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2日的《上海书评》刊发了罗新老师的《怀念罗杰伟》一文。看了罗新老师的微博才知道,这篇情深意重的文章发表的日子,恰在罗杰伟先生六十岁生日之前两周,罗老师说:“老友在天有灵,一定会看到在中国还有很多人记得他,并感激他。”
是的,记得罗杰伟、感激罗杰伟的人很多,他们都借由微博,表达了感激和怀念。文字虽简短,情意却很深长。
@雲中上師:了不起,文章也好,我就是感受到罗杰伟帮助的人之一。
@yeren1984:我曾受惠于罗杰伟先生,深切怀念。
@icarus217:很遗憾,受惠于他却没有见过他。通过罗老师文章,似乎触摸到了什么。感谢并且致敬。
@shuidihu2010:一段无法空白的人生。涟漪甚至及于我这样的后辈小子。致敬。
@无主之槌_L:以前看过唐研究基金会丛书中的几本,前言里有介绍这套书的缘起,知道他是个了不起的人。
有位叫做“米与小米”的网友感叹罗杰伟的事迹令人惊奇:“Amazing. 有人读了艺术史专业的博士学位去学计算机的,也有人放弃IT界的巨大产业来搞艺术史的。”另一位网友“猫林居士2012”则称赞说:“罗杰伟先生堪称不可思议之人为不可思议之事。”而罗新老师这篇记录“不可思议之人为不可思议之事”的文字,也因其蕴含的情感,虽淡淡着笔,却有着莫大的感染力——
@陈小线:在驱车四个多小时从俄亥俄到了芝加哥的今夜,读到这样一篇文章真是感慨万千。
@竹盦先生:娓娓道来的文字,蕴涵着莫大的情感,十分动人!
罗新老师在文中提到,“我们在且末沙漠里遭遇车祸”,有网友对此作了补充——
梼杌阁:哀悼!我们读研究生的时候,唐研究基金会和罗杰伟、罗新老师都颇具传奇色彩,记得罗老师在新疆考察出车祸后,王春梅老师讲起北大如何向军委打报告,请求直升机援救等情节。唐研究领域是一个国际化的领域,与这种注重实地考察和中外学者共同参与分不开。
这一切,都被《三联生活周刊》主笔“神气飞天猪”用一句话给概括了:“中国人民与学界的真正老朋友。”“中国人民的老朋友”一语因其过度政治化的含义而日趋戏谑化,但在悼念罗杰伟先生的语境中,却显得无比贴切。
说到“不可思议之人为不可思议之事”,韦力先生似乎也当得起。就像布衣书局的主持人胡同(@布衣书局)说的那样,今年“是他文字大丰收的一年”,于是我们有幸读到了令人称奇的书人往事,比如《两个消失的书友》(《上海书评》,2014年10月19日“特稿”),网友们纷纷点赞——
@萧三郎:藏书史实际就是藏书家的历史。
@胖宁:文笔真好,跌宕起伏,谈的是书,寻的是情。
@万一是狐狸:写得真好。只是忍不住找到一个错别字:孟宪钧老师,不是孟宪君(编者按:原文中说,“有一段时间,孟宪君老师也喜欢民国精刻本,而孟老师的性格,也是那种好书到手不论钱的主儿”)。
@清芬楼: 好文。这种文章才是真的堪比黄跋!
@小闲适:书市故事,沧海桑田。读来实在过瘾。
有的读者,还是从《古书之美》一路寻来的,比如澎湃网友“点点禅”——
写得真好,知道韦先生,是安妮宝贝的那本书(编者按:即《古书之美》)。现在看写的文章,人一定是一个平和、精细、谦和之人。读书,特别是古书,真的可以改变、磨练一个人的性格!
说到澎湃,有两位网友对《柯律格谈明朝藩王与艺术》(《上海书评》,2014年10月19日“访谈”)的评论很是精到——
中国澎友:沈阳顾家有传世的宁王琴,“飞瀑连珠”,古琴界耳熟能详。辽宁省博物馆藏有明宣宗手卷,这个明蕃王展览若能在国内做一次,可能范围更广,产生不同的影响。
北京澎友:中国的藩王(在古籍里又称国王,燕王其实是燕国王)确实应该翻译成king。在西方的体系里king是比emperor低一等的。既然中国皇帝翻译成emperor,那么藩王就应该翻译成king ,而prince 指未继承位子的王世子和皇子很合适。(编者按:原文中访谈者曾问柯律格,“西方学者基本上把藩王的王翻译成 Prince ,而您用的是 King ”)
可惜,两位留下的名字,是标签化的“中国澎友”和“北京澎友”,这里要向他们致以敬意和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