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的羽扇,传来一个声音:你真以为,我扇动的,仅仅是东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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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血的腥味,比帐篷里的草药味更浓。

诸葛亮躺着,感觉自己像一块被扔在岸上的烂木头,只能等着身体里的水分一点点被秋风抽干。他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先帝的脸,总是在他合眼的时候浮现出来。那双充满托付的眼睛,像两团火,灼烧着他即将熄灭的魂魄。

他的手在枕边摸索,握住了那把冰冷的羽扇。这是他最后的依靠了。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直接在他脑子里响了起来。那声音不男不女,像冰块在互相摩擦。

“孔明,你的油,要烧干了。”

他心里一惊,喉咙里发出嘶哑的气音:“谁?”

没有人回答。只有那把羽扇,在他手里,似乎轻轻震动了一下。

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弄。

“你真以为,我扇动的,仅仅是东风吗?”

“司马懿的大军就在外面,像一群等着分食尸体的狼。”

“你不想赢吗?”

“我可以帮你。像以前一样,再帮你赢一次。”

诸葛亮干裂的嘴唇动了动,他用尽力气,在心里问:“你要……什么?”

那个声音沉默了片刻,然后,一字一句地回答:

“我要你,献出你剩下的……一切。”

五丈原的风,带着一股黄土的味道。

它从北方吹来,越过渭水,刮在蜀军的营帐上,发出疲惫的哀鸣。

诸葛亮躺着,静静地听着这风声。他想,这风里,有家乡隆中的气息吗?没有。只有沙子和死亡。

他的身体像一个破了洞的皮囊,生命力正一点点地流走,怎么也堵不住。

冷,是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哪怕盖着厚厚的毛毯,也像是赤身裸体躺在冰上。

他闭上眼睛,黑暗中却烧起了大火。

那是赤壁的火。冲天的火光映红了整个江面,将士们的欢呼声仿佛还在耳边。

可他感觉到的,不是那场大火的温暖,而是一种被瞬间抽空的、深入骨髓的寒冷。他记得,就在那晚,他第一次看到了自己鬓角的白发。

他一直告诉自己,那是劳心费神所致。

但现在,他开始怀疑了。

帐篷的帘子被掀开,姜维走了进来。他的脚步很轻,但还是像一块石头,砸碎了帐内的死寂。

“丞相,该喝药了。”姜维的声音压得很低,充满了小心翼翼的悲伤。

诸葛亮没有睁眼,只是微微摇了摇头。那黑色的药汁,除了让他嘴里更苦,已经毫无用处。

“放那儿吧。”他的声音像生锈的铁片在摩擦。

姜维把药碗放在案几上,却没有离开。他像一尊石像,站在那里,沉默像一块巨石压在两人之间。

“丞相,”他终于开口,声音有些发抖,“营里……军心不稳。”

“我知道。”诸葛亮睁开了眼睛,那双曾经明亮如星的眸子,此刻已是浑浊一片,“他们怕我死了,蜀军就没了魂。”

姜维的肩膀剧烈地抖了一下,低下了头。

“死就死吧,人哪有不死的。”诸葛亮的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我只是怕,我死得不是时候。”

他这一生,都在跟“时候”较劲。隆中定策,火烧博望,七擒孟获,他总能抓住那个最恰当的时候。

可老天爷,似乎已经收回了对他的偏爱。

“伯约,”他叫了一声,“地图。”

姜维赶紧把墙上挂的蜀中地图取下来,在他面前的床榻上铺平。那上面画满了红蓝的标记,是他无数个不眠之夜的心血。

他的手指在地图上缓缓移动,像一只垂死的虫子在爬行。

“我走之后,魏军必大举来攻。你要守住剑阁,这里是蜀中的门户。”

“还有阴平,这条小路,也要派重兵提防。司马懿此人,擅出奇兵。”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刀尖上滚过,耗尽了他肺里最后一点气。

