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码时代，敏捷先行，面向未来，构建生态合作

科技发展使得越来越多的IT开发人员需要使用到低代码开发平台来开发应用程序，不论是面向工业场景、商业场景还是日常工作生活，低代码产品的应用范围广泛，行业处于高速增长期。低代码产品的典型应用场景有哪些？它与AI、RPA等产品工具如何协同？行业玩家有哪些独特的细分领域优势和突破思路？面向未来，低代码决定的不仅是效率问题，可以说是生死问题。本期容众财经与行业专家一起探讨低代码时代的机遇和挑战。

（一）未来十年，人群的变化、技术的变化、市场的变化，低代码产品如何演进

朱垒磊：第一方面问题是投资方面，咱们先从线性资本的执行董事刘牧总开始。

刘牧：首先讲一下这个市场，我给大家三组数据，第一组数据是那个Forrester这样的一个研究机构，它给出来的整个低代码的市场，从2017年的43.2亿美金这样一个市场，会增长到2022年的272.3亿美金这样的一个市场，然后整个的年化复合增长率差不多43%。首先我们讲这是一个高速增长，同时又非常大的一个市场。第二点我觉得是在我们的投资过程当中重点考虑的几个点，其中一个点的话，WPS整个全球的用户是4.1亿，中国的用户差不多是2亿人群，他们在端侧的WPS Office的一个使用会全部转移到云侧，那么这2亿人在未来十年当中它到底用什么，其实就会成为大家很重要的一个关注点，其实就是我们现在所看到的类似于低代码，像那个air table他们取代Excel这样的一个用户人群，这个人群的渗透是非常庞大的一个技术。第三个数据我想说的是关于Z时代这样的一个人群数，QuestMobile其实在2018年有讲过，Z时代的这样一个人群，也就是95年出生到2010年的人群，差不多是3.69亿人群26岁左右，这些人群到了十年之后，那么他们会成为中国的管理层的核心，这个人群他们的特点是什么，我不愿意去浪费时间，我也不愿意去跟别人argue各种各样的问题，更在意的是高效的协同、高效的完成工作，而去考虑更多的享受生活，所以这样的人群在这个未来时代，他们对于高效的去解决问题，我宁愿去花钱解决，而不愿意是说我低效的去跟别人去协同、去完成任务，是非常敏感的，所以当这部分人群成为整个中国的核心管理层的时候，他们对于软件的选型是怎么考虑的，他们肯定是跟当下目前我们这个时代的核心的这种技术选型和软件选型的管理层，是完全不一样的一个决策逻辑，所以我们更多的是赌未来十年，在中国人群的变化、技术的变化、云渗透的变化，还有市场所有的一些变化，这是我对于站在投资的角度这样一个观点。

汪凤霞：像阿里做这种低代码的应该也有几十款，像别的大公司内部也会有很多款，我一般看他们的时候，我就会研究他背后的事情，我是技术出身，所以我对技术是第一直觉，对技术是很了解，我会了解技术之外的，比如前面的那个链路是怎么思考的、组织结构是怎么样的，我目前看到的是整个国内做低代码的厂商来讲的话，很多团队，比如说组织结构的一个配比、前面的思考都是比较不足的，可能会制约低代码快速能达到一个高度，可能五年之内低代码的发展，它会往上发展这没有问题，但是能达到人们对他期望的预期，可能还远远达不到，他只是在爬坡的一个阶段。那如果想要快速达到的话，可能我会觉得一是前面链路你得需要想清楚，解决方案是什么，得有这样的一个团队组织，得有这样的人。

何浚炫：到现在成立一年多一点，我们现在大概是融了三轮VC，一轮天使，我觉得融资对于无代码低代码，核心的价值是在于它能给你足够的时间去积累你的技术和产品，然后可以不会让你去做一些很急的短期事件，我觉得这个其实是一个比较重要的点。

朱垒磊：我感兴趣说咱们从一开始天使轮开始的这个定位就是低代码的一个平台吗，还是说是有一个变化？

何浚炫：天使不是，第一轮vc就已经是低代码了。

朱垒磊：最早的对标是哪个公司呢？

何浚炫：Air table。

薛晨：目前的赛道的潜力、规模的话，主要是以这个产品本身，是它本身服务的这个地方，但其实它没有考虑到什么，它基于这个低代码平台，它做了一些服务，其实大多数这种定制软件开发，它也是可以落实在低代码这个范畴的，其实是可以用低代码去服务的，而定制软件开发在国内的市场大概是几千亿的一个规模，今天如果用低代码的平台去做这个定制软件开发，它的成本收益是会更高的，所以说如果我们把这一块的市场规模就涵盖进来的话，整个低代码平台上的市场规模其实还是会更高的，整来说低代码平台的这个投资潜力，我觉得还是非常不错的。

