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岁男子嫌妻子下本身恶臭,搬去书房睡,一周后提前下班回家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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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刘建军,今年五十岁。

人到中年,不好不坏,所有的棱角似乎都被岁月这块磨刀石给磨平了。

在一家半死不活的国营工厂里,当着一个不大不小的车间主任,每个月拿着饿不死也富不了的固定工资,过着一眼就能望到头的安稳日子。

老婆王秀英,比我小两岁,在镇上一家新开的惠民超市里当收银员,性格温和得像一杯白开水,没什么主见,我让她往东,她从不往西。

我们结婚二十五年,风风雨雨,也算是相敬如宾。

唯一的骄傲,就是我们的儿子,争气。去年,他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省城大学的研究生,成了我们老刘家祖坟上冒青烟,几代人里出的第一个正儿八经的文化人。

日子,就像我们这个江南小城的天气一样,平淡,无波,偶尔有些连绵的阴雨,但躺在沙发上喝喝茶,看看电视,总会过去。

我以为,我们的下半辈子,就会这样,波澜不惊地,一直过到进棺材的那一天。

直到今年秋天,我发现了一件怪事。

一件,让我往后余生,每每想起,都悔恨得想抽自己耳光的事。

我的老婆王秀英,身上开始出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尤其是她的下半身。

那不是长时间不洗澡的汗臭,也不是衣服没晾干的霉味。

那是一种……一种很难用言语形容的,带着一丝丝腐败和浓重药味的,令人作呕的恶臭。

一开始,那味道很淡,只是若有若无的一缕。

只有在晚上,我们躺在一张床上,靠得很近的时候,我才能隐约闻到。

我当时并没太在意,只是皱着眉头,推了她一下,语气有些不耐烦。

“秀英,你身上怎么有股味儿?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该洗澡就去洗澡,别那么邋遢。”

她正在给我掖被角,听到我的话,身体明显地僵了一下。

她把身子往床边挪了挪,和我拉开了一段距离,低声说了一句。

“知道了,可能是今天在超市里搬了一天货,出汗多了。我明天就去洗。”

从那天起,我发现她洗澡的次数,变得越来越频繁。

以前,她是典型的南方女人,精打细算,爱惜水电,总是隔一天才烧水洗一次。

现在,她天天洗,有时候,甚至一天要洗上两三次,每次都要在浴室里待上很久很久。

可那股让我心烦意乱的味道,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在我的鼻子里,变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顽固。

晚上睡觉的时候,那味道更是如影随形,像一只无形的手,死死地扼住我的喉咙,熏得我翻来覆去,根本无法入睡。

我忍不住,又跟她提了一次,这次的语气,比上次重了很多。

“王秀英,你到底怎么回事?这味道怎么越洗越重了?你是不是……得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妇科病?”

她当时正在叠衣服,听到我的话,手里的动作,明显地停顿了一下。

她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那红色,一直蔓延到了耳根。

她不敢看我,低着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没……没有的事,你别胡说。”

“可能……可能是最近快到更年期了,身体内分泌有点失调,过段时间自己就好了。”

更年期?

我虽然不懂这些女人的事,但也觉得这个理由,有些过于牵强。

从那天起,我开始,下意识地,嫌弃她。

一种源自生理,又很快上升到心理的,难以遏制的嫌弃。

晚上睡觉,我会刻意地离她远远的,恨不得在床中间,用楚河汉界,划上一道三八线。

她习惯性地凑过来,想把腿搭在我身上,我就会立刻,像触了电一样,烦躁地翻过身去,用冰冷的后背对着她。

有一次,我们一家人坐在一起看电视,她像往常一样,想伸手过来拉我的手。

我的手,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下意识地就抽了回去,还厌恶地在裤子上蹭了蹭。

我看到了她眼神里,那瞬间闪过的,受伤和失落。

我的心里,也闪过一丝不易察可的愧疚。

毕竟是二十多年的夫妻了,我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太伤人了?

