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工作误入缅北诈骗团伙,我惨被制成恋尸癖最爱的人体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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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想破头都想不到。

有一天我会落入到缅北“噶腰子”团伙手中。

他们拿着刀,要割我的肾。

最可怕的是,取完肾后,我将会被做成人体标本。

这一切灾难的起源,要从我应聘到一家传媒公司说起。

1

我一直想做一名记者,但很多报社都不收我,认为我资质太差。

我只好应聘到这家传媒公司,公司主业是做数据收集的,规模不大,只有几十个员工。

像很多财富杂志类型的媒体一样,我们公司是分析各种行业资讯,访谈各种社会杰出人物,以及进行一些金融领域的操盘。

而我工作的部门是采访部,我做着类似记者的工作。

但说实话,我总觉得这个公司有种莫名的古怪,但又不知道怪在哪里,可能是我多心了吧。

我的领导是徐总,他要求我们写出10万+阅读的长篇报道爆文,以吸引散户关注,然后搞一些名目让散户进行投资,吸收公众存款。

采访的人物五花八门,有成功企业家,也有江湖传奇人物。

领导说过,做财富类媒体,不能天天发广告,也得有一些有趣的内容,才能吸引用户看下去。

我大概了解了,公司做这些采访可能是想拉拢人脉,打造名气,吸引散户投钱进来吧,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老板徐总是个50岁的秃顶男人,做事风格雷厉风行,对下属很严厉,有不少同事都被他骂过。

果然,我新入职不久,徐总就拿起一堆稿纸怒气冲冲走到我的卡位,把稿纸甩我脸上:

“看看你写的都是啥玩意?这样写会有阅读量吗?”

我不知道徐总最近为何发这么大的火,似乎他遭遇了一些很不顺心的事情。

我不敢看他的脸,低头捡起散落一地的稿纸。

坐到一边,我垂头丧气的反思起来:我一直渴望能成为出色的名记者,可现在,我真的做得一败涂地。

第二天上班,我对卡座的同事小郑,神秘兮兮地说要给我一个采访的好路子。

“啊?什么路子?”

小郑靠了过来,指着电脑屏幕说:“你看看这个人,你可以采访他写一篇报道爆文。”

说完,小郑推了那人物资料过来,是一个动物标本艺术家。

小郑一惊一乍地说:“哎啊,你快看,他发了一个公开邀请函——邀请全国各地的狩猎爱好者,参加动物标本展销会。”

小郑眼光一闪:“你看,咱们采访部不是要写一些行业标杆人物的故事吗,你正好可以采访一下他。”

“嗯嗯,我看可以。”

不管怎样,小郑给我提供资源,我还是很礼貌的感谢了他,答应下班请他吃木桶猪手饭。

我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研究动物标本行业。

这是源于一些狩猎爱好者群体,他们打野猪、野鸡,野鹿。为了彰显成就感,会把自己的猎物还原生前的样子,做成标本。

这些爱好者们基本也不差钱,于是一个为他们提供标本制作服务的产业链诞生了,也衍生了动物艺术圈子。

我查看小郑推给我的资料,这位动物标本艺术家,名叫袁黎,在云南南部边境一个小县城开个了工作室,帮爱好者们收费制作标本,圈子里都叫他袁老师。

于是,我加了袁黎的联系方式,给他留言,表示想去采访他。

他回得很直接简洁:“欢迎!”

得到了答复,我马上到徐总的办公室汇报。

徐总坐在真皮转椅上,心不在焉,脸无表情,似乎对我说的不是那么感兴趣。

我做着最后努力:“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动物标本艺术家的故事肯定很精彩,我去采访做成专题,有信心能是10万+阅读的爆文,能把我们公司的名号推广出去。”

徐总被我说得头疼了,他用手抚着自己的秃头,后躺到转椅上,长吁一口气:“行吧,你这次要是还写不出好的东西,就别再回来了!”

我拍了拍胸口:“放心,这次绝对不会让领导失望的。”

我满心欢喜的转身走出办公室,突然,徐总叫住了我:

“慢着,你等等!”

