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听人说,林徽因和梁思成,就是爱情最美好的样子,郎才女貌,志同道合,婚姻美满,子女双全。林徽因还曾在诗中写到:“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是燕在梁间呢喃,你是爱,是暖,是希望,你是人间四月天!”,以此来歌颂梁思成和她们之间的爱情。
其实梁思成的一生有两段婚姻,民国女神林徽因是他的第一任妻子,在林徽因去世七年后,他娶了小自己17岁的林洙。然而这段婚姻却没有得到亲朋好友的祝福,甚至导致梁思成父女反目成仇,究竟是何原因,让一段美好的姻缘变为众人指责的“孽缘”?
与林徽因相比,林洙只能算是泯然众人。她一生都过得平淡普通,未引起人们的过多关注。然而在2004年,她自撰出版了《梁思成、林徽因与我》,却引来了人们的无休止的责备与谩骂。林洙在嫁给梁思成之前曾与程应铨有过一段婚姻,并为他生下了一子一女。
程应铨天资聪颖,他的家族程氏也很有声望,世代以建筑学为主,祖上曾监造过圆明园。到了程应铨这一代,他秉承家训,成为了一名出类拔萃的建筑学家。他们二人经程应铨的哥哥程应镠介绍相识。并且林洙父亲对青年才俊程应铨颇为赏识,遂以女许之。
作为建筑学家,他翻译了国外的很多高水平建筑学著作,填补了国内建筑艺术方面的诸多空白,被号称建筑系四大金刚之一。多年来,程应铨一直是建筑大师梁思成的得力助手。在婚礼上,他们还请了梁思成作为他们的证婚人。
但正因程应铨是梁思成和林徽因的左右臂,在林徽因受其他建筑思想流派攻击时,程应铨也首当其冲,并最终蒙冤入狱。林洙也因此受牵连,降格到资料室工作。她害怕程应铨的入狱将来影响孩子的前程,遂提出与程应铨离婚,并带走了儿女。
林洙在资料馆主要帮梁思成整理资料。而在那段时间,林徽因不幸因病去世,这对梁思成而言无疑是雪上加霜。梁思成是她尊崇的师长,更是她倾慕的男人。看着梁思成如此痛苦,林洙也心痛异常,她尽可能地给予梁思成帮助与安慰。
而对梁思成而言,那段时间她的关照与温暖给予了梁思成莫大的慰藉。而在资料馆的朝夕相处,更是让他们成为了彼此推心置腹的好朋友。渐渐地,两人走进,梁思成更是大胆地写信向林洙表明自己的心意,不久后,两人便决定结婚。
但林洙是梁思成的后妻,这个称谓注定她的一生失去宁静。他们的婚姻遭到了众多亲友的阻挠,老友张奚若与他的多年情谊一朝尽断;他的女儿怒扇林洙耳光后拂袖而去,从此鲜少登门。那件事发生时,工宣队也让他们离婚,但林洙自始至终执意守在梁思成身边。
后来梁思成被批斗,而当时的他疾病缠身,没有收入,处境十分艰难,林洙却并未像当初一样决然离开,她尽心地操持和服侍梁思成,偷偷地联系医生给梁思成看病,还不断地开导和安慰梁思成,可以说林洙是梁思成唯一的安慰。
梁思成离世时,林洙仅44岁,但她再没动过再婚的念头,可能是因为虽然夜深千帐灯,但属于她的那一盏,已经熄灭,她唯有守住心底的那点幽光,烛照残年。
虽然,于程应铨和他人眼里,她是脱身以自保的薄情妻;但于梁思成,她却是不离不弃的灵魂伴侣。她给了风雨飘摇中的他一个家,他也给了她无尽的温暖与缱绻。她究竟是对是错?我们又有何资格决断呢?
参考文献:
《梁思成、林徽因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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