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阚凯力:信息社会与中国的历史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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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中国领军人物大讲堂暨国投瑞银大学生“调研三农”创富家乡,公益扶持计划颁奖

时间:2010年11月18日

地点:中国农业大学东校区主楼四层报告厅

阚凯力教授:未来中国请我来给大家讲一讲,我从1986年回国一直研究中国电信政策,在农业大学讲电信好象稍微离的远一点,讲什么,讲点咱们国家的大学生,也叫中国特色,都得上政治课,咱们讲点政治课,一说政治课我相信咱们在座的,或者不在座的学生抬腿就走,今天讲的题目叫做信息产业信息社会中国的历史责任,首先从政治课讲起,如何上政治课,我是1978年文革以后第一批的研究生,当时紧跟着派遣出国了,但是在联系过程中在北邮还在读研,当然毫不例外上政治课,当时我就记得上政治课,实在上不下去了,我自己跑到讲台上去了,我说老师你扪心自问,你给我们讲的这些东西你自己信吗?

很多政治课老师违心去讲连他自己都不信的东西,尤其我从美国留学回来,2000年我一直在原来是邮电部,后来是信产部电信研究院,我是所里研究中心的主任,我们研究中心任务归结起来就是研究我们国家的电信政策以及电信行业发展的战略,当然在座的同学们当时可能很多同学还没有出生,90甚至是90后,但是回去问问自己的父母,当时中国的电信非常落后,1988年我都回来二三年了,当时直接为中科院写的一个研究报告,全世界电话普及率100个人,平均有12个电话,即使非洲最落后的100人平均有四部电话,而中国十亿人口一共才有四百多部电话,就是当时中国电话普及率每百人才零点几,比非洲都落后一个数量级,无论在研究中心也好,或者2000年到北京邮电大学做经济管理学院院长也好,我最强调政治课,关键政治课本来是最重要的课,但是都让歪嘴给念歪了,所以今天给大家讲点政治课。

我们到学校来做什么来了,是来学习,中国的学校从小学到中学,到大学都教什么了,就教一个背书,以前背不下来打手板,现在拿考试考你,学生从小学开始就背负一个沉重的枷锁,这样中国培养的不是知识分子,叫做“知道分子”我会背书啊,除了这个什么都不会,要说不会,也学点,怎么撒谎,怎么从小学开始,9月10号教师节,小学、中学、大学,尤其是小学和中学,家长给老师送礼,孩子不上学,为什么,家长没来,没有给老师带礼物,中国怎么到了这种地步,我们学习主要学什么,现在大学生就业非常困难,大家都在找出路,找对策,但是往往是找不到出路,找不到对策,因为人对社会对世界的认识至少有三个层次,第一个层次叫做势,大环境大形势,这个得看清楚,不能光看你鼻子下面这点事儿。

第二个叫道,基本的客观规律,叫做不以人的主观意志为转移的客观规律。

术才是你自己的具体做法,所以我们到学校里来,或者我们从小一直长大成长的过程,首先要明势,第二叫正道,在正道和明势的前提下,我们才能在不同的环境下才能找到自己的对策,也就是精术,所以从知道分子成为知识分子,而成为知识分子的过程实际上是一个了解情况,大家去调研,然后大家去思想,问为什么,然后去理解,这样就是明势和正道的过程,然后我们解决问题的办法自然就出来了。

