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后的悲催人生
杆言杆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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杆言杆摄:六零后的经历很悲催
我的六零后悲催人生
老友相聚,更多的是执杯相劝莫相拦,迷迷糊糊忆青春,道不尽岁月蹉跎酸甜苦辣咸,说不完人生跌宕喜怒哀乐缘。话当年:意气风发,粪土当年万户侯;叹命运:风起时汹涌澎湃,风止时落寞舒缓。然,时也!命也!在还不敢落幕的时候已经明显感觉已经渐渐变老,记忆中早晨七八点钟的太阳瞬间转到下午两点半,虽骄阳依旧,但外强中干,脸上沟壑不平,手上老茧纵横,饭量明显变小,睡眠逐渐减少,懂得越来越多,说得越来越少。
这就是六零后,多少人传说中的砥柱中流,如今大都已经步入知天命、耳顺之年,曾经有点高傲还有点自卑的人,曾经立下崇高理想的人,往事如过眼烟云,如今慢慢变成开始喜欢怀旧的人,遇到难以理解的事也不再纠结了,遇到不公的事情也可以随波逐流了。六零后所经历的,可能谁也无法体会,不同的人生苦旅造就了我们同古人、后来者不一样的思维模式和处世原则。
故事就从我开始吧。
1968年,对于我来说是一个很有纪念意义的一年,在大洋彼岸有一位黑黑的小老头用自己的一生去诠释一个理想,那就是:我有一个梦想,他叫马丁·路德金,在1968年4月,他的这个梦想成了永远,他被刺杀身亡了。我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生的,虽然我的到来和他的死一点关系也没有,但我来到这个世界后也一直在为了梦想而拼搏,而奋斗,用镜头去抒写生命的辉煌,这也算是我的一个摄影梦吧。
既然出生在六零后,就无法逃避生下来就要面对“三年自然灾害”,就要承担左倾导致的经济困难。大人们都饿得前心贴后心,哪有奶水喂养这些年来到这个世界的“抢粮贼”,能吃上个炒面就是很不错的了。
据我奶奶说,我生下来是就像个“小饿鬼”,天天张着嘴大哭,俺娘没有奶水,奶奶就在铁锅里炒上两勺子面,用开水和开,当奶水喂养我,长大一点给我吃炒面,用奶奶的话说:就当个小狗小猫拉巴着吧。可别说,我生命力还很顽强,竟然挺过来了,也因此养成了不忌口的良好习惯,只要是能吃饱就可以,从来就不会挑食。
六零后的童年很悲催,但吃得绝对都很绿色,树上有枣、有桃、有榆钱、有桑葚、还有槐花,可以摸过来就吃,根本不担心有农药;地里有萝卜、地瓜、花生、洋柿子、西瓜,拿起来擦擦泥就可以塞到嘴里,虽然吃了不会得病,但绝不敢正大光明地去采摘,所以说,没有偷瓜摸枣的童年是不完整的。
六零后的童年也很快乐,没有玩具我们自力更生,捏泥枪,造洋火枪,做弹弓,摔四角,滚钢圈,藏蒙蒙(捉迷藏),摸鸟蛋,可下沂河摸鱼,可上屋顶捉鸟,玩的肆无忌惮,不亦乐乎。
当然,哪一年,“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想想他们过的日子,还有什么受不了的罪,吃不了的苦。
上学后,当上了红小兵,斗斗地主(那是真的斗地主,戴高帽子的那种),喊喊口号,学学语文和算术,唱唱《我爱北京天安门》,实指望通过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平平安安做共产主义的接班人,可突然就恢复高考(1977年)了,说好的推荐上大学彻底凉菜,想滥竽充数浑水摸鱼再也不能,只能融入到头悬梁、锥刺骨的学习生活慢慢熬吧。
后来也曾经想去当兵保家卫国,可越南偏偏没个熊数,自卫反击战开始,家里老人一瞪眼:还是好好学习吧!
