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植物人视听唤醒”:美美醒了
新闻摘要:
2015年5月19日,从本月16日开始进行的“植物人视听唤醒·谢谢遇见你”义卖活动在黄边站圆满结束。“植物人视听唤醒”艺术项目的发起人艺术家吴超和丈夫夏维伦为给项目被观察者美美筹集苏醒后康复医疗费用,将夏维伦的30余件作品以及数十位艺术家捐赠的近百件作品在黄边站现场以及相关微信群里进行义卖。16日下午义卖尚未开始,黄边站不大的空间就已经涌动人潮,参与者多为知悉艺术项目的艺术家及艺术家朋友。在为期四天的义卖中,艺术家和一些与文化相关的企业在微信群里以积极购画和捐画的形式保持了对此艺术项目的关注与支持。截止19日,义卖活动售出作品征得善款近15万元。
“植物人视听唤醒”项目于2014年8月共同发起,在2015年年初取得阶段性胜利,美美逐步获得了意识的苏醒,从最初简单的眼神示意、视觉接受,截止至今年4月美美已经能够实现基本的社会沟通。为了帮助美美筹集后期的医疗费用,项目作者吴超、夏维伦和黄边站达成合作意向后,与徐坦、樊林组织了“植物人视听唤醒•谢谢遇见你”义卖。
网易艺术独家专访:
网易艺术在第一时间专访了参与本次义卖活动的艺术家,来听听他们参与“植物人视听唤醒”义卖活动的感受。
艺术家、策展人李耀
艺术家、策展人李耀:这次活动的感受,算是见证了艺术之“用”和对于现实干预与再造的能量吧。开始没想到会弄得这么大和成功的,后来有点连锁反应的感觉,义卖过百张作品,筹款超过二十万了。
艺术家杨青
艺术家杨青:我觉得挺好的,观众既买到了自己心仪已久的艺术家的作品,艺术家也通过这种方式实现了艺术介入社会的行动,受助者也得到实质的帮助。起初,我不了解这个事情,也有一点波折,后来朋友樊林拉我进入这个义卖群,看到几个召集人,都是老朋友,也没问更多情况,就参与了。我其实只是知道有一个孩子需要大家竞买作品去帮助她,具体情况并不太了解。首先我是对召集人的信任,对于捐赠的艺术家,我也不是全部了解,活动现场我买到的几件作品,艺术家我都不认识,只是喜欢就买了。这是艺术介入社会的一种方式,并不是说所有的艺术介入都和公益有关,这是我们能掌控的、成本低廉、风险不大的艺术介入社会的方式,但只是很浅的方式,其实也有大量的幕后义工投入了工作,是普遍意义上大众能理解的一种方式。
艺术的跨学科实践
吴超这样定义“植物人视听唤醒”项目,以因事故受伤成为极低意识状态(比大众理解的植物人意识状态稍好)的美美为预实验病例,吴超和夏维伦收集了美美熟悉的声音、图像、生活方式,通过综合性的艺术再现方式唤醒美美的情感和记忆,并与医学、心理学、佛学等专业实现跨学科合作,探讨艺术对人的生命力的影响。
吴超曾留学法国,留法期间的学习,让她不再满足于创造感性的体验,而是集中于个体思想、观念向艺术实践的转化,关注如何形成自己的艺术实践方式并实现自我探索。因此,进行“植物人试听唤醒”艺术项目的初衷,除了人道主义关怀,吴超也希望通过跨学科合作拓宽对艺术的认知和自我的艺术表达。在“植物人视听唤醒”逐渐受到业内和社会关注后,吴超作为艺术项目执行人先后进行了与脑科医生、心理学家、检测专家、媒体、赞助方、艺术家、美术馆人员、影像学者对“植物人视听唤醒”合作细节、项目意义、操作要点等内容的讨论,一方面在美美的视听唤醒过程上给以了积极的意义和回馈,另一方面,也践行着个人创作方向的探索。吴超回顾从2014年8月进行的“植物人视听唤醒”项目时说,一个艺术家对创作方向进行研究时,就已经是在走一条自己的路了。
社会介入性艺术的表达
在“植物人视听唤醒”已经达成美美苏醒的阶段性成果后,为美美的康复治疗征集款项的“植物人视听唤醒·谢谢遇见你”义卖活动是否还在艺术的范畴内,作为活动的合作者,黄边站负责人之一徐坦给予了肯定的答复。他认为,正如在“植物人视听唤醒”过程中,吴超和夏维伦运用了综合性的艺术形式与其他学科共同促成了美美的苏醒,在义卖的过程中,美学也在发生。不同于在很多作品中艺术是社会活动的记录者,这次的艺术活动成为社会的在场者、参与者。义卖活动中,群体和社会诸如善良等美学动机如何被展现出来,是艺术项目发生过程中产生的重要体验。
此外,徐坦更关注社会介入性艺术在其中的表达。欧洲大陆在界定当代艺术时,强调当代艺术与社会的关系,因此,徐坦认为社会介入性艺术是一种典型的当代艺术样式。作为近二三十年值得关注的西方艺术思潮,社会介入性艺术不强调理念,而是强调艺术家对社会实践的介入。“植物人视听唤醒”相对于过去“艺术家不作知识生产、只进行自我展现”的论调,成为一种更具社会主动性的艺术方式,引起的对艺术的“有用”之思也是具有直接指向性意义的。
艺术可以做什么?
“植物人视听唤醒·谢谢遇见你”义卖活动的另一组织者樊林更多地是从艺术之于社会的功能上探讨了这个话题。“我和吴超、夏维伦最初是从主观上接入了这个项目,但是徐坦的加入以理论的方向推动了这个项目的发展,也推动了我和吴超、夏维伦在这个项目中的思考。”从“植物人视听唤醒”这个艺术项目中面对的无常和无奈,让她开始考虑艺术可以做什么,在科学不能实现的方向有些许弥补,来修正体制的不健全。她认为,这个项目不是对体制的挑战,而是一种弥补,如果艺术家能够对艺术创作、对社会生活保持这样的态度,将会促成更饱满的个体形成。
(来源:雅昌艺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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