所以我们说改革开放三十年了,建国也是六十周年了,刚才刘老师讲的我们大学生到农村,看到那么多农民甚至给我们学生都要下跪,所以原来邓小平讲我们是摸着石头过河,猫论和摸论,黑猫白猫抓住耗子就是好猫,从1949年到今天摸了六十年,从1978年到今天也摸了三十多年,我们摸着石头过河,走一步算一步,我们现在抬头看看我们到哪了,有一个咱们国内最著名的经济学家吴敬琏,他几年前就有一个大实话,说中国最研究的问题是权贵资本主义,官僚资本主义,咱们在座有不少党员,我不是,但是党章我也读过,白纸黑字讲的清楚,官僚资本主义是三座大山,人家是人大常委,而且这个应该说权贵资本主义在中国横行造成的矛盾非常激烈,极白热化很尖锐,什么拆迁,拆人家房子,搞人家祖坟,农民连给咱们大学生下乡都下跪,县长去了还了得了,到这种地步,那么我说最简单的逻辑思考,推翻三座大山是新民主主义革命的任务,或者我们同学们到农村一看,老乡给我们大学生都下跪,估计三座大山至少官僚资本主义非常严重,如果新民主主义革命都没有完成,那么我们中国能叫社会主义吗,还什么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以前中国发表过文章,说苏联是社会主义国家吗,那是六十年代,反修防修,现在我们要问自己的是,中国是社会主义国家吗,我说不是,因为邓小平都说不是,邓小平都说的我们的目标是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所以连邓小平都认为我们不是社会主义。

另外还有很多像我们今天的年轻人陷入迷茫,说不清道不明的问题,一个我们说中国要搞工业化、现代化,不想想,咱们中国的工业化、现代化搞的成吗, 有几个数字,官方的绝对准确可靠数字,09年全国的房价上涨1.5%,这个不可靠,2006年中国的玩具出口是220亿件,220亿的玩具出口什么概念,全世界六十多亿人,除去中国以外,对中国来讲的外国有五十亿人口,比如说30%是儿童,那么15亿儿童,15亿儿童是220亿件玩具,说明中国一年向全世界的每个儿童出口了十几件玩具,其中大部分的玩具出口到欧美国家,我们等于给非洲国家一年之内出口了至少是三五十件玩具,恐怕全世界的玩具工厂都倒闭了,实际情况也确实如此,做玩具事业的外国工人也下岗了。

还有在这个基础上,2007年的前十个月比06年又增长了20%,这个要到今天不知道多少,服装2007年出口了295.52亿件服装,这是国家统计局海关的数字,全世界除了中国以外,五十亿人口,三百亿件给全世界五十亿人口平均每人造了六十件服装,大部分到欧美,给欧美国家每人恐怕十几、二十件,小提琴,我原来看北京日报的报道,北京的北郊、密云还是平谷那边一个村,小提琴专业村,一个村一百多户人家,每年制造了全世界小提琴产量的三分之二,最高档的小提琴不造,所以前年咱们国家开奥运会,咱们中国人高兴,自豪,现在奥运会到中国人这开了,全世界传火炬,大家也看到了也听到了,在多数国家没有受到欢迎,肯定哪要出事肯定是一小撮分子,但是反过来想想,当年咱们抗战前三十年代,在中国也抵制过日货,咱们中国办奥运,咱们高兴,到人家那传火炬,咱们不说美国的洛杉矶奥运会,不说日本的东京奥运会,咱们就说韩国汉城奥运会,韩国人跑咱们北京长安街到处来传火炬来,包括各个大学,清华大学、北京大学然后我们市场上所有产品都是韩国货,中国的工厂倒闭,工人失业,韩国人还跑到咱们这传火炬来,显摆什么,我拿砖头拍你,一样的,现在中国成了世界工厂,全世界任何国家基本所有东西都中国制造,中国人是要就业,要吃饭,外国人也是人,人家也得吃饭。

我们反过来讲一百年前二十世纪初,全世界也就是几个国家先工业化、美、英、法、德意志,结果为了抢夺全球的资源打两次世界大战,但是这些人口加在一块也就是三亿,我们今天的中国人口占世界总人口的21%,而且今天工业技术,生产力,说今天一个工人的产出,至少顶十个绝对不止,那么我们不打世界大战,我们让全世界工厂都倒闭,全世界工人都失业,这个世界工厂的规模能够支撑中国在现代化、工业化条件下的就业吗,可以说绝无可能,所以去年我参加一个国际会议,那会中国开始率先走出经济低谷,中国也牛了,中国模式,然后各国也都赞不绝口,中国模式好,咱们也都来学习中国模式,中国飘飘然,我就问了一个问题,我说在座诸位都是经济学大腕,你们给我解释解释,我说中国模式自己制造东西在世界上都卖不出去了,因为那次是一个亚太地区的会,主要国家印度、巴基斯坦、菲律宾、日本、韩国,整个澳大利亚,新西兰,我们这次国家代表了全世界三分之二的人口,我们中国模式自己现在生产的东西都卖不出去了,都中国模式了,我们生产出来的东西难道卖到月亮上去吗,全傻了,所以这个问题我的答案是否定的,换句话说我们在有些唱高调,不要说工业模式,就说我们在搞工业化、现代化,我们能不能够成功,能不成功实现?