熬着熬着,改革开放了,思想解放了,对内搞活了,对外开放了,生孩子也要受限制了,计划生育成为一项基本国策。农村也实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了,一觉醒来,俺家有土地了,从小就喜欢“斗地主”的贫下中农竟然莫名其妙成为“地主”了。当了“地主”就开始变得腐化,竟然莫名奇妙就喜欢上了邓丽君的靡靡之音,白天高喊“五讲四美三热爱”,看着电视上飒爽英姿的中国女排为国争光,晚上偷偷摸摸的听“小城故事多,充满喜和乐”。
最让我们悲痛和难忘的是1976年。三颗巨星相继陨落,唐山大地震带来的灾难和金色十月的喜悦让我们哭中带着笑,笑中含着泪。哪一年,我们家家户户搭起防震棚,在低矮的窝棚里点着煤油灯写作业。我们也曾戴着黑纱,哭得声嘶力竭;我们也举起标语小红旗,上街游行,写大字报,高喊批林批孔、打倒四人帮……
历史绝不能忘记1977年,这一年3月22日,中央工作会议揭开拨乱反正序幕,7月22日,在中共十届三中全会上,邓小平被恢复一切党政军职务,8月12日,中共十一大宣布文化大革命结束。总设计师的复出,昭示着一个新的时代开始了。那段时间,样板戏再也看不到了,一批反映文革期间受害,生离死别和描写美好爱情的电影、戏剧横空出世。《海外赤子》《归心似箭》《瞧这一家子》《甜蜜的事业》《戴手铐的旅客》《等到满山红叶时》《第二次握手》《红牡丹》《庐山恋》等等,那时候的电影插曲实在是动听,每每想起或哼起,就不能自已,心潮起伏,情绪激荡。
不是我不明白,这世界变化还真叫快。先不管那么多了,还要为实现四个现代化而努力奋斗,我们都立下豪迈志向: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我比较现实,经常勉励自己:为了不吃地瓜蛋而读书。
慢慢地长大,但还是不明白成长中遇到的一些人、经历的一些事,先富起来的这一部分人越来越多,从小憧憬的梦想却越来越远,曾经豪情满怀的“八十年代的新一辈”,竟然沦落为人嫌狗咬的广场舞大妈、在马路上横冲直撞的暴走一族.........
少林寺给我们注入了新鲜血液,年轻人穿着喇叭裤,高唱着“少林少林”去嵩山坳牧羊,有些人开始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从小在傅庄供销社长大,留着大背头的新春大哥也开始经常带着我一起练拳击,他长得很帅,天天戴着雪白的白手套骑着大链合自行车行走在傅庄到国棉八厂的路上,可突然就因为“镇西郊”而被“严打”了,哪一年的“严打”来的有点突然,“从重从快从严、一网打尽”。有位哲人说得好:没事别走派出所门口,就算刮大风把你刮进去,也要脱一层皮,蹲三年大狱。自从新春大哥进去后,我彻底信了,从此不敢出门,不敢走夜路,见到警察就躲地远远的。
浑浑噩噩又过了一年,城里连招工都开始考试了,还好我基础打得好,顺利通过招工考试,怀揣着父亲省吃俭用攒下的50斤粮票,骑上用自行车票在百货二店购买的大金鹿自行车,到了城里当上了“吃国库粮”的国营企业工人。可大卷子还没吃够,“收入靠贡献计件,岗位靠竞争;搬掉铁椅子,打破铁饭碗。”轰轰烈烈地“砸三铁”运动来得悄无声息,让人猝不及防。
“昨天所有的荣誉,已变成遥远的回忆,辛辛苦苦已度过半生,今夜重又走进风雨”,每当我听到这首歌,就恨不得把刘欢那个硕大的头颅给直接砸到他肚子里,可歌没唱完,又赶上了“国有企业私有化”,这是什么事呀?劳神费力成为社会主义国家最具有革命先进性的工人阶层,一转眼就成了“合同工”,这落差也太大了吧?
那些大学生娇子,靠勤学苦练读了大学,分配到国有或集体企业搞科研,做管理,可一夜之间,企业说破产就破产,说改制就改制。“重新走入风雨”的他们欲哭无泪:读书改变了命运,知识转变了人生。就像我们公司的那位化工学院的高材生,当年靠刻苦读书进入象牙塔,算是改变了在农村看天吃饭的命运,但多年来的化工钻研和试验,别的技能一样也不沾闲(不会、不能的意思),如今下岗失业,再就业难上加难,所学知识无可用武之地,命运却又回到起点,这一转变,真难!于是他整天长叹:呆不下的城市,回不去的农村。因为他这个年龄找工作真的很尴尬,但农村老家却已经没有了口粮田,真是叫天天不应,呼地地不灵呀!
