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花心公子,你无法想象的狂野身心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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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和花花公子段思越的商业联姻实际上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婚姻,谁也没想到他在病床上竟然向我发问:“你吃醋了吗?你不是说我们的联姻只是为了商业目的而已吗?”

“嗯,段思越,能不能麻烦你帮我个忙。”

这真是太奇怪了吧?

段思越明明是我的丈夫,但我却与他之间感情疏离。

这一切的原因是——他是被迫与我进行商业联姻。

虽然我也是这场门当户对的联姻之一,但对我来说,这样的婚姻并不那么糟糕。

相反,我还挺喜欢这种包办婚姻,省去了花时间相处的麻烦,也不用费心去维持感情;再加上父母的背书,我就更加安心专心地从事我的科研工作了。

1.

我叫孟雾悦,是北开大学的天文系博士生。听起来就是一个让人头痛的专业,所以我把大部分时间都用在学术研究上,忙得根本没时间去约会谈恋爱。我已经28岁了,可还是一位老处女。

所以,我非常感谢段思越的到来,让我完成了人生中的前两大事——恋爱和结婚。

但段思越显然不那么开心——婚姻的束缚让他无法公开与各路网红美女约会,只能私下寻找自己的小情人。

对于这些,我一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但今天,我真的有事情需要求他的帮忙。

刚回到父母为我们准备的婚房没多久,我简单地整理了一下,然后坐在书房里研究着外国的论文文献。

突然,我感到下腹部传来一阵阵刺痛,伴随着剧烈的撕扯感。

为什么这次的经痛这么严重?

我靠在墙上,艰难地走到卧室,翻找床头柜上的药箱,却发现里面的止痛药已经用完了。

糟糕,上次用完了居然忘记补货。

我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拨通了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

“段思越,你现在忙吗?”

也许是听出了我声音中的无助,段思越急忙从喧嚣的KTV走了出来,“还好,怎么了?”

我捂着肚子,蜷缩在床边,“你能回来的时候带点布洛芬吗?我很痛。”

段思越问道:“痛在哪里?需要我陪你去看医生吗?”

“经痛,老毛病了。”

还没等段思越回答,听筒里传来了一个冷漠的女声。

“思越,我这里还有你上次给我的布洛芬,要不要过来拿?”

我能想象到这位体贴的女人站在段思越面前的样子。

她就是段思越大学时的白月光,何妍。

他们在大学时被人传出绯闻,但由于何妍家境贫寒,对于段家这种传承数代的京城豪门家族来说,根本不合适。因此,在大二时,段思越被父母送出国,与何妍断绝了来往。

多年过去,段思越在国外创办了一家科技公司,取得了显著的成绩,回国后,却无法逃脱被父母安排与我联姻的命运。

我家是文人世家,而他家是豪门世族,是十分般配的一对,只可惜与他最般配的人不是我,而是何妍。

“你在家等一下,我们很快就来。”

我挂断电话后,拿着手机久久没有放下。

突然,我听到了敲门声传来。

我勉强支撑着疲惫的身体,走到门口。我想,段思越不可能这么快回来吧?

果然,门外的不是段思越,而是我在学术上的合作伙伴——骆赫。

当骆赫看到我苍白的脸时,完全忘记了道德规范,直接抬起我的胳膊,抱住我。

“你脸色这么差,你老公在哪?”

我紧紧地抓住他的衣服,自嘲地笑道:“可能在忙吧。”

骆赫没有犹豫,直接进了我的房间,带着我的身份证钥匙,将我抱进电梯,然后开车门将我放在副驾驶座上。

“孟雾悦,你能不能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别总让我操心!”

我裹着骆赫的外套,感觉到他身上那冰冷的松木香味,“我知道了。”

骆赫看到我不愿意接受他的关心,无奈地只好开车送我去医院。

凌晨的医院依旧人满为患,是生活百态的缩影。

我躺在病床上,看着点滴,迷迷糊糊地看到床边有两个人坐在那里。

何妍坐在床头给我削苹果,突然划破了她的指尖。

我的丈夫段思越立刻抓住她的手指,让她坐到一边,“算了,我来吧。”

“思越,给我照顾雾悦姐姐的机会吧。”

“不用了。”

“不用了。”

我和段思越异口同声地说出这句话,这让我吃了一惊。

可能段思越舍不得他的心上人来照顾我吧!

段思越看到我醒了,紧张地抓住我的手腕,“怎么样,好点了吗?”

我紧闭着苍白的嘴唇,嘴硬地说:“让医生进来就知道了。”

段思越盯着我,“我又没说不回来照顾你,你能不能不要发脾气?”

段思越这种毒舌,根本不了解我为什么会发脾气!

我也懒得解释给他听,转过身子,只给他看到我的背影,“你们太吵了,快出去,别打扰我休息!”

