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代为兄弟出头怒砸酒楼,不料惹上硬茬身陷囹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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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门帘一挑,吴迪踩着风尘走了进来。屋里暖气烧得正足,马三、王瑞几个已经围坐在红木桌边,茶杯里的热气袅袅升腾。吴迪刚一落座,王瑞就拎着暖壶过来,“哗啦”一声给续上热水,茶汤泛起琥珀色的光晕。

加代指尖夹着支烟,没点,指尖轻轻叩着桌面:“昨天你说有事,到底啥情况?”

吴迪搓了搓手,眼神里带着点兴奋:“哥,我在北京什刹海相中个门市,原先是干洗浴的,现在不干了,我想兑过来重新装修,接着开洗浴。你帮我参谋参谋,那位置咋样?”

“什刹海?”加代眼睛一亮,“那地方不赖,挨着体校,人流量大,客源错不了。你想干,代哥全力支持你,整就完事了!”

吴迪一听这话,腰杆都挺直了:“有哥你这句话,我心里就有底了!等开业了,我给你留20%的股份,这是我一点心意。”

加代摆了摆手,把烟往烟灰缸里一摁:“兄弟,咱哥俩不说这个。你干好了比啥都强,股份我一分不要。”

“哥,你别跟我客气!”吴迪急了,“这20%就算给嫂子的,等洗浴开起来,我给嫂子整个终身卡,随时来洗澡放松。”

加代见他态度坚决,笑了笑:“行,那咱这么说定。你先把买卖干起来,要是生意火,你再给哥分点;要是一般,哥啥也不要。”

“妥了哥!”吴迪拍着大腿应下,又想起啥似的,从随身的小包里掏出个笔记本,“对了哥,那门市老板姓袁,我记本上了,叫元宝璟。我还没跟他见着面呢。”

加代点点头,拿起桌上的大哥大拨了个号。电话接通的瞬间,他语气放缓:“宝璟啊,我是加代。”

“哎,代哥!咋想起给我打电话了?”电话那头的声音透着股爽朗。

“问你个事,你在什刹海是不是有个门市?把头第一家。”

“哦,那是我的,咋了代哥?”

“我一个好兄弟想干洗浴,相中你那地方了。”

元宝璟当即拍板:“代哥的兄弟就是我兄弟!那门市他随便用,房租我一分不收,想咋装修咋装修。”

“别别,宝璟,该多少钱就多少钱,你别免租。”加代连忙摆手。

“代哥,你这就见外了!”元宝璟笑,“我这阵子在国外开会,一时半会回不去。等我回去给你打电话,门市的事我跟经理打声招呼,让他直接跟你兄弟对接。”

挂了电话,吴迪凑过来:“哥,这元宝璟啥身份啊?办事这么敞亮,房租都不收?”

“这小子财力,十个你我加起来都比不上。”加代笑着说,“他既然说不收,你就别推了。等你洗浴开起来,我领你见他一面,他好古董,你挑两件像样的送过去,比啥都强。”

正说着,静姐端着菜从厨房出来,吆喝着:“别唠了,吃饭了!整了十几个菜,都尝尝我的手艺。”

一桌子菜冒着热气,炖得软烂的肘子、金黄酥脆的炸花生米、刚出锅的溜肥肠,都是这帮老爷们爱吃的硬菜。加代拿起大哥大又拨了个号:“天朔啊,忙不忙?来我家喝点,开了瓶30年的台子。”

电话那头的天朔立马拔高了声调:“30年的台子?哥,我马上到!再忙也得去!”

没等半小时,天朔就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一进门就往酒柜瞅。加代开了四瓶30年的茅台,哥几个围坐在一起,推杯换盏喝得兴起。天朔是出了名的好酒,自己就干了一瓶半,喝到兴头上,还拿着麦克风唱了首《朋友》,嗓门洪亮,震得窗户都嗡嗡响。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吴迪先行告辞。天朔借着酒劲,绕着酒柜转了两圈,假装给酒瓶擦灰,趁加代不注意,把剩下的两瓶茅台揣进怀里,悄摸溜了。后来加代找酒的时候发现没了,静姐笑着说:“指定是天朔拿走了,也就他和马三能干出这事儿。”

加代无奈地摇摇头:“这俩小子,一天到晚没个正形。”

第二天一早,元宝璟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代哥,门市的事我跟经理交代好了,你让你兄弟直接过去就行,先免五年房租,五年后要是还想干,咱再续,租金都好说。”

“行,宝璟,哥谢你了。”

有了元宝璟的关照,吴迪办事顺风顺水。他立马组织人手装修,因为原先就是洗浴,大体结构不用动,只需要翻新墙面、更换老旧设备。吴迪还从石家庄的名城夜总会和龙世界调了不少服务生过来,都是手脚麻利、会来事的。