也不知是哪个缺大德的整的,说好的公费医疗“产业化”了,上学读书“产业化”了,最让人受不了的是“住房产业化”也开始了。从小幻想的到城里当个工人,端个铁饭碗,看病不花钱,到了结婚年龄有房分,可现在只能眼睁睁“从头再来”了。
人吃五谷杂粮,谁没有个头疼脑热的,一直以来,有个小病小灾去看看“赤脚医生”,几分钱、几毛钱就万事大吉。可是“产业化”后,医生都穿上大皮鞋了,还是尖头的。“打开肚皮要红包”。更有所谓的莆田系,把没病的治出病来,再把病给治好,一番折腾下来,不倾家荡产才怪。所以有人说:七十年代生病,卖一只鸡就够;八十年代生病,卖一只羊就够;九十年代有病,卖一头牛就够;这年头有病,房子车子都卖了,也不一定够。
教育产业化后,一些学校开始变本加厉的高收费,乱收费,“校中校”、“国有民办”、“一校两制”,“贵族学校”这些名词开始无限冲击我们的视野。有的教育机构置教育公益性、义务性于不顾,只追求回报、盈利。当看到教育成果不佳时,一些专家就开始信口雌黄:“家长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把本该学校应负的责任甩锅推给我们这些“六零后”,活了大半辈子才整明白,当年说:学好数理化,不如有个好爸爸,现在是:孩子学不会,都因爹娘笨。没办法,只能低着头早送晚接,陪写作业,孩子成绩不好的还要提着礼品去老师家里挨k,然后花高价钱把孩子送到老师办的或者老师联办的培训机构接受“义务再教育”。
经过各种“产业化”,我们六零后被折腾得体无完肤,有的人甚至一蹶不振。
牢骚归牢骚,现实就是那么残酷,为了结婚,就倾其所有购买住房吧。随着东方之珠回到亲娘的怀抱,房价也像脱了缰的野马,梦幻般增长,反正我们工薪阶层,一步没赶上,就步步赶不上了。
有时候我天天做梦,梦中我就是魏振芳,在1977年12月21日,我在临沭县发现一颗特大天然金刚石。
可梦想总是梦想,不能照亮现实。现实中的1985年3月23日,经国务院批准,撤销日照县和临沂行署石臼港办事处,成立日照市(县级市)。1989年6月12日,日照从临沂管辖范围内剥离,升格为地级市。同年12月2日,国务院决定临沂地区的沂源县划归淄博市。
到了1994年12月17日,撤销临沂专区设立地级临沂市。原县级临沂市撤销后,设立兰山、罗庄、河东3个区,当时,我只能住在罗庄区,工作在兰山区,游玩在河东区。
这些年,我们在拼命挣钱,老外在不停折腾,美国鬼子又开始发动海湾战争;印度总统甘地遇刺身亡;朝鲜金日成一不小心就人鬼情未了了。关键是喊了多少年的苏联老大哥也被美国鬼子和平演变了,走的一点征兆也没有,我多多少少有点闪得慌;不过最让我们感到自豪的是:香港、澳门相继回到祖国的怀抱。
2003年打响了抗击非典的保卫战,记住了一个人的名字“钟南山”,同样在2003年,杨利伟驾驶着神舟五号上九天揽月,从此上天入地都不再是美丽的神话。2008年,突如其来的汶川大地震让人心碎,小时候住防震棚,睡防震床的桥段再次出现。这一年,让我们老翟家扬眉吐气,翟志刚的名字响彻大江南北,身边的人开始认识到翟原来读zhai,不是qu也不是di。
把整个青春都贡献给了化肥厂,一些专家也不知用哪个屁股想出来的“靓女先嫁”国企改革方案,红日集团就稀里糊涂被阿康给哄着那个了,从沂蒙化肥厂到转到总公司就像三等公民迁徙,用李厂长的话说:你们就是来干活的,我们总厂的就是来当官的。宋总的话杀伤力不大,但侮辱性极强:别以为你们还怎么滴,要像一只青蛙一样解剖自己,你们都是打工仔!!!知道么?打工仔!!!