朱垒磊：因为刚才薛总你也介绍，也是18 19年左右，明道升级成明道云，做了一个产品上的一个转型，这个转型是明确的是以低代码的这个身份做的转型吗？

薛晨：完全的零代码，零代码身份做的转型。

朱垒磊：因为感觉咱们其实和传统的业务中台的一个PaaS系统的性质，也有类似的地方。

薛晨：其实低代码它天生的，它就可以做一个应用中台，数据中台，它有很好的开放性，它也有很好的数据结构，所以说它有能力去做一个数据中台和应用中台。

朱垒磊：比如说像英特尔的实验室，这些场景其实是非常定制化的，您的合作伙伴，也比如说一些it服务商、集成商，在您的代码基础上，完全是私有化部署的方式来实现的吗？

薛晨：首先明道本身是完全零代码的。第二点他们肯定也是私有部署的。第三点是我们的服务商，他们当然可能会为了这几个方面去做一些定制，外挂了一些程序，外接了一些东西，比如说我们刚刚看到的这种3d可视化的东西，都是它外接了之后，嵌入到明道中来的。目前我们认为零代码平台一般情况下不能用做三种场景，第一种场景是什么，通用型的产品，因为市场上其实已经有非常多成熟并且便宜的厂商来做这个事情了，比如说写作软件、通讯软件，市场上已经很多的这个了，用零代码做，其实是在成本收益上是完全的不合格的。第二个是什么，一些专有行业，它有着专有计算的，甚至说它需要一些专有的视图去支持它的这个需求的，我举个例子，比如说酒店行业的这个动态房价pms系统，那它就是有需要大量的专有计算的，其实这个东西，你用零代码平台去做也会得不偿失，因为毕竟我们做零代码平台，更多的是面向通用型的东西，那这种情况下专有的话，你会花更高的精力、更高的成本才能实现，包括那个专有的视图计算，比如说特定行业，比如说这个生产制造企业，它要特定的这个生产排程，这也是专有的这样的一个视图。第三个行业是什么，第三个行业，我们现在目前认为是面向消费者的应用，不太适合用零代码来去做，因为消费者的应用，它不光是要进行内部的这些数据结构，它还要面向消费者的一些顾客体验、消费者的营销和支付系统，这些都是零代码平台现在不太擅长的一个领域。

朱垒磊：那何总您也介绍一下，咱们Treelab的最典型的应用场景在哪里，最典型的市场类型在哪里？

何浚炫：所有的无代码低代码，就会找一个产品的薄厚度，这个薄厚度是正好在寻找一个场景，它可能是一个相对蓝海的场景，没有一个标准化软件来解决。对我们来讲，我觉得新经济的增长驱动行业是最适合我们这样的系统，新经济就是说它是增长驱动，而且它的这种场景，它比较扁平化，所以你会发现重运营的场景往往是比较适合用我们的工具，因为运营的本质是你要通过数据的倒推来去决定你下一步action，它的业务深度反而不复杂，它的etl(Extract TransformLoad)，就是说数据导出导进、转化协同的场景会非常碎，这些场景我们认为是可以用一个很轻的方式去解决很痛的问题，所以我们可以讲例子就是plm，就产品的生命周期管理，假如我们看Airtable在美国全部最大的客户的案例，都是在解决一个产品从早期的设计研发到生产到Q&A这个周期的管理，这个周期里面，其实牵扯到非常多的各个部门里面的碎片化的过程管理，这场景的话其实是很刚需，但是他没有牵扯到ERP或者非常复杂的业务的流程和业务深度，所以这种场景下是很快速可以形成网络效应。因为你从部门到部门之间，我可以一个部门开始用起来，用好了之后他可以再推进另外一个部门，推向另外一个企业，另外一个场景，所以我觉得这种网络性组织的这种相对扁平化的运营属性的场景，会比较适合利用在可能对我们这样的战略思考。无代码低代码未来，它长期肯定是生态型的，就是因为你要保证产品的应用性，所以你不可能解决所有问题，那就代表说你的api可以通过io的方式去抽象出逻辑在外面去做，等于说消费者他的产品的复杂性，可以随着你的使用的深度，它不会影响你的最基础操作。比如像微信对吧，微信其实八年就做了这四个东西，就是聊天、朋友圈、通讯录、我的，但是他可以围绕着这四个，他可以通过ID的映射，他可以做支付，他可以做小程序，他可以做很多更深度的东西，它的这种业务它是非关联性的，所以我觉得我们其实也找就是层级不深的非关联性业务，但是它的非关联性业务很多。

