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外传》的梗,真的多到写不过来。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它点不破的问题,比如大语文。
“大语文”看似体量宏大,实则可以融会贯通;只需要将它拆分、打散,细化成一门门具象的学问:历史、地理、古文、诗句……
我们不妨按照这个套路将《武林外传》做个拆解,试着盘一下这部剧的时间线,以及埋在同福客栈里的彩蛋。
历史
虽然编剧将时代架空,讲述的是平行世界里的故事,但是剧中多次出现的大明律,就是这部剧发生在明代的铁证。
那么具体发生在明朝哪个皇帝年间呢?
仔细追过剧的人都知道,同福客栈里面有一口正德朝的古井,由此可以断定故事发生在正德朝之后。正德之后的皇帝如下:嘉靖,隆庆,万历,泰昌,天启,崇祯。
在佟湘玉与怡红楼的赛掌柜斗嘴时,佟湘玉曾说“恭祝同福客栈开张928天,恭祝皇上登基七年零八个月”。
上面各位皇帝当中,在位时间超过七年的只有嘉靖、万历和崇祯。考虑到前面提到的那口井是古井,嘉靖七年离正德朝实在是太近,显然不可能。剩下的就只有万历或崇祯。
接下来再使用排除法。
大嘴和吕秀才斗气比文化的时候,老白给了他一本书《万国图志》,这本书在万历二十八年才由利玛窦献给皇帝,没有个几年的功夫应该是没有办法传到民间的,那么万历七年就排除了。
还有两点可以作为证明,在某一集中,佟掌柜得到了一副赝品画作,仿冒的是董其昌。
董其昌在万历七年左右还是个不出名的人,不可能有人吃饱了撑的去仿冒他的画;另外,万历七年正是张居正当政,以一人之力力挽狂澜,为大明带来了几年的太平日子,而在剧集中,社会治安很不好,经常闹山贼,甚至把进京讨钱的邢捕头都给抢了,加上佟湘玉他爹镖局生意做的风风火火,应该是乱世才有的景象,这些在万历七年似乎都不大可能。
排除了万历七年,那么结果就只剩下一个,崇祯七年。
除了用排除法,还有一个可以直接证明年代的地方,那就是小郭的对联。有一集中,小郭自己操刀,为大家包饺子写对联,对联是这么写的:过完猴年是鸡年,过完鸡年是狗年;横批:混过一年是一年。
由此可以断定这年应该是猴年,鸡年,狗年三选一。崇祯十七年(1644年,甲申年)是猴年,那么崇祯七年应该是狗年,和小郭的对联完美吻合。
所以《武林外传》发生的年代就是崇祯年间,由于同福客栈开张928天时,是皇上登基七年零八个月,客栈应该是在皇上登基五年零两个月开张。
查一下历史,崇祯在天启七年八月登基,次年改元,所以同福客栈在崇祯四年十月正式开张,这也是佟湘玉沦落到这个伤心之地的时间。
地理
捋清了时间线,接下来该考据地点了:如果只能通过剧中细节来判断,同福客栈会在地图上的哪个位置呢?
