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唯一的航母库兹涅佐夫号已经在港口趴了八年,甲板都快生锈了,命运悬而未决,还能回海上,还是被拆成废铁?三十多年前,它在乌克兰黑海造船厂未完工就被紧急接收了,六万吨级,滑跃甲板,可以搭载苏33。军费紧张,一年的维护费用达到五亿美元,锅炉系统八台中有六台出现故障,蒸汽管线严重锈蚀,出海如同在老车上开高速。海军硬撑,2016年前往地中海支援叙利亚,舰载机起降了420次,丢掉了两架,穿过了英吉利海峡黑烟滚滚,西媒嘲讽称“黑龙”,体面和实力的差距暴露出来了。
俄罗斯随后拍板大修,2017年定四年计划,换动力、升级电子、系统整治,拖入摩尔曼斯克35号船厂才发现设备老化、技术断层:航母课程多年停摆;阻拦索钢缆需要进口;乌克兰黑海造船厂没有了,俄罗斯自己也啃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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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PD50浮船坞断电沉没,70吨起重机砸穿甲板留下一个4米×5米的大洞;2019年机舱起火,造成两人死亡、十二人受伤;2021年查出35亿卢布被挪用,工程停止;2022年电路短路引起小火;修修停停,工期一拖再拖。到2025年上半年维修被叫停,海军和国防部经过商讨之后,联合造船集团董事长科斯京给出了冷冰冰的结论:维修没有太大的意义,主要以封存和拆解为主。
俄罗斯论坛上有人提出让中国来修,按照山东舰的思路更换发电机、铺设通信线路、翻新锅炉,三年之内见效;甚至有人设想组建航母打击群重返大洋。中国的实力有目共睹:山东舰采用滑跃式装置更为先进,福建舰服役之后频繁进行密集试验,搭载歼-35和歼-15T进行海上试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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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没有正式请求援助,军工合作比较敏感,航母跨国维修牵涉到政治和保密问题;中国自身也在进行福建舰电磁弹射器试验和辽宁舰高强度训练,产能以及资源都要算账。7月份俄罗斯方面宣布暂停维修,倾向于封存、拆除雷达及电子设备、舰体防锈;8月份拆解被纳入选项;到了12月份仍然没有进展,该舰继续趴港,Sevmash新闸门也没有安装,整条决策链在等待最后拍板。
俄罗斯海军侧重水下威慑,长期以来依靠潜艇和巡洋舰;乌克兰冲突消耗巨大,制裁撕裂供应链,航母线条断续成鸡肋。专家直言,如果拆开的话,可以回收的东西全部回收;如果封存,则拆掉关键系统,留下防锈的空壳。五常中俄罗斯可能会成为没有航母的国家,这样的对比让公众感到刺痛。安全部门表示曾经挫败过针对航母的破坏活动,警戒没有放松。纸面上宏图未灭,俄罗斯曾计划在2025年前建造新的航母,长度为330米,采用电磁弹射技术,可以搭载90架飞机,但是由于资金和技術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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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否由中国来修理呢?网上赞同的声音很多,高赞留言说三年完成、重塑打击群。但是落地需要过的关很多:面子和机密、政治门槛和技术门槛;中国更要考虑投入产出比,把有限资源押在自家航母、舰载机以及电磁系统上。即使修好了还能用多久?舰龄就在那里,舰体老化、锅炉陈旧、钢材疲劳、设计理念落后;舰载机缺口大,苏33数量有限、保障配套不足;打击群是个系统工程,不是一块甲板。与其硬撑,不如把精力押回俄罗斯最擅长的潜艇和水下体系,在那条赛道上仍然有话语权。
合作并非没有可能,技术交流一直很有吸引力,但是航母属于高敏感项目,门锁得很紧;俄罗斯没有正式开口,中国也没有正式表态,舆论再怎么热现实都不会动。市场上很难找到接手方,买方要承担起维修、更新、训练以及基地配套的高昂费用。港口边的工程师对着被砸出的大洞说:“这个洞不是补丁可以解决的。”老工人直言不讳地说:“设备老化,年轻一代没有受过这样的教育。”军迷热血呼唤“交给中国”,也有人冷静地说:“不要用情怀来当预算。””更重要的是在技术、资金的制约之下做出冷静的选择,把力量押在可以把握的领域里,每一步都要稳。摩尔曼斯克的风刮了一整天,船没有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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