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AA制15年,我妈脑出血需照顾,他报了旅行团:当初是你说各顾各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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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妈突发脑出血,躺在ICU里需要24小时看护,我攥着病危通知书,打电话给我那结婚十五年的AA制老公,让他来医院。

这十五年里,我严格遵守着“他家的事从不插手”的原则,自以为精明。

电话那头,他却告诉我,他报了去云南的旅行团,明天就走。

在我带着哭腔的质问下,他用我当年定下规矩时一模一样的冷静语气说:“当初是你说的,婚后各管各家,各顾各妈。”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我瘫坐在地。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这都是我的咎由自取。

01

十五年前,我和李伟站在民政局门口,手里拿着那两本崭新的红本本,心情却截然不同。



我陈雨柔,26岁,外企白领,是朋友圈里公认的“人间清醒”。

那天晚上,在我们那套共同出资首付、名字却只写了我一个人的新房里,我拿出了一份打印好的《婚后财产协议》,副标题是“关于陈雨柔与李伟家庭责任与开支的AA制执行方案”。

李伟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拿起那几页纸,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雨柔,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是夫妻。”

“正因为是夫妻,才要算清楚,这样才能长久。”

我喝了一口红酒,慢条斯理地解释着我的理论,“李伟,你看看我们身边多少夫妻,最后都因为钱闹得鸡飞狗跳?我不想我们以后也那样。生活开销,房贷,水电煤气,我们一人一半。将来有了孩子,从奶粉到学费,也全部平摊。至于各自父母的赡养、人情往来,那就各管各的。我挣的钱是我自己的,你挣的钱是你的,我们互不干涉,经济独立,人格才能独立,你说对不对?”

我至今还记得他当时的眼神,很复杂,有无奈,有不解,但最终还是被浓浓的爱意所稀释。

他沉默了很久,才艰涩地开口:“雨柔,婚姻……不是做生意。过日子是需要相互扶持。”

“我就是要杜绝‘人情’里的糊涂账。”

我语气坚定,不容置喙,“你给我爸妈买东西,我不领情,还觉得你乱花钱。我给你爸妈花钱,万一买得不合心意,你心里也会有疙瘩。这样干干净净,谁也别想道德绑架谁。你家里的事,我保证不插手,不发表一句意见。我家里的事,也希望你同样遵守。”

为了让他安心,我还举了个例子:“比如以后你弟弟结婚买房,那是你作为兄长的情分,用你自己的钱,我绝无二话。同样,我给我弟买车,也用我自己的钱,你也别过问。”

李伟最终还是签了字。

他叹了口气,抱着我说:“雨柔,我只是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我爱你,所以我愿意依你。我总觉得,你以后会变的。”

从那天起,我买了个小账本,后来又升级成了共享的Excel表格。今天我买了菜,花了52块5,我就在表格里记下,李伟欠我26.25元。

明天他交了电费,180块,就记下我欠他90元。月底结算,谁欠谁的,微信转账,一分不差。

儿子的诞生,更是将这套AA制推向了极致。

进口奶粉、早教班、兴趣课……每一笔开销都被精准地除以二。

有一次,我给儿子买了一双打折后399的耐克鞋,李伟看到账单,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下次买这种大件前,我们可以先商量一下吗?我觉得另一款200多的也挺好。”

我当即就火了:“李伟,你什么意思?我给我儿子买双好鞋怎么了?这钱我不是也出了一半吗?你是不是觉得我花多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想解释。

“那你是什么意思?嫌贵?那下次你来买,我不管了!”

那次争吵后,我们给儿子也开了个共同账户,每月固定往里打钱,所有关于他的开销都从那张卡里出。

我的父母对我这套做法颇有微词,他们都是传统观念。

我爸叹着气说:“雨柔啊,你老公算脾气好的了,要是换个男人,早跟你闹翻了。”

我却不以为然:“爸,那是你们老一辈的思想。现在是新时代,女性就是要独立。我这叫防患于未然,把丑话说在前面,以后才不会有那么多烂事。”

02

那天我正在公司开一个重要的季度总结会,手机在会议模式下连续震动了好几次。

我有些不耐烦地挂断,直到会议结束,才看到李伟发来的十几条未读消息和未接来电。



“雨柔,爸突发心梗,正在市中心医院抢救!”