姜维跪在地上,眼泪无声地淌下来,砸在地图上,把“长安”两个字晕成了一片模糊的墨团。

“丞相……”他哽咽着,心如刀绞。

“别哭。”诸葛亮说,语气里有了一丝严厉,“为将者,当流血不流泪。”

他想抬手,像过去一样,拍拍这个他最看重的弟子的肩膀。

可那只手,沉得像灌了铅,抬到一半就落了下去,无力地垂在床边。

他太累了,眼皮重得再也撑不开。

他仅存的意识,让他摸索着,握住了枕边那把羽扇的扇柄。冰凉的,坚硬的。

这是他所有秘密的源头。



他沉入了一片混沌的黑暗。

分不清是梦,还是死亡的前兆。

就在这时,那个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直接在他的灵魂深处回荡。

“你终于开始怀疑了,孔明。”

“谁?你到底是谁?”诸葛亮在自己的意识里嘶吼。

“我是你最伟大的智慧,也是你最沉重的代价。”那个声音悠悠地说,“我是天机,寄宿于这把扇中。”

“赤壁那晚,你感觉到的寒冷,是我从你身上拿走二十年阳寿的证明。”

“你用二十年的命,换了一场不可能的东风。这笔买卖,开启了你的神话,也注定了你的早夭。”

诸葛亮的灵魂在战栗。原来那不是错觉。

“你真以为,凭几句言语,就能吓退司马懿的十五万大军吗?”声音里带着嘲弄。

一幅画面在他脑中炸开。

不是完整的记忆,而是一种感觉。他仿佛又站在了那座孤城的城楼上,琴声在颤抖,他的后背早已被冷汗湿透。

他不是在赌司马懿的多疑,他是在赌这把扇子,会不会回应他。

“你的计策很高明,但人心最是难测。”天机扇的声音继续说道,“我只是帮你把司马懿心中的‘多疑’,放大了百倍,让他从一个精明的统帅,变成了一个被心魔控制的懦夫。”

“为了扭转他的意志,我抽走了你的‘元气’。那之后,你的身体,是不是就大不如前了?”

是的。

诸葛亮想起来了,从那以后,他就时常感到胸闷气短,咳嗽也变得频繁。

原来,他引以为傲的空城计,不是智谋的胜利,而是又一笔用健康换来的交易。

他的一生,他所有的“神机妙算”,难道都是建立在这种肮脏的交易之上?

他的智慧,他的学识,难道一文不值?

“不,你的智慧很有用。”天机扇仿佛看穿了他的想法,“你为我提供了舞台和剧本,我只需要在最关键的时候,帮你修改一下结局。”

“你我,是最好的搭档。”

搭档?诸- 葛- 亮- 在心里发出了一声悲凉的苦笑。

他觉得自己更像一个被蒙在鼓里的傀儡。他以为自己在挥舞缰绳,其实自己才是那匹被蒙上眼睛,耗尽全力拉磨的驴。

“你利用我。”他虚弱地反抗。

“是互相成就。”天机扇纠正道,“没有我,你只是一个躬耕于南阳的农夫。没有你,我也只是一把无用的扇子。”

“是你,选择了这条路,孔明。”

是的,是他选的。

从他决定走出隆中茅庐的那一刻起,从他向这把扇子许下兴复汉室的愿望那一刻起,他就已经踏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路。

他透支的,不只是生命,还有他作为一个纯粹谋士的骄傲。



“你并非无所不能。”诸葛亮想起了那场雨,那场浇灭了他所有希望的雨。

那是他心中最深的一道疤。

天机扇沉默了片刻,似乎也被触及了痛处。

“我能拨动因果,但我不能对抗‘天命’。”它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一丝冷硬。

“司马懿的‘气数’未尽,换句话说,这片天地的‘规则’,不允许他死在上方谷。”