徐总站了起来,语重心长地拍拍我肩膀说:“我看见你的背包太破旧了,既然出去采访,那就要穿戴得人模人样,别给咱公司丢脸。”

说完,他从档案柜里取出一个新款的背包送给我。

我心头一热,想不到徐总平时对我这么严厉,但背后也有体恤下属的一刻。

2

得到了徐总的首肯,我收拾行李,挎起新背包,出发前往袁黎的工作室。

目的地是云南一个边境小县城,这里原始动植物多,生态环境丰富,我心情舒畅,走马观花一般欣赏着风景。

动物展会开始当天,我来到了现场。

袁黎的工作室是一个面积巨大的平房仓库。

里面的装修风格极其考究,全部采用仿古原木材料,墙架里到处都是树藤,还有树桩做成的凳子,天花板上画满日月星辰装饰。

看得出来,这是有意要营造一种原始森林的氛围。

琳琅满目的标本作品摆放在大堂里,装上台架一个个陈列开来,有孔雀、狸猫、狼狗、麻雀、山羊,这些做成标本的飞禽走兽,一个个栩栩如生,就像在森林装饰的大厅里永远活着。

展会上比较冷清,来的人也不算多,不到几十人吧,本来这个圈子就是很小众。

我看见了袁黎,只见他35岁上下,干瘦黝黑,下腮留着山羊胡子,脑后扎着小辫,穿着也像一个乡村非主流,可能这就是特殊的艺术家形象吧。

我细细地观察展品,对好看的作品拍了些特写照片。

这时候,袁黎走过来,可能我的形象比较特殊,我的记者背包,我脖子上挂着的相机,引起了他的注意。

我连忙起身,作了自我介绍:“袁老师,我是一个传媒公司的记者,特地想来采访你这个展会。”

“哇哦,记者先生,欢迎捧场,随便看看。”

袁黎笑眯眯地上下打量着我,足足有几十秒之久,他的这个眼光扫得我怪不好意思。

为了打破尴尬,我赞叹说道:“袁老师的手艺真是惊为天人。”

袁黎反应过来:“哈哈,哪里哪里。”

展会接连举办了两天,陆陆续续卖出了一些作品,用木架打包封箱运走,乐得袁黎哈哈大笑,连连作揖感谢买主。

展会结束后,我把所拍的全部照片资料都拷贝了一份送给了他。

袁黎看后道谢:“拍得很棒,有劳了。”

我借机采访了袁黎,关于他如何从事这个动物标本的,就跟采访一个名人大咖一样。

我们聊了很多,甚是投契。

我眼看写一个关于动物标本艺术的专题报道,素材应该也差不多了,就准备告辞离开了。

袁黎见我在收拾采访器材背包,把我拉住,神秘地说道:“我要到山里办些事,再带你去采访一些东西,要一起去吗?”

我有点诧异:“啊,去哪?”

袁黎面上露出一种不易察觉的狡黠笑容,山羊胡子一翘一翘的:“去到你就知了。”

出于一个记者的敬业精神,我决定跟他去一趟,为的是更加深入采访,正好能多挖一些报道的素材。

就这样,我坐上了袁黎的越野车,出发去山里。

也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里,越野车出了县城,拐进山间乡道,在树木葱茏的林荫道里行驶着。

汽车在云南边境方向行进,开了很远一段山路。

袁黎说:“对面就是缅甸了。”

“啊?缅甸,我们要出境吗?”

“嗯,是的”

去缅甸做什么?人生路不熟的,我心里打了退堂鼓,于是我找了个理由:

“袁老师,我采访的素材已经够了,可以回公司交差了,我不需要去了。”

可是袁黎却不让我下车,不断在耳边劝说:“缅甸那边还有个仓库,你可以去采访拍摄一下。”

我进退两难,忐忑不安,但不去的话,显得我很怯懦,一番思想斗争下,我还是跟随他走下去,如果能采访到一些有好素材,也是值得了。

我头脑一热,完全没想到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错误的决定。

这一趟旅行,我太盲目自信了。

3

在路的尽头,车辆已经无法再通行,袁黎停下了车,拿起一个麻袋,示意我跟着他走。

我挎起了背包,跟他行进在一条羊肠小道上,这里没有边防岗哨,也还没有建立起铁丝网,边民越境是很正常的事。

我们出了国境,来到了缅甸这一侧,袁黎打了个电话,很快就有一辆缅甸牌照的皮卡车前来接应。

汽车沿着曲折的盘山路里一会左一会右行进着,最后在一个伐木场里停了下来。

袁黎下车,跟伐木场里的一个人,用方言叽里呱啦的谈了一会儿,看起来对方是个缅甸人。

袁黎把他带来的袋子摊开,拿出一沓人民币交给那人,他们这边也收人民币。

此情此景,如此神秘,让我大惑不解。

我知道在这种场合我不能多说话,也不能多问,等他们交易完成后,我跟袁黎回到车上。

袁黎看到我的疑惑表情,哈哈一笑:“你不记得那天在展会上拍卖标本,我挣了些钱吗,这是给动物供货人的钱。”

