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市通缉的连环杀人犯将我囚禁,却没有杀了我,甚至想让我爱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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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市通缉的连环杀人犯,被我遇上了。
他囚禁我在地下仓库,却没有折磨杀了我,甚至妄图让我……爱上他。
陆云卲能落网,是我找机会和身为警察的哥哥取得了联系。
他被押送去监狱前,目光幽暗对我投来一瞥,“小兔子,真学不乖。”
“你以为游戏结束了?不,才刚刚开始!”
1
十七名女子虐杀案,法院审判,陆云卲跑了。
是哥哥警局的同事联系了我,审判当天,有同伙故意撞击押送车,导致警员和囚犯死伤大半,陆云卲趁机逃了,下落不明。
他安慰我不用太担心,哥哥已带队追击,他也会安排人手保护我的安全。
我握着手机的手颤抖了一下,语气平静地挂断电话,心中的恐惧却升到了极点。
陆云卲杀人从不手软,他越狱第一个要找的必定是我。
是我骗取他的信任,让陆云卲以为我爱上了他,也是我逃出他身边,联系上哥哥抓他落网。
H市的天空灰雾蒙蒙,我的右眼皮一直在跳。
这一劫怕是躲不过了!
我拎着超市买回来的晚餐,打开公寓的门,没有意外,看见坐在沙发上等我已久的影子。
“小兔子,好久不见。”
低沉磁性的嗓音,他唇边习惯性残酷的笑,只让我想起猎人。
陆云卲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把玩打火机,右手边放着一把格洛克手枪。
这么近的距离,哪怕是躲在门外,也足以让我脑袋开花。
“进来聊聊。”
他戴着鸭舌帽,扭了下脖子做出邀请。
深吸一口气,我知道无处可躲,缓缓走到陆云卲对面坐下。
阴影中的人前倾身子,露出轮廓分明,冷峻的面容,漆黑兽一般的瞳几乎和黑暗融为一色。
“小兔子,这么想我死?”他挑唇问我。
鸭舌帽下额头贴着胶布,嘴角还有淤青,是抓捕他那日留下的,像是可怕的“勋章”烙印在陆云卲这张邪气横生的脸上。
我握着手里购物袋,指节勒得通红,强忍恐惧:“陆云卲,你罪有应得。”
他抬起手,虎口稳稳托着枪抵住我眉心:“小兔子你忘了我才是猎人,我说游戏什么时候结束才能结束!”
我身体忍不住战栗,陆云卲俯下身,没有移开枪管,吻住了我的唇。
不容反抗。
他的吻像是咬,痛又带着惩罚。
我尝到血腥味,忍不住偏过脸剧烈呕吐。
闭上眼是地上仓库里的画面,陆云卲杀完人,手上还带着滚烫的血,一寸寸温柔地摸我的脸。
“小兔子不要躲,别怕我,只要你听话,我不会那样对你。”
语气低哑近乎柔情的蛊惑。
陆云卲直起身,对着沙发开了一枪。
黑色的弹孔嵌入雪白墙壁。
刺耳的枪鸣声回荡!
他用枪抵了抵帽檐,欣赏我脸上苍白的恐惧,修长的脖子却因愤怒爬上青筋。
“小兔子说你爱我——你说了,我还能再原谅你一次。”
2
我说不出话,脑海里浮现的全是那些受害人的死状,还有不停歇的电锯声。
包括这条白色连衣裙下,也布满他留下的伤痕。
他像训宠物一样,教我听话,不要反抗,不能逃跑。
睫毛颤抖,眼泪滴进陆云卲的掌心。
但他是个杀人魔,最喜欢猎物痛苦崩溃的模样,他没有同情心,完完全全是个地狱里爬出的魔鬼。
我透过泪光望向他,牙关微颤地说:“陆云卲你就是个人渣……你杀了这么多人,还敢奢求别人爱你?”
他皱起眉,眸光晦暗,透着不解:“可是我没有伤害过你。”
“你没有伤害过我?这些是什么?”