可一闻到她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味道,我心里那点刚刚升起的愧疚,就立刻,被一股更浓的膈应和厌恶,给彻底取代了。

我们之间的冷战,或者说,我单方面对她的冷暴力,持续了将近一个月。

终于,在一个我因为工作上的事而心情极度烦躁的深夜,彻底爆发了。

那天晚上,我又一次,在睡梦中,被她身上那股挥之不去的味道,给活活地熏醒。

我再也忍无可忍。

我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啪”的一声,打开了床头那盏刺眼的台灯。

我指着她的鼻子,用一种近乎咆哮的声音,破口大骂。



“王秀英!你到底有完没完!你是不是存心不想让我睡觉了!”

“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让你去医院好好看看!你就是不听!你这样下去,我还怎么睡觉!”

她被我的怒吼,吓得浑身一哆嗦。

她也从床上坐了起来,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默默地,绞着自己的衣角,那样子,像个做错了事,等待审判的囚犯。

我看着她那副逆来顺受、永远都不会反抗的窝囊样,心里的火,就更大了。

“你去书房睡吧!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我指着卧室的门,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吼出了这句话。

她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那双总是带着温顺笑意的眼睛里,此刻,噙满了晶莹的泪水。

但她没有和我争辩一句。

她甚至没有问一句为什么。

她只是默默地,用手背,擦干了脸上的眼泪。

然后,在我的注视下,一声不吭地,抱起了属于她的那个枕头和那床薄薄的被子,走出了卧室。

她那单薄的、因为常年操劳而有些佝偻的背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那么孤单,那么无助。

从那天起,我们就开始了长达一周的分房而睡。

没有了那股味道的侵扰,我终于可以一觉睡到大天亮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却总感觉空落落的。

我也发现,王秀英,她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她的话,变得越来越少,少到我们一天也说不上三句话。

整个人,也越来越憔悴,眼窝深陷,颧骨突出,看起来,比我还老。

我有时候于心不忍,问她怎么了,她也总是摇摇头,用那句万年不变的借口来搪塞我。

“没事,就是有点累。”

她以前下班,都是准时准点回家,系上围裙,叮叮当当地,在厨房里为我们爷俩准备一桌可口的饭菜。

可最近,她经常很晚才回来,有时候甚至要到晚上九点、十点钟。

我问她去哪了,她说,超市最近在搞周年庆促销,人手不够,她需要加班,整理货架和仓库。

可我查了她的工资卡,她的收入,不仅没有因为所谓的“加班”而增加,反而,比以前还少了很多。

我们家里的日常开销,也莫名其妙地,大了起来。

我开始怀疑。

一种男人的、丑陋的、无法遏制的怀疑,在我心里,疯狂地滋生。

怀疑她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的疑虑,在几天后,一个偶然的机会下,得到了“印证”。

那天下午,我去小区楼下的小卖部买烟,碰到了住在我们家对门的张婶。

张婶是个热心肠,也是我们这个小区里,出了名的大嘴巴,谁家有点风吹草动,都瞒不过她的眼睛。

她看到我,就把我拉到一旁,神神秘秘地,压低了声音对我说:

“哎,建军啊,大姐问你个事,你可别生气啊。”

“你家秀英,最近……是不是换工作了?”

我一愣:“没有啊,她不是一直在那个惠民超市当收银员吗?怎么了?”

张婶脸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又带着几分同情的表情。

她叹了口气,说道:

“我就说嘛!那我前两天,肯定是看错了!”

“我那天下午,去城郊我那个瘫痪在床的远房表姐家送点东西,好像……好像看到一个人,长得跟你家秀英特别像,在……在一个挺脏的地方干活呢。”

她欲言又止,眼神闪烁。

“张婶,你别话说一半啊!你看到她在干什么?”我心里一紧,追问道。

张婶摆了摆手,似乎不愿意再多说了。

“唉,可能是我老眼昏花,看错了,看错了。”

“你啊,也别往心里去。不过建军啊,大姐多句嘴,你们家秀英,你还是得多关心关心。这人到了中年,心思都活络……”

说完,她就提着菜篮子,匆匆地走了,留下我一个人,愣在原地。

张婶的话,像一根淬了毒的刺,深深地扎进了我的心里。

那天晚上,我躺在空旷的大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我的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

王秀英最近,到底在干什么?