忙活了半个多月,洗浴中心总算收拾妥当了。4000多平的面积,在1997年的北京,算得上是顶尖的洗浴会馆。吴迪给洗浴起了个名字,叫“金兰湾”,寓意着他和加代这帮兄弟的情谊像金兰一样坚固。

开业前三天,加代就开始帮着忙活,把北京的朋友挨个通知了一遍:杜仔、严京、肖娜、崔志广、西直门大象……他想借着开业的机会,把吴迪介绍给这帮哥们,以后在京城也好有个照应。加代这人就这样,只要认可你,就愿意把自己的资源全掏出来,倾囊相授。

开业前一天,秦辉就带着天上人间的舞蹈队来了,在金兰湾门口搭起了舞台,音响、灯光一应俱全。开业当天,加代带着这帮兄弟提前到场,吴迪穿着一身崭新的西装,忙前忙后地迎接。

“代弟,吴迪这小子可以啊,挺有实力。”崔志广拍着加代的肩膀说。

“广哥,吴迪这人绝对靠谱,在石家庄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加代说,“以后你多照应着点。”

“放心吧,你代弟的兄弟,就是我崔志广的兄弟。”

吴迪领着大伙在洗浴中心转了一圈,装修得富丽堂皇,男浴区有大池、坐浴、淋浴,还有搓澡间、桑拿房;女浴区更是精致,香薰、护肤品一应俱全;楼上还有休息区、按摩房、棋牌室。大伙看了都直夸,说这金兰湾指定能火。

九点半,舞台上的节目正式开始。舞蹈演员穿着靓丽的服装,随着音乐翩翩起舞,台下围满了看热闹的老百姓。舞蹈结束后,天朔拿着麦克风走上台,一开口就引发了阵阵欢呼,他唱了首《朋友》,“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的歌声传遍了整条街,气氛瞬间推向高潮。

可就在歌声唱到高潮的时候,对面突然传来“噼里啪啦”的鞭炮声,礼炮“咚咚”作响,声音大得盖过了歌声,震得人耳朵嗡嗡疼。加代他们纷纷捂住耳朵,天朔在台上也唱不下去了,拿着麦克风皱起了眉头。

“他妈啥意思啊?”肖娜脾气急,站起来就要往对面走,“这不是故意搅局吗?我过去问问!”

加代赶紧拦住他:“老哥,别冲动。两家都是开业,大喜的日子,犯不上置气。他放一会儿就完了,别去了。”

杜仔也憋了一肚子火:“这他妈指定是故意的!不行,得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算了仔哥。”加代劝道,“与人方便,与己方便。开业大吉,别闹不愉快。”

大伙强压着怒火,等着对面放完鞭炮。可没等两分钟,四个小子就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领头的是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穿个小西服,衬衫扎在裤腰里,摇头晃脑的,一副很牛逼的样子。

“哎哎哎,别唱了别唱了!”年轻人挥着手,“你们谁是老板?谁说话算数?”

杜仔歪着脑袋瞪着他:“你他妈干啥的?”

“我问你们谁是老板!”年轻人梗着脖子,“你们的车都停到我们门口了,把路都挡死了,我朋友来了都没地方停车。赶紧把车挪走!”

“这道是你家的?”杜仔火了,站起来就要动手,“我们就停在这儿,咋地?”

“你别跟我耍横!”年轻人说,“赶紧挪车,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加代赶紧拦住杜仔,对年轻人说:“老弟,别着急。哪台车挡路了,我们马上挪。都是开业大喜的日子,别伤了和气。”

“啥哪台车?”年轻人指了指门口,“你们停的那些车,全挡着我们门口了,都得挪走!”

“行,我们马上挪。”加代转头喊,“马三、丁健,你们进去告诉吴迪,把门口的车都挪了。”

马三撇了撇嘴:“哥,凭啥给他挪啊?咱们就停在这儿,他能咋地?”

“让你挪你就挪!”加代沉下脸,“别找不痛快。开业大吉,别惹事。”

马三不敢再犟,跟着丁健进去叫人。没过多久,二三十台车就全挪到了两百米外的地方。加代对年轻人说:“兄弟,车都挪完了,你回去吧。”

年轻人却不依不饶:“也就你会说话。让你们挪车就赶紧挪,哪来那么多废话?还跟我吵吵把火的,咋地?你们是混社会的?”