从工农兵中的脊梁“国营工人”就这样华丽丽的转身,成了低人一等的“小工”,有的成为“无业游民”,有的成为“下岗职工”,当然还出现了一个新名词:下岗再就业。
我被安排当了副经理,什么事都不用管的闲职,为了让别人知道我没有杀伤力,开始装憨卖傻,浑浑噩噩。为充分证明自己是傻乎乎的大老粗,专门写了几篇狗屁不通的新闻稿一本正经地找领导去“显摆”,以至于常大律师常常调侃我:大字不识管宣传,不是党员管党员。
当别人觉得我人畜无害不用设防时,我开始在社会上发展和开拓自己的爱好与事业,以至于很多朋友不知道我在“哄日阿康”工作。当然,在公司,我听得最多的就是于魁智的唱段:我正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旌旗招展空翻影,却原来是司马发来的兵。你不要胡思乱想心不定,你就来,来,来,请上城来听我抚琴。
2009年年底,因“哄日阿康”造成的邳州砷污染惊动GWY,我心不甘情不愿的南下邳州治污,虽然工作很艰苦,但我认识到了生命中的贵人,他是个责任心极强的人,为我指明了前行的道路,让我明白了人生的意义,改写了我后半生的发展目标。
治污成功后,徐老兄顶着李主席他们的极力反对,委任我为企业文化中心经理,为了企业能重获艳阳天,我带人背着50条化肥袋子闯关东,费尽千方百计促成“哄日阿康”和本山传媒的联姻,在大城市铁岭演绎一段惊天地泣鬼神的乡村爱情,让刘能穿上了“艳阳天”的T恤,让本山大叔看上了《中国化工报》,让“东方红”照亮整个象牙山庄,这一植入案例成为化工企业的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卧薪尝胆后的第一场战役让我风生水起,成为“哄日阿康”炙手可热的红人。
最让我不能忘记的,是为了红日集团默默付出的人,郝社长、刘社长、崔学军老兄、曲大姐,还有现在也不忘天天给我发信息关心我的崔哥。就是他们的帮助,才燃起了红日阿康治污后的希望。
2009年8月13日,我和徐总去海拉尔参与中国化工界盛会,在会议召开前夕,我找到曲姐和郝社长,非要让徐总坐在主席台上,当时云天化、贵磷化等化工巨头的老总都在台下,而我们红日阿康正处在风雨飘渺、岌岌可危的节骨眼上,如果让徐总坐上主席台,在舆论上就可以化工界的重视和地位让企业涅槃重生。在我的游说下,徐总终于坐到主席台上。在会议即将开始的前十分钟,我又突发奇想而得寸进尺:在这么高规格的会议上,徐总讲几句话岂不是更有宣传力度。最后,在郝社长、学军老兄、曲姐的帮助下。徐总发表了高屋建瓴的讲话,他妙语连珠,打响了红日阿康复兴的第一枪。
晚上,我和徐总躺在草原上,望着天空触手可及的星星,讨论着企业发展的方方面面。那一夜,就像毛主席写下的: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让我看到前面那束光。徐总也因此发下誓愿:如果咱们五年计划成功,咱们组织企业员工来草原还原。
后来,就有了轰轰烈烈的企业管理人员到克什克腾大草原团建,这也是红日阿康有史以来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旅游吧。
风风火火过了几年,洗脚盆副总联合老驴和一群太监搞政变,在风雨缥缈之际,我给老毛子写了一封信,老毛子开始审时度势,暂缓了政变,也惹恼了老驴,老驴在厕所专门给我说:你给我整了个大事,你等着瞧。我一边撒尿一边笑着说:你不用瞧,不用看,我不是对着你的嘴吹牛逼,离开红日,老子照样比你强。
2013年7月,老毛子最终没达成老驴们的愿望,让急于复仇的李总重掌大权,于是,公司开始了血雨腥风,我摆了摆手,没带走一两化肥。
说道“哄日阿康”,不得不说说这个事实:13年我们离开时,公司账面还显示盈利七千多万,年底亏损二千来万,第二年亏损八千来万,第三年亏损1.2亿,第四年撑不住了,于2016年8月以一美元的价格转让给世纪阳光。至此,一个建厂50年的老国营企业完成了它的使命,被老毛子扼杀在我们自己的土地上,为中国的化肥行业做出贡献的人们不得不唱着《从头再来》,重新走入风雨,那段时间,大街小巷无不闪现着他们蹬着三轮重新创业的身影。
记得原化工部一位老领导曾语重心长地说:如果你们红日集团倒下了,所有的复肥企业都要披麻戴孝。至于披麻戴孝真的没有看到,反正当“哄日阿康”寿终正寝之日,我忍不住仰天长叹,留下两行热泪。
离开红日后,在北京漂了一段时间,回临沂继续着传媒事业,虽然不能大富大贵,但能以爱好当成谋生的工作,自得其乐的同时还能混口饭吃,也算是悠哉悠哉吧。
多年看报的习惯让我看到来自各方面的信息表明:P2P很朝阳,连冒号都看好P2P:持续五年关注互联网金融,公开鼓励互联网金融创新,支持p2p网络借贷发展。于是将几十年来的心血投在了P2P公司,指望能蛋生蛋,钱生钱,结果,咱看中的是人家的利息,人家看中的是咱的辛苦本钱。最后,P2P跑路了,国家开始治理整顿了,但我的血汗钱也随着不法商人一起石沉大海了。
我信你个大头鬼,你们这些糟老头子坏得很,干了一辈子的工作,连捂在兜里的仅有的一点钱也给割了韭菜,真是叫天天不应,呼地地无语,掉了牙往肚里咽,自己受着吧。
后来,赵姐看我郁闷,请我去欧洲散心。有那么一天,我站在安徒生家里回想着记忆中的童话,老婆突然就给远在丹麦的我打电话:抓紧回来,让生二胎了。你不是想再要个闺女吗?放下电话,我照照镜子,感觉自己还行,可是电话那端的你,是否吼得住?
