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案遭众人无视,我发内参后仅半小时,省委电话直达单位一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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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你这份东西,叫什么?”

李胜的手指头一下一下地敲着那叠打印纸,发出沉闷又烦躁的响声。

“叫基层改革方案。”

“我看,叫废纸更合适。”

李胜的嘴唇咧开,露出一排被烟熏得发黄的牙齿。

“你知道我每天要看多少这种东西吗?”

他把那叠纸推到桌子边缘,纸张像一群受惊的白色鸟儿,哗啦啦地散落一地。

“我脚下踩的,都比你这个有分量。”

林涛没有弯腰去捡,他的目光越过李胜油腻的额头,看着墙上那面已经蒙上一层薄灰的镜子。

镜子里的自己,面无表情。

镜子里的李胜,面目可憎。

“李副局长。”

林涛开口了,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石子投进了办公室黏稠的空气里。

“这份方案,我写了半年。”

“我去了十七个乡镇,二十九个村,跟三百多个老百姓聊过天。”

“你脚下踩着的,是他们的麻烦,是他们的叹气,是他们的时间。”

李胜的笑容凝固了。

他站起来,走到林涛面前,用那根敲过报告的指头,一下一下地点着林涛的胸口。

“年轻人,口气不小。”

“你信不信,我能让你这辈子都只能跟废纸打交道?”



01

会议室里的空气像一块浸了水的海绵,又闷又重,拧不出一点新鲜东西来。

头顶的日光灯管发出持续的、令人烦躁的嗡鸣。

椭圆形的红木会议桌光可鉴人,倒映出二十几张模糊而疲惫的脸。

局长张建国正用一种缓慢而催眠的语调念着他的开场白。

他的声音在房间里飘荡,像没有根的浮萍。

林涛坐在最末尾的位置,一个几乎被遗忘的角落。

他的面前没有茶杯,只有那个黑色的、攥得发烫的U-盘。

议题一个接一个地滑过去,像传送带上毫无生气的零件。

总结去年的工作,无非是那些词语的排列组合。

展望今年的思路,也只是把去年的词语换个顺序。

终于,轮到了政策研究室。

主管的副局长李胜清了清嗓子,他那略显尖利的声音立刻穿透了整个房间的昏昏欲睡。

他讲了十分钟,内容空洞,姿态却很饱满。

“……最后,我们科室的年轻同志林涛,也有一点不成熟的想法,想跟各位领导汇报一下。”

李胜的嘴角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讥讽。

他轻飘飘地把话头抛了过来,像扔过来一根已经被啃干净的骨头。

林涛站了起来。

他把U-盘插进面前的笔记本电脑。

投影幕布亮起,标题字很大,很清晰——《关于打通数据壁垒,实现基层“一证通办”的改革方案》。

“各位领导,我这份方案的核心是……”

他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丝毫的紧张或者激动。

他只说了两句话,介绍了方案旨在解决的痛点。

“停一下。”

李胜的声音响了起来,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不耐烦。

“小林,你这个想法太理想化了。”

他的身子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放在肚子上,摆出一个审视的姿态。

“数据壁垒是那么好打通的吗?这牵扯到多少部门的利益?”

“你一个科员,考虑问题要全面,要脚踏实地,不要总想着放卫星,搞一些哗众取宠的东西。”

李胜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钝刀子,在林涛的神经上慢慢地割。

他不是在讨论问题,他是在训话。

他是在向会议室里的所有人展示他对下属的绝对控制。

林涛没有反驳,只是站在那里。

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低着头,有的在笔记本上无意识地画着圈,有的假装专心致志地看着自己的茶杯。

没有人看林涛。

也没有人看李胜。

张建国局长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在上面的茶叶。

“嗯……这个方案,想法是好的。”

他用一种打圆场的、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

“但是操作性确实需要深入研究。”

“今天议题比较多,时间紧张,这个方案我们下次,下次再专门找时间议。”

“下一个议题。”



张建国的话音落下,投影幕布上的标题被迅速切换,变成了财务处枯燥的预算报告。

林涛的方案,就这样消失了。

像一颗扔进深潭的石子,连一圈涟漪都来不及扩散,就沉入了冰冷黑暗的潭底。

他默默地坐下,拔出了那个依然温热的U-盘。

他能感觉到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有同情,有幸灾乐祸,但更多的是漠然。

会议终于在中午十二点前结束了。

人们像一群得到解放的囚徒,纷纷起身,活动着僵硬的身体,发出含混不清的议论声。

林涛最后一个收拾东西。

李胜特意放慢了脚步,从他身边走过。

他没有说话,只是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哼声。

那眼神仿佛在说。

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林涛回到办公室的时候,里面空无一人。

午休时间,同事们都去了食堂,或者在楼下散步。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盒饭、茶叶和打印机墨粉混合在一起的古怪气味。

他坐在自己的工位上,一动不动。

窗外的阳光很好,明晃晃地照进来,把空气中的灰尘照得一清二楚。

那些灰尘在光柱里上上下下地飞舞,像一群无处可去的孤魂野鬼。

屈辱。

不甘。

愤怒。

这些情绪像一锅烧开的沸水,在他的胸腔里翻腾、咆哮。

他想起了在乡下调研时,那位因为要给孙子办个入学证明,在几个部门之间跑了半个月的大爷。

大爷黝黑的脸上布满了皱纹,像干裂的土地。

他攥着一沓盖着不同红章的表格,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期盼。

“小同志,你们是上面来的,能不能跟领导们说说,让我们少跑几趟路?”

