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梁上藏了一只“倒头鞋”,3年后地主家绝户,我却也瞎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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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老辈人都知道,在以前的江湖行当里,有三种人万万得罪不得:算命的瞎子、看病的郎中、还有盖房的木匠。

尤其是木匠,手里拿着鲁班爷传下来的《缺一门》,不仅能起房造屋,更通晓厌胜之术。

若是主家宽厚,木匠便会在梁上画“紫气东来”,保你家宅兴旺;可若是主家刻薄,克扣工钱,那这梁上藏的可就是催命的符咒了。

我叫李三木,是个吃了一辈子锯末子的老木匠。

年轻时心气高,受不得气,曾给一家恶霸地主修新房时,因为讨薪不成还受了胯下之辱,便一怒之下在房梁上藏了一只“倒头鞋”。

三年后,那地主家果然绝了户,可我这双招子,也因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01

我是民国十八年生人,老家在豫西的山沟沟里。

那时候兵荒马乱,能在乱世里活下来不容易,家里为了让我有口饭吃,十岁就让我拜了县里最有名的“神斧张”为师,学做木匠。

师父是个怪人,手艺绝顶,脾气却臭硬。他收我那天,没让我磕头,而是先让我对着祖师爷鲁班的画像发了三个毒誓:一不欺孤寡,二不贪横财,三不施邪术。

师父说,木匠手里的斧子和凿子,是有灵性的,那是用来造福的,不是用来害人的。

尤其是那本《鲁班经》里的下卷,记载了许多整人的“厌胜术”,师父从来不让我看,甚至连提都不让提。

我天资不错,跟着师父学了八年,到了十八岁那年,已经能独当一面了。也就是那年,师父过世,把那一箱子家当传给了我。

我成了十里八乡有名的“小鲁班”,谁家起房盖屋、打家具、做棺材,都爱找我。

那时候做工,讲究个规矩。主家请木匠,不仅要给足工钱,还得管饭。早起是“接风汤”,中午是“正晌饭”,晚上是“落得面”,还得有烟有酒。

这叫“敬匠”,图的是木匠干活尽心,给主家图个吉利。

可这世上,总有一些为富不仁的主儿,仗着手里有两个臭钱,就不把手艺人当人看。

县城东头有个大地主,叫刘旺财。人如其名,家财万贯,良田千顷,但那是出了名的“刘扒皮”。他家的长工,干一年活能领到半袋发霉的粮食就算烧高香了。

刘旺财有个独生儿子,是个傻子,二十好几了还没娶上媳妇。那年不知道刘旺财使了什么手段,竟然给这傻儿子说了一门亲事,女方是邻县一个落魄秀才的女儿。

为了给傻儿子办喜事,刘旺财决定在祖宅边上新修一座三进三出的大院子。这工程大,一般人接不下来,刘旺财便差管家找到了我。

“李师傅,我家老爷说了,只要活儿干得漂亮,工钱好说,一天两块大洋,好酒好肉伺候着。”管家说得天花乱坠。

我当时年轻,没经过多少事,心想这刘旺财虽然名声不好,但给儿子修喜房是大事,应该不敢在工钱上耍赖。再加上那时候家里确实困难,老娘等着钱抓药,我便咬咬牙,接下了这个活。

02

到了刘家工地,我带了四个徒弟,外加十几个小工,风风火火地干了起来。

刚开始的三天,刘家确实还算客气,中午有荤有素,虽说肉不多,但好歹能见着油星。可三天一过,这伙食就直线下降。先是肉没了,接着白面馒头变成了掺了沙子的黑窝头,菜汤里全是烂菜叶子,连滴油都看不见。

干木匠活那是重体力劳动,拉大锯、推刨子,哪一样不费力气?吃这种猪食一样的饭菜,哪有力气干活?

我那几个徒弟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饿得两眼发蓝。有一天中午,小徒弟二柱实在饿急了,去厨房想讨块咸菜疙瘩,结果被刘家的厨子一脚踢了出来,骂道:“一群臭苦力,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想吃咸菜?那咸菜是给老爷下酒的!”

