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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夜前一天,五角大楼正式向国会提交了评估解放军军力的年度《中国军力报告》,就中国军事企图和能力提供概括性检视。报告声称“在特朗普总统的领导下,美中关系比过去更加稳固”,但中国“正进行历史性的军事建设”,2030年之前有望拥有1000枚以上的核弹头,2035年之前将打造9艘航母,“这使得美国本土越来越脆弱”。五角大楼这份报告照例鼓吹“中国威胁(扩张)论”,且看起来有些仓促,舆论普遍关注的是报告分析了解放军“攻台”的4种选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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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指称解放军2027年有三大战略目标
报告称,“北京认为其外部环境日趋不稳,对中国国家利益与发展目标构成威胁”,因此中国正在倾全国之力,发展包括人工智能(AI)、生物技术、量子技术与先进半导体、先进能源产制与存储等技术,并且深信在一系列技术革命的助力之下,能够取得全球科技(S&T)领域的领先地位。
五角大楼判断,2027年是一个关键节点,解放军正全力冲刺“2027年目标”,总体而言有三个目标:在台海取得“战略决胜”,在核武及其他战略领域对美国形成“战略均势”,对其他区域国家达成“战略慑控”。换言之,到了2027年底,中国将有能力在台湾问题上打赢得一场战争。这是中国军队和国防建设现代化战略的第一阶段。
报告称,解放军正密切观察俄罗斯在乌克兰战场的挫败并吸取教训,同时不断加强对台湾的军事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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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L-191型远程火箭炮
二、分析解放军“攻台”有四种可能方案
五角大楼报告称,解放军正在优化多种武力统一台湾的方案,在过去1年的时间内,解放军进行了包括封锁关键港湾、对海对陆目标打击、对潜在美国军事介入因应等项目的演练,因此,一旦北京决策层认为时机成熟,解放军对台动武的方式可能存在4种选项。
1.“非战争胁迫”(Coercion Short of War)
即以升高军事压迫与其他领域威胁手段的同步施行,以达成“夺台”目的。在这样的想定之下,中国(大陆)会对台湾展开一系列可引发混乱、具有惩罚性质、致命但有限度的军事行动,配合在经济、信息以及外交领域的施压。具体措施可能包括:针对台湾政、军以及通讯基础建设进行网络电磁攻击,向台湾军民倾注恐惧情绪,从而达成摧毁防御决心与信心的目标,最终迫使台湾当局与北京展开有关统一条件的谈判。
报告认为,此一选项可能被北京视为比实际动武成本更低的手段,不过决定成败的关键,在于台湾方面抵抗大陆威慑的韧性与意志,也和包括美国在内的(外部)势力是否提供援助相关,因此被视为“存在严重瑕疵”的方案。
2、“联合火力打击战”(Joint Firepower Strike Campaign)
在此种方案中,解放军可动用精准打击导弹以及空袭手段,对包括机场、雷达站、导弹阵地与太空资产、通讯设施等台湾关键政治、军事目标进行打击,以削弱台湾防御能力;同时通过对台当局重要政军人士实施“斩首”行动,摧毁台湾军民抵抗意志。在多波次打击之后,解放军很有可能通过监侦(ISR)手段对长程打击火力所造成的损毁进行评估,并决定进一步怎么做。
报告指出,虽然解放军曾对联合打击行动进行演练,但是火力协同打击任务,需要各军兵种以至于作战单位间的高度协调能力,因此解放军在跨军种有效横向联系协调方面,恐将面临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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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次“围台”军演态势图
3.“联合封锁战”(Joint Blockade Campaign)
在这一方案中,中国(大陆)可能通过海、空域交通的封锁,切断台湾获取关键物资的可能性,从而达成“夺台”目标。解放军将部署海、空等战力,对台展开为期数周甚至数个月之久的封锁行动,佐以导弹打击与夺取离外岛等方式,迫使台湾当局坐上谈判桌或是投降。解放军也会同时展开电子战、信息攻击与资讯战,进一步切断台湾各岛与外界联系,并试图“操纵”国际社会对台海冲突的叙事方向。
4.“联合登岛作战”(Joint Island Landing Campaign, JILC)
在这一方案中,解放军针对台湾本岛进行两栖登陆作战,牵涉到具有高度复杂性的陆、海、空三栖立体联合行动,且各战力之间必须具备高度协调能力。作战目的在突穿台湾岸基防御,并且建立可供后续战力堆栈的滩头阵地,进而达成以武力促成统一的最终目标。
不过报告指出,虽然此方案是武统台湾“最具决定性的手段”,但同时也是“风险最大的方式”;因此北京有可能偏好成本较低的方式,只有经过极为谨慎评估且认为其他选项都无法达成目标时才会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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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斯俭
三、台军方认为解放军取胜存在变量
新上任的民进党当局防务部门“军政副部长”徐斯俭12月24日受访时表示,解放军“对台威胁”与日俱增,“中共机舰进入台湾应变区的数字是前两年平均数字的2倍”,且“不只针对台湾,也针对整个第一岛链”。
徐斯俭引述美国五角大楼这份报告指出,解放军在2027年“确实将具备攻台能力”,台“国防部”提出年度预算、特别预算都是在反映台湾“自我防卫”的决心。徐斯俭据此向“在野党立委”喊话,希望能够让预算排进“程序委员会”,“非常愿意在立法院的监督下,谨慎的编列预算,并接受监督”。
对于报告中宣称解放军“战则必胜”的目标,徐斯俭表示,“攻台会不会成功,这个东西实际上也是一个变量”。
此前,台防务部门从未承认过解放军一旦“攻台”就能取胜,只是强调要通过“可存活的重层防御”,乃至“结合全社会防卫韧性与能量”等方式增加“犯台”的代价,达到“平时使敌不敢轻启战端,战时迫使敌无法达成作战目标”。
为应对可能的“由演转战”,近期,台防务部门还首次提出,“若敌猝然发起攻击”,各部队不待命令即实施“分布式管制”,在“去中心化”运作指导下遂行作战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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