黑暗中,雨声再次响起。

冰冷的雨水打在他的脸上,浇灭了熊熊大火,也浇灭了他心中的火焰。

他仿佛又看到了山谷中,司马懿那张劫后余生、疯狂大笑的脸。

那笑声,是对他最大的嘲讽。

“我帮你把他引进了绝地,已经是极限。”天机扇解释道,“那场雨,是‘天道’的自我修正,是对我们强行干预的惩罚。”

“你想要杀死一个‘天’不让他死的人,于是,你和我都遭到了整个世界规则的反噬。”

“我的力量被压制,而你,作为使用者,承受了大部分的伤害。”

诸葛亮想起来了。从上方谷回来,他就一病不起,身体彻底垮了。

原来,那不是一场简单的失败,而是一次与整个“世界意志”的正面硬撼。

他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代价,是他剩下的大半条命。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他喃喃自语。这句他安慰了自己无数次的话,此刻听起来,是那么的空洞和可笑。

他自以为在“逆天改命”,其实只是在规则的边缘疯狂试探,直到被规则狠狠地扇了一记耳光。

他这一生,都在试图战胜的“天命”,原来是一个如此冷酷、固执,且无法撼动的存在。

“你明白了?”天机扇的声音重新变得平稳,“常规的手段,已经无法让你战胜司马懿,更无法战胜他背后的‘天命’。”

“你的身体已经耗干了,我也因为上次的反噬而元气大伤。”

“我们,都输给了天命。”

“但是……”那个声音话锋一转,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如果你想赢,也不是没有办法。”

“有一种方法,可以让你绕过天命,甚至……成为新的天命。”

诸葛亮那颗本已死寂的心,不争气地,再次燃起了一丝微弱的火苗。

“他不行了。”

司马懿站在瞭望台上,看着远处蜀军大营的方向。



他能感觉到,那股一直笼罩在五丈原上空,让他心神不宁的“气”,正在飞速散去。

“父亲,要不要再等等?”司马师在他身边,依旧谨慎,“诸葛亮诡计多端,不得不防。”

司马懿摇了摇头,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微笑。

“他骗不了我。”

“我与他对阵多年,他那些计策,看似天衣无缝,实则每一次,都带着一丝‘非人’的运气。”

“赤壁的风,空城的琴,甚至上方谷的大火,都有一种超越人力算计的‘势’在其中。”

司- 马- 懿- 的眼神变得锐利。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或许是天意,或许是鬼神。但现在,那股‘势’,消失了。”

“他已经被他的‘神’抛弃了。现在的他,只是一个快要病死的凡人。”

他不再忌惮。那头一直压制着他的猛虎,如今只剩下一具空洞的躯壳。

“传令下去,”司马懿的声音变得冰冷而果断,“全军整备,一个时辰后,发动总攻。”

“我要在天亮之前,拿到诸葛亮的人头。”

“遵命!”

沉睡的战争机器,被彻底唤醒了。

魏军的营寨,像一头苏醒的巨兽,发出了震天的咆哮。

兵甲的碰撞声,将官的呵斥声,战马不安的鼻息声,汇聚成一股肃杀的洪流,在夜色中汹涌澎湃。

这些声音,也清晰地传到了诸葛亮的帐篷里。

姜维像一阵风一样冲了进来,他的脸色惨白如纸,嘴唇都在哆嗦。

“丞相!丞相!魏军……魏军在集结!他们要总攻了!”

他“扑通”一声跪在诸葛亮的床前,声音里带着绝望的哭腔,“您快下令吧!是战是退,您给句话啊!”

蜀军营中彻底乱成了一团。魏军要夜袭的消息像瘟疫一样,瞬间传遍了每一个角落。

所有的将领都聚集在诸葛亮的帐外,像一群没头的苍蝇,急得团团转。

他们的主心骨,他们的天,就要塌了。

诸葛亮躺在床上,静静地听着帐外的一切。

他能想象到司马懿此刻脸上的表情,那种志在必得的、残忍的冷笑。

他也输得彻彻底底,一败涂地。

“孔明,你听到了吗?”那个冰冷的声音在他脑中响起,如同敲响的丧钟,“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你想绕过天命吗?”天机扇的声音充满了蛊惑。

“常规的‘拨动因果’,只是在天命的框架内做小修小补,一旦触及核心,就会遭到反噬。”

“但有一种方法,可以彻底掀翻棋盘。”

诸葛亮粗重地喘息着,他知道,魔鬼要开出他的价码了。

“那就是,‘重置因果’。”

“重置?”