二柱捂着肚子哭着回来找我。我看着徒弟受委屈,心里那股火就窜上来了。我把手里的刨子往地上一摔,直接找到了刘旺财。

刘旺财正躺在太师椅上,手里把玩着两个核桃,旁边桌上摆着烧鸡和汾酒。见我进来,他眼皮都不抬一下,哼道:“李师傅,不好好干活,跑我这儿来做什么?”

我压着火气说:“刘老爷,当初说好的好酒好肉,现在怎么变成了清汤寡水?兄弟们没力气,这房梁要是架不稳,将来出了事算谁的?”

刘旺财一听这话,猛地坐起来,三角眼一瞪:“李三木,你少拿这话吓唬我!我是出了钱的,你们就是我买来的牲口!给牲口吃什么,还得看主人的心情。爱干干,不干滚!但是丑话说在前头,活没干完就走,之前的工钱一分没有!”

我气得浑身发抖,拳头捏得咯咯响。要是依着我以前的脾气,早上去给他一锤子了。可我想着家里病重的老娘,想着这几十号兄弟已经干了半个月,要是现在走了,大家伙半个月的汗水就白流了。

“好,刘老爷,饭我们可以将就吃。但工钱,你得立个字据,完工之日,必须现结!”我咬着牙说道。

刘旺财冷笑一声:“只要房修好了,少不了你们那几个子儿。我刘家大业大,还能差你们这点钱?”

03

为了拿到工钱,我忍了。

我告诉兄弟们:“大家再坚持坚持,把活干细致了,别让他挑出毛病来。等拿了钱,我请大家去县里最好的馆子吃顿好的。”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起早贪黑,把那一根根大木头锯开、刨平、凿眼。刘旺财这宅子设计得考究,全是雕梁画栋,尤其是正堂的那根大梁,用的是百年的红松,重得要死。

为了赶工期,我们经常干到半夜。那天晚上,月黑风高,我们在架子上安装斗拱。二柱因为这几天吃得太差,身子虚,脚下一滑,从两米高的架子上摔了下来。

“哎哟!”二柱惨叫一声,抱着腿在地上打滚。

我赶紧跳下去一看,二柱的小腿骨折了,骨头茬子都戳破了皮肉,血流了一地。

“快!送郎中!”我大喊道。

动静闹大了,刘旺财披着衣服走了出来。他一看地上的血,不但不关心人,反而捂着鼻子骂道:“晦气!真他娘的晦气!新房还没盖好就见血,这可是大凶之兆!李三木,你带的什么人?笨手笨脚的,要是坏了我的风水,你们赔得起吗?”

我气得眼睛通红,吼道:“刘老爷,人命关天!你不救人也就罢了,还说风水?能不能先支点钱,让我徒弟去看病?”

“支钱?”刘旺财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他自己摔的,关我屁事?还弄脏了我的地!我不找你们赔钱就不错了!赶紧把他抬走,别死在我这儿,脏了我的新宅子!”

说完,他转身就回屋了,把大门摔得震天响。

那一刻,我心里的恨意像野草一样疯长。我背起二柱,连夜跑了十几里山路送去医馆。因为没钱,我把师父留给我的一块玉佩当了,才保住了二柱的腿。

回到工地后,我看着那座即将完工的华丽大宅,心里暗暗发誓:刘旺财,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04

转眼过了三个月,房子终于封顶了。

这宅子修得确实气派,飞檐翘角,雕花门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刘旺财看着新房,笑得合不拢嘴,那张满是横肉的脸挤成了一朵菊花。

“李师傅,手艺不错。”刘旺财难得夸了一句。

“刘老爷,既然房子验收没问题,那就结账吧。”我冷冷地说道。按照约定,今天该结清所有的尾款,一共是三百块大洋。

刘旺财招招手,管家拿着算盘走了过来。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刘旺财皮笑肉不笑地说,“不过咱们得算算细账。”

管家拨弄着算盘珠子,噼里啪啦一阵响,嘴里念念有词:“木料损耗过大,扣五十块;工期延误两天,扣三十块;那天晚上那个学徒摔伤,见血冲了喜气,请道士做法事去晦气,扣一百块;还有你们平时偷懒耍滑,吃饭吃得太多……”

我越听越心惊,越听越愤怒。这哪里是算账,这分明是明抢!