这政策来得有点突然,让人措手不及,不过我还想再等等,万一放开可以娶二妻或者三妻的政策哪?一个老婆一个孩,我还想要第四胎。
想的很浪漫,现实很残酷,南坊新区的房价窜的比二踢脚还快、还高。就凭我现在的挣钱能力,我还是老老实实一对夫妻一个孩吧。
在国外,我发现,我们六零后制造的八零九零年代的孩子们,学习差的才可以留在身边养老送终,学习好的都去了外地甚至远在天边的外国,想指望他们真是难上加难,曾经最向往国外,最想把孩子输送到国外的一代人,如今情何以堪。
放眼四周留神看,曾经的歪瓜裂枣竟然成为网红把直播霸占,以前偷鸡摸狗的二流子、不务正业的懒汉、装神弄鬼的咸蛋都能把快钱赚,挣得盘满鉢满,比顶尖的科学家还有钱。让我百思不得其解,这真应了那句话:风水轮流转。
辛辛苦苦度过半生,转眼就到退休年龄,六零后或多或少开始准备“后事”(退休以后的事),幻想好好当个奶奶、当个爷爷,闲暇之余游游山,看看水。可回到家才发现,退了休的苦难刚刚拉开帷幕,有了孙子才真正当起了孙子,儿子、儿媳都是单位的中流砥柱,别说请假看娃,就算不加班已是难上加难,家里的重任理所当然让六零后承担,这倒好,很多六零后开始了看孩子、当保姆的艰难工作,时不时还要遭到儿媳或女婿的白眼,关键工资没有一分,退休金还成了奶粉钱。
干了一辈子的革命工作,人走茶不热,本来以为该得到整个社会的尊重,然而现实却很骨感,年龄越大过得越卑微,年龄约大越过的没有尊严。时至今日,六零后很伤感。多少次在梦里呐喊:像个男人一样体面的活着,然而,这么多艰难困惑都未曾改变的秉性和诉求如今却被击打的一地鸡毛,谁又能真正理解?谁又能真正看见?
我总算沾了艺术的边,多多少少还有一点价值体现。为了摄影,开始走南窜北,但是2020年年初的这场灾难差点将我留在缅甸当难民。在曼德勒乌木桥上,我掐指一算:可能有大麻烦,于是我和季兄抓紧时间飞机转火车,火车转汽车,两天两夜不合眼,费尽周折回到家。第二天各小区就坚壁清野,全方位抗疫。
我开始蹲在家里喝茶看图胡思乱想,回想在路上见到的那些早已经消失的物种,总感觉这世界在启动重启模式,是不是人也会重启,让我们回到童年时代重新再来?
活在当下,在这还能纵情狂饮的时候,我们就尽情的干杯吧!六零后,我们活得很尴尬,基本都是上有老下有下,所以谈死还太早,谈情太矫情,到底是中年人还是老年人,自己也傻傻分不清。说中年人吧,已经力不从心,说老年人吧,还在当小青年使用。我们经历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一切不该吃的苦也吃了,不该受得罪也受了,这不是还活得好好的,所以我依旧坚信人间自有真情在,风雨过后,蓦然回首,那道绚丽多彩的彩虹一定会出现在灯光阑珊处。
临沂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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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小锋
图文:沂蒙老杆翟小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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