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淦河,又名淦水,人们“以邑有金山而水经焉”为我命名。
我东起大幕山,西起鸣水泉,两条支流在咸宁市咸安区桂花镇汇合后,一路蜿蜒向北,穿过繁华喧嚣的市区,经斧头湖汇入万里长江。我全长76.6公里,海拔落差770米,滋养着854平方公里百万人口。鄂南人民都亲切地称我“母亲河”。
近两年来,一直关心呵护我的河长、咸宁市委书记孟祥伟,10次徒步,为我“全程”把脉问诊。他还特意为我取了一个时尚的名字——城市“生态会客厅”。
图为:经过治理后的淦河两岸风光。(通讯员夏正锋 摄)
从历史的长河中奔涌而来
从古至今,我身边发生过很多故事。
北宋大臣冯京,少年时就在我的叮咚声中潜心读书,后来成为三元及第的状元郎。明清古八景之一的“温泉沸波”,让我名声大振。
“鄂渚通金汇,枝江入汉流。珠光宵射月,云液昼涵秋。远脉趋南纪,灵源接上游。润分滋蕙浦,香泛采蘋舟……”明初诗人牛谅曾对我不吝誉美之词。
图为:淦河上的白沙桥由乡贤和村民捐资修建。(湖北日报全媒记者 周鹏摄)
我见证了一代又一代鄂南人民的赓续奋斗,他们心地善良、胸有大爱。白沙桥、万寿桥、龙潭桥等一座座老建筑,就是由本地乡贤和村民捐资而建。刘家桥的祖先刘如鹤捐建了鹤皋学校,供子孙和附近村民读书。乡贤王职夫捐建了王家畈学堂,还拿出40亩土地供养乡邻。
图为:即将修缮的王家畈学堂。(湖北日报全媒记者 周鹏 摄)
曾任中共鄂西特委书记的何功伟,就是从桂花镇走出去的。就义前只需回头即可保命的他,坚定选择了为信仰而死,留下了感天动地的“绝命词”。马桥镇的红色教授钱亦石,长子钱远铎、次子钱远镜、女儿钱韵玲,都成为坚强的革命战士。
每每想起这些,我都心潮起伏,又充满自豪。
美丽河湖的标签失而复得
谁能想到,因为人们的无序开发,我遍体鳞伤,一度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前些年,一些人肆意采矿挖沙、污水直排,让我清澈的河水变成黑色,腥臭难闻,以致人们谈我色变。
因为一些规划不科学、清淤不及时,每到梅雨季节,雨水从大幕山倾泻而来,把我冲得天翻地覆,严重影响两岸群众生产生活。
图为:淦河流经咸宁市区。(通讯员 夏正锋 摄)
幸运的是,近年来,我承受的痛苦与委屈受到咸宁市决策者们的重视,多次召开会议,制定措施,决心下大力气为我疗伤。
2018年1月,咸宁市启动淦河流域环境综合整治工程,涉及60余个子项,包括黑臭水体整治、防洪排涝工程、生态景观工程等,前后花费了37.3亿元。
同时,人们还给我美颜:为我造林绿化3000亩,建成绿道、生态景观带12公里;对沿河建筑、农药化肥、畜禽养殖等清查整改,要求沿途乡镇污水达标排放、农村厕所革命全覆盖等等。人们在我的头、中、尾部都安装了自动监测站点,总计24处,涉及国家级、省级、市级等多个级别。只要我稍有不适,系统就会自动报警。
重获新生的我,用清新灵秀形容一点不夸张。不然,我怎么会在2021年6月被评为全省“美丽河湖”!
图为:淦河入湖口边的笔峰塔。(湖北日报全媒记者 周鹏 摄)
风拂桂花香两岸
容光焕发的我,正肩负起城市“生态会客厅”的光荣使命。
元旦假期,我的家门口就非常热闹,沿线的温泉酒店备受热捧。在我的两岸,已建有综合性公园5个,社区公园2个,专类公园2个,小游园45个,人们总爱聚在我身边休闲。
令我骄傲的是,2020年9月,我成功入选“湖北省幸福河湖示范”。
去年,咸宁市的决策者们提出把“桂花之乡”打造成“中国桂花城”。这个消息真让我开心,要知道,桂花是这座城市的市花,香飘四季,由我滋润的桂花能吸引全国各地的人们前来观赏游玩、投资兴业,怎能不让人激动呢!
图为:淦河边龙潭河公园。(通讯员 夏正锋 摄)
向大家透露两个小秘密,我沿岸的村民正靠着我的“颜值”吃饭哩。90后村民朱勇林第一个将闲置房屋改造成民宿,去年“五一”正式营业,生意火爆得很;还有,咸宁正在组织编制以我为主轴的《“万千百”工程助力乡村旅游发展实施方案》,不久的将来,我一定会成为全国热门的旅游“打卡”目的地!
怎么样?听完我的自述,您期盼来看望我——一个生机勃勃的城市“生态会客厅”吗?鄂南人民欢迎您!
转自湖北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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