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登记连续八年下降,“姐弟恋”比例却连续上升。魔幻的婚恋现状背后是不断蔓延的晚婚潮和更加割裂的结构性单身。
杭州去年的结婚登记数据男方年龄大于女方的有28674人,而女方大男方1到4岁的竟然有12612人。传统观念里“宁可男大一轮,不可女大一辰”。但杭州“姐弟恋”的比例已经连续3年上升。
2021年安徽省登记结婚的“姐弟恋”占比达到了2成左右,某些性别比更加失衡的成分,这个比例可能更高。还有两个规律是越年轻,越是在一线城市“姐弟恋”接受程度越高。
后浪研究所发布报告显示3成的受访00后男生向往和姐姐谈恋爱。另一份调查12.9%的北上广深单身女性可以接受小自己10岁以内的男性。那么问题来了,以前婚恋市场最受欢迎的是“大叔”和“霸总”,现在变成了与其坐在叔叔的宝马车里哭,不如开着自己的宝马逗弟弟笑。姐弟恋为什么真香?真相到底是什么呢?
一方面是不断蔓延的晚婚潮率,先公布2022年数据的杭州、扬州结婚登记平均年龄均在30岁以上,更关键的初婚年龄去年安徽已经突破了30岁,湖北襄阳甚至是男性35.23岁,女性33.96岁。
三十多岁这个年龄在古代中国或者现在印度都能当爷爷奶奶了,但现在大多数人还是个没结婚的孩子,很少人注意到女性晚婚趋势比男性更强。杭州今年的女性平均初婚年龄推迟了0.4岁,这反映出大量的大龄单身女性在向上兼容而不得的情况下,悟了选择向下兼容年龄更小的男性。而很多低龄单身男性也悟了,既然生活如此艰难,不如加入“姐弟恋”行业软饭硬吃。
另一方面是结构性单身大龄剩女扎堆一二线城市,大龄剩男被赶回小县城。有个传闻是北京剩女人数突破80万,北京公园的相亲角人满为患,而男女比例是1/9。
从统计数据看大城市的女性户籍人口确实超过了男性。2020年深圳市男性户籍人口292万,女性则接近296万,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农村却出现了大量的男瓜棍,据说有三千多万。
最典型的江西省乡村地区男女比例突破了110比100。真相是在农村和小县城大量男性结婚的难度很高,因为结婚的花销也很高,彩礼、三金、装修,婚宴、房车加起来得几十万。相比之下找个年龄大一点,二婚带孩子的女性结婚花销要低很多。而在一二线城市,女性结婚的难度同样很高。既然同龄或大几岁的男性一样买不起房,那退而求其次,找个更年轻的不香吗?归根到底,姐弟恋、晚婚潮和城乡结构性诞生,根源都指向了同一个问题,大家猜猜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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