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把拆迁分的三套房全给小叔子,却让我们租房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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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婆婆拎着大包小包站在我家门口,满脸堆笑:"玉兰啊,妈以后就住你们这儿了。"

我愣在原地,半天没反应过来。

五年前,老家拆迁分了三套房,她一套都没给我们,全写了小叔子的名字,理由是"你们年轻人能干,自己买得起"。

如今小叔子两口子去了深圳发展,她突然想起还有个大儿子。

我冷笑一声:"妈,您小儿子房多着呢,三套呢,住他那吧。我们这租的房子,可住不下您。"

婆婆的脸色瞬间僵住了……



我叫刘玉兰,今年三十五岁,嫁进何家整整十年。

认识何建国的时候,我在县城一家纺织厂当技术员,他是厂里的电工班长。那年我二十四,在村里已经算大龄了,媒人踏破门槛,我一个也没看上。何建国话不多,干活实在,每回厂里线路出故障,他总是第一个爬上爬下。有一回我们车间突然停电,他顶着三伏天的大太阳在室外修了两个小时,下来的时候整个人跟水里捞出来似的。

"好了,你们试试。"他抹了把汗,眼睛都睁不开了。

我拉下电闸,机器轰隆隆转了起来。后来厂里传闲话,说何建国没事就往我车间那边晃,我才知道他的心思。

何建国老实,他妈可不老实。

第一次去他家吃饭,他妈——也就是我后来的婆婆钱桂香——上下打量我,问的第一句话是:"你家就你一个闺女?没兄弟?"

我说有个弟弟,在外地打工。

她眼睛立刻亮了:"那你爸妈以后有人管,不用你操心。"

那顿饭吃得我浑身不自在。何建国的弟弟何建军比他小四岁,当时正在省城读大学,饭桌上钱桂香句句不离小儿子:"建军聪明,从小就比他哥会念书""建军长得俊,以后准能找个城里媳妇""建军毕业了肯定有大出息"……

何建国闷头扒饭,一声不吭。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家里的资源从来都是先紧着何建军的。何建国初中毕业就出去打工了,赚的钱一大半都寄回家供弟弟上学。他自己呢,一条裤子穿了好几年,补丁摞补丁。

可我还是嫁给了何建国。

那年冬天发大雪,纺织厂停工放假,我一个人骑电动车回家,半路上摔进了路边的沟里。是何建国顶着风雪跑了五里地来找我,把唯一的棉袄脱下来裹在我身上,自己穿着单衣背着我走回去。

"别怕,"他说,"有我在。"

我就为了这句话,嫁给了他。

结婚的时候,钱桂香一分钱彩礼没给。她说:"家里困难,建军还在读书,实在拿不出钱。你们年轻人能干,以后自己挣。"

我爸妈气得不行,说这婚不能结。可何建国跪在我家门口,说他一定会对我好,会用一辈子来补偿我。

我心软了,点头答应。

婚后头两年,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但也算太平。我们在县城租了套小房子,两个人省吃俭用,每个月还要给家里寄钱。是的,钱桂香说家里困难,让我们"帮衬帮衬"弟弟的生活费。

何建国不敢说不,每个月准时往家里打一千五百块钱。那时候我们的工资加起来才五千多,去掉房租、生活费、寄给家里的钱,剩不下几个子儿。

我心里有气,但看着何建国为难的样子,又说不出什么。

何建军大学毕业后,在省城找了份工作,工资不低。他谈了个对象叫李美娟,是同事,家里是做生意的,条件不错。

钱桂香高兴得不行,逢人就夸小儿子有出息、找了个好媳妇。

可李美娟家提出的条件也高:男方必须有房有车,才能结婚。

那时候老家正好赶上拆迁。何家的老宅子面积大,按政策能分三套房——两套大的一套小的,外加一笔补偿款。

这三套房,成了我们两家矛盾的导火索。

钱桂香把我们叫回老家,开了个"家庭会议"。

"建军要结婚了,得有房子。"她坐在沙发上,理所当然地说,"这三套房,我想都给建军。"

我当时就愣住了:"妈,您说什么?三套房全给建军?那我们呢?"

"你们不是在县城租房子住吗?年轻人租房怎么了?以后自己挣钱买。"钱桂香瞥了我一眼,"建军不一样,他在省城发展,压力大,没房子怎么结婚?"

