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的奇袭,给这个小村带来了勃勃生机。有以下几点证明:
1:人们开始结伴走动了
2:有了固定寻乐的去处(东地麦秸垛洞)
3:光棍们的家伙竟然还活着,并且昂头的厉害
这都拜于这个女人的魅力。于是她成了村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看到她魅力的人会给她扔个碗,浇点水,丢个馒头。
光棍是一个特殊的群体,我经常听到有人说出这样的道理:不好好干,才娶不到媳妇,最后沦为光棍。因为不好好干,成了光棍,成了光棍,才成了特殊群体。我是个极端主义者,不好好干就要弄清楚为什么不好好干,有没有天灾人祸,我比较相信一定有后者的因素。不好好干也可能有无处安放的鸡巴,每个人都渴望性交,假如能满足他们这个条件,很有可能他们是比较会干的那部分人。因此成了会干的人就不会成为光棍,不成为光棍就不会成为被打上标签的特殊群体。要把光棍群体比作是一个错误,错误的本身就不是光棍本身的问题,有可能是别人的问题。
伟大的光棍群体行动也是伟大的,他们不自发组织起来成立麦女人保卫工作组(据说是村里某位德高望重的人给那女人起的),工作内容对每个光棍来说都是一样的,送饭,监视。监视是需要用眼的,但眼观哪里,全取决于观察者的内心。有观麦女人上面的,有观麦女人下面的,有时候下面观不清晰,还会躲起来,等麦女人出来撒尿,趁她撒完尿还没来的及提裤子的时候,就冲出来咋呼麦女人,麦女人被吓唬的不敢提裤子就躲进洞里去,趁着天光亮,一双双眼睛直勾勾的看麦女人下体,年老点的光棍只看得气喘吁吁,尿液0湿透裆部。有一天,有个半老的光棍在麦女人还未撒完尿的时候,出来吼那女人,事后,被一个老光棍谴责:看人家的洞,还不让人家把尿撒完,一半尿出,一半留在膀胱,让人家难受着被看,太不道德了。老光棍的一席话,成了一道规矩:坚决要在麦女人撒完尿之后提裤子之前行动,前提是一定要把握好时机。老光棍说莫要等她穿完裤子再扒下来,那是要蹲号子,鸡巴吊大石的。
王老五是光棍里面最会养羊的,羊是他的全部财产。为了照顾好这群羊,起早贪黑,背几十斤重的草料走好几里路,几十年如一日。
有一天,站在路边吃饭的于寡妇看到老五背着草料过去,喊到“鸡巴老五对她的羊都这么好,给他做婆娘还不得死,就是鸡巴老点”
老五得意的笑笑不予理睬,只要有人夸他的羊如何如何,母羊如何被他搞,他都是得意的笑笑,笑而不语,就是沉默,沉默就是认可,于是老五就成了村里爱羊搞羊的老变态,也有人说他是被憋的啦,那东西不能老憋着,会把蛋憋爆的,得想办法射出来,老五家有母羊,射哪都是射,当然要找个较快活的方式,搞羊比搞人安全。
老五采割草料的地方一般是在河沿子上,他说河边上的草因为总看见流动的水,它也会跟着使劲,草汁鲜美,营养高,羊吃了肉丰满紧致。
郭军兄弟在河里下了一条绝户网,因为兄弟人多,横行霸道。有一天等去收网的时候,发现网不见了,脱了裤子顺着河摸了半天也不见网毛,想着今天的小鱼配酒毛都不剩了,心里恼火“哪个王八羔子这么大胆子,敢偷我的网”
河沿上的草棵晃动着发出呼啦呼啦的响声,郭军大喊“我看看是哪个吃了屎的人,偷到老子家了”郭军跑过去一把把老五揪了出来“原来是你这操羊的把老子的网给偷了”
“我没有”
“就你一人成天在这穿来穿去,不是你是谁,我鱼呢?”
“你网呢?”
郭军瞪大眼睛又喊“我鱼呢”
“你网呢?”
“操羊操傻了,我问你我鱼呢,你反来问我网呢,网肯定你偷了”郭军周围搜了一遍没发现,又喊“我网呢?”
没见赃物,郭军兄弟只好放了老五。据说后来郭军兄弟为了出这口气,夜伏老五墙头一连好几天,为了在老五干羊的时候,将他抓住,送给组织上,给他个乱伦的罪名。趴是趴了,就是没遇见那个刺激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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