朱垒磊：所以说咱们Treelab市场的目标和咱们Treelab自身的基因，也有很强的相似性，是互联网的企业、新经济的企业，从这些企业因为它是更扁平化管理。

何浚炫：其实我们不找互联网，因为我觉得互联网企业，其实聊天，就它的整个场景是非常注重沟通和创新，我们的新经济可能更多是传统企业要往互联网和零售端去跑，比如说为什么不讲快反供应链，包括新零售，包括电商这些行业，它的运营人员都很年轻，因为这些场景，它不是老板跟你讲说你每天做什么，这个很难去让你做什么，因为这个东西本身是面向消费者的，它是不断的在变化，它其实更考验的是一个标准化的sop，但是每一个人他做的工作，其实是每天会有碎片化的小变化的，这些场景是比较适合，而且是离钱很近，就他这个东西不是一个什么行政管理什么很边缘一些。

朱垒磊：离消费者比较近。

何浚炫：离企业的核心业务很近，对这些企业来讲，看消费和看公益，这两个就是它的核心业务。

朱垒磊：汪总您再介绍一下，因为咱们的mobi平台是年底才发布，你也提到阿里内部，其实也有多款类似的这个低代码概念的平台，那咱们mobi这块的主要的市场面向的对象是哪类呢？

汪凤霞：阿里大部分都是对自身业务的或者对bo和社群这样的业务，对外没有几款，我们是其中一款，谈一下竞标的话，可能就比较容易理解了。我们的竞标，从这个产品做起来的时候就很明确，我们的竞标，其实就是Outsystems和Mendix这两款产品，就是他们覆盖的域，也是我们覆盖的域。

（二）工业场景、商业场景，低代码的服务半径有多广泛

朱垒磊：那可能也是工业型企业为主，比如说阿里的这个RPA产品，可能就会更适用于电商型企业，Mobi本身它是对标Mendix这一类的工业化企业。刘总您也介绍，您认为说这个低代码最适合、最应该在哪个行业、哪些场景下面来得到应用？

刘牧：我讲一讲VC是怎么用的吧，就本身我既是投资人又是用户，我其实从2014年就开始在用低代码平台了，就管理我的团队。讲一讲VC的特点吧，VC有很大的特点，第一就是他的学习曲线非常陡峭，需要不断去迭代他的知识体系。第二点是他有大量对外的工作，所以要需要考虑是对内协同和对外协同。第三点是他的人员，比如说我带全职和实习生团队，他人员变动是非常快的，所以这个小型的弹性的组织，你需要用一个灵活的方式来去管理。第四点是整个的一个业务流程其实是非标的，你的本身的业务流程首先很复杂，而且每个业务流程，又不是说通过一个SOP能去完成的。比如说我现在观察到整个VC的流程，我从前端的Sourcing过程，我获取大量的信息，然后把它处理成创始人或者潜在创始人，处理成一个有可能创业的人或者说是一个创业项目，workflow这个过程，他的来源是非常差异化的，他的标准或者target也是非常差异化的，那这个东西有一部分可以做成SOP，有一部分做不成。第二个可以做半标准化的流程，我们面谈一个项目过程当中，整个的这个workflow，比如说我聊的时候，我有什么问题，我问的核心问题有哪些，这些东西可以做成SOP，但是有些的非标的问题，我们是没有办法做这个sop的，比如说面向行业的一些问题、面向终局的问题，这东西是非常差异化的。第三块是行业研究，比如说我们要怎么去找到未来5到10年最有大的潜在发展力的这样一个方向，这个部分其实也是日新月异的，比如说就五年前，当年可能SaaS刚开始，那现在SaaS热起来了，从2014年到2015年是AI，又到了产业互联网，又到了现在机器人，到了软件、RPA、包括低代码，到现在的话又变成了AI+医疗，未来的话其实我们现在日新月异出来的是合成生物学，包括柔性电子，包括半导体等等这样一些方向，那这些东西每年都不一样。那么如何我们把一个行业，研究做成一个SOP、半SOP化的东西，其实也需要一个灵活的系统来去迭代我们的认知，所以其实我自己就一直在用Treelab加上一些协同的软件，比如说飞书一起来去搭建一个非常敏捷的系统，这个是非常重要的，对我们来说时间就是生命，我们不愿意在上面花半点时间，让我们去浪费每一分钟，这就是这个行业的特点。