“手术费要十几万,我手头的钱不够,你那边能不能先……”

“雨柔,看到回个话!我一个人有点慌!”

我看着手机屏幕,第一反应是皱起了眉头。我立刻回拨过去,电话一接通,就听到李伟在那头焦急的声音:“雨柔,你总算回电话了!爸他……”

我打断了他:“你先别急,医生怎么说?手术方案定了吗?”

“定了,建议立刻手术,成功率高一些。但是费用……我卡里只有五万多,还差一大截。”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恳求。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起来,我冷静地对他说:“李伟,你别慌。第一,爸的病,按照我们当初的约定,属于你家里的事,赡养和医疗费用应该由你来负责。第二,你卡里不够,你弟弟呢?他不是也该承担一半吗?你们兄弟俩凑一凑。第三,我这边项目正在关键时期,实在走不开,请不了假。”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久到我甚至以为信号断了,喂了两声。

然后,我听到了李伟的声音:“好,我知道了。陈雨柔,我记住了。”

我看着黑下去的屏幕,心里没有丝毫愧疚。

我觉得我处理得非常得体,既表明了我的立场,又给他指明了解决问题的方向。

至于他那句“我记住了”,我只当是一句气话。男人嘛,在那种情况下,情绪激动很正常。

那一个星期,李伟几乎都泡在医院。

他没再给我打过一个电话,也没再提过钱的事。

我乐得清静,每天按时上下班,接送儿子,生活一如既往。周末,我还带着儿子去上了他新报的乐高课。

一周后,公公手术成功,转入了普通病房。

我觉得于情于理,我该去露个面了。我特地没买水果篮,也没包红包,因为这不符合我们的AA制原则。空着手去。

我到病房的时候,婆婆正坐在床边给公公喂粥,李伟的弟弟也在。李伟站在窗边,背对着门口,身形消瘦了一圈,显得异常疲惫。

婆婆看到我,眼神闪烁了一下,勉强挤出个笑容:“雨柔来了啊。”

公公躺在病床上,脸色蜡白,他看了我一眼,问:“雨柔,你……公司很忙吧?”

没等我开口,一直背对着我的李伟突然转过身来。他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脸色憔悴。

他走到我身边,非常自然地揽住我的肩膀,对着他父母,声音沙哑却异常清晰地解释道:

“爸,妈,雨柔这阵子太不容易了。她公司有个非常重要的海外项目,她是负责人,一走开整个项目都得停。她这几天天天加班到半夜,昨晚还跟我说,急得都上火了。”

他说到“急得上火了”的时候,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声音里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哽咽。

而我,站在李伟的臂弯里,浑身僵硬。

我没想到他会为我撒谎,而且撒得如此滴水不漏。他维护了我的体面,保护了我这个“好儿媳”的名声,把所有的压力和不堪都自己扛了下来。

可我心里非但没有感激,我觉得他这是在演戏,是在用这种方式无声地控诉我、羞辱我。

回去的路上,我终于忍不住爆发了:“李伟,你什么意思?在医院说那番话,是想让我难堪吗?显得你多伟大,多会顾家?”

他开着车,目视前方,第一次没有看我。他只是平静地说:“雨柔,我只是不想让我爸妈觉得,他们儿子娶了个铁石心肠的老婆。他们年纪大了,受不了这个刺激。”

“那你就该跟我商量!你这样自作主张替我圆谎,把我当什么了?”我依旧不依不饶。

他猛地一脚刹车,将车停在路边。

他转过头,双眼通红地看着我,一字一顿地问:“商量?陈雨柔,我怎么跟你商量?我爸躺在手术室门口,我给你打电话,你跟我谈AA制!我跟你商量,你会去医院照顾一天吗?你会心甘情愿地拿出那笔手术费吗?你不会!你只会跟我讲你的规矩!”

