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2021年APEC女性领导力论坛首期主题活动
敦煌之美,灵动穿越千古。瑰宝复活,数字成就不朽。
敦煌,作为古时中华文明与世界的碰撞之地、东西方文化的交汇点,在人类文明的历史长河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历史的尘埃曾湮没了敦煌昔日的辉煌,而经过几代敦煌开拓者全方位的发掘与保护,尤其在当代,利用先进的数字化保护和传播手段,让敦煌重新焕发了生命力,为世界文化遗产保护与传承提供了珍贵的数字蓝本。
为探索“莫高精神”之源与创业家精神之力,共话数字化时代的多元文化交流,由APEC女性领导力论坛发起、并联合敦煌研究院呈现的2021年APEC女性领导力论坛首期主题活动“敦煌行走”于6月24日至26日举办,来自商业、人文、公益等领域的女性代表及相关人士走进敦煌,通过深入的参观、学习与座谈,不仅是领略世界级艺术瑰宝的粲然风采,更是体悟千年敦煌于当今时代活力焕发背后生生不息的精神力量。
△“敦煌行走”代表团参访了莫高窟、榆林窟。图为代表团成员在莫高窟“九层楼”前的合影。
6月25日下午,“敦煌行走”代表团一行来到敦煌研究院。在研究院举办的“‘莫高精神’对话创业家精神”主题论坛上,敦煌研究院院长赵声良,敦煌研究院副院长苏伯民,敦煌研究院人文研究部副部长张元林作为敦煌莫高窟文物工作者的代表出席,与“敦煌行走”的成员们就“莫高精神”的内涵及其在当今社会的深刻启迪展开热烈交流。
赵声良院长在开场致辞中说,敦煌石窟的艺术创作延续千余年,是世界现存的规模最大、延续时间最长、内容最完备的艺术宝库,特别是在唐代和唐以前的中国绘画作品极为罕见的今天,敦煌壁画真迹对于认识和研究中国艺术史具有不可估量的价值。
△敦煌研究院院长赵声良
“壁画医生”苏伯民:科学家眼中的“莫高精神”
“莫高精神”是几代敦煌守护者在研究、保护和弘扬敦煌文化遗产的实践中凝练而成的可贵品质。以首任敦煌研究院院长常书鸿为代表的初代莫高窟文物工作者,于上世纪中叶来到大漠戈壁,在筚路蓝缕之中开创了敦煌石窟艺术保护的基业,结束了莫高窟400年间无人管理的破败景象。一代代敦煌人前赴后继,倾尽半生坚守,让这颗“一带一路”古道上的明珠重放光彩。
2014年,时任院长樊锦诗在敦煌研究院建院70周年纪念大会的讲话中,首次表述了“莫高精神”的内涵,即“坚守大漠,甘于奉献,勇于担当,开拓进取”。
在主题对话中,敦煌研究院副院长、有着“壁画医生”之称的苏伯民,谈及了自己对“莫高精神”的理解。
△敦煌研究院副院长苏伯民
科学家出身的苏伯民多年来以不断精进的现代科技手段抢救壁画,力争让饱经自然和历史沧桑后已十分脆弱的石窟壁画在与时间的对抗中坚持得再久一些。
当主持人问到是什么让当年学化学专业的他近三十年义无反顾投身于保护敦煌文化遗产的事业中时,苏伯民坦言自己最初对莫高窟的价值并没有太多理解,只是认为文物保护当时在我国是新兴领域,从个人发展上讲存在诸多开拓机会,但在之后的岁月里,随着对莫高窟文化遗产价值和敦煌研究院历史的了解,体会到了这份事业的巨大意义和研究院前辈们视敦煌遗产为自己毕生事业和使命的精神。而自上世纪80年代后,以樊锦诗院长为代表的莫高窟人顺应国家改革开放的大形势,在敦煌学研究、国际合作和技术保护方面加大力度发展,不断取得的丰硕成果是对莫高窟人最好的激励。
“作为莫高窟文化遗产研究事业的亲身参与者,我们的工作得到了社会各界的认可,还有来自世界各地喜爱中国文化的游客们的充分肯定,我们觉得这份工作非常值得,这样的过程就是担当的过程,就是有责任感的过程。”苏伯民说。
△主题对话嘉宾笑谈瞬间
数字敦煌建设的下一步命题
每一个莫高窟人的智慧与力量所凝聚而成的“莫高精神”正是这座千年古迹在当代重焕生命力的不竭源泉所在。而近年来,不断更新迭代的数字化技术更是让莫高窟中的文化珍宝活灵活现地来到大众身边,在全社会掀起了“敦煌热”,数字敦煌成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弘扬与传播的典范。
在数字敦煌的建设过程中,敦煌研究院的文物工作者们视野之前瞻、思维之创新,不仅是作为文物保护领域的领先性实践,更是当下数字化技术进入各产业而形成并创造出全新价值的新产业组合的优质蓝本。
为了实现敦煌艺术宝藏的永久保存、永续利用,早在上世纪90年代研究院就开始对数字科技运用于石窟艺术作品的储存进行研究和探索,广泛开展国际合作,引进前沿技术。
△敦煌莫高窟数字展示中心于2014年落成。
然而将莫高窟492个洞窟全部数字化的过程并非易事。敦煌研究院院长赵声良介绍说,这项延续二十多年的工程中,真正做完数字化的洞窟仅200余个,还有很多技术难题需要攻克,例如有些洞窟受限于空间狭小的问题,机器无法完整获取其数据,这些难题的解决都有待于科技的进一步研究和发展。
而基于现有的数字化资料,如何服务于敦煌学的研究,如何更好地应用于对敦煌文化的传播,以更丰富的数字化互动体验手段让敦煌文物活起来,让越来越多人爱上敦煌也是研究院今后积极拓展的方向。
敦煌学在中国,在世界:以敦煌气派传播中国声音
在数字化技术助推下的“敦煌热”现象,背后折射出的是近年来国人尤其是年轻一代文化自信水平的提升。不仅如此,经过几代敦煌人的努力,敦煌学的研究也取得了较大进展。
在以“源远流长:文化自信与国际交流”为主题的对话中,敦煌研究院人文研究部副部长张元林介绍说,从上世纪80年代起,在研究院同仁的努力下,终于在本世纪初结束了“敦煌在中国,敦煌学在国外”的局面,并正向敦煌学研究高地迈进,但关于敦煌文化的更多追问才刚刚开始,而这正需要国际交流的深入开展。
△左二为敦煌研究院人文研究部副部长张元林
“我们要把敦煌文化放在丝绸之路上东西方文化交流背景下解读,首先就要利用国际学术界的研究成果,并且在“一带一路”各个文明之间民心相通的过程中,古为今用,从敦煌学中将中华文化开放兼容、海纳百川的精神价值挖掘出来,用敦煌气派发出中国声音,讲好中国故事。”张元林说。
APEC女性领导力论坛主题活动“敦煌行走”三日行程,敦煌石窟里的彩塑壁画交映生辉,艺术形象历历在目,它们承载着千年之中,中国人富足、丰沛的精神世界,以摄人心魄的魅力将中华文化深厚底蕴跃然呈现在世人面前,而这正是得益于敦煌文化守望者在七十余年间付出的巨大心血。
行于敦煌,APEC女性领导力论坛代表团全体成员将汲取“莫高精神”的坚韧力量,融汇贯通于相得益彰的创业家精神、企业家精神,同享家国情怀,谨记躬行实践。
千年敦煌,风华永存。此行不枉,山高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