所以我要说的是现在大学生迷茫,找不到出路,全中国大家都迷茫,都找不到前进的方向,到底应该向哪走,所以吴敬琏在一次会议上说,现在是抬头看路时候,咱们在座有多少人是学经济学的,我呢,大学一直到美国,斯坦福大学,大学本科硕士、博士我都是学电信技术的,但是后来阴错阳差现在在学校里面教经济学,学过经济学的有一个得过诺贝尔奖金的,因为我是工学院的,所以没有听过他的课,不过没有关系,后来我们一起开过好多会,他高瞻远瞩,站的高,看的远,在人大开过一次座谈会,他说经济学是一个严密的逻辑体系,就像数学一样,是建立在几个基本假设或者公理之上的,我们学数学平面几何,五个基本公理,那个可是整个平面几何学的基础,但是太简单了,不需要证明,所以一带而过,在很多情况下咱们学经济学时候也是把很多经济假设一带而过,但是他讲经济学与数学一样是整个的严密逻辑体系,是建立在整个假设和公理上,那么随着社会的发展,经济学的基本假设是不是还适用,必须不断的加以审视,人类社会的发展,几何学,宇宙的这种空间的规律,基本上可以说是不怎么变的,但是人类的经济社会是在不断发展,所以在亚当私密时代,经济学就有三个基本假设,第一个叫做短缺假设,这是首当其冲第一个基本假设,因为经济学研究的是市场,市场是交换,而交换的物品必须是短缺的,否则没有交换的价值,比如说人最不可少的东西是空气,但是空气谢天谢地不短缺,所以空气不在市场经济的交换范围内,也不在经济学的研究范围内,因为直到目前为止是严重的供不应求,大家可以自由呼吸,小个的女生耗氧量少一点,这叫做各取所需,至少空气还是各取所需,所以这个叫做第一假设。

第二经济人假设,经济社会中,每一个个体无论是消费者还是企业,都是谋求自身利益最大化,或者叫自私自利,而且在自身利益最大化基础上使社会整体最优。

第三是完全信息假设,为了简化起见,所有的企业,所有的消费者,它的底牌,它的成本,它的产量,它的利润目标,所有消费者都知道,消费者的收入,消费者购买力,消费者偏好倾向企业都有知道,然后企业和企业之间也都公开透明,消费者和消费者也都是公开透明,打牌都是亮在桌面上,但是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这几个假设逐个被否定了,首先是第三完全信息假设,就是斯帝格力斯提出在不完全信息条件下的经济学,并由此获得诺尔尔奖,这个推翻不是完全的否定,比如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推翻了牛顿力学,因为是螺旋上升一个升华,所以爱因斯坦相对论的角度来看牛顿力学只不过相对运动速度很低的情况下特例而已。

经济人角色也逐渐被打破,卡恩斯,实际上在市场经济中,每一个个体都可以自实自力,只有政府不可以,人人为自己,上帝为大家,政治应该扮演上帝的角色,哪怕自身利益受到损失也要对宏观经济进行调控,促进经济发展和繁荣。

中国政府不是上帝,国资委就是魔鬼的化身,最大的垄断财产,前些日子我开一个经济方面的峰会,一个大型国有银行的行长,全世界市值最大的银行就是我们,底下一片掌声,这个国企赚这么多钱,已经是世界第一了,存款利率,贷款利率,都是吸食民脂民膏,还鼓掌还自豪,应该让中国老百姓为这种靠着垄断来吸脂民膏在世界上排在第一名感到可耻,中国没有本事,所以中国才出现了这样的恶魔,官僚资本主义。这是打破经济人假设的第一步。