话刚落,我就听到后面传来开门声。

我以为段思越无奈地离开了,没想到他居然说:

“何妍,你先走吧,别打扰她休息了。”

何妍有些不甘心地说道:“没关系,我在停车场等你。这么晚了你也没吃东西,我们去学校后门那家宵夜摊吃夜宵,好吗?”

段思越没有情绪地回答:“不用了。把钥匙给你,你自己开车回去吧。”

何妍无奈地接过一串钥匙,心有不甘,还想再说点什么,被段思越无情地关上了门,把她隔绝在外面。

送走何妍后,段思越走到床边,只需一只大手就能将我从被窝里扯出来,让我埋在他宽大的臂膀里。

他的目光充满了热情和直接:“吃醋了?你不是说过我们的商业合作不会有感情的吗?”

我用力推开他的胸口,试图把他推开,但还是被他拉回去。

段思越按住我不安的手:“你输液中,别乱动。”

我躲开他的视线,不看他,“那你松开我,你这样让我很不舒服。”

段思越听了,不但没有松手,还掀开被子爬上病床,紧紧地将我拥入怀里。

“这样会不会舒服一点?”他问道。

“一点也不,你走开!”

虽然我嘴上说不舒服,但实际上我心里很开心。

毕竟,他是我从小到大钟情的人。

渐渐地,我停止了反抗。

而段思越则将温暖的手掌放在我的肚子上,帮我按摩,“为什么不告诉我?难道你认为你丈夫已经死了吗?”

我:“你每个月都回家这么少次,不如你打飞机的次数?我能和你说什么?”

段思越:“……”

段思越见我威严的样子,感到很惊讶,抬手抚摸我的脸颊,“为什么不能说?我还会给你面子。比如说,做一个合格的丈夫。”

水果盘掉在地上的声音在病房里回荡。

罗赫看着狭窄的病床上同时躺着我和段思越的景象,脸色煞白,一不留神,水果盘滚到了地上。

罗赫回过神捡起水果盘,准备离开病房时,我挣开了段思越的怀抱,坐起身对罗赫说:“罗赫,谢谢你,还麻烦你半夜跑一趟。”

罗赫垂下眼睛看着水果盘,转身笑道:“没问题。我会叫医生过来检查,别乱跑。”

“不用了,我自己去。”段思越从床上起身,走过罗赫的时候,神情明显不悦。

我想:段思越怎么了?怎么变成另一个人了?

最后,罗赫倒了杯热水放在床头,关上灯,然后独自离开。

自从那天以后,段思越来我们的婚房的次数比以前多得多,也许是因为责任感,但肯定不是因为喜欢我。

周三上午,我从实验室出来时,意外发现段思越竟然在校门口等我。

段思越顺手接过我肩上的LV包,大大的手掌搭在我的腰间,就像一对甜蜜夫妇。

我知道这只是他的表演,并不会过度当真,毕竟谁先露怯在这场婚姻中就会输得一塌糊涂。

段思越:“今晚是奶奶的生日,翠湖祖宅那边,我们一起去给奶奶庆生。”

段家这样的豪门世家,每个人的生日宴会都是一个名利场。

我的家人也肯定会去,不能辜负老人家的面子。

晚上八点整,我们换上晚礼服,段思越开车带我来到翠湖祖宅,这里周围都是山顶别墅,我家也有一座地产在这里。

一进入大厅,人声鼎沸,交谈声此起彼伏。

虽然我经历过这些场面,但我还是感到无力。

相对于这些虚假的交际,我更喜欢回去研究我的科学实验,研究天体行星的轨道比这些更有趣。

于是乎我趁着段思越和宾客攀谈的瞬间,和段奶奶撒娇,找了个借口进房间休息。

怎料,骆赫突然给我发来了一个文件和十几通语音电话。

我和段思越都是A大天文系的博士生,眼下正在着手联合发表一篇论文。而他此时此刻发来文件和电话显然是有学术上的急事找我。

我正准备接,手机却被身后的段思越抢走。

我刚进来时并没有给开灯,因为我想着只是躺床上休息一下。可没曾想段思越就像黑夜里的猛兽,夺走我的手机,熄灭了唯一的光源,将我牢牢固定在墙边。

他唇边缠满了龙舌兰的醇香,一点点地灌进我的唇边,他死死地缠着我的腰把我往他怀里送。

“你就那么喜欢骆赫那个穷小子吗?”

我被他吻得双眼猩红,唇边微肿,有些头脑冲撞,说话就不经大脑:“那总比没感情的老公强。”

这一句,彻底激怒了段思越。段思越发了狠将我扛在肩上,甩到床上。

“没感情?你怎么知道没感情?”

段思越190的身子欺压下来,像双开门冰箱一样的健壮身子锁的我喘不过气来。

算了,学术什么的就暂时放在一边吧。我要尽情享受段思越与我的春宵一刻!

我躺在床头俯瞰着他滚动的喉结,问道,“段思越...你...”