“你他妈再说一句试试!”杜仔忍不住了,攥着拳头就要冲上去。

“仔哥,别冲动!”加代拦住他,对年轻人说,“老弟,车都挪完了,别说没用的了,回去吧。”

年轻人哼了一声:“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跟他们一般见识。以后别装逼!”说完,带着人转身走了。



加代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也有点火,但想着开业大吉,还是压下去了。要是平时,谁敢这么跟他说话,早就挨揍了。

眼看就到九点五十八分,剪彩仪式要开始了。主持人拿着麦克风走上台,清了清嗓子:“各位来宾,各位先生,各位女士,今天很高兴受邀参加金兰湾洗浴会馆的开业庆典。我代表吴迪吴老板,祝愿金兰湾财源广进,生意兴隆!也感谢四九城的各位大哥光临,你们的到来让金兰湾蓬荜生辉!”

主持人说了一大堆吉祥话,最后喊道:“下面,剪彩仪式正式开始!有请加代代哥、杜仔仔哥、严京京哥、崔志广广哥……上台剪彩!”

吴迪和加代他们走上台,拿起剪刀,正要剪彩,对面的鞭炮声又响了起来,比刚才还要猛烈,礼炮、二踢脚、鞭炮齐鸣,震得人头皮发麻。吴迪吓得手一抖,剪刀差点掉在地上。

“操!真他妈给脸不要脸!”杜仔彻底急了,指着对面喊,“大牛,你过去问问他们,让他们先别放了!等我们剪完彩再放!”

“仔哥,别冲动。”加代说,“马三、丁健,你们俩过去,跟他们好好说,让他们等十分钟,我们剪完彩就完事了。”

马三和丁健点点头,朝着对面的酒楼走去。到了门口,马三指着正在放鞭炮的人喊:“别放了!别放了!你们老板呢?”

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过来,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应该就是老板。他看着马三和丁健:“哥们儿,咋了?”

“你是老板?”马三说,“我们对面剪彩呢,你这鞭炮声太大了,啥也听不见。能不能先别放了,等我们剪完彩再放?也就十分钟。”

“我们也开业啊。”中年男人说,“这日子和时间都是找先生看过的,不能推迟,推迟了对生意不好。你们那边先等等,等我们放完了你们再剪彩,也就二三十分钟。”

“你说啥?”马三火了,“刚才让我们挪车,我们二话没说就挪了,二三十台车,挪到两百米外!现在让你们等十分钟都不行?做人能不能讲点道理?”

刚才那个年轻人走了过来,梗着脖子说:“我们放不放鞭炮,跟你有啥关系?我想放就放,谁也管不着!”

“你就是刚才让我们挪车的那个?”马三盯着他,“我们给你面子挪车了,你就不能给我们个面子?十分钟,就等十分钟!”

“不给又咋地?”年轻人态度嚣张,“你还能打我咋地?”

中年男人喊了一声:“别吵了!赶紧把鞭炮放完!”

“你他妈敢放一个试试!”马三急了,从腰里掏出小板斧,指着他们,“信不信我一斧子劈了你们!”

马三虽然个子不高,但急眼了眼珠子一瞪,挺吓人的。放鞭炮的几个人都愣住了,不敢动了。中年男人脸色一沉:“怎么着?想动手?铁明,带兄弟上!我看他们谁敢动!”

叫铁明的年轻人一摆手,二十多个人围了上来。马三和丁健也没怕,他俩都是久经沙场的,啥场面没见过。可没等马三动手,吴铁明突然一拳打了过来,正打在马三面门上。马三没防备,被打得一个趔趄。

“操你妈!”马三骂了一声,刚要还手,二十多个人就围了上来,大电炮、飞脚往他俩身上招呼。吴铁明拽着马三的脖领子,照着面门连打了三四拳,把马三打倒在地。丁健也被好几个人围着打,根本招架不住。

打了一分多钟,中年男人才喊停:“行了别打了,再打出事了。”

马三和丁健从地上爬起来,浑身是土,衣服都撕坏了,鼻青脸肿的,脸上还挂着血。马三指着他们:“你们他妈等着!敢打我,你们谁也别想走!”

“你还敢嘴硬?”吴铁明上前一步,就要再动手。

“行了铁明。”中年男人拦住他,“让他们滚。”

马三和丁健互相扶着,踉踉跄跄地往回走。此时加代他们还在台上等着,天朔拿着麦克风在唱歌,想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马三和丁健一回来,扒开人群喊:“哥!哥!”

加代低头一看,见他俩鼻青脸肿的,赶紧从台上下来:“三啊,咋回事?谁给你们打的?”

“哥,别提了!”马三喘着气,“我们跟他们好好说,让他们等十分钟再放鞭炮,他们不干,还说让我们等二三十分钟。我们跟他们吵了两句,他们二十多个人就上来打我们了!”

加代的脸瞬间沉了下来,眼神里透着寒气:“他妈敢打我兄弟?还反了他们了!吴迪,你在这儿主持开业,剪彩仪式正常进行。仔哥,你们跟我过去看看!”