我拎起裙子,露出伤痕斑驳的脚踝,这是我被囚禁在仓库时,他用铁链锁我,磨破的疤痕。
“小兔子不该逃,你来的第一天,我就教过你。”
他蹲下,掌心托起我的脚踝,用唇去吻那些伤疤。
我忍着颤抖,从他掌心用力抽回:“陆云卲,我能送你进监狱一次,就能有第二次。”
他像是被人在心口捅了一刀,脸色显得苍白,喜怒难辨低低道:“那真有点可惜,小兔子,游戏结束了。”
冰冷的枪管重新抵上我的额头。
清脆咔哒声,是子弹上了膛。
在他开枪前,我拿出包里的检查报告放在桌上:“陆云卲,我怀孕了。”
3
我失踪被绑那天,H市下了很大的雨。
雨水的腥气钻入鼻尖,湿冷至极。
一辆灰色网约车停在我面前,没想到,短短二十几分种的车程改变了我一生。
开车的人是陆云卲,他压着棒球帽,隐匿在阴影中,一言不发。
只要我细看一眼,便能看清那一双狼瞳般,冷漠嗜血的眼睛。
车载电台播放最近的女子失踪案件,粗糙的电流声划痛耳膜。
“据警方通报,近一周时间已有三名女子失踪,她们年龄在二十到三十五岁之间,相貌体征……”
车子压过减速带,我的心莫名跟着颤抖。
我叫叶免,是辅导机构里的老师,年龄二十三,恰是市里神出鬼没连环杀人凶手的挑选目标。
走神时,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关上电台。
车窗外天色渐暗,我才发现走得路线不对。
恐惧挤压涌上心脏,我嗓音颤抖地问:“能不能停车?”
慌乱间我解开安全带,不停拉动车门把手,从里面锁死了。
我对上陆云卲的眼睛,浅灰色的瞳在阴暗的天色下,像是毫无怜悯的死神。
这是我最后看见的画面,车子突然失控,我这一侧重重撞向护栏。
视线看见血从挡风玻璃上滴落,意识被黑暗吞噬……
再醒来时,是一间昏暗没有窗户的仓库,刺眼的白炽灯在头顶晃动,我的手脚都被捆住。
身边传来女子低低的呜咽声,我忍着额头的疼痛和晕眩对焦了视线。
几个同样被绑来的女子,满身是血地虚弱哭泣。
市里失踪的女子被藏在这里。
仓库的大门被打开,刺眼的光线照了进来。
一个胖子和一个瘦子走来,我身边两个女人恐惧到发抖,不停磕头:“饶了我吧,我可以给你们很多钱……”
瘦子暧昧地捏住她下巴:“你能给多少钱?有你身上器官值钱吗?”
我心里发紧,这些人竟是走私贩卖器官的亡命之徒!
背在身后的两只手搓动,哥哥教过我遇到绑架后该如何逃脱。
胖子不耐烦:“啰嗦什么?带她们走,还差一个帮运货的。”
瘦子的目光落在我身上:“这个是陆哥刚送来的新鲜货?看起来有点眼熟。”
胖子闻言端详我几眼,吼了一声:“什么眼熟,你瞎啊!她是那个姓叶条子的妹妹,姓叶的抓了我们不少兄弟。”
“大妹子,是你运气不好,被陆哥盯上送来了这,就让你当骡子帮我们运货吧!”
瘦子拍了拍手,让人将我拎了起来。
手上绳子脱落,我随身有携带防身武器的习惯。
之前在车上,发生的太突然,我没机会用上。
我摸索到内侧口袋里的短刀,在瘦子转身没有防备的时候,对着他的后背要害刺了下去。
4
瘦子背后见了血,没有死。
在紧要关头,胖子吼了一声提醒,被他躲了过去。
“我说知了你是不是傻?一个弱鸡一样的女的,都能刺你一刀。”
坐在板凳上擦药的瘦子叫“知了”,瘦得像猴子的脸上,露出阴狠的表情。
“臭娘们,你敢伤我!让你当骡还给你留了一口气,你找死,老子是阎王爷的拜把兄弟,也能成全你!”
他嘴里的“骡子”是被控制着身体藏毒的人,这些人都生不如死!
他们端来水盆,揪着我头发,一遍遍把我摁入水里。
等我快要窒息的时候,再把我拉出来,看我发青的脸色,痛苦喘息的样子。
又一次把我摁进去。
他们要把我活活折磨死才罢休。
我嘴上的胶布被扯掉了,却硬是咬着牙没有求饶。
在哥哥成为警察的那一天,我就想过假如被罪犯仇家找到后会怎么做。
咬断舌头,打断骨头也绝不会向罪犯低头。
想这些事的时候,我才上高中,哥哥比我大两岁他高考完,誓死要填警官学院。
为了这件事,爸妈拉着他促心长谈过,威胁他断绝关系过,当警察太危险,收入也不高,我爸说这是傻子才选的志愿。
可我哥哥就是个倔到底的傻子。
我问过哥哥,为什么想当警察。
电视机里正在放烈士骨灰回国的新闻,哥哥说他小时候走丢过一次,是警察叔叔抱着他找回了妈。
他记得警察叔叔怀抱宽阔又温暖,他那时暗暗发誓,长大后也一定要成为警察。
在电视的国歌声中,哥哥立正向我敬了个礼。
填志愿那天,爸妈锁了房间门,我备了把钥匙帮哥哥逃了。
让他去成为光!
