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足球长镜头》自序:长镜头里的世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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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举几个例子:

2016年底,在上海,我和张玉宁的父亲,号称“疯子”的张全成前后聊了10个小时左右,然后写了《“疯子”张全成》这篇文章。如果你看过这篇文章,大概能体会,在中国,一个家庭要培养出一个职业运动员是多么地艰辛,而张全成个人决断的性格,又为这个故事提供了很大的可读性。

2017年,我采写“三十而立系列”。在采访于汉超的时候,他人在大

连,我在广州,我们通过微信交流,最后花了三天工夫把这个采访做完。

听完一大段一大段的长语音,我感觉耳边尽是嗡嗡声……

2018年底、2019年初,我写了《梅州足球三十年》这篇大约16000字的文章。写完以后我夸下海口:“全中国,能写下这篇文章的,只有区区在下。“虽然我不是梅州人,但是作为广东人,对于梅州足球辉煌的历史耳濡目染,毕业以后,开始接触最早的采访对象,就包括一批梅州足球名宿,再加上家里还有一本极具历史价值的书,种种因素结合,才有了这篇文章。而文章出来以后,从效果看,证明了这一点:这虽然是个流量的时代,但好的内容、好的故事,永远不缺乏读者。

遗憾的是,这样的内容和故事,现在已经很难被捕捉到了。有同行曾经采访过我,我说过,一年能写一篇好的报道或者作品,就算完成任务了,这也是自己的最低要求。

2019年夏天,因为各种“爆料”,我的曝光度和知名度陡增,于是很多人把我归结为“爆料型记者”,甚至有球迷说,从来没看过我写过“正经报道”。我哑然失笑,如果看完这本书,我相信他会收回这句话。

后来有位同行朋友跟我说:“我跟你不一样,你是把未知的东西告诉别人,我是把已知的东西进行归纳。”

我说:“这是个美丽的误会。”

他说:“你以前是怎样的,大家都不关心了……”

关于新闻记者如何在这个时代既能做到有曝光度,又能有深度,这

会是个宏大而有趣的话题,这里就不展开叙述了。

我想说的是,从业18年,我采访的人和事,可以归结为四个字——中国足球。而中国足球,是中国民众的“公共痰盂”。我个人并无以一己之力擦清痰盂的雄心,但希望这本书记述的故事、评论、思考,可以让更多的人更真实、清晰地了解一下中国足球——就算你决定吐痰,也明白为什么要向里面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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