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问我做什么的,我说打零工,他摇头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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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大伯问我做什么的,我说打零工,他摇头叹气,直到他女儿实习遇见我是部门总监

春节饭桌上,大伯陈建国端着酒杯问我:"小默,你在深圳到底干啥工作?"

我夹了一筷子菜,头也不抬:"打零工。"

大伯的脸色沉了下去,摇头叹气:"三十岁的人了,还打零工,你爸妈要是活着,得多心寒。"

我没接话。大伯母在旁边嗤了一声,堂妹陈思琪低着头,气氛凝固。

三个月后,陈思琪被分配到深圳某互联网公司实习。她推开会议室的门,看到坐在主位上的人,手里的文件哗啦啦掉了一地......

那场春节家宴,是我这些年为数不多回老家的日子。

腊月二十九,我从深圳坐了六个小时高铁,又转了两小时大巴,才回到河南那个叫槐树沟的小县城。刚进家门,大伯一家已经在我那两间老瓦房里等着了。

说是等我,不如说是来视察。



老房子是我爸妈留下的,十多年没住人,墙皮剥落,院子里的枣树枯死了一半。我每年寄钱回来让邻居帮忙照看,但终究只是维持着不倒塌而已。

大伯站在院子里,皱着眉头四处打量:"这房子不行了,小默,你在外面混得咋样?要不卖了这块地,在县城买套房?"

我把行李箱拖进屋,擦了擦落满灰的桌子:"不用,我留着。"

"留着干啥?你又不回来住。"大伯母王秀芹的声音尖细,带着几分刻薄,"也是,你要是混得好,谁还回这穷沟沟来。"

我没搭腔,从包里掏出给他们带的礼物——两盒茶叶,两条烟。

大伯接过烟看了看,是本地常见的牌子,二百块一条那种。他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但还是客气地说了句"破费了"。

倒是堂妹陈思琪凑过来,帮我收拾屋子。她今年大四,学的是市场营销,再过几个月就要毕业了。

"哥,你在深圳具体做什么工作啊?"她一边扫地一边问。

我愣了一下,随口说:"打零工,什么活都干。"

她哦了一声,没再追问。

当晚,我们去了镇上唯一一家像样的饭店吃年夜饭。大伯点了一桌子菜,红烧鲤鱼、糖醋排骨、老母鸡汤......都是些实惠菜。

酒过三巡,大伯的话匣子打开了。他今年六十二,退休前是县城住建局的科员,虽然官不大,但在槐树沟这种小地方,也算体面人物。

"小默啊,"他用筷子敲了敲碗沿,"你今年三十了吧?"

"三十一。"

"三十一了,"他重复了一遍这个数字,语气里带着不满,"你爸走的时候你才十七,这些年我是看着你长大的。说句不好听的,当年你爸妈不在了,是谁供你读完高中?是谁给你凑的大学学费?"

我垂着眼睛,没有辩驳。他说的是事实,也不全是事实。

当年父母出车祸的时候,我正读高二。大伯确实接济过我,但那些钱大部分是父母的丧葬赔偿金。他帮我"保管",每个月给我三百块生活费,让我住在他家的柴房里。

大学学费是我自己贷的款,勤工俭学还的。

但这些话我从来没说过。亲戚之间,有些账不能细算。

"我是想说,"大伯继续道,"你好歹也是大学毕业,怎么能去打零工?你看你二舅家的表弟,人家现在在市里银行上班,去年刚买了房,今年就要结婚了。你呢?有对象没有?有房子没有?"

我摇了摇头。

大伯叹了口气,那声叹气很长,像是对我彻底失望了。

"年轻人不能没志气,"他语重心长地说,"你爸妈要是在天有灵,看到你现在这样,得多心寒。"

大伯母在旁边接话:"我早就说了,小默这孩子不行,当年读书那会儿就不机灵。你看思琪,人家明年毕业,已经拿到好几家大公司的offer了。"

"妈,别说了。"堂妹陈思琪打断她,脸上有些不自在。

"说什么了?我说错了吗?"大伯母理直气壮,"你哥都三十一了,还打零工,你可别学他。"

饭桌上的气氛有些尴尬。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其实我很想告诉他们,我不是打零工的。我是深圳一家互联网公司的市场部总监,手下管着三十多人,年薪一百五十万。

但我没说。

有些话说出来,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复杂。

大年初三,我提前离开了老家。

临走前,大伯拍着我的肩膀说:"小默,在外面好好干,混出个人样来。别让人看不起。"

我点了点头,拖着行李箱走出了那条土路。

回深圳后,我继续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公司在南山科技园,租的房子在福田,每天地铁通勤一个小时。说起来,以我的收入,完全可以住得更好一些,但我总觉得没必要。

三月初的一天,人事部的刘姐敲门进来,说今年的春招实习生名单定了,让我看看分配到市场部的人选。

我接过名单,扫了一眼,第三个名字让我愣住了——

陈思琪,河南某大学市场营销专业,大四应届生。

不会这么巧吧?