先给结论:七侠镇就是淳安县的县衙所在地,也就是现在的浙江省杭州市淳安县,位于浙江西部。
如何推导出这个结论的呢?我们来详解一下全剧隐藏的六条线索。
线索一:娄知县
娄知县的原型很可能就是嘉靖三十七年至四十一年间(1558-1562 )的淳安知县——海瑞。
历史上海瑞在淳安的执政风格主要体现为三点:对下爱民公正(减赋均瑶保甲明断案件),对上刚正不阿(主要指官场上取消进京朝觐收租、不再进献过道上级官员),有能力有智慧不迁腐(成功减赋均理、善断案、刊行《淳安政事》,在鄢懋卿和胡宗宪子的事情上很显政治技巧)。
而剧中娄知县基本算是一个六亲不认,刚正不阿的官吏,且颇有几分技巧的人,和历史上的海瑞形象很相似。几个情节可以证明:
1、掌柜的让李大嘴给娄知县送礼,娄知县先是不愿见大嘴(怕他求办事),后又回了一幅字,上书“下不为例”,做法显清廉且不迁腐,况且海瑞的书法还是很值钱的,佟掌柜还赚了;
2、钱掌柜给娄知县送月饼,月饼上的字是“绝世清官”,说明社会舆论中娄知县是个大大的清官;
3、海瑞,广东琼山(属今海南)人,而剧中娄知县正是广东人。
线索二:“淳安政事”
剧中多张告示与淳安县有关。先看下图,右一张告示,左一张通缉令,红圈内均是“淳安知县海示”。
右边的特写见下图,这张告示内容截自海瑞淳安县令任上编写刊行的《淳安政事》中的《谕矿徒告示》,是一篇对矿徒的通牒,矿徒问题后面会讨论,先看黑体部分,就是这张告示的内容,有一字之差,原文是“我县”,告示里是“本县”。内容如下:
淳安县知县海示,谕盗掘矿人等:访得近矿山村落居民屡被尔等掳掠毒害,人各有身各有家人,毒尔生破尔家尔心何如。我县官与尔等皆天地之民也当相爱相生,不当互相残害,故谕尔等使尔各回本乡,各图安稳生理。若仍前所为是终日取祸亡也,尔等念之反思之毋自贻悔。
左边的特写看下图,这是一张海瑞签发的通缉令,红圈内是“淳安知县海示”。
再看另一张《谕矿徒告示》,这张更完整,贴在茶摊后面。另外左上角的小红圈里面是“淳安县令”。
最后再看一张《*安县**约事》,由于镜头原因截不到完整的图,也看不清告示全部内容,但是很可能是淳安县。
线索三:倭寇
剧中还有一件事是抓了包大仁后偷听得知他其实是礼部侍郎,同福客栈计划逃亡路线时,众人很坚决的说“不去(东瀛)!”。不是因为导演的个人情绪,而是因为那个年代沿海一带饱受倭寇困扰,而淳安就是受害地区之,所以众人才会有这般反应。
但是在另一件事里,同福客栈欢迎扈十娘时用了几句日语和一些日本礼节,掌柜的说这是因为一个东瀛的武士在店里住过几天,说明客栈里还真是龙蛇混杂,而佟掌柜在黑道白道匪盗之间显得游刃有余,真是“好一个风情万种的佟湘玉”(白展堂语)。而关中地区不会有倭寇的困扰,七侠镇在一一个有倭寇困扰的地区更合理。
明代倭寇侵扰地区范围图
线索四:矿徒与老邢的防盗八法
矿徒也就是剧中的山贼。这里又要提一下海瑞的保甲法。保甲法的主要目的就是除盗,做法就是以十户为一甲,三至五甲为一保,日夜巡视,互相救援。
海瑞的《保甲告示》有“遇有面生可疑之人踪迹可疑之事即便举觉”, 这与老邢的防盗八法一“防盗意识不能少、齐心协力省烦恼、莫与生人打交道、异常情况速来报”一有异曲同工之妙。
邢捕头的防盗办法
保甲法防的盗主要有两类,一类是上面说的倭寇,另一类就是矿徒。矿徒是什么人?海瑞的《谕矿徒告示》有”盗掘矿人等访得近矿山村落居民屡被尔等掳掠毒害”,其 《保甲法再示》中有"前日矿徒穷民计图衣食情犹可恕今却村杀人罪不容诛矣”。
放在一起看,意思就是一些不法分子和穷民先是上山盗矿,海知县忍了,毕竟“计图衣食”、混口饭吃求不被饿死,但是这些人后来抢劫矿山附近的村庄,还杀人,海知县就忍不了了,开始推行保甲法。关中八百里秦川,而淳安则是山区,说山贼,也是淳安更合适。
未雨绸缪挖地道
线索五:说方言
秀才是七侠镇本地人,平日里说普通话,但也是客栈里唯一可以跟无双对飚吴语的人,淳安地处浙江西部,说几句吴语对秀才来说不是问题。
祝无双有时会说出一两句家乡话
线索六:吃馒头
武林外传有一条潜规则,南方人不爱吃馒头,爱吃米饭。
小贝是湖南衡山人,自然习惯吃米饭;小郭是福建籍贯,虽然住在北京,但据她自己所说,她娘靠厨艺拴住郭巨侠的心,估计天天做福建老家的美食给他吃,福建主食不是馒头,小郭又天天被锁在家里出不了门,连京片子都不会,吃饭口味自然也是福建的。秀才则是七侠镇本地人,如果秀才是关中人士,应当以面食为主。七侠镇只有在江南米乡,才会习惯吃米饭不喜欢吃馒头。
小郭不爱吃馒头
小贝爱吃米饭(有馒头有米饭的情况下,小贝选米饭)
秀才不爱吃馒头(借老白侧面描述)
综上,同福客栈(七侠镇)在现实世界中对应的地理位置,可能就是浙江省杭州市淳安县。有了具体地名之后,是不是觉得又更亲近了几分?