（三）低代码产品与AI、RPA等多手段协同，构建行业生态层面的合作

朱垒磊：感谢刘总您给指出了一个很好的一个低代码的应用场景。这个就引出我们下个问题，跟技术有关的，因为您刚才提到在VC领域，使用Treelab也好、飞书也好，等于是您的手下、您的实习生可能就可以没有变成背景也可以使用这个低代码平台来完成日常的一些流程管理的这个功能设计，可以是这么理解吗？

刘牧：是的。

朱垒磊：VC领域因为也牵涉到说大量的数据采集的工作，您刚才提到的这个市场上的这个投资动态各方面，那这些就不是低代码本身解决的问题了，所以就牵扯到一个问题，您理解的低代码和AI、RPA，或者是数据采集、数据中台、业务中台，这些其他类型的产品之间有哪些协同点？

刘牧：它其实都是手段，手段真正的解决的问题是说他的面向的客户是谁，客户当下的比如说他的数据基础怎么样、人员怎么样、他的管理人员的素质学习能力、他的执行人员的素质学习能力、他们之间的协同是内部协同还是外部协同、外部协同人员素质能力怎么样，这些都是作为他的基础而言。所有这些问题，本质上解决的都是效率问题，这个效率问题，能不能背后的供给端能不能是能力符合，然后人员符合，数据治理的能力、数据基础符合，然后云化的能力符合，那就是要看这个行业或者这家公司，它有没有这样的能力能支撑它。我举个典型的例子，比如说我们其实在找工业场景的低代码方案，我以前看到过一个工业场景低代码叫信息掌控，那他其实最早落地的场景其实就是一些外企的工厂，外企工厂它主要做什么，主要做数据智能，做新兴的方向，我不做的是原有业务流程改造或者说原有的集成商它的这样的一些方向，我做的是什么呢，我做的是数据分析，我把这些分析，把原来日常我用工人，比如说巡检，我用那个人力去完成的这件事情，我通过收集数据来去做实时的在线远程决策，那以前的报表可能是每周报甚至月报，但现在我要去做工厂这个级别、Mes这个级别的控制的话，我可能涉及到的控制流，我就是分钟级响应，比如说那边失火了，做决策我就分钟级响应，甚至秒级响应。那这时候我对于底层的这个产品的要求，它的技术选型要求，比如说ap数据库的选型，那就有需求了，这时候对于使用这个事情的人，包括那个开发这个事情的人也是有要求的。