……
长发在水中飘散,我嘴唇松开挂起微笑,在意识飘散的时候,知了把我拽了回来,他用力捏着我嘴巴。
“臭娘们死太便宜你了,要让你生不如死,乖乖听话。”
他笑容阴森恶心至极,让人拿来白色粉末。
我瞳孔收缩,明白他要做的时候,只剩下求死的念头。
仓库门“哗”地一声拉开,淡淡烟味传来。
“陆哥好!”
两个人换了副表情,对逆光走来的人点头哈腰。
来的人是陆云卲,带我入地狱的恶魔!
他拿掉了鸭舌帽,换上剪裁得体的黑色衬衫,隐隐勾勒出结实紧绷的线条,凉薄的唇叼着烟。
冰冷的水珠顺着我脸颊滴落,一次次的窒息使得我不停发抖。可就算是这样,我看他的眼神没有畏惧,只有憎恨。
“调教乖了没有?”他咬着烟,嗓音低哑淡漠。
瘦子龇牙咧嘴:“这娘们不愧是条子的妹妹凶得很,身上藏刀子还划了我一口子!”
胖子兜头给了他一下:“谁让你没用!”
陆云卲听完,那双狼一般冷锐锋利的眸落在我身上,勾出点笑:“交给我,我会让她学会顺从。”
5
我被陆云卲囚禁了起来,他用监狱犯人的镣铐锁住了我的手脚。
每走一步,粗重的铁链磨得我肌肤生疼,越是想逃离,越是挣扎,越是磨得血肉模糊。
半天而已,脚踝处血迹斑驳,最深的地方可以看见鲜红的肉。
陆云卲甚至没有关上仓库的大门,光明自由在眼前,我却走不过去。
脚踝间剧痛让我倒在地上,我用手肘支撑起身体朝大门爬行,疼痛的冷汗滴落模糊了视线。
在我即将抵达门口时,有人按动开关,卷帘门斩断我眼前的光,重新拖我进无底深渊。
黑色的西装裤出现在眼前,他饶有兴趣的嗓音传入耳膜:“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回答。
陆云卲掌心多了一张我的工作牌,他低声念出上面的名字:“叶兔?”
因为这两个字,我抬头看了他一眼。
这两个字是“叶免”。
“你一直没吃过东西,想喝水吗?小兔子。”他尾音上挑,叫我。
我紧咬着牙关,不回答。
“在这里,想要什么,先得学会求人。”
陆云卲将水杯里的水,倒入他的掌心,而后蹲下身子。
“想喝水,来我这。”
他手里捏着烟,锋利不羁的眉眼噙着笑。
他要我像乖顺的宠物,在他掌心中喝水。
这是他要的驯服!
我牙关在颤抖,浑身都在发抖,赤红着双眸,没有迟疑打翻他的掌心。
“滚!”
陆云卲嘴里叼住烟,冷淡地垂着眼睑,盯着脚下的水渍。
唇间的烟雾,深深浅浅遮住他的脸。
“小兔子,学不乖是要付出代价的。”他笑了起来。
他把我带入仓库的深处,铁门前有不少人看守,陆云卲拽着我胳膊,一路畅通无阻,来到一处高台。
高台下的空地搭建着监狱般的小房子。
陆云卲斜靠在栏杆边:“你知道我在这做什么?”
我盯着底下的房子,惨烈的叫声从里面传出。
“善后,等她们没了价值后,把她们送入垃圾填埋场。”
陆云卲把玩手中银色打火机,说得漫不经心。
“什么意思……”
陆云卲走到我身后,一只臂膀环住我微微发抖的身子,一手抬起我的下巴。
“小兔子仔细看!”
