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大妈直言:我如果二婚找搭伙的老伴,最在乎的仍然是男人这4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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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刘芳,今年60岁,一个普普通通的退休女工。

老伴儿走了八年,儿子在北京安家立业,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我和我那只越来越懒得动的猫。

都说少年夫妻老来伴,可我的伴儿,中途下了车。

邻居都劝我,再找一个吧,搭伙过日子,互相是个照应。

我嘴上说着“都这把年纪了,不折腾了”,心里却比谁都清楚,我不是不想找,我是不敢找。我心里有杆秤,称得上这杆秤的男人,太少。

这杆秤上,有四个秤砣,缺一不可:

第一,人要体贴,嘴要甜;

第二,心里得有你,真拿你当家人;

第三,得有担当,是个爷们;

第四,身体得好,别成了我的拖累。

没想到,我竟然真的遇到了这样的一个人。



01

老伴儿刚走那几年,我没觉得有什么。白天去老年活动中心跳跳舞,跟老姐妹们搓搓麻将,日子过得也快。

可人一上了年纪,就怕过夜。

夜深人静,整栋楼都黑了,只有我这盏灯还亮着。

心脏要是“咯噔”一下,我连个能喊一声的人都没有。

那种对死亡的恐惧,和对孤独的恐慌,像两只冰冷的手,死死地攥住我的心脏。

儿子赵阳倒也孝顺,每个月都给我打钱,每周都打电话回来。

可隔着电话线的关心,终究是虚的,暖不了我这冰冷的被窝。

去年,我最好的老姐妹李娟,给我介绍了一个人。

“芳芳,我跟你说,这个人条件绝了!叫张伟,比你大两岁,退休前是区里文化馆的副馆长。老婆走了有几年了,儿子在本地开了个小公司,不拖累。人长得精神,说话办事也敞亮。最关键的是,人家点名要找个像你这样,知书达理、会过日子的。”

我心里是活泛的,但嘴上还是矜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几个条件,一般的男人,我可看不上。”

李娟白了我一眼:“你的条件我能不知道?放心,我给你把过关了,保证四个秤砣一个都不少!”

见面的地方,就在公园的相亲角。

老张,也就是张伟,比照片上看着更精神。他穿着一件藏蓝色的夹克,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虽然有些花白,但显得很有气质。

他没跟我聊那些房子、车子、退休金的俗套事。他跟我聊文学,聊音乐,聊年轻时候的梦想。

他说:“刘姐,不瞒您说,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跟我爱的人,一起安安静静地听完一场交响乐。她走得早,把这个遗憾,留给了我一辈子。”

说着,他眼圈就红了。

那一刻,我心里那杆秤的第一个秤砣——“人要体贴,嘴要甜”,就稳稳地落了地。

一个到了这把年纪,还念着亡妻、还懂浪漫的男人,心能硬到哪里去?

02

我们开始约会。

他会提前一晚,发消息提醒我第二天的天气,让我注意加减衣服。

我们去爬山,他会细心地在背包里准备好热水、毛巾,甚至还有创可贴。

他带我去听交响乐,在悠扬的乐声中,他会悄悄地递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和你在一起,我的遗憾,圆满了。”

我那颗沉寂了多年的心,被他撩拨得“怦怦”直跳。



我带他回家吃饭,他一进门,就自然地卷起袖子,要帮我择菜。

我做的菜,他每一道都夸好吃,说有“家的味道”。

吃完饭,他抢着洗碗,说:“芳芳,你坐了一辈子饭,下半辈子,该我伺候你了。以后,咱们家的碗,我包了。”

我看着他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心里那杆秤的第二个秤砣——“心里得有你,真拿你当家人”,也落了地。

他把我介绍给他的儿子张磊。

张磊三十出头,戴着副眼镜,看着文质彬彬的。他开了一家小小的广告公司。

一见面,他就给我鞠了一躬,嘴甜地喊:“刘阿姨好!我爸天天在我面前夸你,今天一见,比我爸说的还要好!”

吃饭的时候,老张郑重其事地对儿子说:“小磊,以后刘阿姨就是你妈。你得像孝顺我一样孝顺她,听见没?”

张磊赶紧给我倒茶:“刘阿姨,您放心!我肯定把您当我亲妈一样!”