朱垒磊：不只是是低代码平台的应用，牵扯到一个综合性的一个技术领域的这个变革。

刘牧：是的。

朱垒磊：何总，尤其是在新经济企业里面，比如你和其他类型的新经济企业，其他的AI企业之间有哪些合作或者技术上的对接？

何浚炫：我觉得还是回到场景，就是我们选的场景，其实它的数据集中度是相对比较高的，比如说去看电商行业，聚水潭可能在淘系里面占比了至少百分之六七十的市场占有率，财务的话金蝶、用友，可能加起来也占有可能至少50%以上的市场，所以我觉得对于客户选择来讲，他决定了你要解决哪些生态合作上的问题。基于刚刚讲技术上，我觉得产品的薄厚度假如要做的比较简单和易用，它就决定了你一定要跟第三方合作，因为只有这样你才可以保证说你的核心业务不会变得越来越厚，你可以通过客户需要的时候，你再去想插件的方法，或者可能更组件化的方法去连接进来。这个里面，从我们这里的产品技术复杂性核心在于第一你底层的技术，可能对于我们来讲其实最大的难点是，因为我们要让用户感觉很像excel或者很像传统的办公方式，所以我们要在产品的操作上，他要能做批量操作，这个其实非常复杂，比如说你又要有数据库的这种事务能力，但他又要感觉我能复制粘贴，我能这么更新数据，我还要保证他回滚一下cmd+z，就这个里面等于我又要build一个office出来，又要build一个数据库，所以这个其实是第一个复杂性，这个也是我们场景选择的问题，因为我们的客户群体都是喜欢用excel。第二个复杂性是在于你怎么去让生态的拓展性变得非常简单，而这个很考验的是你的api设计，你的整个底层能力是不是它的最小的单元比较简单这样的上面的应用，它在利用各个不同的api的时候，它可以比较好的去拓展。第三个是我觉得在企业客户的层面，你能不能支持多端部署，你有没有这个私有化能力，然后你能不能比较好的容器化，横向扩展你的计算能力。我觉得这可能是在这个三个层面的复杂性。我坦诚说，我觉得现在我们的场景可能还没有碰到AI技术的应用场景，我觉得可能现在的客户还是在一个初期的阶段，但我觉得RPA这个事情确实是有价值的，因为很多系统是没有api、RPA，假如客户需要，其实是可以作为一个比较快速的方法，去把有价值数据落地进来。

（四）用好低代码的效率工具，面向美好未来

朱垒磊：最后一个问题，也是希望大家畅所欲言，我们用一两句话的这个时间，对于低代码行业发展的一个期许也好，以及对这个整个低代码行业生态的发展也好，大家用一句话来总结一下。

薛晨：其实零代码低代码，RPA还有AI其实都是最近非常火的概念，包括你刚刚其实也有提到什么数据中台、应用中台，都是非常火的概念，这些东西本质上来说都是非常不错的东西，只是说现在落实到现实层面上，客户在选择的时候，他往往都是有具体的实际场景的，今天这样的客户找过来的时候，他要的往往都不是一个单一的解决方案，要的是一个统一的往往没办法由自己去完成这个事情的交付，这就要依靠整个全行业的生态，这也是中国和国外在低代码软件生态上的一个差异，国内可能会更多的局限在巨头身边，很难去自己去构建心态，这也是需要说我们越来越多的厂商去把自己的这个系统做的足够的开放，然后让大家可以很方便去调用你的系统、调用你的api做出一些结合，从而来给到客户一个实际性的完整的解决方案。所以总的来说，我们相信整个无论是RPA、AI还是零代码，他在未来的发展场景都是非常好的、非常高效的，并且也会有越来越多的创业者，他们在用零代码的方式去结合AI也好、RPA也好，去完成更多的实际应用的场景，去给最终客户进行交付，我相信未来场景是非常美好的。

何浚炫：刚才大家都讲了，就是所有的无代码低代码产品都在找一个场景，这个场景选择上，我觉得最核心要去问自己的问题是你的终端客户到底是谁，是开发者也好，是业务部门也好，还是cio也好，这个其实往往决定了你产品初期的原型的重点的，不管是从交付上、产品的边界上还是从功能体验上，但是未来我相信，从一个单一场景拓展到新场景，最核心考验的是我们是不是能一起做生态，我们RPA公司也好，不同的低代码公司也好，其实都是可以一起合作去把一些更大的场景可以做闭环。

汪凤霞：我给同行的一个期许，可能是脚踏实地深扎下去，找到一个自己的场景或自己的一个域，对他有信心能把它做好，就是跟你的研发实力、掌控实力相匹配的，比如说现在要做通用域的话，它的一个研发实力可能是消耗很大，比如说资金消耗也很大，你有没有这样的一个基础，那如果没有的话，比如说是一个小型的创业团队，最好是我建议是选择一个比较小的一个域，你在这个域里面做成NO.1或者是NO.3，这样的话我觉得你就能存活下来，存活下来之后，你再去往通用域去扩展。

刘牧：我其实对低代码这个topic我是非常有感触的，我在年初其实在我的个人博客里面写过这样一句话，就是未来无论是个人的竞争还是企业的竞争，其实类似于低代码这样的一个效率工具，本质上不是一个效率问题，解决的是一个生死问题，无论是未来企业竞争的是什么，未来个人竞争的是什么，其实竞争的是极致的个人工程效率和极致的企业工程效率，任何一个不follow趋势的人，那么都将会被淘汰，在历史的长河当中。

朱垒磊：谢谢刘总，谢谢大家各位嘉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