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资料来源:《玉历宝钞》《太上洞玄灵宝灯仪》《云笈七签》《驱邪四物论》《地藏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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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纯属虚构,不传播封建迷信,请读者朋友保持理性阅读。
世人皆知牛头马面是地府勾魂的鬼差,却不知这两位阴司使者曾向人间道破一个惊天秘密。
《玉历宝钞》有载,冥府之中设有十殿阎罗,掌管六道轮回。而牛头马面二将,正是往来阴阳两界的使者,日日夜夜押解亡魂,对人间鬼事知之甚深。民间常请道士画符、和尚念咒,以为如此便可镇住冤魂厉鬼。牛头马面见了,只是摇头冷笑。
那些符咒法水固然有其门道,可真正让冤魂望而却步的,偏偏是四样再寻常不过的东西。它们不在道观庙宇,不在法师囊中,而是日日夜夜静静躺在你我家中的角落里。
这四样东西究竟是什么?为何连阴司鬼差都如此忌惮?这其中又藏着怎样的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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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明朝嘉靖年间,江南水乡有一古镇,名唤青溪。
镇上有个姓周的老秀才,一生未能中举,便在镇上开了个私塾,教孩童读书识字。周秀才为人方正,从不信鬼神之说,常对学生道:"子不语怪力乱神,圣人之言,岂可不听?"
这一年入秋,镇上接连出了怪事。
先是东街的张屠户家,夜夜听得有人在院中走动,脚步声沉重,像是拖着什么东西。张屠户提刀出去查看,却什么都看不见。如此数日,张屠户的老娘竟一病不起,口中不住地喊冷。
接着是西巷的李裁缝家。李裁缝的媳妇夜里做噩梦,梦见一个浑身是血的女子扑到她身上索命。醒来后便发起高烧,请了郎中来看,都说脉象平和,查不出病因。
最邪门的是镇口的王寡妇家。王寡妇独居多年,这些日子却总说屋里有人陪她说话。邻居们起初以为她年纪大了糊涂,可后来有人亲眼看见,王寡妇家的窗户里透出惨绿的光,隐约可见一个黑影在屋中走动。
镇上人心惶惶,纷纷请来道士作法。那道士摆出香案,画了满墙的符箓,又用法水洒遍各家各户。折腾了三天三夜,却毫无效果。道士自己也觉得蹊跷,临走时丢下一句话:"此地怨气太重,非寻常法术所能化解。诸位好自为之吧。"
周秀才听闻此事,只是冷笑,照常去私塾教书。
这一日,周秀才下学归来,走到镇口时天色已暗。忽然,他瞧见路边蹲着两个身影,一个牛首人身,一个马首人身,正在低声交谈。
周秀才大惊,以为自己眼花,揉了揉眼睛再看,那两个身影依然在那里。
牛头抬起头来,看了周秀才一眼,瓮声瓮气道:"这老头阳气倒是足,竟能看见我们。"
马面嘿嘿一笑:"阳气足有什么用?他不信鬼神,偏偏撞上了我们,这叫什么来着?"
"这叫不信邪。"牛头道。
周秀才虽然惊惧,却强撑着镇定,拱手道:"二位……可是阴司的差官?"
牛头站起身来,足有八尺高,俯视着周秀才道:"你倒有几分胆色。不错,我二人正是地府的勾魂使者。"
周秀才壮着胆子问:"二位到此,可是为了镇上那些怪事?"
马面接话道:"正是。你们这青溪镇下面,埋着一处乱葬岗,三百年前瘟疫横行,死了上千人,草草掩埋于此。这些年镇子扩建,动了那些坟茔,惊扰了亡魂。那些冤魂怨气冲天,我二人奉阎罗之命,前来收拾残局。"
周秀才这才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又问:"那道士的符咒法水,为何不管用?"
牛头哼了一声:"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吓唬吓唬小鬼还行,遇上真正的冤魂厉鬼,顶什么用?"
周秀才追问:"那依二位所见,世间何物最能震慑冤魂?"
牛头与马面对视一眼,似乎在斟酌要不要说。半晌,牛头开口道:"你这老头倒是个直肠子,问得痛快。罢了,今日便告诉你一个秘密。"
他伸出四根手指,一字一顿道:"世间最让冤魂惧怕的,不是什么咒符法水,而是四样寻常之物——铜镜、剪刀、红绳、灯火。"
周秀才愣住了:"这四样东西,家家户户都有啊。"
"正是因为家家都有,才最为厉害。"马面说道,"你以为那些冤魂为何不敢随意进入民宅?便是因为忌惮这四样东西。"
周秀才将信将疑:"这……这是什么道理?"
