘴里喊着,“海子,快跑!”

郎银海从窗户跳了下去......哈森脑袋挨了一酒瓶后,倒在了地上。沈泉指着哈森说:“你等着,我还会找你。”转身沈泉领着兄弟走了。

郎银海从窗户跳下去后,顺着胡同跑了,把电话打给了哈森场子里的老金。“老金,你们赶快来天外天,哈森让人扎了。”

听到楼上有声音,一楼的服务员没敢上来。当看到沈泉带着兄弟跑出去以后,服务员才跑上楼来,发现躺在地上的哈森,赶紧打了120。

在等120的时候,郎银海又跑了回来。看到哈森挨了四刀,浑身西瓜汁,哭着说:“兄弟,我对不住你啊。”......

120过来把哈森抬上车以后,郎银海开车跟了过去。

5

手术室外,郎银海呆呆地坐在椅子上,感觉非常愧疚。哈森的兄弟老金、崔虎和蓝毛等人也从场子里赶到了医院。

老金叫了一声海哥,“森哥怎么样啊?”

郎银海泣不成声,“我他妈对不住他......”哭出了声音。

老金一看,“问大夫去吧!”等了半个多小时,主任医生出来了,说:“还行,西瓜汁止住了,现在昏迷当中,一会儿送ICU观察,目前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

崔虎问:“海哥,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沈泉干的。CTM,他今天晚上奔我来的,哈森太讲究了,他拽住沈泉让我跑,结果自己被扎成这样,我他妈对不起哈森!”

老金看郎银海一直在器,说:“海哥,你先回去吧。我们在这照顾,我们肯定会找他的,你先回去吧。”

“不用你们找,我他妈再怂,我兄弟为了我被扎成这样,差点送了命。老金,你等着看,我这回不把他弄没,我就不叫郎银海。”郎银海说完,自己走了。

兄弟们一商量,大晚上,不给代哥和其他哥们打电话,等明天白天再说吧。

郎银海到家之后竟然拿起电话打给宋健友了,“喂,宋健勇。”

“你是谁呀?”

“CNM!”

宋健勇一愣,“你想死的?”

“你想死!我告诉你,宋健勇,你想死,你给我告诉沈泉,这话是我郎银海说的,我无论想什么招,我都要把你信一锅端了。我给你们全干废,你等着。你们竟然打哈森!”

“你他妈说什么呢?”郎银海已经把电话挂了,宋健友一脸懵逼。

想了一会,宋健友把电话打给了沈泉。“不泉啊。”

“老叔。”

宋健友问:“你把谁干了?”

“我,我那什么......”

宋健友说:“你说实话,怎么回事?”

“我把哈森扎了。”

宋健友问:“在哪呀?”

沈泉说:“就在天外天,他跟郎银海在一块吃饭,我要干郎银海,他拦着我,不让我干,跟我大呼小叫的,那我不扎他呀?”

“你扎了他呀?扎哪了?”

沈泉说:“扎肚子上了呗。”

宋健友问:“人呢?”

“我不知道啊,扎完我就跑了。”

宋健友说:“你怎么不跟我说这事儿呢?”

“我跟你说什么呀,叔?上回那个事办得,说实话,我心里不舒服。郎银海根本没瞧得起我。今天晚上没送他上路,算他便宜。哈森算是点背,让我扎了两下。”

宋健友一听,“你知道哈森是谁的人吗?”

沈泉说:“我不管他是谁的人,能怎么样?瞧不起我,我还不干他呀?难道我不是爹妈生的?我他妈怕什么呀,我缺点什么呀?”

宋健友说:“小泉,你他妈你惹祸了。我跟你说,这事整不好,别人得找你,你知不知道?”沈泉:“谁找我就让他来吧。操,我等他。”说完就把电话撂了。

郎银海这些年做生意,钱没挣太多,但是结交了不少的人脉。为了给哈森报仇,郎银海来到了发小老袁的楼下,打电话:“你别睡了,我到你楼下了,你下来,我出钱,你帮我找人。”

“等我一会。”

老袁带到郎银海的车上,发现郎银海身上有西瓜汁,而且眼睛明显哭过,“怎么了?”

郎银海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道:“现在在四九城雇二百个小孩要多少钱?”

“你要干什么呀?”

郎银海说:“我不干什么,我问问。”

“那得花不少钱。看打谁,再加上摆事等等真要不少钱。”

郎银海说:“行,你给我找吧。”

老袁一听,说:“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要是出事了,你跟我说。”

郎银海考虑了一会,把哈森挨打的事详细说了遍。老袁一听,问:这事别人知道吗?”

郎银海说:“知道不知道能怎么样?哈森是我兄弟,从小的哥们,我能不帮他吗?”

“没说不让你帮。你真打算花钱办事呀?”

郎银海说是。老袁问:“你准备花多少钱?”

“一百万,二百万,三百万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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