我看着这父慈子孝的场面,心里暖融融的。

03

我们决定搭伙过日子。

领证前,老张主动提出,要做个婚前财产公证。

他说:“芳芳,咱们这把年纪了,不图对方什么。把财产的事说清楚,省得以后孩子们有矛盾。我的就是我的,你的就是你的。我搬去你那儿住,生活费我出大头。我就是图你这个人,图个伴儿。”

我当时感动得一塌糊涂。

我跟老姐妹李娟说起这事,李娟却撇了撇嘴。

“芳芳,你可别被他几句好话就哄晕了头。男人那张嘴,什么说不出来?财产公证?听着是好听,但也说明,他跟你分得清清楚楚,没真拿你当一家人。”

我当时不以为然:“娟儿,你就是太多心了。人家这是尊重我,有界限感。这正说明他有担当,是个负责任的男人。”

我心里那杆秤的第三个秤砣——“得有担当”,也稳稳当当。

至于第四个秤砣——“身体好”,那就更不用说了。老张每天坚持晨跑,一口气能上五楼不带喘的。比我们老年活动中心好多小伙子都强。

我觉得,我找到了那个完美的男人。

为了表示我的诚意和信任,在领证后,我做出了一个让我后来悔断了肠子的决定。

我主动跟老张说:“老张,你看,咱们都成一家人了,还分什么你的我的。我那套房子,是我跟老伴儿一辈子的心血。我儿子也用不着。以后,这就是咱们俩的家。要不,我把你的名字,也加到房本上吧。”



我以为,我的坦诚,能换来他的感动。

没想到,他听完,愣了一下,随即摆了摆手,一脸正色地说:“芳芳,这可使不得!房子是你的婚前财产,我怎么能要?你的这份心意,我领了。但名字,绝对不能加。我张伟不是那种占女人便宜的人!”

他越是拒绝,我心里就越是觉得,他是个正人君子,是个值得我托付终身的男人。

我甚至因为这事,跟远在北京的儿子大吵了一架。

儿子在电话里几乎是吼着说:“妈!您是不是疯了?您认识他才多久?您就要把房子给他一半?您这是引狼入室!”

“什么引狼入室?你爸走了这么多年,你管过我吗?现在我好不容易找个知冷知热的人,你就在这儿说风凉话!这房子是我的,我想给谁就给谁!”

我“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我以为我守卫了自己的爱情和尊严。

我怎么也没想到,我亲手推开的,是我最后的退路。而我满心欢喜迎进门的,才是我真正的噩梦。

04

搬到一起后,老张对我,一如既往地好。

他包揽了所有的家务,每天给我按摩,陪我散步。

我的退休金,他一分钱都不要,家里的所有开销,都从他的卡里出。

我感觉自己像是活在梦里。

老姐妹们都羡慕我,说我捡到宝了。

只有李娟,每次见到我,都欲言又止。

“芳芳,你别怪我多嘴。我总觉得,这个老张,好得有点不真实。像是在演戏。你还是留个心眼吧。”

我笑着说她嫉妒我。

美好的日子,过了大概半年。

半年后的一天,老张的儿子张磊,一脸愁容地来了。

饭桌上,他唉声叹气,说他的公司最近接了个大项目,但资金周转不开,还差三十万的缺口。如果这个项目拿不下来,公司就要破产了。

老张听完,急得饭都吃不下了。

他把我拉到一边,为难地搓着手:“芳芳,你看……小磊这事……我手里只有十来万的积蓄,都给他也不够啊。你能不能……先借我们一点?”

我看着他那张写满了焦虑和恳求的脸,没有丝毫犹豫。

我把我这些年攒下的二十万养老钱,全部取了出来,交到了老张的手里。

我说:“老张,你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他有困难,我能不帮吗?这钱,你先拿去用,不用还。”

老张抓着我的手,激动得说不出话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芳芳,你……你真是我的贵人啊!”

那一刻,我觉得我所有的付出,都值了。



05

又过了几个月,张磊的公司,据说因为那个大项目,起死回生了。

为了感谢我,他特意请我们去一家高档餐厅吃饭。

饭桌上,他给我敬酒:“刘阿姨,您就是我们家的大恩人!要不是您,我这公司就完了!以后,我给您养老送终!”

我高兴得合不拢嘴。

就在我以为一切都雨过天晴的时候,一个更大的“惊喜”,在等着我。

张磊说,他谈了个女朋友,准备结婚了。

女方是城里人,家庭条件很好。

唯一的条件,就是要求男方必须有独立婚房。不能是租的,也不能是按揭的。

老张和张磊,又一次陷入了愁云惨雾之中。

那天晚上,老张一夜没睡。

第二天,他顶着两个黑眼圈,对我说:“芳芳,我想了一夜。小磊这婚事,不能黄。这是他这辈子,最好的机会了。我……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该不该说。”

我心里“咯噔”一下,已经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你说。”

他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出了那句让我如坠冰窟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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