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前年冬天的一个晚上,年过八旬的的老太太李氏,久病卧床,考虑自己这次难过一劫,临走时,便把隐藏多年的心事,做了个交代。在场的的几个子女,悲痛万分,但却又很无奈。“娘为了当时一家人的生活,也是被迫不得已啊。”老娘泪流满面,喃喃道。此时,屋内鸦雀无声。稍等片刻,其中一个儿子,嘟囔着说,怪不得老早些年,总有人说我和赵大怀是弟兄啊。哎------,屋里又安静了起来,几个子女低头不语。
话说李老太,上世纪五十年代,从旁村嫁到了西花里庄村,丈夫叫刘大群。刘大群,憨厚老实,是把种庄稼的好手。婚后,先后育有三男三女,日子过得紧紧巴巴,平平淡淡。上年纪的人都经历过,在那个年代,经济十分匮乏,劳作工具相当简陋,虽然那时的农民都很勤奋,但解决家庭温饱都很困难,尤其是,孩子再多点儿,日子更加艰难。在生产队,每天的工资一两角钱,劳作一年,到头来还得往生产队交钱。在那时,叫困难户,年年吃照顾。刘大群和老婆年复一年的苦熬着。
老婆闫翠萍,是个好强的女人,看到别人的日子混的宽松,就绞尽脑汁的想办法。年底快要决算了,刘大群犯起了愁,别人过年要分红,而自己家还要交钱。忽然,一天的早晨,当他开门时,在门洞里发现有一布袋黄豆,足足有百十来斤。这时,刘大群急忙叫来老婆,咱家怎么有这么好的事儿?老婆看到后,并非那么高兴,只是说,祖坟有德,有人帮助不更好吗。到了年底结算时,刘大群家,不但没交钱,反而还分了几块钱。这让刘大群很纳闷儿。从这儿以后,刘大群家的日子渐渐地宽松了许多。
俗话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时间长了,刘大群在许多方面都留了个心眼,或许发现了些什么。别人的眼神,和老婆的行踪,让刘大群有了新的发现。老婆闫翠萍和本队队长赵福堂有染,不过老婆办事儿很有分寸,从不乱来,闫翠萍对丈夫忠贞如初。时间长了,刘大群也就默认了。
由于那个年有分寸,从不乱来,闫翠萍对丈夫忠贞如初。时间长了,刘大群也就默认了。由于那个年代,文化素质偏低,没有把握好时机,他俩还生了个娃。生娃倒不奇怪,因闫翠萍和丈夫早已有个儿子。可奇怪的是,这个男娃酷似赵福堂。按照当地的一句土话说;这可真显了眼。随后的十几年里,闫翠萍用同样的方法,和其他队长又发生了关系,更可笑的是,她又怀上了另一个队长的孩子,孩子生下来又是一个男孩儿,模样长得又像那个队长。
话到这儿,我们会说,这个女人的作风真有点儿败坏。其实不完全正确,闫翠萍的分寸把握得很好,为了当时的生活,她很无奈,因为丈夫刘大群太老实了。不过,他从不和其他男人有染---------。
时间一晃,孩子们也都渐渐长大,日子一天天好了起来,三男三女各自成家。可是最近些年,总是闹点笑话,陌生人总是把刘大群的儿子和赵福堂的儿子弄混。的确,随着年龄的增大,不但模样很像,就连走路的姿势都没什么区别,多少都有点驼背,走路还喜欢背着个手。简直比一奶同胞的兄弟还像,更像他俩的亲爹爹。
话转到李老太,为何在临终前,为孩子们揭开这段不光彩的历史呢?源自于老伴儿刘大群在阴间给她的一个梦。梦中提到,在阴间那边,对各种身份的人,都要登记在册,建立新的家族关系,也相当于现在的DNA,如有差错,家人都要受到株连,并告诉她;咱家的事儿,你很清楚,我又不怪你,你过来之前,要给孩子们说清楚,免得咱一家子都遭酷刑。再说,咱二儿子现在有点门路,(指的是刘大群和赵福堂共同的儿子)让他尽早把手续办好----------。嗡的一声,把李老太惊醒了。这才出现了开头的一幕。究其梦中所说,是否灵验,咱也无从考证,只能说,李老太真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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