她为什么身上总有一股洗不掉的怪味?

她为什么总是那么晚回家?

我们家里的钱,为什么会越来越少?

难道……难道她真的像张婶说的那样,在外面,偷偷地干着什么见不得人的、肮脏的勾当?

一个可怕的、让我不寒而栗的念头,涌上了我的心头。

不,不可能。

我立刻就否定了这个想法。

秀英不是那样的人。

我们二十多年的夫妻了,她的为人,我最清楚。

她老实,本分,甚至有些懦弱。

连跟人吵架都会脸红的她,怎么可能,会背着我,做出那种事?

可我越是这样想,心里的疑云,就越大,越浓。

我决定,要暗中观察她。

我开始留意她的一举一动。

我发现,她每天都是天不亮就出门,很晚才拖着一身的疲惫回来。

回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冲进浴室,把自己从头到脚,洗上很久很久。

她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生满了因为长期泡水而出现的裂口和冻疮。

指甲缝里,总是黑乎乎的,像是沾了什么永远也洗不掉的污垢。

她说,是在超市里搬货,整理仓库,弄的。

可有一次,我借口去接她下班,特意去了一趟那个所谓的惠民超市。

我找到了超市的负责人,那个我见过几次面的王经理。

我问他:“王经理,我们家秀英,今天是不是又加班了?”

王经理看着我,一脸的诧异。



“刘大哥?你不知道吗?”

“秀英姐她,早在三个月前,就已经从我们这里辞职了啊。”

我拿着这条信息,像拿着一个烧红的烙铁,回到家,直接跟她当面对质。

我把王经理的话,原封不动地甩在了她的脸上。

“你不是说你在超市加班吗?我今天去了,人家王经理说,你早在三个月前,就已经辞职了!”

“王秀英,你到底,在外面干什么?!”

她的脸色,“唰”的一下,就变了。

她支支吾吾,眼神躲闪,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看着她那副心虚的样子,心里的火,“噌”的一下,就冒了上来。

“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你身上的味道,是不是就是在外面鬼混,搞出来的什么脏病?!”

她被我这句恶毒的话,刺得浑身一颤。

她缓缓地抬起头,看着我,那双总是温顺的眼睛里,充满了不敢置信和深深的失望。

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

她咬着嘴唇,半天,才从牙缝里,憋出了一句话。

“我……我只是在外面,找了份兼职,想多挣点钱,给儿子攒着……”

“什么兼职?!什么兼-职需要搞得自己身上又脏又臭?!还需要偷偷摸摸地瞒着我?!”

她不说话了。

只是低着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啪嗒啪嗒地,砸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我看着她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打死也不肯说的样子,气得差点当场砸了电视。

她不说,我就自己去查!

我倒要看看,她王秀英,到底背着我,在外面搞什么见不得人的名堂!

这个念头,像一根毒草,在我心里疯狂地滋长。

那天,我特意跟厂里请了半天假,借口说家里有点急事。

我算好了她平时出门的时间,提前半个小时,就等在了小区的对面的一个报刊亭后面。

我像一个拙劣的侦探,用报纸挡着脸,只露出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小区的门口。

果然,下午一点半,王秀英的身影,准时出现了。

她穿着一身灰扑扑的、看起来很旧的运动服,背着一个洗得发白的帆布包,行色匆匆,像是在赶着去赴什么重要的约会。

我心里冷笑一声,远远地,跟了上去。

我看到,她没有去市中心的方向,也没有去她之前上班的那个惠民超市。

她径直走到了马路对面的公交站台,坐上了一辆通往城郊的、破旧得快要散架的3路公交车。

我也赶紧戴上帽子和口罩,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在她上车后,也跟着跳了上去。

公交车上人不多,我找了个最后一排的角落坐下,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过那个坐在车厢前部的、瘦弱的背影。

公交车摇摇晃晃,像一个垂暮的老人,一路向西。

窗外的风景,越来越荒凉。

从高楼大厦,变成了低矮的城中村,最后,只剩下大片大片的农田和冒着黑烟的废弃工厂。

我的心,也跟着这荒凉的风景,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

她到底要去哪?