“哦哦,原来是给上家的货款。”

我警惕的状态终于放松了下来,看来是我多心了,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皮卡车继续出发,离开伐木场后拐进另一条山路,往山更深处驶去。

缅甸这边的山路没有混凝土公路,全是泥土机耕路。

我坐在越野车上,颠簸得快晕车了。

周边都是森林,我们进入了大山的腹地。

开了一段泥路,袁黎用方言招呼那个人停下了车。

然后跟我说:“就这里了,我们走吧。”

我看见泥路侧边几十米远的山上,有一座砖石建筑的房子矗立着。

这座房子很大,应该是以前废弃伐木场的宿舍改建而成的。

这建筑很诡异,藏在大山里,里面的窗帘布严严实实的遮盖着,屋顶上装了几块巨型的太阳能电池板,屋子就靠这些太阳能板来发电,同时安装了给水排水系统,引导山泉来做自来水。

袁黎打开屋子的门,按了门口的一排开关,房子里的各种射灯依次亮起来。

我看了眼前的景象,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灯光照耀之下,映入眼帘的是各种奇珍异兽标本。

室内用丛林风格的装饰点缀着,仿真的树木,植物,还有假山。

台架上摆放着十几种动物标本,有穿山甲、猫头鹰、红隼、疣螈、猞猁、斑羚、金环蛇等等。

它们像活着的一样看着我们,怪瘆人的。

袁黎告诉我,他在国内工作室展示的,都是有合法渠道制作各类动物标本,有票据和证明书的。

而那些非法的,不见得光的,他都暂时放在这里。

这个屋子的用途,是作为盗猎的中转站,临时储藏地。

这些动物,是通过盗猎团伙,或者黑市非法走私过来的,把山中的野生动物弄到手了,就会先在这里做简单处理,弄好后再转移到国内做深加工。

加工制作成标本后,再找圈子里的藏家收购,他们有一整条不见得光的产业链,袁黎依靠这个牟利。

我听完后,恍然大悟,但我很快又觉得不对劲:“你告诉我这些违法的事,就不怕我说出去吗?”

袁黎转过身来,笑着看着我:“这问题问得好,记者先生,知道这些事情的人,都不会活着,所以,这里就是你人生的终点了。”

“什么?”我意识到不妙,转身想跑,却发现门已经被反锁了。

“你……你到底想怎样?”我感觉自己的脚已经软了,提不起来。

袁黎打开一个柜子,取出一支猎枪,端起枪指着我,凶相毕露:

“我刚刚交钱给那个人,并不是给标本的货款,而是缴纳给地头蛇的保护费。交了这钱,我在这里结果了你的性命,都不会有人管。”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全身凉飕飕的。

他用猎枪示意我转身,蹲下。

门已经被他反锁了,我逃不出去,只得照做。

突然,我肩膀上一麻,我扭转头一看,袁黎用医药麻醉针扎在我肩上,慢慢地,我眼前一黑,不省人事了。

4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身处在一个大牢房里了。

这个牢房用砖石混凝土砌成,是一个游击队废弃的野战医院改建而成的,距离袁黎的仓库并不远,因为周边的植被我认得。

我环视四周,跟我关在一起的,还有十几个人。

这个大牢房就像二战时关犹太人的奥斯维辛集中营一样,里面有十几张床。

这些囚徒都躺在床上,目光呆滞的盯着我这个新人。

他们面黄肌瘦,骨瘦如柴,有些人身上有伤,像被殴打了。

有些人手臂上有很多针眼,看起来非常可怕。

我懵懵的发问:“这是哪儿啊?”

没有人回应我的话,所有人都各自躺床上,神色死灰,一片冷漠。

有个小伙子幽幽地说:“这里是缅甸北部,这里没有年薪百万,有的只是电信诈骗、毒打,还有那噶不完的腰子。”

“啊!”我怔了一下,短促而痉挛地呼了一口气,试图想让自己平复下来。

我问那个搭话的小伙子:“你怎么会来到这里的?”