古文诗句
这里单说台词中引用的古典文学作品部分,我们来见识下编剧宁财神的文学功底。
第一回
佟湘玉:“弹指一挥间”,出自毛泽东的《水调歌头·重上井冈山》:“三十八年过去,弹指一挥间。”
第三回
郭芙蓉:“小郭手中线,小贝身上包,临行密密缝,盼她得分高。”,改编自孟郊《游子吟》:“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第四回
吕轻侯:“色恶不食,臭恶不食,失饪不食,不时不食”,出自《论语·乡党第十》。
第五回
展红绫:“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出自李白《将进酒》:“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第七回
吕轻侯:“关关雉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出自诗经《国风·周南·关雎》。
莫小贝:“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出自李绅《古风二首/悯农二首》。
莫小贝:“鹅鹅鹅,曲项向天歌。”,出自骆宾王《咏鹅》。
第八回
吕轻侯:“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出自《论语·为政》。
吕轻侯:“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出自《孟子·滕文公下》原句:“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谓大丈夫。”
吕轻侯:“吾生而有涯,而知也无涯”,出自《庄子·内篇·养生主第三》原句:“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
第十一回
扈十娘:“天生丽质难自弃”,出自白居易《琵琶行》:“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
吕轻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出自《论语·第十七章·阳货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
第十三回
郭芙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出自毛泽东《论政策》:“对于国民党军队,应继续采取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政策,尽量地发展交朋友的工作。”
吕轻侯:“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出自李清照《声声慢》。
郭芙蓉:“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出自李清照《声声慢》。
吕轻侯:“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出自苏轼《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记》。
郭芙蓉:“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出自苏轼《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记》。
白展堂:“人生识字忧患始”,出自苏轼《石苍舒醉墨堂》:“人生识字忧患始,姓名粗记可以休。”
第十四回
白展堂:“此一时彼一时”,出自《孟子·公孙丑下》:“彼一时,此一时也。五百年必有王者兴,其间必有名世者。”
第十九回
郭芙蓉:“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出自冯梦龙《醒世恒言·卖油郎独占花魁》。
第二十一回
吕轻侯:“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出自《论语十则》。
第二十二回
吕轻侯:“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出自老子《道德经》原句:“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吕轻侯:“仁者无敌”,出自《孟子》原句,“勇者无惧,智者无惑,诚者有信,仁者无敌。”
第二十三回
吕轻侯:“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出自文天祥《过零丁洋》。
第二十四回
吕轻侯:“道可道,非常道”,出自《道德经》。
吕轻侯:“你一会儿看云,一会儿看我,你云的时候很近,你看我的时候很远。”,出自顾城《远和近》:“你,一会儿看我,一会儿看云。我觉得,你看我时很远,你看云时很近。”
第三十一回
吕轻侯:“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出自元好问《摸鱼儿雁丘词》。
佟湘玉:“天若有情天亦老”,出自李贺《金铜仙人辞汉歌》:“衰兰送客咸阳道,天若有情天亦老。”
第三十三回
姬无病:“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出自夏元鼎《绝句》。
姬无病:“百花”,出自晏几道《鹧鸪天》:“十里楼台倚翠微,百花深处杜鹃啼。”
姬无病:“书中自有千锺粟,书中自有黄金屋”,出自赵恒《劝学诗》:“富家不用买良田,书中自有千钟粟。安居不用架高堂,书中自有黄金屋。”
第三十四回
吕轻侯:“来而不往非礼也”,出自《礼记·曲礼上》:“往而不来,非礼也;来而不往,亦非礼也。”
第三十五回
邱晓东:“夫何瑰逸之令姿,独旷世以秀群。表倾城之艳色,期有德于传闻。佩鸣玉以比洁,齐幽兰以争芬。”,出自陶渊明《闲情赋》。
白展堂:“飞扬跋扈为谁雄”,出自杜甫《赠李白》:“痛饮狂歌空度日,飞扬跋扈为谁雄。”
第三十六回
吕轻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出自《论语》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第三十七回
祝无双:“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出自《摸鱼儿雁丘词》。