“代哥,我跟你一起去!”吴迪也急了。

“你别去,你在这儿盯着。”加代说,“有我们就行了。”

加代领着崔志广、西直门大象、丁健、马三、金洋他们,直奔对面的酒楼。此时对面的开业典礼也开始了,那个中年男人正在台上讲话,唾沫横飞的。加代一伸手,指着他:“别他妈说了!下来!”

中年男人吓了一跳,拿着麦克风问:“哥们儿,咋了?有事?”

“你下来!”加代的声音冷冰冰的。

中年男人从台上下来,走到加代面前:“哥们儿,啥意思啊?”

“我们兄弟过来跟你好好商量,让你等十分钟再放鞭炮,你为啥不同意?还让人打我们?”加代盯着他。

“我们的时间也是找先生看过的,不能推迟。”中年男人说,“你兄弟过来跟我吵吵把火的,动手在先,我们是自卫。”

“自卫?”加代笑了,笑得很吓人,“刚才让你们挪车,二三十台车,我们二话没说就挪了,给足了你面子。现在让你等十分钟都不行?做人得讲点道理吧?”

“挪车是你们自愿的,又不是我逼你们的。”中年男人耍起了无赖,“你兄弟挨打,是他们自找的。我跟你道个歉,这事就算了,你们回去吧,我们还要开业。”

“算了?”加代点点头,“行,你想开业是吧?我成全你!”

加代回头喊了一声:“宝林、丁健、马三,动手!”



张宝林、李建起、丁健、杜仔他们早就憋坏了,一听加代发话,五六十人呼啦一下冲了上去。加代攥着拳头,一拳打在中年男人脸上,中年男人“哎哟”一声,捂着脸蹲了下去。丁健、马三、吴金阳、王瑞围上来,对着他一顿圈踢,打得他嗷嗷直叫。

“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中年男人抱着头求饶。

吴铁明刚才还挺嚣张,这会儿见势不妙,钻到舞台底下躲起来了,抱着脑袋撅着屁股,吓得浑身发抖。加代的兄弟把酒楼门口的拱门、玻璃大门、一楼的鱼缸全砸了,有的拿砖头,有的拎瓶子,“咣咣咣”一顿砸,砸了五六分钟才停手。

加代走到中年男人面前,蹲下来:“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我错了!”中年男人满脸是血,连连点头。

加代“啪啪”扇了他两个嘴巴:“以后学着点怎么做人做事!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听明白了!”

“我叫任家忠,别人都叫我加代。”加代说,“你要是不服,想找人报仇,黑的白的随便你找,直接来找我。”

“不敢了!我不敢了!”

加代站起身,领着兄弟们往回走。对面的酒楼被砸得一片狼藉,开业典礼也泡汤了,亲戚朋友吓得四处躲藏,受伤的人被送去了医院。

回到金兰湾,剪彩仪式继续进行。主持人重新拿起麦克风,宣布剪彩开始,剪刀落下的瞬间,礼炮齐鸣,掌声雷动。开业典礼结束后,大伙一起去吃了午饭,喝得不亦乐乎。吴迪高兴地说:“代哥,各位大哥,今天多亏了你们。中午喝完,晚上咱们去秦辉的天上人间,继续喝,不醉不归!”

“好!不醉不归!”大伙齐声响应。

加代他们根本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以为就是个小插曲。可他们万万没想到,这次惹的麻烦,比他们想象的要大得多。那个中年男人叫薛海鹏,他有个亲哥叫薛海东,是小部部治安管理局的一把,手眼通天。加代这次,算是踢到钢板上了。

晚上,一百多人浩浩荡荡地去了天上人间。加代、吴迪、杜仔、肖娜、严京他们坐在一楼大厅,点了好酒好菜,又开始喝起来。加代端着酒杯:“今天我兄弟吴迪开业,感谢各位兄弟捧场。以后金兰湾就是咱们自己的地方,没事常去转转。来,干了!”

“干!”大伙举杯同饮。

与此同时,医院里的薛海鹏躺在病床上,眉骨缝了七八针,鼻梁骨也被打断了,脸肿得像猪头。他媳妇、小舅子吴铁明还有一些朋友都在旁边陪着。他媳妇说:“海鹏,加代在北京势力很大,黑的白的都有人,咱们别惹他了,认栽吧。”

吴铁明也说:“姐夫,我打听了,加代在四九城很牛逼,所有社会大哥都认识,白道关系也硬。咱们别找他报仇了,再被打一顿犯不上。”

“认栽?”薛海鹏眯着肿成一条缝的眼睛,咬牙切齿地说,“把我打成这样,还砸了我的酒楼,想让我认栽?不可能!加代牛逼又咋样?我哥是薛海东,他能让我白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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