我往后翻了翻,看到了她的证件照。没错,就是我那个堂妹。

这件事让我有些头疼。槐树沟那个小地方,消息传得飞快。要是让思琪知道我在这家公司当总监,用不了多久,大伯全家就都知道了。

到时候会怎样?

我不敢想。

思前想后,我决定保持沉默。公司这么大,她一个实习生,未必能见到我。就算见到了,她也不一定认得出我来——毕竟这些年我变化挺大,以前在老家我总是穿得很朴素,现在西装革履,判若两人。

三月十五号,新一批实习生入职。人事部组织了一场欢迎会,作为部门总监,我需要上台讲几句话。

我站在会议室里,扫视着台下几十张年轻的面孔,在角落里看到了陈思琪。她穿着一件白衬衫,头发扎成马尾,正低头在本子上记着什么,没有看我。

我松了口气。

"大家好,我是市场部总监陈默......"

话音刚落,我看到陈思琪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老大。

我们的目光在空中相遇了。

她的嘴巴微微张开,像是想说什么,又生生忍住了。

那天的欢迎会,我讲了些什么,自己都不记得了。结束后,我快步走回办公室,关上门,在落地窗前站了很久。

深圳的三月,阳光刺眼得让人睁不开眼。

我以为陈思琪会第一时间来找我,但她没有。

接下来的一周,她表现得很正常,每天准时打卡,认真完成分配的工作,和其他实习生有说有笑。她被分在市场策划组,离我的办公室隔着大半层楼,我们几乎没有碰面的机会。

但我知道,她在观察我。

有一次开部门周会,我在白板上讲解下季度的市场推广方案,不经意间瞥见她坐在后排,眼神复杂地看着我。那眼神里有震惊,有疑惑,还有些别的什么——也许是失望,也许是愤怒。

周五下班后,我刚走出公司大门,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哥。"

我停下脚步。陈思琪从后面跑过来,站到我面前,胸口起伏着。

"你怎么不跟我说实话?"她开门见山。

我沉默了一会儿:"你想听什么实话?"

"你明明是部门总监,为什么在家里说自己打零工?"她的声音有些激动,"你知道我爸妈怎么说你的吗?你知道这些年村里人怎么议论你的吗?"

"我知道。"

"你知道还——"她噎住了,眼眶有些发红,"哥,你为什么要骗大家?"

我看着她,这个二十四岁的女孩,和我有着相似的眉眼。当年我住在大伯家柴房的时候,她才十岁,有时候会偷偷给我送吃的。那时候我就知道,她是个善良的孩子。

"思琪,有些事情你不懂。"

"那你解释给我听啊!"

我摇了摇头:"走吧,我请你吃饭。"

我们去了公司附近的一家湘菜馆。点了几个菜,她闷头吃饭,我喝着茶,谁也没说话。

直到服务员来收拾碗筷,她才开口:"哥,你是不是恨我爸妈?"

我愣了一下:"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因为当年的事。"她低着头,"我知道我爸妈对你不太好,我妈经常说一些很过分的话。你是不是因为这个,才故意在他们面前装穷?"

"不是。"

"那是为什么?"

我想了很久,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其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一开始,可能是不想张扬。后来,就成了习惯。再后来......

我突然意识到,也许真正的原因,连我自己都不愿意面对。

"思琪,"我说,"你觉得,如果你爸妈知道我现在的情况,会怎么样?"

她愣了愣:"他们......他们肯定会很高兴啊。你是他们亲侄子,你有出息,他们也有面子。"

"然后呢?"

"然后......然后可能会......"她顿住了,脸上的表情变得复杂。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那天晚上,我们聊了很多。我跟她讲了这些年的经历——大学毕业后在北京漂了五年,干过销售、做过策划、当过文案,攒了点经验和人脉,后来跳槽到深圳,一步步做到现在这个位置。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我说,"就是运气比较好。"

她摇头:"哥,你太谦虚了。我在公司听人说,你是整个部门最年轻的总监,去年带的项目拿了集团的创新大奖。"

我笑了笑,没有接话。

临分别的时候,她问我:"哥,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爸妈?"