牛头正要解释,忽然侧耳倾听,脸色一变:"不好,那些冤魂又在作祟了。你且记住我说的话,回去告诉镇上的人,用这四样东西布置各家各户,可保平安。"
说罢,二鬼化作一阵阴风,消失在夜色之中。
周秀才回到家中,辗转难眠。他向来不信鬼神,可今夜亲眼所见,由不得他不信。更让他费解的是,那四样东西——铜镜、剪刀、红绳、灯火——都是再平常不过的物件,如何能震慑冤魂?
第二日,周秀才将此事告诉了镇上几个德高望重的老人。众人半信半疑,可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便决定一试。
张屠户家最先照办。他让媳妇找出一面铜镜,挂在正对大门的墙上。又取了一把剪刀,用红绳系住,悬在房梁之下。入夜后,将家中的油灯全部点亮,一盏也不熄。
当夜,张屠户家果然安静了。那沉重的脚步声再也没有出现,他老娘的病也渐渐好转。
李裁缝家也照着做了。他本就是做针线活的,家中剪刀红绳都是现成的。只是那铜镜有些难找,最后从箱底翻出他祖母留下的一面老镜子,虽已斑驳,却胜在年头久远。布置妥当后,他媳妇的噩梦果然消失了,高烧也退了下去。
最难办的是王寡妇家。王寡妇独居多年,家中连盏像样的灯都没有。镇上人凑了些灯油蜡烛送去,又帮她挂好铜镜、系好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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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一夜,王寡妇家却出了大事。
半夜时分,邻居们被一声惨叫惊醒。赶到王寡妇家时,只见她瘫坐在地上,浑身发抖,指着屋角说不出话来。众人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墙角蹲着一个黑影,正被那铜镜的光芒照得无处躲藏。
那黑影似乎是个女子的形状,披头散发,面目模糊。她被镜光逼得连连后退,口中发出凄厉的嘶吼。
这时,周秀才挤进人群,一眼看到那面铜镜。镜中竟映出那女鬼的真容——是个年轻女子,脖颈上有一道深深的勒痕,显然是上吊而死。
周秀才猛然想起一件往事。三十年前,王寡妇的丈夫还在世时,家中曾有个丫鬟,因受不了主人的打骂,在柴房里上吊自尽了。此事当年闹得沸沸扬扬,后来不了了之。
"原来是她……"周秀才喃喃道。
那女鬼似乎也认出了什么,目光死死盯着瘫坐在地的王寡妇,眼中满是怨毒。她想要扑过去,却被那铜镜的光芒挡住,进退不得。
周秀才急中生智,抄起桌上的剪刀,用力掷向那女鬼。
剪刀在空中划过一道银光,正中女鬼的身形。只听"嘶"的一声,那女鬼像是被什么东西刺穿,身形顿时溃散开来,化作一缕黑烟,消失在夜色中。
众人惊魂未定,周秀才却皱起了眉头。他知道,那女鬼并没有被消灭,只是暂时退去了。以她的怨气之深,迟早还会回来。
果然,接下来几日,那女鬼虽然没有再出现,可王寡妇家的异状却越来越多。白日里门窗紧闭,屋内却阴风阵阵;夜里灯火通明,却总有一盏灯会无端熄灭。
周秀才知道,必须找到根除的办法。
他想起那夜牛头马面说的话,心中隐隐觉得,这四样东西的奥秘,绝不只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思来想去,周秀才决定去城里的城隍庙碰碰运气。城隍爷是阴司在人间的代表,或许能解答他的疑惑。
城隍庙香火鼎盛,周秀才在庙中等到深夜,果然等来了异象。
子时三刻,城隍像的眼睛忽然闪过一道金光,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周秀才耳边响起:"你有何事相求?"
周秀才将事情原委说了一遍,又问道:"那牛头马面所言的四样东西,究竟有何玄机?为何能震慑冤魂?"
城隍沉默片刻,缓缓说道:"此事说来话长。你且听我细细道来——"
"铜镜者,日月之精华凝结而成。铜属金,金生水,水主智慧。镜面平如止水,能映照万物本相。那冤魂厉鬼,皆是心中执念太深,迷失了本性。铜镜一照,便能照出它们的本来面目,让它们看清自己已非人身。这一照,往往比千言万语更能动摇它们的执念。"
周秀才若有所思。
城隍继续道:"剪刀者,双刃交错,形似'剪'字,又似'煞'字。金属利器本就克制阴邪,剪刀更是双刃齐发,一阴一阳,正合天地之道。更妙的是,剪刀开合之间,有斩断之意。那冤魂的怨念如丝如缕,缠绕不休,唯有剪刀能将其斩断。"
周秀才点头道:"那红绳呢?"
