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弄堂惊现半裸女尸,牵出15年前80岁老人囚禁花季少女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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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九年深冬的一个清晨,上海滩的法租界巡捕房接到报案,四马路一个小弄堂里,又发现了一具年龄在18——24岁之间的女性尸体。这已经是短短六个月里,第五件女尸案。和前面四件一样,女尸生前并不是被强奸,却被某种物体捣烂了阴部大出血而亡。现场没有其他任何线索。

为了这系列女尸案,法租界里已经人心惶惶。巡捕房的华人总探长连着被免职了四个。刚刚从法国留学归来的乔治杨,恰恰就是应该今天来走马上任。法租界巡捕房里的空气有点诡异。一方面是接二连三的女尸案,搞得探员们都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了。主要是因为凶犯的犯罪手段实在太过残忍,叫人无法想象用如此凶残的手段,去残害那些如花似玉的女孩子,怎么就下得去手?另外一方面,当然因为华人总探长的连续被免职,足以说明了事态的严重性。还有第三个方面,那就是关于这个新任总探长的议论了。

乔治杨原来就是法租界一个普通探员,性格怪异很没有人缘,又喜欢标新立异,一脑子与别人不一样的想法,还喜欢和上司顶牛。好不容易混上一个副探长的职位,很快就被排挤下去了。乔治杨一怒之下辞职出海留洋去了。这一去就是五年……

如今他算得上是衣锦还乡的意思了,那必定是春风得意马蹄疾,要再想办法来一次新官上任三把火了。真难以想象谁会成为第一个倒霉蛋?于是,所有的华人探员都在诚惶诚恐的等待他的到来。

四马路是上海滩上有名的地段,既有大大小小的报馆、书局,又有名震江湖的酒楼茶馆,同时还是出名的红粉街。四马路上的女人,在灯红酒绿的上海滩,叫人沉沦迷茫。这第五具女尸,居然出现在这么一个夜夜笙歌的地方,自然是给案子的背景又添加了几分神秘的色彩了。

不知道因为案子的关系,还是这个地方本来就是不夜城夜上海的代表,一定要等待华灯初放之后,才会展露出它在霓虹灯下的风采?已经快到中午饭的时候了,这条街上还是冷冷清清,几乎看不到个路人。

就在四马路东西结合点上,有一条叫绣红坊的小弄堂。东半段四马路上是人文荟萃的书局、报社;西半段四马路就是花街柳巷了,似乎这条绣红坊就是分水岭。有趣的是,绣红坊却不是花街柳巷,而是一条属于老百姓居住的普普通通巷子。第五具女尸,偏偏就是出现在这条小弄堂里。

绣红坊靠四马路的口很窄,两个人是不能并肩进巷子的。只是里面倒也不算很窄的,另外一端是广东路,一点不窄了,连汽车也开得进去。这绣红坊就是个一头大一头小的喇叭形。出事的地方就是四马路这一头,巷子外面拉起了警示线,还站着两个巡捕。巷子里面一群人,围着一具半裸的女尸忙乎着。

沿着四马路走来一个男人,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法式礼帽,身上穿着一件黑呢子风衣,衣领高高竖在那里,下半截脸都埋在里面,两只手插在袋子里,一直走到绣红坊巷子口停住脚步。

站在那里的两个巡捕横眉立目、恶声恶气地阻止这个男人进巷子的打算。

“站住。里面巡捕房办案。”

这个男人手从口袋里掏出的同时,也掏出了一本证件,随手递过去。两个巡捕脸都绿了,慌慌张张一个敬礼,一个拉起了警示绳,然后高高举过头。

“总探长请!”

这个男人就是乔治杨。

乔治杨,不姓乔,姓杨,叫杨凤阳,乔治是他给自己起的英文名字。杨凤阳,一听就土,一听就知道是安徽凤阳人。乔治杨就不同了,起码叫人猜不透究竟是哪里人。有点时候,一个人的出身、家世、甚至是哪里人?都可以成为一种身份。别以为乔治杨真是属于不学无术,靠这样的雕虫小技可以敢来做这个上海法租界巡捕房的总探长。在租界的巡捕房里,算起来华人总探长权力挺大,其实说穿就是带着干活的。真正的权力在外籍总探长手里,一旦干不好、干砸了,你就只好拍屁股滚蛋。比如乔治杨前面那四位就是例子。

乔治杨是个有思想、有抱负,也有文化的人。就是因为希望可以实实在在做点事儿,他从上海圣保罗大学毕业之后,进巡捕房做了一个小探员。可也是因为他太认真,太容易得罪人,一个小探员都干不下来。

乔治杨一狠心,跑到法国昂热去读法律。因为他的刻苦、勤奋和学有所成,回国的时候竟然得到官方推荐。乔治杨被法租界临危受命,担任了面临五条人命的系列女尸案的华人总探长。