"再说吧。"

"那我可以告诉他们吗?"

我看着她,很认真地说:"思琪,这个决定权在你。但我希望你想清楚,有些事情一旦说出去,就回不去了。"

她没有立刻回答。

接下来的日子,陈思琪没有再提这件事。

她在公司的表现很不错,人聪明,学东西快,上司对她评价很高。我尽量避免和她有工作上的交集,但部门里的人慢慢发现了我们之间的关系——毕竟我们长得有点像,又都姓陈。

"陈总,那个新来的实习生是您什么人啊?"下属小王有次好奇地问。

"堂妹。"我如实回答。

"啊?那您怎么不照顾照顾她?"



"工作上大家一视同仁,"我说,"她要是做得不好,该批评就批评。"

小王吐了吐舌头,不说话了。

四月初,公司接了一个大单——某知名汽车品牌的新车上市推广。这是今年最重要的项目之一,集团高层非常重视。作为市场部总监,我亲自带队负责。

项目启动会上,我把核心团队成员介绍给客户。在念到陈思琪名字的时候,客户方的一个中年男人突然插话:"这位是?"

"实习生,负责协助资料整理和数据分析。"

"小姑娘,哪个学校毕业的?"

陈思琪有些紧张:"河南......河南财经大学。"

那人哦了一声,眼里闪过一丝轻视。他是客户方的市场总监,江湖人称"张总",以挑剔著称。

"陈总,"他转向我,"这个项目很重要,你们派实习生来,是不是有点......"

"张总放心,"我打断他,"我们团队的每个成员都经过严格筛选。学历只是敲门砖,能力才是硬道理。"

张总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但我注意到,陈思琪的脸红了。

那天会后,她一个人在楼梯间站了很久。我路过的时候,假装没看见。

有些挫折,需要自己扛过去。

项目进行到第三周的时候,出了问题。

客户方突然提出要修改整体方案,要求在原有基础上增加社交媒体裂变传播的板块。这意味着之前两周的工作要推翻一大半,而距离最终提案只剩十天。

团队成员都有些慌。

"陈总,这时间根本不够啊,"策划组长老李叫苦,"客户这是临时变卦,故意刁难我们。"

"别抱怨了,"我说,"想办法解决。"

我把任务重新分配了一遍,每个人都有具体的分工。为了赶进度,连续一周,整个团队都在加班。晚上十点之前没人下班,凌晨两三点还在群里讨论方案。

陈思琪被分到的任务是竞品分析。这本来是个简单的活,但因为涉及到行业头部品牌近三年的社交媒体运营数据,需要大量的资料收集和整理工作。

第四天晚上,我在办公室审核方案,她敲门进来了。

"陈总,竞品分析报告完成了,请您过目。"

我接过文件夹,翻了翻。数据详实,分析到位,图表清晰,比我预期的要好。

"不错,"我说,"辛苦了。"

她站在原地,欲言又止。

"还有事?"

"陈总......"她迟疑了一下,"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说。"

"您当初是怎么做到的?"她的声音有些低,"我是说......从一个普通的大学生,走到今天这个位置。"

我放下文件,看着她。办公室里的灯光有些刺眼,照得她的脸上有些苍白。连续加班一周,她瘦了一圈,眼睛下面有明显的黑眼圈。

"你遇到什么困难了?"

她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没有,我只是......只是有点迷茫。"

"是因为那天启动会上,张总说的话?"

她的身体微微僵了一下,没有否认。

我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坐。"

她犹豫了一下,坐下了。

"思琪,"我说,"你知道我刚工作的时候,第一份工作是什么吗?"

她摇头。

"电话销售。"

她愣了愣:"电话销售?"

"对,就是那种一天打几百个电话、被人骂、被人挂断、被人投诉的电话销售。"我笑了笑,"我做了八个月,每天被客户骂,被上司骂,被同事看不起。那时候我就想,我一个本科生,怎么混成这样?"

"后来呢?"

"后来我想明白了一件事,"我说,"学历这东西,只能证明你曾经考过一个好成绩,不能证明你以后会是一个有用的人。张总说的话虽然不好听,但有一点是对的——能力才是硬道理。"

她低着头,不说话。

"思琪,我看过你这段时间的表现,你比大多数实习生都强。"我说,"但你最大的问题是,太在意别人的看法了。"

她抬起头,眼眶有些红:"哥......陈总,我......"