"红者,火之色也。五行之中,火能克金,金能克木,可那红色本身便是至阳之色,能镇压一切阴邪。绳者,有捆缚之意。以红绳系物,便是以阳气捆缚阴气,使其无法作祟。民间婚嫁用红绸,丧葬忌红色,便是这个道理。"
"最后这灯火呢?"
城隍的声音忽然变得意味深长:"灯火之妙,非三言两语能说清。这一点,恐怕要你自己去悟了。"
说罢,城隍像的眼中金光消散,再无声息。
周秀才满腹疑惑地回到青溪镇。铜镜、剪刀、红绳的道理他已明白,唯独那灯火的奥秘,城隍却没有说透。
这一日,周秀才正在私塾授课,忽然有人来报,说王寡妇家又出事了。
周秀才赶到时,只见王寡妇躺在床上,面色惨白,气若游丝。她的几个侄子侄媳围在床边,急得团团转。
"她怎么了?"周秀才问。
王寡妇的大侄子道:"今早我们来看她,她就这样了。嘴里不住地说胡话,说什么'我错了'、'饶了我'之类的。"
周秀才走到床边,俯身细听。王寡妇的嘴唇微微翕动,断断续续地说着什么。
"是我……是我害了她……她冤枉……三十年了……三十年了……"
周秀才心中一凛,追问道:"你说的是那个丫鬟?她是怎么死的?"
王寡妇猛然睁开眼睛,死死抓住周秀才的手腕,眼中满是恐惧:"不是上吊……不是上吊……是我……是我亲手……"
她说到这里,忽然身子一挺,一口气没上来,竟就这么断了气。
周秀才呆立当场。原来那丫鬟不是自尽,而是被王寡妇害死的。三十年的冤屈,终于在今日爆发。
王寡妇的丧事办得很简单。可就在下葬那天,怪事又发生了。
送葬的队伍走到半路,天色忽然暗了下来,明明是正午时分,却黑得像傍晚一般。紧接着,一阵阴风刮过,吹灭了所有的白蜡烛。
众人惊慌失措之际,只见前方路上出现了两个身影——正是牛头马面。
牛头扫视众人一眼,瓮声道:"王氏的魂魄,该随我们走了。"
马面嘿嘿笑道:"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她在阳间逃了三十年,到了阴间可逃不掉。"
周秀才壮着胆子上前,问道:"二位差官,那丫鬟的冤魂呢?"
牛头看了他一眼:"那丫鬟的冤屈已了,自然投胎转世去了。"
周秀才又问:"那镇上其他人家的邪祟呢?"
"那些冤魂本就没有太深的怨念,只是被惊扰了安眠,才出来作祟。你用那四样东西镇住它们,已是功德一件。过些日子,它们自会散去。"
周秀才忽然想起那个没有解开的谜团,追问道:"敢问二位,那灯火究竟有何奥秘?城隍爷没有告诉我。"
牛头与马面对视一眼,似乎在犹豫。
半晌,马面开口道:"罢了,你这老头帮我们省了不少事,告诉你也无妨。"
他的声音忽然变得低沉:"灯火的奥秘,不在于光明能驱散黑暗……"
马面说到此处,却忽然顿住了。
他望向天际,眉头紧锁,似乎在掐算什么。良久,他才缓缓摇头道:"时辰不对,此事不宜在阳间多说。"
牛头也点头道:"不错。这灯火的玄机,涉及阴阳两界的根本法则,岂能轻易道破?"
周秀才急道:"二位且慢!好歹给我一个提示!"
牛头沉吟片刻,丢下一句话:"灯火之秘,不在'火'字,而在'灯'字。你若能参透这一点,便可窥见天机。"
说罢,二鬼押着王寡妇的魂魄,化作一阵阴风,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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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秀才怔怔地站在原地,反复咀嚼那句话。灯火之秘,不在"火"字,而在"灯"字——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这个谜团困扰了周秀才整整三年。三年间,他遍访名山古刹,查阅无数典籍,终于在一部尘封已久的道藏中,找到了答案。
那答案揭示了一个足以颠覆世人认知的真相——为何灯火的威力,竟在铜镜、剪刀、红绳之上?为何冤魂厉鬼最惧怕的,不是光明本身,而是那一盏小小的油灯?
这其中的玄机,与人的三魂七魄有关,与阴阳两界的通道有关,更与每个人与生俱来的"本命灯"有关。
周秀才究竟发现了什么?灯火的真正奥秘是什么?那四样家常之物,为何能胜过万千符咒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