这是十五年来,他第一次对我发这么大的火。

我被他吼得愣住了,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那天之后,他好像变了个人。

他不再跟我争论任何事,对我的任何要求,都只是点头说“好”。

只是,他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我们之间的话,也越来越少。

当时的我,以为这只是他闹情绪,过阵子就好了。我甚至觉得,这样更好,没有争吵,没有分歧,一切都按照规则运行。

03

命运的讽刺在于,它总会让你在最意想不到的时候,亲口尝一尝自己种下的苦果。

当我妈突发脑出血被推进ICU时,我才真正体会到七年前李伟给我打电话时的那种恐慌和无助。



“病人家属,情况不容乐观。”主治医生指着CT片上那片刺目的白色阴影,语气沉重,“大面积脑干出血,目前是深度昏迷。我们建议立刻进行开颅手术,清除血肿,但手术风险极高,而且即便成功,预后也非常不理想,很可能是植物人状态。你们家属要做好心理准备。”

“医生,费用……”我爸声音颤抖。

“手术费加上后期的ICU监护、康复治疗,先准备五十万吧,这只是初步估计。”

我和我爸都愣住了。我们家境尚可,但这些年我爸妈的积蓄大多投在了一些不温不火的理财上,一时间根本拿不出这么多现金。

我自己的积蓄,因为前年刚换了辆车,也所剩无几。

我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找李伟。

他是我的丈夫,是我儿子的父亲,是我们这个家的顶梁柱。在这样天塌下来的时刻,我不找他,还能找谁?

我颤抖着拨通他的电话,用尽全身的力气,向他求助。

电话那头,李伟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没有一丝波澜。

“我报了去云南的旅行团,明天就走。”

“你说什么?”我以为我幻听了,“李伟,你开什么玩笑!我妈在抢救!我需要你!”

“我没有开玩笑,陈雨柔。”他顿了顿,声音里透着一种冰冷的清新,“机票和酒店都订好了,不能退。再说,我这个月假已经请了,下个月公司有大项目,没时间了。”

我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愤怒、羞辱、不敢置信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我几乎要晕厥过去。“李伟!那是我妈!是你岳母!她现在生死未卜,你居然要去旅游?”

“岳母?”他在电话那头轻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无尽的讽刺,“陈雨柔,我们结婚十五年。我爸妈生病,你说那是‘你家的事’;我弟弟结婚,你说那是‘你家的人情’。你从来没叫过他们一声‘爸妈’,也从没把我爸妈当成你的家人。现在,你妈病了,怎么就突然变成我的岳母了?”

我被他堵得哑口无言,只能徒劳地辩解:“那不一样!现在是紧急情况!”

“哦?有什么不一样?”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压抑了十五年的怨气,“七年前,我爸躺在手术室门口,是不是紧急情况?我给你打电话,求你,你在电话里冷静地跟我分析,钱该我弟出,力该我自己尽,你工作忙,走不开。陈雨柔,你还记得吗?”

我哭了,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声音哽咽着,充满了哀求:“李伟,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前都是我不好,是我太自私,太混蛋了!你别这样对我,行不行?你先来医院,我们一起想办法,钱不够,我们一起凑……求求你了!”

“凑?”他重复着这个字,语气里满是嘲弄,“怎么凑?从我们的共同账户里出吗?哦,不对,我们没有共同账户,只有一个给儿子交学费的教育基金。还是说,要动用你的个人存款?陈雨柔,当初是你说的,婚后各管各家,各顾各妈。我只是在遵守我们十五年前定下的规矩。”

“各顾各妈……”

当年我为了划清界限,脱口而出的一句气话,如今成了他审判我的最终判词。

“所以,你妈的病,是你家的事。钱,该你和你弟想办法。人,也该你们自己照顾。”他一字一句,清晰地,将我当年射向他的子弹,加倍奉还。

“李伟!”我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你混蛋!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狠心?”他笑了,笑声里充满了悲凉,“陈雨柔,我所有的狠心,都是你一笔一划,花了十五年时间,亲手教会我的。好了,我还要收拾行李,挂了。”

我无力地滑坐在医院冰冷的地面上,手里还紧紧攥着那张病危通知书。

04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医院的。我把哭得几乎昏厥过去的父亲交给我匆匆赶来的弟弟。

我不能让他走。他走了,我们这个家就真的散了。我妈还在ICU里,我不能没有他。

我用钥匙打开门,客厅里亮着灯。李伟那个28寸的银色行李箱,就静静地立在玄关处。他正背对着我,在客厅的茶几上收拾着什么东西。

听到开门声,他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你回来了。”



我冲过去,一把从背后抱住他,眼泪瞬间浸湿了他背后的衬衫。“李伟,别走……求你别走……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前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那么自私,不该那么对你,对你爸妈……你打我,你骂我,怎么样都行,就是别走,好不好?”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把这辈子所有的卑微和悔恨都倾泻而出。“我妈她……她真的需要钱做手术,我需要你……这个家需要你啊!”