“等等!”我打断管家,“木料都是按图纸下的,哪有损耗?工期明明提前了三天!二柱摔伤是他自己的事,凭什么扣我们的钱?”

刘旺财脸一沉:“李三木,这账是管家算的,难道还会错?再说了,那天见血是事实,难道不需要做法事?扣你们一百块那是便宜你们了!”

最后,管家算盘一停,说道:“扣除各项费用,还剩二十块大洋。”

三百块变成了二十块?

我身后的兄弟们炸锅了,一个个拿着斧子锯子就要往前冲。

“刘扒皮!你欺人太甚!”

“老子跟你拼了!”

刘旺财丝毫不慌,拍了拍手。顿时,从院子四周冲出来二十几个手持棍棒的家丁,还有几条凶猛的大狼狗,冲着我们狂吠。

“想闹事?”刘旺财恶狠狠地说,“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识相的,拿着这二十块滚蛋!不然,把你们腿打断,扔到乱葬岗去喂狗!”

看着那些凶神恶煞的家丁,再看看身后那些瘦弱疲惫的兄弟,我知道,硬拼我们肯定吃亏。

我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怒火,拦住了身后的兄弟。

“好,刘老爷,这钱,我们认了。”我接过那二十块大洋,手都在抖,“山不转水转,咱们后会有期。”

05

带着兄弟们离开刘家大院的时候,我的心在滴血。二十块大洋,连给兄弟们买药看病都不够,更别提养家糊口了。

我让徒弟们先回去,自己一个人在村口的破庙里坐了一整夜。

那一夜,我想起了师父的教诲,也想起了刘旺财那张丑恶的嘴脸,想起了二柱断掉的腿,想起了兄弟们绝望的眼神。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我喃喃自语。

鬼使神差地,我想起了师父临终前藏在箱底的那本残书——《缺一门》。虽然师父不让我看,但我偷偷翻过几次。里面记载了一种极为阴毒的厌胜术,叫做“倒头鞋”。

所谓“倒头鞋”,就是在房子的大梁之上,藏一只鞋子。但这鞋子摆放有讲究,鞋尖必须朝向房门,鞋底朝上,鞋面朝下,意为“倒行逆施,走投无路”。

书上说,此术一出,主家轻则家宅不宁、噩梦缠身,重则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我原本不想用这种断子绝孙的手段,但刘旺财的所作所为,已经把我的良心逼到了死角。他不给我们活路,那我也不让他好过。

第二天一大早,我找到了刘家管家。

我换了一副笑脸,卑躬屈膝地说:“管家大人,昨天是我们冲动了。我想了一夜,刘老爷也是讲究人,既然扣了钱肯定有道理。这房子虽然盖好了,但还差最后一道工序——‘安梁头’。这是咱们木匠行的规矩,要在梁头钉上‘镇宅钉’,保佑主家平平安安。这道工序我不做,心里不踏实,也不要钱,就算是给刘老爷赔罪了。”

管家一听不要钱,还能保平安,也没多想,便点头答应了:“行,算你小子识相。快点弄,别耽误了老爷看戏。”



我再次走进了那座新房。

正堂的大梁高高悬挂,那是整个房子的脊椎。我爬上梯子,手里拿着一颗早已准备好的大铁钉,还有藏在怀里的一样东西。

那是一只只有巴掌大的小鞋。

这鞋不是买的,是我昨天夜里用一块在此地埋了百年的老棺材板,连夜雕刻出来的。鞋子虽小,却五脏俱全,鞋面上还用黑狗血染成了暗红色。

我爬到大梁的顶端,趁着下面没人注意,迅速用凿子在大梁的隐蔽处凿了一个小洞。

我深吸一口气,将那只木雕的小鞋塞了进去。

摆放的时候,我的手抖了一下。我知道,这一步迈出去,就没有回头路了。但我脑海里全是二柱惨白的脸和刘旺财得意的笑。

“去你的积德行善!”我在心里骂了一句。

我将鞋尖对准了正门的方向,然后将鞋子倒扣过来——鞋底朝上,鞋面朝下。

接着,我用木楔子封住了洞口,又抹上了一层腻子,最后刷上漆。做得天衣无缝,哪怕是神仙来了,也看不出这梁里藏了东西。

做完这一切,我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后背全是冷汗。

“安梁头”讲究的是念吉利话,可我在钉最后一颗钉子的时候,嘴里念的却是:“金梁断,玉柱塌,倒头鞋儿梁上挂。这一代,富贵花;下一代,守孤寡;不出三年,坟头草,漫天涯。”