他还想起了那个因为丈夫工伤,需要提供各种证明材料,在办事大厅里急得失声痛哭的年轻女人。

她的哭声那么无助,像一把小刀,扎在每个听到的人心上。

这些面孔,这些声音,这些故事,才是他写下那份方案的全部理由。

如果就这么算了。

如果就这么被李胜一句话、张建过一个“下次再议”给打发了。

那他这半年的心血,那些人的期盼,就真的成了一个笑话。

一个巨大的、冷冰冰的笑话。

林涛的目光落在了电脑屏幕上。

他的手,颤抖着,握住了鼠标。

他打开浏览器,输入了一个网址。

那是一个在体制内流传的、都市传说一般的存在。

省委内参邮箱。

有人说它根本不存在。

有人说发了也石沉大海。

还有人说,曾经有人发过,然后那个人就从单位里消失了。

林涛找到了那个邮箱地址。

他新建了一封邮件。

没有写任何多余的客套话,也没有控诉自己的遭遇。

他只是把那份完整的、包含了三百多页附件、详细数据模型和调研访谈记录的改革方案,作为附件上传。

邮件正文,他只写了一行字。

“一名基层政策研究员关于‘一证通办’改革的实践方案,请领导审阅。”

鼠标的指针,悬停在“发送”按钮上。



他的脑海里像过电影一样,闪过了无数种可能的后果。

被李胜变本加厉地羞辱。

被张建国找个理由发配到档案室或者信访办。

职业生涯就此画上一个句号,永远在最底层的文件堆里耗尽余生。

可最终,定格在他脑海里的,还是那位大爷布满皱纹的脸。

他的指尖,用力地按了下去。

点击。

发送成功。

邮件发出去的那一刻,林涛反而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

像一个赌徒,押上了自己全部的筹码,然后就只能等待命运的轮盘停下。

他关掉邮箱,开始整理自己桌上凌乱的文件。

02

同事们陆陆续续地回来了。

办公室里的气氛有些诡异。

没人跟林涛说话,但每个人都用眼角的余光瞟着他。

王姐,办公室里最资深的科员,一个快五十岁的女人,端着茶杯走过他身边时,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同情,像在看一个即将被献祭的羔羊。

下午两点半。

李胜挺着肚子,慢悠悠地踱进了办公室。

他的目光在屋里扫了一圈,最后准确无误地落在了林涛身上。

他走到林涛的办公桌前,将怀里抱着的一大摞足有半米高的、泛黄的牛皮纸档案,“哐”的一声,重重地扔在了林涛桌上。

灰尘扑面而来,带着一股陈腐的霉味。

“小林,看你下午好像也没什么事。”

李胜的声音拔高了八度,确保办公室里的每个人都能听见。

“这些是局里零五到一零年的旧档案,你整理一下。”

“写个三千字的分析报告出来,分析一下这五年工作的得失利弊。”

“明天早上交给我。”

这是赤裸裸的羞辱。

这是明目张胆的欺压。

所有人都知道,整理这些陈年旧档,是单位里惩罚不听话的人、逼走新人的经典手段。

枯燥,繁琐,毫无意义。

办公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只能听到中央空调的出风声,和几个同事刻意加重的敲击键盘的声音。

林涛抬起头,看着李胜那张油光满面的脸。

他没有争辩,没有愤怒。

他只是点了点头。

“好的,李副局长。”

然后,他真的就伸手拿起了最上面的一本档案,开始一页一页地翻看起来。

仿佛他已经接受了这样的命运。

李胜的脸上露出了胜利者的得意笑容。



他心满意足地回到自己的独立办公室,还故意把门敞开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每一分钟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林涛的手指拂过那些脆弱的、一碰就要碎掉的纸张。

办公室里,只有他翻动纸页的沙沙声。

还有李胜办公室里传来的,他一边喝茶一边看新闻的悠闲声音。

三点。

三点十五分。

三点二十八分。

就在李胜端着他的紫砂茶杯,准备再出来说几句风凉话的时候。

一阵刺耳的、急促的、专属的手机铃声,像一把尖刀,划破了整个办公室死水般的宁静。

声音的来源,是局长张建国的办公室。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铃声吓了一跳。

那是张建国的私人手机,那个只存了不到十个号码、铃声被他设置为最响亮的手机。

正在闭目养神的张建国,被铃声惊得一个激灵。

他有些不耐烦地拿起手机,看也没看就接了起来。

“喂?”

他的声音还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慵懒。

下一秒。



办公室外间的所有人,都看到了他们此生难忘的一幕。

张建国整个人,像是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劈中。

他猛地从那张宽大的老板椅上弹了起来。

他那微胖的、平时总是四平八稳的身体,瞬间弯成了一个近乎九十度的鞠躬姿态。

他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得一干二净,变成了一片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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