“对,重置。”天机扇解释道,“我们可以把时间,倒流回上方谷那场大雨落下之前。我将抹去那场雨,让那场大火,烧尽它该烧尽的一切。”

一幅无比清晰的画面,不由分说地闯入诸葛亮的脑海。

他看到了司马懿那张惊恐绝望的脸,在火光中扭曲、融化。

他看到了自己率领大军,攻破长安,还于旧都。

他看到了汉室的龙旗,重新插遍了九州大地。

先帝的遗愿,实现了。他一生的梦想,实现了。

“怎么样?”那个声音低语,“你不想看到这一幕吗?你不想让‘汉’这个字,重新成为这片土地上唯一的名字吗?”

“代价……”他用尽全身力气,问出了这两个字。

“代价,就是你。”天机扇的声音变得无比严肃,“你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要实现‘重置’,需要无比巨大的能量。”

“我需要你,献祭你的灵魂。”

“你的意识,你的思想,你的所有一切,将与我彻底融合。你将不再是你,而是我的一部分。”

“你将获得永恒的存在,但代价是,你将永远失去‘自我’,成为我驱动力量的‘核心’。”

天机扇继续冷酷地揭示着更可怕的真相。

“而且,‘重置因果’会粗暴地撕裂世界的根基。为了‘平衡’,未来几百年,天下将灾祸不断,生灵涂炭。”

“而这些众生的痛苦,对我来说,是无上的美味佳肴。”

“你献祭自己,为我换来一场胜利,而我,将以未来几百年的人间炼狱为食。”

“这,才是我们最终的交易。”

诸葛亮的心,彻底凉了。像被扔进了一万丈的冰窟。

用未来几百年的生灵涂炭,去换取他一个人的功业?

“丞相!!”姜维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把他从这个恐怖的交易中,猛地拉了回来。

帐篷外,魏军的战鼓声已经擂响。总攻,开始了。



“来不及了,孔明!”天机扇的声音变得急促,“做决定!是选择像个凡人一样,屈辱地死去!还是选择与我合一,铸就你的不朽神话!!”

两个截然不同的未来,在他眼前疯狂交替闪现。

一边是蜀军被屠戮,姜维战死沙场,自己含恨而终,大汉的国祚就此断绝。

另一边是汉室复兴,天下归一,但他将成为一个冷眼旁观未来几百年灾难的怪物。

荣耀与毁灭。神格与人性。

帐篷的帘子被凛冽的夜风吹开,他能看到外面夜空中被冲天火光映红的一角。

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人的惨叫声,和魏军嗜血的呐喊声。

姜维跪在地上,死死地抓着他的床沿,泪流满面:“丞相!求求您!给我们一条活路!哪怕是撤退……您说句话啊!”

诸葛亮缓缓地,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他那双因为死亡临近而变得浑浊的眼睛,在这一刻,竟然变得无比清澈,亮得吓人。

他看着痛哭流涕的姜维,看着帐外那片火光,眼神从迷茫、挣扎,到痛苦,最后,化为一种前所未有的决绝和平静。

他用尽最后一丝回光返照的力气,颤抖着,举起了枕边的那把羽扇。

天机扇的器灵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兴奋的低语:“对,就是这样,孔明!为了大汉,为了你的梦想,扇动我!创造你的神话!”

姜维也停止了哭泣,瞪大了眼睛,满怀希冀地看着他的丞相。

他知道,丞相每一次摇动这把扇子,都会有奇迹发生。

可谁知,诸葛亮的手臂在半空中停住。

只见,他凝视着羽扇,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做出了一个谁也无法预料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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