这咒语是我在《缺一门》里看到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诅咒。

从梯子上下来的时候,我感觉这新房里的温度似乎比外面低了好几度,一股阴风绕着房梁盘旋不去。

刘旺财正好走进来,看我干完了,摆摆手像赶苍蝇一样:“行了行了,赶紧滚吧,以后别让我看见你。”

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里没有了愤怒,只有一种看死人的怜悯。

“刘老爷,您住好。”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06

离开了刘家,我带着徒弟们回了老家。

我用那二十块大洋给二柱买了点补品,剩下的分给了兄弟们。从那以后,我大病了一场,高烧了三天三夜,梦里总看见一个穿着红鞋子的小鬼在房梁上跳来跳去,冲着我嘿嘿冷笑。

病好之后,我封了斧子,不再接大活,只在村里帮人修修桌椅板凳,过着穷困潦倒的日子。

但我一直在打听刘家的消息。

刚开始的半年,刘家确实风光无限。刘旺财的傻儿子娶了媳妇,办了流水席,那新房里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可是,到了那年冬天,怪事就开始了。

先是刘家的下人传出话来,说新房里不太平。每天半夜子时,正堂里总能听到“哒、哒、哒”的脚步声。那声音很轻,像是有人穿着布鞋在房梁上走动。

刘旺财不信邪,派了几个胆大的护院晚上守在正堂。结果第二天一早,那几个护士全都口吐白沫,疯疯癫癫的,嘴里只会念叨一句话:“鞋……头顶上有鞋……”

紧接着,是刘旺财的那个傻儿子。

新婚不到半年,那傻儿子突然就开始犯病。以前只是傻,现在变得狂躁无比。他总说有人踩他的头,有人骑在他脖子上。

有一天晚上,他突然爬上了房顶,像走钢丝一样在屋脊上走来走去,一边走一边脱鞋,嘴里喊着:“倒过来!倒过来走才舒服!”

结果脚下一滑,从房顶上摔了下来。好巧不巧,脑袋正好磕在门前的石阶上,当场就断了气。

刘旺财中年丧子,一下子老了十几岁。他请了无数的和尚道士来做法事,贴满了符咒,可那脚步声依然每晚准时响起。

更可怕的是那个刚进门的儿媳妇。

那姑娘本来就委屈,嫁给了一个傻子。傻子死后,她不仅没守寡,反而肚子大了起来。村里人都说是她偷汉子,刘旺财更是气得要把她浸猪笼。

可那姑娘哭着喊冤,说每晚都有个看不见的人压在她身上,那人脚上穿着一双红色的倒头鞋……

这事儿传得神乎其神。我知道,那是“倒头鞋”的煞气开始发作了。鞋尖冲门,意味着煞气外泄;鞋底朝上,意味着阴阳颠倒。这宅子,已经变成了一座阴宅。

就在我以为事情到此为止的时候,报应的镰刀,也悄悄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那是傻儿子死后的第三个月,有一天早上醒来,我突然觉得眼睛刺痛无比,像是被针扎了一样。我揉了揉,发现看东西开始变得模糊,眼前总有一团黑影晃动。

起初我以为是没睡好,可随着时间推移,那黑影越来越清晰。

那不是黑影,那是一只鞋。

无论我睁眼还是闭眼,视线的正中央,永远悬挂着一只倒扣着的鞋子。它就在那里,不远不近,死死地挡住我的视线。

我去找郎中,郎中看了半天,摇摇头说:“眼底无伤,脉象平稳,这病……我看不了。这是心病,或者是……业障。”

业障。

听到这两个字,我浑身冰凉。

我知道,这是鲁班术的反噬。

师父说过,厌胜之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我害了刘家,这煞气虽然大部分在刘家,但也有一部分顺着那根无形的因果线,找上了我。

与此同时,刘家那边的消息越来越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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