乔治杨没有去巡捕房就直接到了现场。

看见一个陌生人进了现场,正带着一组探员忙着勘查的探长李伏品,很不高兴地对自己的助手武平发脾气。

“你手下几个人怎么搞的?连个人也看不住?怎么让闲杂人也进来了?不会睡着了吧?我可告诉你新来的总探长是乔治杨!这个人可不好糊弄。”

武平顺着李伏品手指方向,看见一个身材魁伟的男子已经进了现场,正朝女尸躺着的位置走过去。

“探长,你认识他?”武平问着。

李伏品摇摇头回答:“我不认识。我进巡捕房才四年,他离开巡捕房已经五年了。现在巡捕房下面的人认识他的不多,倒是几个副总探长,多一半都和他共过事。嗨嗨,怎么回事?你还和我聊上了?还不过去把人撵走?”

武平赶紧朝那边跑过去撵人。

“嗨,我说,这位先生您在哪儿看热闹不好?跑这儿看死人,还是女的。不合适吧?”

武平看眼前这个人器宇不凡,倒也不敢太过放肆了。

乔治杨刚刚弯腰去看那具女尸,听见这话,重新直起身子回答他。“看热闹?这一连五具女尸的热闹可不太好看吧?你是这个案子的探员?你们探长是谁?”

武平为人机警,看此人举止,听这番口气,心里一个激灵:不会是总探长吧?他不敢怠慢了,改成小心谨慎地问:“先生,您是……”

乔治杨淡淡地回答:“我是新任总探长乔治杨。”

这一吓,可吓得不轻。武平赶紧给乔治杨行个礼,然后自我介绍:“报告总探长,我叫武平,是李伏品组里的探员。我们探长就在前面,我马上去叫他。”

乔治杨不置可否,弯下身继续观察。

武平小跑着去找李伏品。

李伏品正在听一个叫司马璇的探员报告,关于周边居民了解到的情况。看见武平跑过来,那个男人却还在现场,而且居然蹲在那里摆弄起尸体来了,心里更加不爽起来。

他不耐烦地打探了司马璇,朝着武平发脾气。“武平,你到底会不会做事?这个人居然去摆弄女尸。”

武平跑到李伏品身边,压低声音说:“探长,你小声点。这个人是乔治杨。”

李伏品打了个激灵。怎么会是这个祖宗来现场了?这边一点眉目也没有,怎么向他报告案情?李伏品无奈地跟在武平后边朝乔治杨那边走过去。

“总探长,这位就是我们组李探长。”

武平殷勤地介绍着,乔治杨直起身,看着李伏品。

这些探长和探员都是这几年进的巡捕房,乔治杨一个也不认识。他连巡捕房还没有进去过,也没有看过档案。凭自己直觉看人,是乔治杨一种习惯。现在他认识了两个巡捕房的人,一个是武平,再就是女尸身边蹲着的法医晁素琴。因为是个青年女性,巡捕房不得不请来了公共租界巡捕房的女法医晁素琴。她是上海滩唯一的女性法医,也是上海滩这些年,最有威望的法医。武平给乔治杨的感觉是有点小聪明,人不坏,就是太过市侩了些。晁素琴给女尸做检查的一丝不苟,却给乔治杨留下极深刻的印象了。他一句话也没有问过,不过在心里已经有了自己一些判断,打算在案情分析会上再谈。乔治杨不希望自己的判断,影响探员们的思路。现在这个李伏品是他认识的第三个人,敦敦实实的中等个,看上去是个实干家,而且有点暴脾气,不喜欢作假的人。

李伏品也在观察面前这位,早就在巡捕房传得沸沸扬扬的新上司。个头不小,体格不错,看样子有点身手。两只眼睛有股子锐利的锋芒,看人像把利刃。难怪和原来的上司搞不好关系,这种人肯定是桀骜不驯的路子,不过挺对自己的脾气。李伏品对新上司的印象还不错。

“杨总探长,我叫李伏品,是法租界巡捕房二组的探长,正在勘察今天清晨发现的第五具女尸案。我们接到报案出警到现在,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正在等待晁素琴法医的初步验尸报告。”

乔治杨点点头,回答:“李探长,等晁法医结束后就收队吧。我去周围走走,下午4点召开案情分析会。”

乔治杨说完独自沿着绣红坊朝南走去。

武平抓着自己头皮问李伏品:“总探长为什么朝南走?这个案子应该在四马路找线索才对吧?广东路上会有线索吗?”

晁素琴已经完成了尸检,她摘掉了手套和口罩,开始填写简单的验尸报告,一面写一面回答武平:“小武,探案子不能主观的,你怎么可以知道这个案子一定和四马路有关,就不会和广东路有联系?”

