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林徽因苦恼地对梁思成坦白:“我同时爱上了两个男人。”
梁思成闻言心如刀绞,却还是强撑着笑容说:“如果你选择他,我会祝福。”
林徽因把这话转告给金岳霖,金岳霖听后,选择了退出。
01
林徽因是我国著名的女建筑设计师,她能文善笔,容貌俊美,是很多男人眼中的“女神”,大哲学家金岳霖就是其中之一。
为了能经常见到林徽因,金岳霖抛开面子,向好友梁思成请求“比邻而居”。
梁思成不做他想,愉快地同意了,并表示:“这样就太好了,我们可以朝夕聚首,须臾不离!”
没过多久,林徽因却一脸为难地对梁思成说:“我好像同时爱上了两个男人。”
梁思成闻言瞬间呆住,心里五味杂陈。
他鼻尖酸涩,胸腔胀胀的,一口气怎么也吐不出来。
平常侃侃而谈的他,这时候无助得像个孩子,一句话也说不出。
他辗转反侧了一个晚上,思考出了一个答案。
他强撑着笑容,对林徽因温柔地说:“我不能自私地禁锢你,不管你选择谁,我都会祝福你。”
林徽因将梁思成的话完整地告诉了金岳霖。
金岳霖听后,沉默了许久,然后感慨地说:“他才是真正爱你的人,我不能去伤害一个爱你的人,我应该退出。”
从此,金岳霖就把对林徽因的爱深深埋在了心底,再也没有提过这件事,他不想给林徽因带来哪怕是一丁点的困扰,他决定以朋友的身份去守护她。
02
奇怪的是,这件事情发生后,他们三个人的关系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反而更为亲密。
他们后来甚至住到了一起,林徽因和梁思成住在前院,金岳霖住在后院。
除了早饭,金岳霖每天的中饭和晚饭都是到前院和梁思成夫妇一起吃的。有时林徽因和梁思成吵架,金岳霖还会居中调解。
金岳霖经常对人说:“梁家即我家,梁子即我子”。
对于梁思成的两个孩子,金岳霖关怀备至,不仅主动帮忙照顾,还做了孩子的英语补习老师。
为了纠正孩子的发音,金岳霖可以不厌其烦地示范几十次。
孩子对金岳霖很是敬重,亲切地称呼他为“金爸”。
后来,林徽因卧病在床,因为病痛的折磨,身体憔悴不堪,也不再是当初那个美丽动人,风华正茂的气质女人。
但是,金岳霖依旧每天去看她,无微不至地照顾她。为了给林徽因补身子,金岳霖还特意养了小鸡,种了菜。
1955年,林徽因因病去世。金岳霖得知消息后,一下就瘫软在椅子上。过了许久,才不断重复低语:“徽因走了,徽因走了……”
说完,他突然握紧了颤抖的手,撑在桌子上嚎啕大哭。
好一阵以后,才渐渐停止,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目光呆滞地看着前方,一句话也不肯再说。
在葬礼上,他给林徽因写了一副触人心弦的挽联:“一身诗意千寻瀑,万古人间四月天”。
从这以后,原本乐观开朗的金岳霖变得木讷寡言起来,也不太愿意参加社交活动了。
03
林徽因去世7年后,梁思成决定迎娶比自己小27岁的林洙。
大婚当天,金岳霖抱着酒瓶,踉跄着到林徽因的墓前絮絮叨叨,一边怀念林徽因,一边痛斥梁思成。
为了林徽因,金岳霖终身未娶,也再没有去过梁思成家。
梁思成续弦后,他的儿子梁从诫搬到了金岳霖家,此后多年,他们一直都住在一起。
对于梁从诫,金岳霖很是依赖,他终身未婚,所以也没有子女。
梁从诫是他看着长大的,又是林徽因的儿子,金岳霖对他视如己出。梁从诫也打心底把金岳霖当作自己的父亲,一直悉心地照顾他。
到了晚年,金岳霖变得糊涂起来,经常记不住事。但是关于林徽因的每一件事,他却都记得清清楚楚,连林徽因写的诗,他都能一字不差地脱口而出。
金岳霖为林徽因,苦苦守候了一辈子。
04
汪曾祺在《金岳霖先生》中写道:
林徽因去世多年后的一天,金岳霖郑重其事地邀请好友到北京饭店赴宴,大家正疑惑不解时,金岳霖突然站起来说:“今天是徽因的生日!”
众人听后,无不动容,纷纷起身安慰金岳霖。
张爱玲说:“因为爱过,所以慈悲,因为懂得,所以宽容。”
喜欢是占有,而爱是放手。
金岳霖深爱了林徽因一辈子,却一直发乎情,止于礼,藏于心。
可以说,他对林徽因的爱,已经深深刻在了灵魂里,早已超越了世俗和时空。
林徽因的丈夫梁思成,后来也坦言:最爱林徽因的人,其实是金岳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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