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奥巴马所处的这个世界本身破坏了一致性:各种问题更加复杂,更多国家不想再受华盛顿领导,而是试图行使本国的特权、占据领导地位。而且,当然还有比奥巴马在竞选时预想的棘手得多的一系列经济挑战。因此,我们认为,没办法像给历届总统作总结那样也给奥巴马主义下一个准确的定义,比如乔治 凯南的“遏制”,约翰 肯尼迪的“承受任何负担”,理查德 尼克松的“关系缓和”,罗纳德 里根的“美国早晨”,或乔治 布什的先发制人和自由议程。
然而,作为世界第一强国的领导人,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地处理各项工作任务是远远不够的。他需要排列出各项事务的战略优先级别,来指导如何合理分配美国的稀缺资源和决策者有限的时间和精力。美国以及世界各国的民众也希望得到更多指导,以便更好地理解美国的目标和各项事务的优先级别。
我们的判断是,事实上,相比那些把自己的外交政策提炼为简单词句的历届总统,奥巴马的表现更加出色。他把一些问题放在优先位置,包括我们在本书中提到的各种问题,因为这些问题本身比其他许多问题更重要。因此,他把美国的安全和经济复苏作为头等重要的大事,在上面花费了很多时间,避免了理想化的愿景:一个无核、无贫穷的世界,伊斯兰世界与西方世界和谐共处,“无赖国家”与美国的关系也大大改善。奥巴马善于用人,而且他的团队非常勤勉,在大多数问题上也展现出了很强的能力。从他所采用的政策可以看出,一个总统不仅仅是个全球木匠,修修这里,补补那里;也不仅仅是个现实主义者,不情愿的完成乔治 布什固执的安全议程,(很多时候,比布什本人完成得还要好);尽管这些角色他也都在扮演着。(高菲 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