“这是明摆着嘛。已经是第五具同类的女尸案,手段几乎完全相同。完全是个色魔嘛。现在尸体又被发现在四马路上,当然和这里的花街柳巷色情行业有关。”

晁素琴笑着把验尸报告递给李伏品,说:“不能说你没有一点道理,不过这样下结论还是为时太早。你既然看出五个案子是同一个人所为,是系列犯罪,那么,前面四个案子都离开四马路甚远,又怎么解释?”

“这个……”武平又开始抓头皮了。

晁素琴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拍拍武平的肩头,说:“好好想想,下午案情会再说。李探长,我先走了。”

晁素琴拿着自己东西居然也是朝南走了。

武平不由自主说:“怎么也朝广东路走?难道真是广东路上有线索吗?”

李伏品没有说什么,却一直在分析他们刚才的对话。他的心里同样对乔治杨和晁素琴,都走向广东路方向有所怀疑,究竟是什么情况让他们注意到了广东路?

于是,李伏品先对自己的探员说:“大家收队吧。回去都准备一下,4点参加案情分析会。”又对武平说:“你跟着我。”

李伏品带着武平先走到绣红坊四马路的弄堂口,然后回头再一次仔仔细细地勘察了从这里到女尸的位置,然后站起身朝着绣红坊另一头走去。

走了两个来回后,李伏品突然心头一动,然后对武平说:“你看这里会是第一现场吗?”

武平愣住了,接着一拍自己脑门,说:“对啊,我们都忽略了这一点。这里不是第一现场!这具尸体是从其他地方移来的。如果是这样,必须要有移尸工具,而最理想的移尸工具就是汽车。绣红坊是喇叭口,四马路这个口子是开不进任何汽车的,移尸的汽车只能从广东路开进来!我们应该从这里着手查这部移尸的汽车入手。”

李伏品终于笑了,说:“走回巡捕房!”

下午的案情会上,李伏品谈出了自己的观点:绣红坊不是第一现场,破案的第一目标应该锁定移尸工具。

乔治杨表示赞同,并且补充了一个又是让大家跌眼镜的重要线索。乔治杨明确告诉大家,移尸车是一辆银色的小轿车。乔治杨看着一屋子惊诧的目光,从口袋里取出一只小玻璃瓶和一只小镊子,当众打开玻璃瓶用镊子镊出一星点银漆,展示给大家看。

“这是在绣红坊靠近四马路附近弄堂墙壁上取到的,非常明显是在倒进绣红坊的时候,擦到了墙壁。另外我已经通过绣红坊广东路附近的居民证实了,一个要去做早市的居民,在凌晨2点46分左右看见一辆银灰色的小轿车离开绣红坊。”

乔治杨提醒李伏品注意的第二个要点是,尽快先查清被害人的具体情况。

案情会之后,乔治杨将晁素琴请到自己的总探长办公室。这个办公室乔治杨回到巡捕房后还没有进来过,当年确实多次在这里受到过训斥。

他请晁素琴坐下后,希望晁素琴谈谈尸体勘查的大致情况。晁素琴告诉他,这个女尸和前面她接触过的四具基本情况是一致的,都有以下几个共同点:都是18-24岁之间的未婚女性,都是生前遭受奇怪的“性伤害”,因下体遭受灭绝人性的伤害,大量出血而死。前四个受害人至今没有查出身份,上海失踪人口也没有登记,很显然前面四个受害人应该都是外地人,是被罪犯拐骗、或者胁迫到上海来的。根据对这些受害人尸检,可以判断她们应该是有一定文化的,甚至可能就是大学生,而且是江浙一带的江南女子。

乔治杨微笑着问晁素琴一个问题。

“晁法医,你怎么看待这个凶犯的心理状态?”

晁素琴摇摇头,重重出了一口气,回答:“如此凶残的施暴手段,证明他的心理基因有严重的扭曲,变形。基本可能肯定这个凶犯存在精神方面的疾病。”

乔治杨又说:“晁法医,我还有几个想法,和你探讨一下。”

晁素琴笑着说:“你是总探长,而且是留法荣归,怎么找我一个法医探讨案情?”

“晁法医,你别客气。我了解过,你是时下申城最著名的法医。加上前面几具女尸你都做了尸检,最有发言权。”

乔治杨很诚恳地和晁素琴讨论起案情来。

晚上乔治杨独自在办公室里,仔细地阅读着系列女尸案的所有档案资料。这些案子一直有一个最大的疑点,在困惑着他。那就是凶犯为什么要使用如此残忍,甚至可以说令人发指的手段,去残害那些花季少女?这显然不是一种偶然,而是刻意的泄愤。那么凶犯又怎么会和这些女孩子有如此强烈的仇恨?这个凶犯显然是患有非常严格的人格分裂的疾病。另外一点,所有发现尸体的地方都是闹市区,又都不是第一现场。这个第一现场究竟在哪里?凶犯又为什么要故意把尸体暴露在闹市区?是为了恐吓市民,还是为了向巡捕房挑衅?……

想到这里乔治杨脑子里突然一道灵光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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