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摩坠机死状：头上一个洞，半身全折碎！冰心悼词意味深长

1931年11月，中国新月派代表诗人徐志摩搭乘飞机从南京北上，计划参加当天晚上参加林徽因在北平协和小礼堂为外国使者举办的中国建筑艺术演讲会。然而，在大雾弥漫之时，这架飞机就迎来了最大的灾难。飞机撞上开山，当即坠落。在熊熊大火吞噬了机身之后，机上人员都逃脱不了死神的“收割”。徐志摩的死状也颇为凄惨，不仅头上破了一个大洞，左臂、左腿也因为强力的冲击而全部折碎。

其死讯传出后不少，不少人为他写了悼词。其中，冰心就赫然在列。但令人惊讶的是，她的悼词另有所指，显然尤为意味深长。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徐志摩之死“谈话是诗，举动是诗，毕生行径都是诗，诗的意味渗透了，随遇自有乐土；乘船可死，驱车可死，斗室生卧也可死，死于飞机偶然者，不必视为畏途。”这是1931年徐志摩飞机遇难身亡后，北大校长蔡元培为其所写的挽联。20世纪10年代，在北洋大学法科并入北京大学后，徐志摩也随着转入北大就读，在北大度过了他成长过程中最关键的两年。正是在北大读书的两年里，徐志摩广泛涉猎中外文学，第一次燃起了对文学强烈的兴趣。也是在这两年里，他广泛结识到了当时的名流，甚至得以拜梁启超为师，迎来飞快的发展。

徐志摩在文学、在诗歌上颇有天赋和才学，如果一心专注于此，未尝不能取得更大的成就。然而，他把更多时间放在了谈情说爱上。徐志摩是1897年生人，父亲徐申如是清末民初有名的实业家，后开设钱庄和布号，发展成为了远近闻名的硖石首富。出生在这样的家庭，徐志摩基本不用为缺钱而忧愁。然而，出生在这样的家庭，有一对有能力且强势的父母，徐志摩也要承担起他一定的“责任”。这个“责任”就是联姻。

徐志摩不敢也无法反抗父母，便由家庭包办，和上海宝山县罗店巨富张润之之女张幼仪结了婚。彼时，徐志摩18岁，张幼仪15岁。凭借张家在商界的地位，在这桩婚事上，张幼仪本可以成为强势的一方，然而，她本人温婉和软弱的性格促使她成为了弱势的一方，婚后一直承受着徐志摩的冷暴力。最后，在怀有第二胎的时候，她收到了徐志摩递来的离婚协议，并最终决定在上边签字。

林徽因出现在徐志摩的人生里，就出现在这个十分糟糕的时刻。她成了徐志摩心目中最理想的恋人形象，但她又理智地认识到，徐志摩爱的是他心里的“林徽因”而不是真实的林徽因，所以她果断将彼此的关系维持在朋友层面，转而与爱慕她、接纳她的梁思成结为了夫妻。但这段经历以及徐志摩在之后一直表现出的“痴情”形象，还是让她在之后很长时间里一直备受舆论的谴责。哪怕，徐志摩嘴中说着爱，转身很快再娶。

徐志摩的人生走向逆境，就是在迎娶陆小曼之后。义无反顾与张幼仪离了婚后，徐志摩便失去了父母在经济上的扶持。而陆小曼奢靡的生活就给徐志摩造成了很大的压力，迫使他走出文学的风花雪月，开始体会生存的艰辛。后来徐志摩会搭乘上那辆飞机，据说就有陆小曼不同意他前往北京、将他的行程一拖再拖的原因。飞机失事后，徐志摩的尸体也在事故发生地被找了出来。当时他头上破了一个洞，左臂、左腿全部折碎，死状颇为凄惨。因此，在这之后，不少人都默契地掩盖了对他的批判，只提他好的方面。

冰心剑指林徽因然而，这些人里，并不包含冰心。这点从冰心给徐志摩写的悼词里就可以看得出来。冰心悼词里有这么一句话，“志摩是蝴蝶，不是蜜蜂，女人的好处他得不到，女人的坏处就使他牺牲了”。这是她得知徐志摩是在去给林徽因捧场的路上出事之后，特地发表出来的观点。显然，这里的“女人”，指的就是林徽因。