我气得浑身发抖:"妈,这三套房是拆迁分的,按理说应该兄弟俩平分。凭什么全给建军?"

"凭什么?"钱桂香脸色一沉,"凭我是他妈!这房子是我的,我想给谁就给谁!"

何建国坐在旁边,一声不吭。

我转头看他,希望他能站出来说句公道话。可他只是低着头,拳头攥得紧紧的,一句话也不说。

那天回去的路上,我跟何建国大吵了一架。

"何建国,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我气得眼泪直流,"你妈摆明了欺负我们,你怎么一声不吭?"

"我能怎么办?"他的声音很低,"她是我妈……"

"是你妈就能这么偏心?三套房啊!一套都不给我们?以后我们怎么办?租一辈子房子?"

他沉默了。

最后,那三套房还是全写了何建军的名字。钱桂香连商量都没商量,直接把房产证办好了,全是小儿子的。

我那阵子气得睡不着觉,天天跟何建国吵架。他被我逼急了,鼓起勇气去找他妈理论,结果钱桂香一句话就把他顶了回来:"房子是我的,给谁是我的自由。你要是不服,以后我老了也不用你养!"

何建国灰溜溜地回来了,再也不敢吭声。

我知道,在这个家里,我们就是被忽视的那一个。

何建军结婚的时候,排场大得很。三套房里最大的那套装修得富丽堂皇,一百四十平米,南北通透。李美娟满意得不得了,逢人就夸婆婆大方。

我和何建国呢?继续租着那套四十平的小房子,每个月交着两千块的房租。

婚后第三年,我怀孕了。

何建国高兴得不行,天天变着法儿给我做好吃的。钱桂香听说后,也打了个电话来,第一句话是:"是男是女?查了没有?"

"还没查呢,妈。"何建国说。

"得查查,生个儿子,何家才算有后。建军说了,他们暂时不打算要孩子,这传宗接代的任务就靠你们了。"

我心里冷笑一声,没接话。

十月怀胎,我生了个儿子,取名何小宇。

钱桂香这才高兴起来,专程从老家赶过来看孙子。可她来了没三天,就开始挑三拣四——嫌我做的饭不合口味,嫌房子太小住着憋屈,嫌我妈来帮忙坐月子太碍事。

有一回,我妈来给小宇送衣服,钱桂香阴阳怪气地说:"哟,亲家母又来了?小宇是我何家的孙子,您老往这儿跑干啥呀?"

我妈脸上挂不住,扭头就走了。

我气得浑身发抖,跟何建国发了一通火。他夹在中间,两头不是人,最后只能低声下气地求他妈:"妈,您别这样,玉兰的妈也是好心……"

钱桂香冷哼一声:"我说错了吗?她家就一个闺女,以后养老还不是得指望我儿子?我帮你们带孩子,还落不着好了?"

可她说是帮忙带孩子,实际上一天都没带过。她嫌小宇哭闹,嫌换尿布脏,嫌喂奶麻烦。我月子里发高烧,求她帮忙照看一天,她说腰疼腿疼浑身疼,在沙发上看了一天电视。

那段时间,我是咬着牙撑过来的。

钱桂香住了一个月就回老家了。临走前,她把何建国叫到一边,嘀嘀咕咕说了半天。后来我才知道,她是让何建国每个月给她打两千块钱生活费,说是"孝敬老人的规矩"。

那时候我们刚有了孩子,开销大得很,每个月的工资根本不够用。可何建国不敢说不,每个月准时往老家打钱,一打就是好几年。

何建军那边呢?一分钱不给。

他说自己在省城发展,花销大,没有余钱孝敬父母。钱桂香不仅不说他,还帮他说话:"建军在外面不容易,等他混好了自然会孝顺的。"

我心里冷笑。什么叫不容易?他住着一百四十平的大房子,开着十几万的车,每年还出去旅游两三趟。朋友圈里晒的都是吃喝玩乐的照片。哪点不容易?