"叫哥吧,没外人。"

"哥,"她深吸一口气,"我其实......我其实挺羡慕你的。你从那样的环境里走出来,一个人在大城市打拼,做到今天这个位置。可我呢?我从小到大,我爸妈给我安排好了一切,让我上什么学校,读什么专业,以后找什么工作......我都快二十五了,从来没有自己做过一个决定。"

我没有说话,等她继续。

"那天启动会上,张总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个废物。"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我当时特别生气,但我更气的是......我发现我没办法反驳他。因为我确实什么都不会,我只是一个学历还可以的废物而已。"

"思琪——"

"哥,"她打断我,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我不想再这样了。我想变成你那样的人,可以靠自己的能力让别人闭嘴。"

我沉默了很久。

然后我说:"那你就去证明。"

项目最终提案的那天,我带着团队去了客户公司。

会议室里坐满了人,客户方的高管们表情严肃,像是等着挑刺。张总坐在主位旁边,翘着二郎腿,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我开始做汇报。

方案讲到一半的时候,张总突然打断我:"陈总,这个社交裂变的数据模型是谁做的?"

我停下来:"我们团队的实习生。"

"实习生?"他挑了挑眉,"有意思。这个模型做得不错,逻辑很清晰,数据支撑也很完整。"

我示意陈思琪站起来。

"这位就是负责竞品分析和数据建模的同事。"

张总看着她,眼神和第一次见面时完全不同:"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陈思琪。"

"哪个学校毕业的?"

陈思琪深吸一口气:"河南财经大学。张总,学校确实不是名校,但我相信,能力比学历更重要。"

会议室里静了一秒。

然后张总笑了。

"说得好,"他转向身边的人,"看到没有,这才是年轻人该有的样子。"

那天的提案,客户方全票通过。

项目顺利推进,陈思琪在团队里的表现越来越亮眼。

五月底,实习期结束,公司给她发了正式offer,月薪一万五,在应届生里算是很不错的待遇了。

发offer那天,她请我吃饭。

还是那家湘菜馆,还是那几个菜。

"哥,我想通了一件事。"她举着杯子说。

"什么事?"

"我决定把你的事告诉我爸妈。"

我愣了一下,没有说话。

"这段时间我想了很久,"她说,"不管你是什么原因不想让他们知道,但我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你们是亲人,总不能一辈子这样装下去吧?"

我沉默着,喝了口茶。

"哥,我知道我爸妈以前对你不好,尤其是我妈,说了很多难听的话。"她的声音有些低,"但他们终究是长辈,有些事情......过去就过去了吧。"

"思琪,"我放下杯子,"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意告诉他们吗?"

她摇头。

"因为我怕。"

"怕什么?"

我看着窗外,深圳的夜景璀璨,高楼大厦灯火通明。远处的城市轮廓模糊在夜色里,像一个巨大的幻影。

"我怕告诉他们之后,一切都会变。"我说,"你没经历过,不知道那种感觉。当年我住在你家柴房的时候,你爸妈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个累赘。他们嘴上说着要照顾我,但我能感觉到,他们巴不得我早点离开。"

"哥......"

"我不怪他们,"我继续说,"毕竟我不是他们亲生的,凭什么让人家养我?可是......可是那种感觉真的很难受。每天吃饭的时候,我都是最后一个上桌,吃的是剩菜剩饭。冬天柴房里冷得像冰窖,我只有一床薄被子,整晚整晚睡不着......思琪,你知道吗,那段日子,我每天晚上都在想,我爸妈为什么要死?为什么把我一个人留在这个世界上?"

她的眼泪又掉下来了。

"后来我考上大学,离开那个家,发誓再也不回去了。"我说,"可是......可是有些东西,刻在骨子里了,忘不掉。每次回老家,看到你爸妈,我就会想起那些年。他们问我混得怎么样,我就故意说得很惨。看着他们脸上那种失望的表情,我竟然觉得......很解气。"

说到这里,我自己也愣住了。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原因。

不是不想张扬,不是习惯低调。

是报复。



思琪静静地看着我,眼泪挂在脸颊上,晶莹剔透。

我突然觉得很羞愧。三十一岁的人了,还在跟长辈置气,还在用这种幼稚的方式证明自己。

"哥,"她轻声说,"我不知道你以前经历过什么,但我知道,你现在很成功。你用自己的能力证明了自己,不需要再通过这种方式来找平衡了。"

我没有说话。

"我妈确实做过很多过分的事,"她继续说,"但她也有她的难处。当年我们家也不宽裕,我妈一个人要照顾三个孩子......哥,我不是替她开脱,我只是想说,有些事情,站在不同的角度看,会有不同的答案。"

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哥,你愿意给我妈一个道歉的机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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