李伟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他没有推开我,也没有回应我的拥抱。他就那么静静地站着,任由我抱着他哭。

过了很久,他才缓缓地,一根一根地,掰开我紧扣在他身前的手指。

“晚了,陈雨柔。”他开口,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十五年了。你知道这十五年我是怎么过的吗?”

他又指了指自己的心口:“七年前,我爸在手术室里,我像条狗一样四处借钱,给你打电话,你跟我讲规则。我一个人守在医院,我爸妈问我‘雨柔怎么没来’,我哽咽着,还得笑着替你撒谎,说你工作忙,心里惦念着他们。那一刻,我就知道,你不会变了。我的心,从那时候就死了。”

“这些年,我们睡在一张床上,却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你算计着每一分钱,生怕自己吃了亏。我看着你,有时候觉得特别可笑。陈雨柔,你赢了,你十五年来没吃过一点亏,你把自己保护得很好。”

他的目光从我哭花的脸上移开,落在了那个银色的行李箱上。

“现在,轮到我了。我也想学学你,为自己活一次,不再吃亏了。”

我疯狂地摇头,抓着他的胳膊:“不!不是这样的!李伟,我们可以重新开始!我把所有的钱都给你,我们再也不AA制了!我们像正常的夫妻一样过日子,好不好?我求求你……”

“正常的夫妻?”他自嘲地笑了,“陈雨柔,你现在需要我了,就想起‘正常的夫妻’了。等这阵子过去了,你妈的病好了,你是不是又要拿出你的小账本,跟我清算这次我‘额外’付出的医药费和护理时间?”

我愣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因为我知道,他说的,或许真的会发生。我骨子里的那种算计,已经成了本能。

他轻轻推开我,走到玄关,拉起了行李箱的拉杆。轮子划过地板,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我瘫坐在地上,看着他的背影,绝望地嘶吼:“李伟!你真的要这么绝情吗?十五年的夫妻……”

他走到门口,手搭在门把上,停住了。他没有回头,只是留下最后一句话:

“绝情?不。这不叫绝情,这叫‘清算’。”

“咔哒。”

门被关上了。

05

我在冰冷的地板上坐了多久,就哭了多久。

窗外的天色一点点暗下来,又一点点泛白。

我的目光,鬼使神差地落在了茶几上那个被遗忘的旧手机上。

那是李伟一年前换下来的手机,因为屏幕碎了,反应也慢,他就换了新的。这个旧手机一直插在书房充电,他说里面有些旧照片和资料,偶尔会翻翻。今天,他大概是收拾东西时顺手拿了出来,走得匆忙,又落下了。

我走过去,拔下充电线,握住了那部手机。手机还有电。我颤抖着指尖,划开了屏幕。没有密码。

我点开了微信。他的聊天列表很干净,大部分都是工作群。我往下滑动着,手指几乎是本能地停在一个置顶的聊天框上。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我。我深吸一口气,点了进去。

聊天记录,可以追溯到很久很久以前。

我的手指飞快地向上滑动,越滑,我的心越冷,手抖得越厉害。我停在了七年前,他父亲做完手术后的一个月。

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然后,我继续往上翻,翻到了更早的记录。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原来是这样……

原来,一切都是这样……

手机“啪”的一声从我手中滑落,屏幕应声碎裂,像我那颗已经支离破碎的心。

从七年前的那一天起,我才是那个被蒙在鼓里,一步步走向他设好陷阱的……傻子。

一股无法遏制的寒意从我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我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牙齿咯咯作响。那不是悔恨的泪,而是被极致的羞辱和愚弄后,愤怒与恐惧交织的颤栗。

我蜷缩在地上,喉咙里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嘶哑的哀嚎。

“李伟……”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你好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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