“你有没有哪怕一点点喜欢我呢?”这句话我憋在心里很久了。

在新婚之夜他喝醉酒误以为我是何妍时,将我抛到床上时,我就问过他一次。

当时他没有回复我。

如今,他再一次碰我身子,可我却不敢问出口了。

因为我害怕听到那个答案。

段思越淡淡然地撕开包装,“你放心,我检查过了,这个计生用品没过期。”

我:“.....”

忽然,黑暗的房间凉起一处光源,我以为那是我的手机,于是我让段思越拿来给我。

可没曾想,那是段思越的手机。

段思越看着发亮的手机,眉头紧蹙,脸色越来越难看,到最后他实在忍不住了,起身抓起地上的西服西裤套上。

“雾悦,我有事离开一会,晚点我会回来这里接你。”

不出十秒钟,原本气氛旖旎的室内变成一片狼藉。

我独自一人捡起地上的衣服套上,抬手抹掉不自觉掉在眼角的泪。

有什么事情能让他如此急迫呢?急到到嘴边的肉都来不及吃就要离开呢?想必也只有何妍了。

他根本不知道当时我一眼就瞄到了他和何妍的聊天记录。

何妍发来了自己满是自残血痕的手臂图给段思越

「思越,我想活在这个世上,可是我觉得好难啊!」

「思越,希望九点前我们能见最后一面。」

没了段思越,我自己一人呆在这里也挺没劲的。于是我收拾好衣服,和段奶奶找了个借口说身子不舒服先回去的理由开车走了

路上,骆赫再次给我打来电话,我打开车载智能屏接听电话。

“你还好吗?我打你那么多电话你没接,我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莫名其妙的情绪堆积到此刻的我对骆赫说道:“你在哪?出来吃个饭吧。”

半小时后,我来到了A大实验楼。

骆赫在听到我那句话后,就让我开车到实验楼三楼的休息室里等他。他去买火锅丸子和火锅底料。

实验楼我已经来过很多次了,这是我们经常上课和带研究生做实验的地方。

我顺着楼梯来到了三楼走廊的隔间,这是一间由杂物间改造而成的房间,麻雀虽小,但肝胆俱全。

尤其是对于骆赫这种从大山里考来A市这种国际大都市的学生来说,能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段有免费的十平米的小房能蜗居已经算不错了。

我虽然有钱,但我从不会主动过问别人的家庭情况,如果他真的有需要找我帮忙租房子什么的,我一定毫不犹豫地出手帮忙。

但显然每个天之骄子都有自己的傲骨和自尊,我也从不会越界多问。

没过多久,骆赫回来了。

“太晚了,超市打折,我买了很多丸子回来,你坐着别动,我来煮就行。”

骆赫不仅聪明,做饭备菜也是一流。没过多久丸子咕嘟咕嘟下锅,温馨的热气顿时充盈整个房间。

真好,这里可比我那几百平的冷清婚房好多了。

我拿起桌面上的冷啤酒,揭开盖子正准备往杯子里倒,却被骆赫一手按住。

“女孩子少喝冰的,喝这个。”

说完,骆赫像变戏法一样从身后端了一盅热桃胶牛奶递到我面前,“这地方小,将就着点吧。”

我捧着那碗热糖水,一时间五味杂陈,强忍着眼眶边的泪不流出来。

骆赫见状坐在我旁边,“让我猜猜,你这是和你老公闹别扭了?”

我:“是,所以你打算趁虚而入一下吗?”

对于骆赫喜欢我这件事,我是在联姻之后才知道的。

那时我将结婚请帖送给骆赫时,骆赫苦笑地接过,并且承诺会大方祝福我。

可就在我结婚当晚,我的导师不知有意还是无心,将骆赫喝得大醉的视频发给我。

在视频里,我听到了骆赫的声音,他说

“老师,我真的很喜欢雾悦,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只有她不知道。你说我藏得是不是很好?”

视频最后,骆赫说完那句话后便盖上外套昏昏欲睡了。

如今,骆赫再次喝着酒,望着天花板,眼底含有数不清的情绪:“我总不可能为爱当三呢,你说是吧?”

嗯,也是。

吃饱喝足后,他便拿起车钥匙说要送我回家。

临走前,我特意堵在他家门口,既不走出去,也不让开。

我大胆地望着骆赫的桃花眼,问道:“骆赫,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我知道我现在是被段思越那个渣男给气到了,所以急需找个备胎向段思越证明我也不是没人要的女孩!

于是,我心里开始滋生了那股邪恶的念头,明明就快要破土而出了。

谁知骆赫低头一笑,抬手摸了摸我的发梢,“说喜欢什么的太肤浅,等你长大了再来问我。”

我都已经28了!我又不是小孩!

可对于骆赫这种32岁的老处男来说,我就是个不懂情为何物的小孩。

没办法。

深夜,骆赫送我到碧水苑,我正准备掏出手中的钥匙正准备开门。

却听见门后激烈的碰撞声。

我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段思越带何妍回我们的婚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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