因此，可以判断，她写下这样的悼词，虽有嘲讽徐志摩的意思，但更多是为了剑指林徽因。冰心与林徽因之间一直存在不少的龃龉。在“文人相轻”的大环境下，这与她们个性各异、为人为文的格调大不相同有很大的关联。冰心与林徽因是同乡，祖籍均为福建，两人年华风貌相近、学历境遇相仿，很容易就被世人放在一起做比较。

早期的时候，因为冰心的丈夫吴文藻与林徽因的丈夫梁思成有同窗情谊，且还曾是关系亲密的舍友，两人连带着也有所往来，并且对彼此留下了美好的印象。冰心还在自己的文里赞美了林徽因，称“那时她是我的男朋友吴文藻的好友梁思成的未婚妻，也是我所见到的女作家中最俏美灵秀的一个”。而事实也是如此。

林徽因向来是京派文化人圈子里一个灿烂夺目的中心。她喜好成为人群里的焦点，并且因为气质出众、思维敏锐、擅长提出和捕捉话题、具备超强的亲和力而很轻易地就能将一群精英才子凝聚在自己的身边。这使她成为了“文艺沙龙”里最受欢迎的对象，常常能得到别人的敬佩仰望。然而，这样一来，其他人也会被她的光芒衬托得黯然失色，尤其是观点、文风与她有很大差别的女诗人、女作家，对她的观感也会差上很多。冰心就是后者。后来她还专门写了《太太的客厅》来讽刺林徽因。冰心对林徽因的诋毁还有很多，但如果要论严重程度，还要数徐志摩飞机失事亡故后，冰心对林徽因的猛烈抨击。

事实上，徐志摩的死因基本要归咎于飞机驾驶员疲劳驾驶以及突遇恶劣天气后的错误操作。只是，当徐志摩搭乘飞机是为去北京给林徽因捧场的细节被揭开之后，出于对话题度的追求、出于对林徽因的嫉妒、出于对徐志摩的嘲讽，各班人马齐齐出动，将徐志摩去世的“罪责”推到了林徽因身上。其中，冰心蹦跶得最为厉害，而她这样的行为也让两家后代的关系进入冰点。哪怕过了许久，林徽因的儿子提起冰心，也丝毫不掩饰对其的痛恨，有冰心做名誉主编的丛书，就不会被允许刊登上林徽因的著作。

冰心与林徽因的“交锋”对林徽因来说，冰心是同乡，也是丈夫好友的妻子，在一定程度上，也能算作是朋友。然而，当1933年，冰心在《大公报》上发表了名为《我们太太的客厅》的小说，将主人公“太太”塑造成被众多男人包围着的、功于心计的交际花形象并大加讽刺之后，林徽因就感受到了冰心的恶意。不痛快的她特地给冰心寄去了一坛自己在山西考察古建筑时带回来的老陈醋，暗指冰心“太酸”。

而这之后，两人也开始结怨，并成为仇敌。后来，中华民族进入最艰难的抗战时期的时候，林徽因和冰心截然不同的表现，也让更多国人站到了林徽因这一边。在这之后，有关舆论上的较量，林徽因总要得到比冰心更多的支持，这也使得当新中国成立后，出于一些需要，冰心受到扶持、在声誉上有了很大的好转后，她对林徽因的“攻势”要来得猛烈得多。

比如，在徐志摩死因上大做文章，将罪责推给林徽因就是其中之一。冰心与林徽因之间的“交锋”并不是秘密，因此，当冰心写出这样的悼词后，很多人才会评价这些悼词“意味深长”。

小结：因为空难，徐志摩倒在了35岁的最美好的年华。这对他本人、他家人乃至中国文学来说，都是一个很大的遗憾。然而，这样的遗憾却不能说是林徽因造成的，毕竟，做出前往北京决定的是徐志摩本人，一个人也该为自己的决定负责。因此，冰心以徐志摩之死攻击林徽因，实在是没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