电锯的声音在轰鸣,惨叫声被掩盖,尖锐的声音如同打在我太阳穴上。
声音停歇后,裹尸袋从里面抬出,一小块鲜红的血顺着拉链晕开。
我双腿发软,寒意恐惧毒蛇一样缠住心脏。
陆云卲抬起掌心,遮住我的眼睛。
“这里是弱肉强食的地狱,是你口中正义照不到的地方。小兔子,要么学会顺从,要么沦为‘血囊’。”
那些被掏空器官的无辜受害者,是他所说的“血囊”!
陆云卲收回手,他拿起身后血色的红酒摇晃,再一次倒入掌心中。
“喝下,小兔子,在这里你只能信任依靠我!”
“小兔子除了哥哥,你还有其他亲人对吗?”
他不着急,等我的回答,拿出高脚杯给自己倒了杯红酒,薄凉的唇贴上鲜红的酒,恍若残酷至极的妖异。
我还有爸妈,还有叔叔婶婶……我不敢想象陆云卲对他们下手后会怎样!
我要活下去。
要保护父母安全!
终于,我被他敲碎了傲骨自尊,缓缓俯下身体……
他手指穿过我的长发,指尖抹去我唇边鲜红的酒水,眸光迷离:“小兔子,你臣服的样子真美。”
6
我成了陆云卲身边的女人,跟在他身边,寸步不离。
不是我不想逃,是陆云卲派人在暗中监视我。
我跟着他,照顾他的饮食起居。
一段时间后,我明白了为什么陆云卲的衣服黑色居多,溅上血后也看不出来,只有泡入水才能发现。
我看着洗衣机翻搅的红色泡沫,这是他身上沾染的罪恶,永远也洗不干净!
跟了陆云卲后,他没有碰过我,我以为短时间他不会放下戒心,毕竟我是警察的妹妹。
可是这一晚,陆云卲从外面回来,满身酒味混着淡淡血腥。
“小兔子……”
他抱着我,手指抚过我的脸。
温热的触感在面颊上留下一道轨迹。
我才知道那是血!
陆云卲刚杀完人,手心里的血迹还没处理干净,就抱住了我。
血腥味冲入鼻翼,我忍着推开他的恶心恐惧,问:“是谁?”
“半路想逃的货物,可能还是个卧底,请他吃枪子太便宜他了,所以……”
陆云卲没有说下去,放开我,转身去卫生间冲洗。
我喉咙像是吞进了一大块冰,凉彻了五脏六腑。
大脑浑浑噩噩,像是停止了运转。
如果落入他们手里的是我哥哥,陆云卲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折磨他?
陆云卲洗过澡,抱着我的时候,我还是僵硬且冰冷。
他带着蛊惑烟味的唇贴近时,我躲了过去,差点当着他的面吐出来。
他强势按我入怀,用唇摩挲我的耳尖,恋人似的耳鬓厮磨。
可我的身体除了颤抖,没有别的反应。
“小兔子不要躲,别怕我,只要你听话,我不会那样对你。”
在黑暗中,他咬住我耳朵,湿热的呼吸带入这句誓言般的话语。
我惶惑战栗地闭上眼睛,轻颤的睫毛挡住了涌出的眼泪。
他不会那样对我,却没说,不会对付我哥哥!
陆云卲,迟早我会亲手杀了你。
也许是陆云卲满意我的表现,也许是我的顺从,让他放下戒备。
陆云卲会见“客户”时,偶尔会让我露面,让我坐在他的大腿上,剥橘子葡萄喂给他。
一些鬼佬客户用不熟的普通话夸他,艳福不浅。
我恨极了这四个字。
它们是耻辱,每一次有人提及,都像是沾了盐水的鞭子抽在我身上,我没有忘记过我是警察的妹妹。
我数着在地下仓库度过的日子,也观察暗中监视我的人的换岗时间。
终于有一次,让我找到逃跑的机会。
逃跑的那晚,夜黑风冷,我在寂静无人的马路上跑了很久很久,耳边是自己急促的喘息,不敢停下,不敢回头。
可是,在十字路口的尽头,四五辆越野车同时亮起了大灯。
强光照射下,眼睛刺得睁不开,我知道我失败了。
陆云卲高挑的身形,逆着光走到我面前,那些交错的影子,仿佛是他背后张开的漆黑羽翼。
他是个活在人间的魔鬼!
“为什么要跑?”
他捏住我下巴,吐气成雾。
“陆云卲,我……”
我根本没有爱过你,也不可能爱你!数不清的夜晚,他搂着我的腰,均匀的呼吸响在我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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