小伙子可能无聊太久了,就跟我攀谈起来:

“我是在网上的高薪招聘信息骗过来缅甸这边的,来到才发现是一个电信诈骗公司。

他们要我去做网络诈骗,如果不做就会被殴打,要么交上20万赎金就放我回去。

我本来就是穷人,哪里来的20万,就只能干诈骗了。”

我这记者的职业习惯,刨根问底地问了他们很多问题。

缅甸北部的军阀割据地方,这里的人基本都说中国话,用的也是人民币,街道也和国内小县城没什么区别。

如果不告诉你这里是缅甸,还真分不清是国外还是国内。

只不过在这里,枪战、暴力、贩毒、诈骗、卖淫,都是很平常的事,由于连年战乱,社会处于无序状态。

这里有大大小小几百个电诈园区,有十几万人从事电信诈骗行业,都是从国内过来的,专门在社交软件上骗钱,中国人骗中国人,主业是杀猪盘。

电信诈骗公司培养这些人行骗,如果工作完不成任务量,就会被毒打。诈骗园区的大楼都是被持枪武装人员日夜看守,逃跑是很困难的。

我好奇地问那小伙子:“那你不应该是在骗子公司里上班吗,怎么会被关进来呢?”

小伙子叹了叹气:“我骗术水平太差,业绩没完成,就萌生了逃跑的想法,那天夜晚我跑路,被持枪的打手抓住了。

公司对逃跑的人惩罚非常狠,说是要杀一儆百,所以我就被卖到器官团伙,关在这里做血奴。”

“血奴?”我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我环顾牢房里,大概其他人都差不多。

他们就像奴隶和牲畜一样,从事诈骗业务,如果不配合,诈骗公司就跟器官贩卖的犯罪团伙合作,把不听话的人卖到这里做血奴,收回一些钱。

犯罪团伙把他们供养着,平日都有饭菜,只是伙食不敢恭维,跟喂猪差不多。

平均每个星期,就有人要来抽一次血,拿出去卖。

为了安抚这些血奴老老实实被抽血,团伙承诺:关一年,或者抽血卖够15万元后,你就可以获得释放。

但事实上,很少有人能坚持到一年的。

因为血奴长期被抽血,吃的饭菜营养又差,每次抽完血没有休养过来,又接着抽,过了几个月后,不少人就虚弱得病,奄奄一息。

他们看见血奴即将快死了,就会直接拉去噶腰子。

把人的肾脏割下来卖,挣的钱更多,可以卖20-30万元。

除此之外,人的眼球、头皮、心、肝、脾、肺,等等,都有市场需求,而且是明码标价的。

但据目前的世界医学水平,五脏六腑的器官移植,只有肾的移植手术较为成熟,成功率也高,所以肾源非常紧缺的,也就催生了这些“噶腰子团伙”。

他们会把肾源卖到世界各国,甚至有市场交易走线图,哪里市场出价高,就卖哪里。

见我和大家聊开了,牢房里一直沉默不语的人也开口说话了:“你不来到这里,你可能还不知道自己身上零件其实老值钱了。”

另一个血奴说:“这还不算最惨的,割肾的时候是不带打麻药的,疼死你。”

我又问:“关着我们的团伙都是什么人?”

小伙子一脸诧异:“这你也不知道吗,就是宋老板啊,本地一个贩卖器官的黑社会大哥。”

“听说是个东南亚华人,但没人知道他具体叫什么,反正都叫他宋老板。”

“操,真的是黑,害自己人。”角落里的一个干瘦的男人骂道。

我已经能想到自己接下来的境遇了,手脚仿佛开始冰凉了。

我躺到一张空置的单人床上,被单上还有残留发旧的血迹。

他们会对我如何处置呢?我越想,心里就越惊恐得发毛。

5

牢房外的铁门打开了,一个男人走到了铁栅栏跟前。

我看见他穿着一身质感考究的白色西服,梳得精致的大背头,佩戴金丝眼镜,凌厉的目光,冰冷的神情,令人不寒而栗。

所有人都恐惧的缩了一缩,小伙子低声颤抖说道:“这个人就是宋老板。”

一会儿后,外面又有汽车停下来的声音,袁黎过来了。

看见是袁黎,我跑到牢房栏杆边,激动的叫喊起来:

“袁黎,枉我还叫你袁老师,你为什么把我骗来这里,你到底想做什么?”

袁黎一脸无赖地说:“记者先生,很抱歉了,东南亚有个富豪给的一笔钱,想要一个完整的人体标本,我看你身型合适,只好委屈你了。”

原来,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恋尸癖的人,他们喜欢观赏各种标本,收藏在自己的庄园地下室里。

这个富豪,他什么动物的标本都有了,狮子、老虎、猎豹,天上飞的、地上跑的,啥都不缺,

但唯独缺一个人类的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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