第三十七回
祝无双:“此情可待成追忆”,出自李商隐《锦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第三十八回
吕轻侯:“噫吁嚱,危乎高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出自李白《蜀道难》。
第三十九回
吕轻侯:“犹抱琵琶半遮面”,出自白居易《琵琶行》:“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第四十回
莫小贝:“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出自苏轼《水调歌头》。
莫小贝:“莫使金樽空对月”,出自李白《将进酒》:“人生得意须尽欢 莫使金樽空对月。”
第四十一回
吕轻侯:“不仁者不可以久处约,不可以长处乐”,出自《论语·里仁》。
第四十二回
吕轻侯:“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出自《论语·里仁》。
第四十六回
莫小贝:“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出自刘禹锡《陋室铭》。
第四十七回
韩娟:“醉里挑灯看剑”,出自辛弃疾《破阵子·为陈同甫赋壮词以寄之》:“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
吕轻侯:“剑外忽传收蓟北”,出自杜甫《闻官军收河南河北》:“剑外忽传收蓟北,初闻涕泪满衣裳。”
第四十九回
慕容子:“女为君子儒,无为小人儒”,出自《论语·雍也·第六》。
慕容子:“黄金白璧买歌笑,一醉累月轻王候”,出自李白《忆旧游寄谯郡元参军》。
慕容子:“看郭靖杨过,不通文采,乔峰段誉,略显老套,一代宗师,东方不败,只知深闺绣花鸟。”,出自毛泽东《沁园春·雪》:“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
第五十一回
白展堂:“子不语怪力乱神”,出自《论语·述而》。
吕轻侯:“月落乌啼霜满天”,出自张继《枫桥夜泊》:“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
第五十二回
吕轻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出自《史记·刺客列传》。
第五十五回
白展堂:“此恨绵绵无绝期”,出自白居易《长恨歌》:“天长地久有尽时,此恨绵绵无绝期。”
第五十九回
佟湘玉:“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东南西北中发白,所到之处无不披靡而求索”,出自屈原《离骚》:“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第六十回
佟湘玉:“少小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出自汉乐府《长歌行》:“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佟湘玉:“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出自钱福《明日歌》。
佟湘玉:“多行不义必自毙”,出自《左传·隐公元年》公曰:“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
佟湘玉:“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出自李商隐《无题》。
佟湘玉:“轻舟已过万重山”,出自李白《早发白帝城》:“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莫小贝:“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出自《三字经》。
郭芙蓉:“出淤泥而不染”,出自周敦硕《爱莲说》:“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佟湘玉:“天生我材必有用”,出自李白《将进酒》:“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第六十一回
佟湘玉:“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出自冯梦龙《醒世恒言》:“看官有所不知。常言道得好,江山易改,禀性难移。”
郭芙蓉:“知人知面不知心。”,出自《庄子至乐》,典故《庄周试妻》:“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第六十七回
郭芙蓉:“天涯何处无芳草。”出自苏轼《蝶恋花·春景》。
第七十一回
金湘玉:“人生短暂如白驹过隙。”,出自《庄子·知北游》:“生天地之间,若白驹之过隙,忽然而已。”
吕轻侯:“与其相濡以沫 不如相忘于江湖。”,出自《庄子·内篇·大宗师》:“泉涸,鱼相与处于陆,相呴以湿,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佟湘玉:“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出自《论语十则》。
第七十八回
李大嘴:“柳暗花明又一村。”,出自陆游《游山西村》:“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祝无双:“那一月,我转过所有经纶,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纹。那一年,我磕长头拥抱尘埃,不为朝佛,只为贴着了你的温暖。那一世,我翻遍十万大山,不为修来世,只为路中能与你相遇。”,出自仓央嘉措《那一天》译文。
综上统计,前八十回共引用了《论语》十处、李白诗词六处、苏轼诗词五处、《庄子》四处、《孟子》三处、毛泽东词三处、白居易诗三处、杜甫诗二处,其他单次不列举。
部分资料参考自VX:星雨读书会;知乎用户“Kristopher”、“胖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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