去见什么人?

公交车在一个我连名字都叫不上来的、极其老旧的居民小区门口,停了下来。

站牌上,“红星小区”那几个字,已经锈迹斑斑,几乎看不清了。

她下了车。

我也远远地,隔着一条马路,跟了上去。

这个小区,看起来至少有三四十年的历史了。

楼房的外墙,因为常年失修,大块大块的水泥墙皮已经脱落,露出了里面红色的、长了青苔的砖块。



楼道里,黑乎乎的,连一盏照明的灯都没有,堆满了各种各样的杂物和垃圾,几乎无处下脚。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垃圾长时间没有清理而发酵的酸臭味,和下水道返上来的、令人作呕的霉味。

而在这股复杂的、令人窒息的味道里,我还闻到了一股无比熟悉的味道。

就是那股,和王秀英身上,一模一样的,带着腐败气息的恶臭味!

我的心,猛地“咯噔”了一下。

一种强烈的不祥的预感,瞬间笼罩了我的全身。

她到底,来这种鬼地方,干什么?

我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跟在她的后面,像一个即将揭晓一个残酷谜底的偷窥者。

我看到她,熟门熟路地,走进了一栋看起来最破旧的、窗户上糊着报纸的居民楼。

然后,顺着那又黑又窄、扶手上沾满了黏腻污垢的楼梯,一直,上到了三楼。

最后,她在“302”那扇锈迹斑斑的、掉了漆的铁门门口,停了下来。

她没有敲门。

她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串看起来很陌生的钥匙,熟练地,打开了那扇门上的三道锁,然后,侧身走了进去。

门,没有关严。

或许是她进去得太急,或许是那扇门早就已经坏了,关不上了。

那扇破旧的铁门,虚掩着,留下了一条刚好能看清里面情景的、大约两指宽的缝隙。

我像个做贼一样,悄悄地,一步一步,贴着墙,挪了过去。

我把耳朵,贴在冰冷的、沾满灰尘的门板上,屏住了呼吸。

屋里,传来了一阵微弱的、苍老的说话的声音,像是在呻吟。

还有一股,比楼道里,更浓烈十倍、百倍的恶-臭味,从那道门缝里,丝丝缕缕地,像有生命一样,钻了出来,直往我的鼻子里灌。

我再也忍不住了。

所有的怀疑、愤怒和恐惧,在那一瞬间,都达到了顶点。

我一把,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推开了那扇虚掩的门!

“王秀英!你到底在干什么?!”

眼前的场景,让我当场,就愣在了原地。

那是一间不到四十平米的小屋,屋子里的摆设,简陋到了极点。

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就是全部的家具。

墙壁,被多年的油烟,熏得漆黑。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令人作呕的、混杂着屎尿和腐肉的,地狱般的味道。

而我的妻子,王秀英,此刻,正蹲在地上。

她的面前,摆着一个巨大的、红色的塑料盆。

她正在做一件事。

一件,让我这个五十岁的、自以为是的男人,瞬间泪流满面的事。

她背对着我,没有发现我进来。

她正蹲在地上,挽着高高的袖子,露出了那双因为瘦而显得更加纤细的胳膊。

她非常费力地,在搓洗着什么东西。

我看清楚了她面前那个大大的、红色的塑料盆,也看清楚了,盆里那堆正在被她搓洗的东西。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一道惊雷,从头到脚,狠狠地劈中!

我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得无法动弹。

我靠在冰冷的、满是污渍的门框上,眼泪,毫无征兆地,就涌了出来,模糊了我的视线。

“秀英……你……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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