第二步就是在寡头垄断的情况下,约翰纳什在七十年代《美丽心灵》他把博弈论引进了经济学,所以美丽心灵有一个细节,在约翰纳什还是一个讲师时候,有一个论文要发表,给系里的老教授看看,发表意见,然后老教授看完了问他,约翰纳什你明白这个含义吗,约翰纳什说,我明白,不懂的人不知道在说什么,动懂的推翻了第二假设,经济人假设,因为博弈论最简单的“囚徒悖论”!两个囚徒都自私自利,结果不是整体最优,而是整体最劣,两个人都放弃了攻守同盟,都想给对方落井下石,结果两个人一块全判了重罪,所以经济人假设被彻底打破,当然这是经济社会发展造成的,在三百年前工业市场经济过渡,所以当时发展趋势都是小作坊,但是随着经济的迅速发展,就出现垄断或者寡头垄断,在寡头垄断情况下全球经济状况发生了变化,所以原来的亚当私密时代这个结论不在成立。

现在我要说的就是第一个问题短缺假设,短缺假设实际上也正在迅速被打破,说到短缺假设不得不说现在经济学根本性的缺憾,就是它只研究物质产品,有一类产品基本没有研究,信息产品是人类的脑力劳动成果,科学、技术、文化、艺术这些脑力劳动的信息都是以信息方式存在传播,那么信息产品的特点就不存在短缺,首先从使用角度来讲,首先这个矿泉水是物质产品,我喝了,你就没有了,因为物质产品是独占的,信息产品就不一样了,比如有一首好歌,我听着好听,亲戚朋友你听过没有,我拷贝给你,你听不影响我听,我听不影响你听,听的多了开一个派对,所以信息产品从产品使用方来讲是高度共享的,而且用的人越多,这个产品效用越大,从供给角度来讲,物质产品要更多人使用就必须提供更高产量,必然要消耗更多的生产要素,  劳动力、资金、资本、资源等等,我多生产矿泉水,多有瓶子,多有水,还有好多劳动力,所以存在可变成本。

而对于信息产品来讲,比如一首歌,我这个作曲家,一个星期一旦谱写出来然后送出去,或者一个乐队演奏,十个,一百个,一千个乐队演奏对我不增加任何成本,我放到网上去,谁爱听谁听,全世界人听才好呢,不增加别的任何成本,所以信息产品没有可变成本,所以信息产品全人类共享是必然的结果。

既然如此我们进一步来看信息产品的从业人员,首先我们叫做知识分子,或者叫科学家、发明家、音乐家之类的,我们说他们是天生的天然的共产主义先锋战士,举例说明一下,咱们也读科学家传记,普遍的学术界有什么可以发明,唯恐天下不知道赶快拿去发表,共享,古时候阿基米德把浮力想清楚了,说我发现了《浮力定律》现在比如说居里夫人发现了放射性镭,不要专利,这是全人类的共同财富,品质如此之高尚,贝多芬耳朵都聋了,还在作曲呢,结果第九交响乐都完了,指挥背对着观众,不知道演出效果怎么样,结果第一小提琴手站起来,把贝多芬转过来,他当时已经是全世界最顶级音乐家了,图什么,耳朵都聋了,还作曲什么,比焦裕禄都焦裕禄,比雷锋还雷锋,因为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这个行业从事这种工作,本身的性质就必然造成你的无私忘我的奉献精神。