可钱桂香就是偏心小儿子,偏心到了骨子里。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着。我们省吃俭用,何建国拼命加班,我也换了份工资更高的工作。几年下来,终于攒够了首付,在县城郊区买了套小房子——七十平米,老小区,没有电梯,爬六楼。

但那至少是我们自己的家。

钱桂香听说我们买了房,打来电话说:"哟,你们也买房了?我就说嘛,年轻人能干,自己挣钱买房多有成就感。不像建军,还得靠我这个老太婆帮衬。"

我听着这话,心里像被针扎了一样。

什么叫帮衬?三套拆迁房全给他,叫帮衬?我们辛辛苦苦攒了五年才买套小房子,她倒好,轻飘飘一句"年轻人能干"就带过去了。

小宇上幼儿园那年,何建军两口子突然宣布要去深圳发展。李美娟说那边机会多,挣钱快,要趁年轻出去闯一闯。

钱桂香舍不得小儿子,哭了好几场,可也拦不住。

何建军临走前,把那三套房子都租了出去。一套月租三千,三套就是九千。他每个月躺着就能收近一万块的租金,日子过得滋润得很。

至于钱桂香?他给她留了一套,让她住着。可钱桂香嫌那套房子在老城区,周围环境不好,死活不肯住。她宁愿一个人住在乡下的老房子里,也不愿意搬进儿子的房子。

她说,那些房子是留给建军将来回来住的,她住了不好。

我听着这话,差点笑出声来。偏心偏到这个程度,也是没谁了。

何建军走后,钱桂香一个人住在乡下,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先是高血压,后来又查出糖尿病,去年冬天还摔了一跤,把胯骨给摔裂了。

何建军两口子在深圳,说工作忙,请不了假,只转了五千块钱回来"意思意思"。医药费、护理费,全是我们出的。我和何建国轮流请假回乡下照顾她,累得够呛。

那段时间,我对这个婆婆的最后一点情分,也消磨殆尽了。



今年开春,钱桂香突然打电话来,说要来我们这儿"住些日子"。

"妈,您那边不是挺好的吗?怎么突然要来?"何建国问。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钱桂香的声音有些发虚:"建军去了深圳,老家就我一个人,冷清得很。再说妈身体不好,得有人照顾……"

何建国看了我一眼,我没说话。

他叹了口气:"那您来吧。"

挂了电话,他满脸歉意地看着我:"玉兰,我……"

我没说话,转身进了卧室,把门摔得山响。

钱桂香来的那天,我没去接她。

是何建国一个人去的车站。等他们回来的时候,我正在厨房做饭,头都没抬。

钱桂香拎着大包小包走进来,满面堆笑地说:"玉兰啊,妈以后就住你们这儿了。"

我放下手里的锅铲,转过身看着她。

她老了很多,头发全白了,脸上的皱纹像刀刻的一样。可她的眼神还是那样,带着一丝讨好,又带着一丝理所当然。

"妈,"我说,"您来之前,有没有问过我的意见?"

她愣了一下:"建国不是答应了吗?"

"建国答应了,可我没答应。"我看着她,"妈,这些年您是怎么对我们的,您心里应该清楚。拆迁分了三套房,一套都没给我们,全给了建军。我们租了五年房子,好不容易买了这套小房子,您想住就住?"

钱桂香的脸色变了:"玉兰,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您小儿子房多着呢,三套呢。您要住,住他那去。我们这七十平的小房子,住不下您。"

空气凝固了。

何建国站在旁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钱桂香的眼眶红了:"玉兰,妈知道以前做得不对,可建军都去深圳了,我能找谁?"

"去深圳了就不是您儿子了?"我冷笑一声,"他每个月收着近一万块的房租,就没钱给您养老?他那三套房子空着,就不能接您过去住?"

"建军在深圳忙……"

"忙?"我打断她,"妈,您别给他找借口了。他不是忙,他是不想管您。这些年,他给过您一分钱吗?您生病住院,他来看过您一眼吗?"

钱桂香说不出话来,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我知道我说得重了,可这口气,我憋了十年,实在忍不住了。

那天晚上,钱桂香一个人坐在客厅,哭了很久。

何建国来找我,说:"玉兰,你是不是太过分了?她毕竟是我妈……"

"过分?"我看着他,"何建国,你摸着良心说,这些年谁过分?你妈把三套房子全给了建军,我们连一套都没有。我们租了五年房子,好不容易买了这套小破房,她想住就住?凭什么?"

他低下头,不说话。

我继续说:"我不是不孝顺,但我要一个公平。建军该出的钱,他必须出。该他尽的责任,他也必须尽。不能什么好处都让他占了,苦活累活都让我们干。"

何建国沉默了很久,最后点了点头:"你说得对。"

第二天,他给何建军打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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