所以我们看到对于短缺假设来讲,现在这个社会物质产品在全球普遍的产能过剩,如果如此,即使全世界也都如此,只不过中国加入WTO之后这个矛盾更加激烈而已,标志着短缺假设正在逐步的被打破,同时我们也看到白领人数在西方发达国家迅速的上升,而且大大超过了蓝领,他们是创造者,使用者,因为这些人从事信息产品的工作,而且信息产品短缺假设根本不存在,所以我们看到今天的社会是经济学的第一假设,物质产品的短缺假设正在逐步被打破,但是发展到今天,物质产品在整个国民经济中的比例在迅速下降,而信息产品有时候往往归于第三产业了,这个比重在迅速提高,所以只是研究物质产品是远远不够的,必须同时去研究信息产品的规律,更重要是研究物质产品与信息产品的互动关系,经济学里面有一个分支叫做发展经济学,搞的很不成样子,从来我没有看到一个能够真正有效的解释人类社会、经济社会规模和生产力,为什么会不断发展,尤其是可能听到过一个说法,二十世纪人类生产力的发展超过了整个人类文明史的几千年,就是说这个时候到了上个世纪二十世纪生产力开始爆炸性的增长,以前发展经济学我看了,有的归于企业的自我积累投资,不可能,还有归于人口增长,人口爆炸才能带来爆炸性GDP的增长,不可能,我从物质产品与信息产品的互动一看,都不要搞数学模型一清二楚,比如五千年前古埃及,一万个人去劳动创造物质产品,吃的穿的用的,生产力水平底下,多出来的一点点只够养活一个人去从事脑力劳动,这个平面几何学作为信息产品反过来用到物质产品生产中,提高物质产品的生产力水平,于是一万个人可以养活十个人去脑力劳动,这十个人里面有一个人叫做阿基米德,结果发明了浮力定律,浮力定律又用到物质产品的生产力,物质水平又提高了,于是一万个人可以养活一百个人,这一百多人就多了,诸子百家,造纸火药,一万个人去劳动,就可以养活一千个人,于是这一千个人里面牛顿、居里夫人,莫札特,脱离物质生产去脑力劳动,而这些人创造出更多更多的信息产品尤其是科学技术,反过来用到物质产品中,于是到了二十一世纪,我们可以看到这种物质产品生产与信息产品的生产循环正反馈,造成了一种加加速运动,M=FA,如果你加速越高F就越大,循环正反馈,这个加速度本身就是不断增加的,这样到突破一个临界点时候,向原子弹爆炸这种连锁反应,到了一定临界时时候,原子弹爆炸,所以发展经济学说实在,全说清楚了,如果谁有兴趣发展经济学博士论文就有了,所以这些经济学家都没有邓小平高明,邓小平说了“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

我邮电大学的,当然要说信息技术,我们说信息技术是什么,信息技术是至工业技术之后,人类生产力的又一次根本性革命,人类两大特征,一有所有动物中最发达的手,第二有所有动物之间最发达的脑,然后在手与脑的基础上会用工具,所以我们说工业技术是人手的工业化,而信息技术是人脑的工业化,那么人的两大特征都充分的工具化了,我说这就代表着人类最高生产力,换句话说工业技术加信息技术,有些人对这条比较难以接受,我说这条我还是同意恩格斯讲的,对人类特征的描写,人类区别其他动物,另外一个你说现在还看到其他什么技术能成为这样的生产力,比如生命科学生物技术,我说很了不起,但是不会产生像信息技术这样对人类社会根本性的改变,因为人的两大特征是手与脑,生命科学生物科学能干什么,一个是使人不爱生病,长生不老,永远健康,我说人类今天主宰地球,不是因为人特别不爱生病,动物特别皮实,世界上所有物种里面,人是非常脆弱的物种,一个枪子就打死了,蚯蚓断了还能变成两个蚯蚓,活的好好的,尤其看过一些科普读物蟑螂生命力最强,比恐龙早多少亿年,地球上的蟑螂就和今天一模一样,到今天还灭不掉,这个不是绝对性因素,只能作为辅助性手段。

生命科学还能干另外一件事儿,解决生育问题,生命科学一发展起来,咱们在座诸位女同胞将来不需要生孩子,据说生孩子滋味不是太好受,将来生命可以发展了,都去定制一个,克隆一个,到时候先预定预约然后过些日子去提货,提一个小孩回来,难道人类统治地球靠繁殖力吗,不是的,耗子一窝一窝的下,为什么说老鼠能成鼠灾呢,因为繁殖问题也不是生产力的关键因素,所以我们说工业技术加上信息技术就代表人类最高生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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